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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汉:我的丞相父亲

第9章传承我真是主角

“徒儿不知道这些大道理到底是对是错,但不知道师父以为刘先主如何,曹孟德又如何?”

“曹孟德杀男女数十万,鸡犬不留,泗水为之不流。”

“曹孟德又有军令,围而后降者不赦,昌豨是于禁旧友,向其投降却被斩首。”

“瞻儿,你的志向是什么呢?”

诸葛瞻眼睛一亮:

“治国,平天下!”

“若是正心、明德、修身、齐家有用,为何天下十三州,操占十之七八?”

谯周沉默,良久之后才长叹一声:

“民心与民力是两码事,曹操以霸王之道滥用民力,虽不得民心,却得其力。东汉末年,如曹孟德这样的超世之杰又有几人?”

“曹孟德虽残暴凶戾,却又能运筹帷幄,有申不害、商鞅的法术,韩信、白起的奇策,所以他能篡汉自立。”

谯周思索一番,忍不住苦笑了起来:

“徒儿,你确实把我问倒了。这个问题,需要你自己去找寻答案。你是想成为刘先主一样的人,还是想成为曹操一样的人?”

“或许当你亲自经历过后,你才知道答案。”

“我仰慕刘先主的弘毅宽厚,知人待士;我同样钦佩诸葛丞相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他们身上有着光,靠近他们,我能感受到温暖。”

民心与民力吗?

诸葛瞻在心中嘀咕着。

...

大军南归,规模不断减少,不断有偏将率军返回驻地。

诸葛瞻这几日一直恭敬的对谯周执弟子礼,跟在他的身后学习经义。

前世的诸葛瞻只是普通人,但这具身体却很是聪慧、颇有种博闻强记的味道。

谯周也不藏私,真心向诸葛瞻传授着自己的学问。

诸葛瞻摩挲着掌中的竹简,思索着自己下一步的计划。

大约走了半个多月,北伐大军抵达成都。诸葛瞻亦步亦趋的跟在谯周的身后,却被费祎给叫住。

先向谯周行了个礼,才转身看向了诸葛瞻。他的表情玩味,一番上下打量,把诸葛瞻弄得很不自在了。

“蒋公琰给我来过书信,要我一到成都就带你去见他。”

诸葛瞻的脑门浮现个问号,蒋琬叫自己干嘛?

费祎看出了诸葛瞻的疑问,开口解释道:

“蒋公琰是丞相指定的继承者,你不声不响的跑到汉中,你要是出事了,天下人该怎么看待蒋公琰?”

一丝揶揄的笑容从费祎嘴角扬起,他的声音变低,就像聊着八卦一样:

“不仅蒋公琰知道你偷偷跑出去,连董休昭都知道了,他将陛下臭骂一顿,还说哪有将诏令给一个稚子的道理!连陛下平日里宠信的几个小黄门都被董休昭赶走宫门。”

诸葛瞻倒吸一口冷气,董允你居然这么刚!

怪不得蜀四相里就你没捞着谥号!

诸葛瞻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那我呢?”

不知为何,明明费祎笑得很温和,诸葛瞻总能从中察觉到幸灾乐祸的意味。

“董休昭也是丞相故吏,他说他将亲自教导你。”

诸葛瞻试图抢救一下:

“可我明明已经有老师了啊!”

一直旁观不言的谯周开口道:

“无妨,孔子师郯子、苌弘、老聃、师襄。你就算多几个老师那又如何呢?”

诸葛瞻还是有些不死心:

“董休昭应该,应该不会怎么样吧?”

费祎的笑容更加温和:

“自然,董休昭也算天子老师,虽有其实而无其名。他怎么对待陛下,就会怎么对你。”

费祎的神态变得语重心长:

“瞻儿,勉之!做一个像汝父一样的人,不要让大家失望啊!”

诸葛瞻跟在费祎的身后,向大将军府走去。费祎说了不少关心诸葛瞻的琐碎小事,全然将诸葛瞻当作自己的后辈子侄来看待。

一刻功夫,两人便到了大将军府。

投上名刺,在门子的带领下向大堂走去。

大堂里坐了三四十人,诸葛瞻眼熟的便有蒋琬与董允。

蒋琬面带笑容的冲诸葛瞻点头,董允却面色一沉,上下打量着诸葛瞻。

诸葛瞻忙上前行礼:

“公琰叔,休昭叔。”

蒋琬起身拉着诸葛瞻的手向他依次介绍道:

“这是向朗、向巨达,曾师从司马微,家中藏书众多,你要是有不懂得学问可以请教他。他曾经担任过你父亲的长史。”

诸葛瞻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小子见过巨达公。”

“陈震、陈孝起,卫尉,达于辞令、精于律法,申商刑名之术,尽可以找他学习。”

“陈袛、陈奉宗,名士许靖之甥。”

“董厥、董龚袭,魏征西同乡,你父亲的主簿。”

“樊建、樊长元,董厥同乡。”

......

蒋琬向诸葛瞻介绍的自然不止这么几个人,大将军府的大堂果然够宽敞,蒋琬也耐心十足,拉着诸葛瞻的手,一个一个的介绍道。

诸葛瞻自然不敢怠慢,无论官职高低,都恭敬的一一行礼。

这个过程足有半个时辰,蒋琬介绍的很仔细,籍贯、官职、擅长、与自己的渊源。

诸葛瞻也听得很认真。

大厅之中,多数是丞相府出身,即便不是,那也是荆州士人。

虽然他不喜拉帮结派,搞什么派系山头。

但郑重的将荆州一系文武聚集,以自己大将军的身份为他铺路,这份恩情实在太重了!

介绍完毕,蒋琬拿起茶杯润了润喉。

“今日相聚,除了让大家见一见武侯之子,其实还有一件大事。”

“魏延该怎么处理?”

引:

过拔取虑、雎陵、夏丘,皆屠之。凡杀男女数十万人,鸡犬无余,泗水为之不流,自是五县城保,无复行迹。

昌豨复叛,遣禁征之。禁急进攻豨;豨与禁有旧,诣禁降。诸将皆以为豨已降,当送诣太祖,禁曰:“诸君不知公常令乎!围而后降者不赦。夫奉法行令,事上之节也。豨虽旧友,禁可失节乎!”自临与豨决,陨涕而斩之。

谯周再问:

“如何治国?”

“我怕我说了就要被踢出师门了。”

“学无先后,达者为先。为师先赦你无罪。”

诸葛瞻偷偷看了谯周一眼:

谯周越看越是喜欢,大手放在诸葛瞻的头上揉了揉。

诸葛瞻答:

“欲治国,必先治吏。吏治不清,民何以安?”

“都是父亲教导我的,他虽在前线,却总会写信教导我。”

“徒儿,徒儿不敢说。”

“嗯,有何不敢?”

诸葛瞻讪讪一笑:

“好,好,好!小小年纪,你便能知道这样深刻的道理,真是不简单。”

诸葛瞻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曹孟德又有错役之制,兵卒有家眷分离,若有逃卒,杀其妻儿,逃益众,更重其刑,父母妻儿兄弟皆杀之。”

诸葛瞻的眼神迷茫:

谯周摩挲着胡须:

“你既然读过《大学》、《论语》、《孟子》,便应当知道欲先治国,必先齐家,欲齐家,必先修身,怎么前两个你倒是不提?”

谯周赞许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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