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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郡主的翻身仗

第五百六十三章 糟糕的守株待兔

“当然有必要,上次让江宴跑了,这次再不学着守株待兔,还留着脑袋做什么?”

绿衣女子冷冷斥道。

“你觉得他会来?”

通道两边仍是砖砌的墙壁,小路窄窄的,需要侧着身体才能过。

由于众人刻意放轻了脚步,又无人说话,所以两侧一旦传来声音,就会听得份外清楚。

前方有人声传来,好像有两个人在交谈,不过很轻很远,听不到内容。

绿衣女子说着后退一步,避开雀湖愤怒的推搡。

“好吧,你不找人,我去找。”

绿衣女子让她在这里等着。

“我不!这里怪阴森的。”

雀湖虽然生气,但还是拔腿跟了上去。

两人一转身,就看到江宴一行人了。

“江——”

雀湖一句惊愕还没发出,就发现自己已经被包围了。

她与绿衣女子,都被谢长鱼等人从不同方向,持箭相对了。

“你们若是不想被射成筛子,就告诉我深林宫殿的主人们,和我的人都在哪里。”

江宴冷冷道。

“他们被运走了。”

绿衣女子与雀湖对视一眼,示意她别乱说话。

江宴捕捉到了这个警告的眼神。

“真的吗?我不信。”

“你不信就没办法了,就像那天你说自己没有阁主令一样。”

“可那天我有,如果你用这个做类比,我只好认为失踪的人就在你身边。”

“都说了别跟他们打嘴仗。”

雀湖忍不住埋怨,江宴和谢长鱼的嘴皮子都好得不行,和他们吵嘴是自讨苦吃。

“闭嘴。”

绿衣女子无视了她。

“你的要求我可以考虑。”

“你现在就考虑。”

江宴不给她拖延时间的机会。

“有一部分人已经被运走了,所以我给不了你全部。”

“那就让他们回来。”

江宴对此无动于衷:“雀湖是西域女皇,你看起来实权不比她低,你俩加起来连这个都做不到吗?”

“江大人,我所言句句是实。”

绿衣女子无可奈何,从怀中摸出一封书信,信纸上绘着奇特的花纹,纸上写明了其主人的吩咐:先将轩辕肃、安歌带离京城,再运走剩下的庆云阁的人,信上的日期也说明了计划已于昨夜进行了第一部分。

“我没骗你吧?”

“把庆云阁的人先还过来,给他们解毒,再把你们的路线写出来,不然你们别想活着出去。”

听了江宴的命令,雀湖和绿衣女子对视片刻:“怎么办?”

“去吧。”

原来庆云阁的人被放在另一间密室里,雀湖打开机关,一个个把他们拖了出来,又掏出解毒的药丸,挨个喂了进去。

“大概过半个时辰,他们就会醒了。”

绿衣女子面无表情:“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

“当然不能。”

谢长鱼这次带了浮冬来,吩咐他去把一把脉,看看雀湖有没有喂错药。

“药没问题。”

浮冬把了一会,摇摇头。

“所以我们现在——”

“我这人谨慎,庆云阁的人不醒,我是不会放你们走的。”

江宴盯着雀湖:“我听说,你与熙光阁内乱有关,所以在庆云阁的人醒来之前,我希望你能如实招供。”

“我宁可你杀了我。”

这次雀湖拒绝得干脆利落,绿衣女子也闭口不言,没有表示反对。

“这倒不必,我曾在大理寺任职,刑讯花样多的是。”

江宴清楚很多时候不必杀人,上一道酷刑,就足够让人把所有话都吐出来了。

“你若是敢,我就和你们同归于尽。”

雀湖目光如寒冰。

“江宴,你别自信过头了。看看这地砖的花纹,我知道步子怎么踩,就能触动机关让它塌陷,你能吗?”

地砖和地下河前方密道的珠毯一样,都是由许多颜色组成,外人根本看不出问题所在。

“你这么不惜命,真让我感到意外。”

谢长鱼摇头道。

“人都有在意的东西。”

“那这样,熙光阁的阁主笙歌为什么失踪,你总知道吧?到底谁背叛了笙歌,是空无烬,还是琴女?”

雀湖沉默了一会:“你知道天下熙熙皆为利往,利散,则无往。”

“你能不能别打哑谜?”

叶禾不耐烦了:“说个人名而已,就这么难?”

“不是人人都像你头脑简单。”

雀湖冷笑一声:“世事往往错综复杂,不是一个人名、一两句话就能解释清的。我举个例子,多年前你们大燕的长公主轩辕冷被杀,你觉得她的死,只与某一个人有关吗?皇帝、承虞郡主和谢家家住,哪个不想她死呢?”

“你能说只有一个人参与了对她的谋杀吗?”

“无非是最后一根稻草的出现,让大家默契地压死了骆驼。”

“可轩辕冷确实死了。”

谢长鱼极力压下翻涌上来的回忆,反驳道:“但笙歌不一样,他不明不白地失踪了。”

但眼前的路又实在很窄,看着不像是适合两个人说话的地方。

又走了一段,大家渐渐辨别出了声音来源。

“有必要吗?你这么早拉我过来。”

雀湖的声音听上去很生气。

谢长鱼现在差不多明白过来,这深林宫殿的地道,之所以给人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感觉,大约是因为就整体而言,它是个环形的。

另一边的通道要狭窄黑暗得多,以至于大家上一次来时,直接误以为是条死路。

声音来自头顶,且有回声。

“这里。”

她掏出了一直存放好的碧玉菱形块。

人声逐渐清晰起来。

走过一道拱门,熟悉的身影显露出来。

雀湖和绿衣女子背对着他们,正在说话。

“好好一个美人,怎么瞎了眼?”

谢长鱼念叨了一下,随即发现美人缺少的眼睛差不多是菱形的。

雀湖冷笑一声:“他们从地下河游出去,身子都泡僵了吧?现在不窝在江府取暖,怎么还会来这里?我看你当他的身体是铁打的。”

“我倒觉得你一次次吃亏就是低估了他。”

江宴接过来伸手贴上去,伴着一声轻轻的“咔嗒”,墙上的画动了,白衣女子的身形从画中脱离,成了一道可供人通行的门。

大家依次爬了上去。

江宴低声叫停,蜡烛抬向一侧墙壁,只见墙上镶嵌着一副画,画上是名白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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