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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姜伯约狂飙蜀运

046、巡逻发现败逃兵

顿时,引得周围百姓们一时驻步,惊呼,惊道:“他?!”

“原来那人是姜伯约将军本人啊?”

“太厉害了!将军英姿不减当年,俺当真永远都绝不忘记!”

此次,诸位虽成阶下囚,但我姜伯约却对诸位并无恶意!

你我原本皆是大汉子民,理当相互帮衬,如今却各有立场,不得不对峙……我深感遗憾也!但请诸位相信,只要你们肯乖乖地留在冀县,不参与甚么扰乱之举,我姜伯约必保尔等性命。

说不定放尔等回家,也未尝可知。”

聆听附近的冀县百姓们一传十,十传百,作为蜀汉军通缉的费曜和邓艾也没忙着休息:二人与两名扮成壮汉的亲兵们汇合,费曜将满载米粮的板车交到亲兵们手里,示意亲兵们将其带回临时的基地,以便魏兵们能吃上一口米饭。

末了,目送亲兵们哧吭哧吭地运走米粮,费曜和邓艾又抽空地换了一身行头,扮成了寻常平民,混迹其中,试图地降低蜀兵们的注意力——

别以为费曜和邓艾不清楚蜀兵们不停地巡查是为了甚么。

还不就是为了搜查甚么魏兵吗?

昨晚火攻魏兵,虽有大胜,却也该知道人数不对,平白少了几百人罢?……当然,也不排除查魏将,假如有的话。

可这不能保证费曜或邓艾安全非常。

尤其是费曜和邓艾都与姜维有过一、两次交锋……尤其是费曜,真的十分警惕和姜维,乃至蜀军的熟人们,打个照面。

没被认出也就罢了,但是万一呢?

反正费曜一点也不想赌上风险,更不愿去想象真有那一幕,自身连同大伙儿,将会遭受怎样的围剿。

总之,费曜和邓艾需得万分小心,小心才是。

可惜想法是好的,现实是骨感的,且不提费曜和邓艾隔三差五地撞见四处逛街的姜维等蜀兵们,连冀县百姓们也不按常理,非但没有排斥姜维等蜀兵们,反而相当欣赏,三句不离姜伯约将军,四句改口「蜀汉」、「蜀汉」,再这样下去……

费曜和邓艾不由地互视起来,皆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一丝忧虑。

也因此,二人更加坚定了自个儿绝对不要在蜀将姜维的眼前出现……不然以姜维本身对费曜和邓艾的了解,肯定不会放过这两个人啊?

况且费曜和邓艾这两人,本就在姜维的清理名单上。

可是,会如费曜和邓艾的意愿么?

费曜和邓艾并不着急地回到基地,而像姜维等蜀兵们那般,也到处闲逛。

区别在于姜维等蜀兵们是骑马,而费曜和邓艾则是徒步;姜维等蜀兵们正在搜寻魏军败逃兵,而费曜和邓艾则再次地确定冀县东边方向更容易突围……

但这有甚么用呢?

往东走,岂不是退离冀县?卡在冀县与魏郡之间?

那还不如往西蛮冲,横竖要冲去陇右郡……然而,蜀兵们似乎预判了晓费曜和邓艾等魏兵们的打算:在前往陇右郡的路口,布置了数百蜀兵们,对来来往往的人们进行逐个盘查!

更要命的是:费曜和邓艾瞅见那里竟由上官雝负责。

上官雝名气不显,虽没见过邓艾,但却见过费曜……

要命,要命。

费曜暗叫苦。

更可怕的是,当费曜和邓艾终于见到天色渐晚,正要原路走回时,但见远处冲来一名蜀骑,大声地喊道:“上官将军!上官将军!梁绪将军查到敌兵们的行踪,担心敌兵们会逃往此地,请求上官将军你能严守此路,不准任何人通过!”

那名蜀骑边说边跳下马来,跑到上官雝的面前,并从怀中取出一份文书,递上。

想来是梁绪的亲笔书信。

闻言,上官雝接过书信,仔细一看,再收好书信,颔首道:“本将军明白了。”

那名蜀骑任务完成,抱了抱拳,向上官雝告别,翻身上马,骑走了。

再看上官雝,上官雝满脸歉意,宣布道:“诸位,你们也听见了罢?——事态紧急,还请你们快快回去,今天此路不通!”

彼时,这条道路仍有商队、百姓们排队,想要进出。

上官雝也不管众人是何反应,挥手命令众蜀兵们驱赶人群。

众人虽有不满,亦无可奈何,只能暗道晦气,乖乖地散开。

再次地确认通往陇右郡的道路有蜀军重兵把守,难以通过,费曜和邓艾一时束手无策之余,亦是心情沉重,暂且放下了去往陇右郡的心思。

如今,那八百多魏兵们的安危重重地砸在费昵和邓艾的心头,直令费昵和邓艾想也不想地往回跑去!只是……

只是,只凭俩人,真能抵挡住成百上千的蜀兵们吗?

