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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打工人从霍格沃茨开始的日常

第280章时透无一郎觉醒但是他祖宗来了

一个瘦小的小孩在自己的眼前倒飞了出去,手臂呈现出了不自然的弯曲,显然他的手臂已经骨折了。时透无一郎认得眼前的小孩,这个小孩一直在把玩着一个木头的人偶,自己刚刚手上的刀就是从木偶手上拿过来的。

“这是你的刀!我相信你!”

小孩强撑着身体说完这句话之后,便晕倒了过去。时透无一郎看着晕倒的小孩,捡起了从小孩手上跌落在地上的日轮刀。唔,非常顺手。时透无一郎不明白为什么讨厌自己的小孩会拼着失去生命的风险,把刀留给自己,还要为自己挡下那一刀。

玉壶突然飞快地滑行起来,他就像蛇一样利用鱼鳞高速振动来让自己在地面上高速移动起来。卡斯帕和时透无一郎同时一左一右地踏出箭步,借助着超高的速度和手臂的力量,两道横斩即将落在了玉壶的胸膛上。但是玉壶的蛇身宛如弹簧般伸缩,他开始在他们两个四周开始犹如弹涂鱼弹跳起来。

“哈哈哈!死在这个完美姿态的手上,是你们莫大的荣幸啊!”

玉壶在四处跳跃的同时,他那被钻石般坚硬的鱼鳞包裹住的双手和蛇尾也在抽空朝着被他包围的两人发动攻击。卡斯帕和时透无一郎只能不断挥舞手中的日轮刀来被动地防御,他们的眼睛虽然捕捉到了玉壶的身形,但是身体却没法跟的上他的速度,或者说蛇身的行动轨迹实在是太诡异了。

“无一郎...■■我相信你哦,因为无一郎的‘无’是无限的‘无’才对啊。”

“你是...谁?”

此时玉壶终于扒拉开木屋之外的所有碎木和断木了,它看着被自己打飞的两个人,这才对嘛!怀疑自己能力的剑士、被一击打晕的小孩!这才是真正的鬼杀队!刚刚那个只是一个意外而已!

“小鬼!你以为握着一柄新的刀就能杀了我吗?这是不可能的!你最终只会无力地抱怨自己的无能,然后死在我的手上!”玉壶面目狰狞地怒吼着,自己的艺术被无视、唾弃,伤口到现在还没法愈合,他受够这一切了!:

“去死吧。”

霞之呼吸·叁之型。

“霞散之飞沫。”

时透无一郎手中的日轮刀就像是被风卷起的霞雾,宛如一只温柔的大手将朝着无一郎打来的拳头给拨到了一旁。玉壶不明白为什么眼前的这个小鬼头突然爆发出这样的力量来,自己的拳头明明应该打在他的身上才对!

霞之呼吸·肆之型

“移流斩。”

时透无一郎的日轮刀犹如是天空中自由自在、四处飘逸的云彩,在微风的推动下,轻轻地划过了天空,也在人类的眼中消失得无影无踪。日轮刀上带起了无数飘渺的雾气,就像是切豆腐块一样划过了玉壶的脖颈。玉壶这才看到,眼前这个少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脸上已经多了一块如同云彩的图案。

“我不甘心!我可是——”

“我的‘无’是无限的‘无’,哥哥,我知道了。”时透无一郎闭上了眼睛,仿佛是在和自己记忆中的哥哥道别。他想起来了,自己的哥哥也和那个小孩一样,为了救自己而付出了自己的生命。在时透无一郎看不到的世界中,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不过比他小一点的少年把手放在了时透无一郎的头上,轻声地说道:

“对吧,我早就说过你是无限的‘无’了。抱歉了,接下来的路你就只能自己走了。”

在说完话之后,那个少年的影子终于彻彻底底地在这个世界上化作光点般消失得无影无踪,犹如云霞终究会化作雨点滴落在大地上,滋养出一片又一片的生命。但是即使是朝生暮死的云彩,也会永远被人类将那一片美丽留在他的记忆之中。

“无一郎,你把他打败了啊。”卡斯帕发现身边的鱼群突然自己无火自燃起来,他便知道时透无一郎将上弦之伍斩杀了。不过他也看到了时透无一郎脸上的斑纹,他想到了系统的话:

‘开启了斑纹的人活不过二十五岁。’

“怎么了卡斯帕?怎么露出这副样子?我没事的。”时透无一郎不太明白地看着卡斯帕,为什么卡斯帕要用有些惋惜的表情面对自己,明明自己感觉到了力量源源不断地从身体之中涌上来。

“没什么,我之后会申请参加柱合会议的,我会在那个时候说——”

‘啪嗒——’

开门的声音突然在卡斯帕身后和时透无一郎的面前响起,一道向两侧敞开的日式木门突然从他们的背后出现、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恶鬼强大的气息从里面溢出,那是一股比任何他们曾经面对过的鬼都要强大的气息。

卡斯帕连忙转过身去,拔出自己的日轮刀严阵以待。而时透无一郎也握紧手中的日轮刀,摆出了肆之型·移流斩的起手式。这是他们才看出那只恶鬼的真实面目,那是一张让人感觉到恐惧的脸庞。

一个高大的武士握着一柄全是眼睛的武士刀,慢慢地朝着他们走来,而在他的脸上竟然长着六只对称的眼睛!中间那双正常位置的瞳孔上刻着‘上弦’、‘壹’的字样,显然眼前的恶鬼是上弦之壹的存在。

怒之呼吸!