急躁之际,仍是邓艾率先地冷静下来,磕磕碰碰道:“曜、曜兄,分、分兵两路罢!艾、艾、艾去引敌,曜、曜兄你、你去救走——”

费曜:“……”

听这熟悉的结巴声,费曜只想捂脸:士载兄啊士载兄,你还是闭上嘴罢!

你这口吃程度,再严肃危险的气氛,也能让你说没了。

费曜一言难尽。

把手一抬,费曜打断了邓艾的建议,沉声道:“我明白了!邓兄是想说,你一人去引敌,而我则救援大家,带大家离开?”

“对、对的!”邓艾用力地点头。

对个头哦!

费曜拿眼瞪着邓艾:你这家伙是不是把蜀兵当成纸糊的?就你一人去战蜀军,塞牙缝都不够,你是想送死吗?!

“不可!”费曜想也不想地拒绝说,“不是我小觑你,实是敌兵太多,你再有本事,也敌不过众人……咱们也别太着急,赶紧回去指挥才对,横竖我们也有几百人数,对阵蜀兵,难道会惨输不成?”

把眼一瞪,费曜总觉邓艾小看了魏兵们的战斗力。

邓艾呆了一呆,呆呆地望着费曜,又冒出一句感慨说:“不、不说艾、艾、艾还没察觉,原、原来我、我们人手也、也不少——”

“所以,不必你一人来承担。“费曜轻拍邓艾的肩膀,“横竖还有我,我也能帮忙——喂!怎么说我费曜也是一员大将,哪怕不是名将,也比你这厮有经验,怎么说的我好像平平无奇的小兵一般。”

后面一句话,费曜说得甚是轻声,也相当无语。

可却逗笑了邓艾。

邓艾咧了咧嘴,笑得好不高兴。

且经费曜这一打岔,原本的紧迫感也少了一些。

费曜打量邓艾的神色,发现邓艾不再紧张过度后,亦敛了笑意,认真道:“我们快点行动罢!否则再像上次那样来晚一步,可就甚么也没法挽回了。”

闻言,邓艾附和道:“没、没错。”

于是乎,费曜和邓艾小跑,冲向临时的基地……

言下之意是:可以放人,但有前提!

前提是:尔等不许再敌视蜀汉……

且这声音响亮,足够众人听见。

惜叹他是策马的状态,致使他没能早早地勒住马匹,待到坐骑奔跑一段距离后,他想了一想,觉得没必要返回再纠正甚么,遂一往直前,只给众人留下一抹背影……

“哈~你才多大?将军比你还年少的时候,就已被封为中郎,天水郡参军,更别说之后辗转到蜀国,仍是将军之姿……将军正是天水的姜维,姜伯约啊!”有一老伯兴致勃勃地开口。

内心深处他纠结着,郁闷着自己真说不出甚么漂亮大气的场面话,果然欠缺口才锻炼,遂摊牌道:“不知诸位可否听过我的名字?——没有也无妨!

此番说辞,虽不是甚么动听之语,却远比前几个兵卒们说的效果要好上许多。

反正眼前的魏军俘虏们,或多或少缓了脸色,不再那么麻木。

这种特别的经历令魏军俘虏们倍感新奇。

虽知那一老伯甚是好心,但他实在没能忍住,扬声地插话道:“错了!是蜀汉!蜀汉!我蜀汉继承正统,不像曹逆!总有一天蜀汉会实现复兴……匡扶汉室!!”

话说先前他对「蜀国」和「蜀汉」这两个词语并没清晰的认知,都觉差不多,直至记忆里总会想起诸葛亮自称「蜀汉」、「蜀汉继统汉室」云云,记起汉室延绵四百余年,岂是曹、吴能够比肩?

遂听甚么「蜀军」、「蜀兵」、「蜀国」之语,怎么听怎么便扭,这才脱口而出,多说了几句。

他本来有些窘迫,但被看多了,也就习惯了。

大大方方地,他往田边绕了一周,监督魏军俘虏们不准偷懒之余,亦没见到可疑之人,遂朝众魏军俘虏们挥手道别,自行地离去。

“俺就说将军咋看着很面善呢?原来俺以前竟是见过!”

……冀县百姓们瞅着跑远了的姜维身影,忍不住地津津乐道。

再观姜维,姜维他继续地巡逻冀县,和数名骑兵们,且其态度也亲切极了:若是路遇冀县百姓们一二三,他总会主动地绕开,免得惊扰到对方。

盖因他这一举一动相当亲民,以致他很快就博得了冀县百姓们的好感……花费半天光景巡视冀县大大小小的角落,他就时不时听到有人小声地追问:“那位将军是谁?好生气派,还很年轻,俺以前怎就没见过?”

令人好笑的是:魏军俘虏们好奇地打量他,都不加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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