“山火!二重!”

霞之呼吸!肆之型!

“移流斩!”

‘锵!’

两声刀剑相撞的清脆声音在几乎同一时间响起,在普通人听来就是完完全全是只有一个声音。而此时两柄日轮刀连带着他们的主人也在同一时间眼前这只恶鬼随意的一击给击退。

“真是贫弱啊,不过勇于对强者挥出刀刃,值得嘉奖。”上弦之壹冷漠的声音之中毫无夸赞之意,反而蔑视眼前弱小生物的不屑感。似乎在他的眼中,其他所有的人类、物种都只是毫无闪光点的弱者:

“月之呼吸·捌之型·月龙轮尾。”

宛如月光般的冷酷刀光就像是神龙的尾巴般朝着卡斯帕和时透无一郎扫去,能够看得到的是,刀光中无数细小的月刃不断粉碎着刀光所经之路。卡斯帕和时透无一郎只能使出全力拿起日轮刀,拼命地朝着眼前的刀光斩去。

霞之呼吸!陆之型!

“月之霞消!”

怒之呼吸!

“龙卷!二重!”

一大片云彩和绯红色暴风也将他们内敛的爪牙露出,打算撕碎眼前金黄色的月光,但是月光就像是小猫咪面前的猛虎般,轻而易举地便把风暴与雾气撕碎。他们虽然挡下了最为危险的刀光,但是细小的月刃还是将他们身上的羽织、队服、皮肤、肌肉、血管割裂开来,无数狭小的伤口在他们的身上显现。

“能够挡下这招,不错,但是接下来的呢?”

月之呼吸·拾之型。

“穿面斩·萝月。”

怒之呼吸!

“海啸!二重!”

霞之呼吸!柒之型!

“胧!”

霞雾弥漫、火浪卷起、月光亮起。

快了快了!再给我几秒钟,我就能够看穿他下一秒会去哪了!

卡斯帕没有发现的是,他的眼睛中开始被火焰所溢满,并非描写上的夸张,而是‘怒火’实实在在地覆盖在他的眼睛之上。卡斯帕的眼睛在不知不觉间,在他无意识地引导下,眼睛被‘怒火’所强化,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呢?

“你不是柱吗?!站起来战斗啊!”

‘嘭!’

玉壶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朝着躺在倒塌的木屋之中的时透无一郎,时透无一郎此时似乎回忆起了自己一些以前的过往,一些他不想回忆的过往。他看到了自已的脸憎恶地朝着自己大声嘶吼着,嘴里还喊着自己的名字。

“血鬼术!阵杀鱼鳞!”

‘喀拉——嘭——’

时透无一郎手中那老旧的刀终于是承受不住高强度的战斗,在玉壶的乱拳打击下破碎了。而玉壶的蛇尾也在适当地甩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了时透无一郎的身体之上。因此时透无一郎娇小的身体也被打飞出去,重重地摔在了一处木屋上。

玉壶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所惊讶住,随后连忙用血鬼术生成出十个有着粘鱼花纹的壶。但是卡斯帕此时的眼中只有玉壶的脖颈,其他的早已抛之于脑后。不得已之下,玉壶只能扔出手中的壶,然后飞快地企图躲开这一击。

“无一郎的‘无’是无能的‘无’!”

时透无一郎握着自己手中的刀柄,破碎的刀刃似乎真的在诉说着自己无能的事实。自己连眼前的鬼也杀不死,自己似乎真的好无能啊。

‘锵!’

“怒之呼吸·山火·二重!”

“血鬼术!一万滑空粘鱼!”

相信?

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有人为了自己失去了生命啊。

不过卡斯帕已经斩下了玉壶的左手以及半边的脖颈,但是鱼群也从破碎的壶中涌向了卡斯帕。在迫不得已之下,卡斯帕只能继续斩杀身边的鱼群。在鱼群之外的玉壶惊悚地看着自己的断臂处和半拉脖颈,他发现自己回复不了!

“为什么!...算了!先把那个又矮又挫的无脑少年杀了再说!”玉壶发现要是再这样下去,自己恐怕会折在两个人的手上,还是要先把其中一个杀死,这样才能够确保自己即使杀不死另外一个也能逃跑。

“就是现在!”卡斯帕找到了玉壶现在的破绽,双手握紧各自的日轮刀,用他平生最快的速度朝着玉壶狂奔而去。这两刀将会是他最强的两刀,这里面倾注了卡斯帕所有的精神、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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