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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的父亲是崇祯

第168章吏治

朱慈烺抢着说道:“所以朕宁可舍了都察院,说什么也要把翰林院捏在手中。”

三人皆是笑了起来,刘理顺道:“说话间马上就要新年了,皇上何不开一恩科?”

“治国之要,首在用人,朕不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恩科一定要有,招贤也不能停下来。”

紧随朱慈烺而来的,还有吏部尚书李邦华和詹事府詹事、翰林学士刘理顺。

这两人都是朱慈烺的熟识,也没有太多的繁文缛节,待朱慈烺坐定,李邦华便愤然道:“他们这群人,贪生怕死竟至于此,若不是皇上早有交代,臣今日说什么也要和这群人论个长短出来!”

朱慈烺摇了摇手,说道:“不不,李阁老,你的身份太过敏感,包括刘师父在内,朝堂上的这些口舌之争,尽量都不要参与。”

而在不远处的文渊阁里,几人看着李邦华空着的位子,神色各异。

顾锡畴笑道:“李阁老朕可谓是深得帝心,这都去了半个时辰了,还不见回转,我还等着他回来,和他商量下礼部的补缺呢!”

钱谦益浅啜了一口茶水,悠悠说道:“九畴不必着急,等明年开了恩科,总有你用的人。”

“您是说,皇上还要开恩科?”

“新帝改元,开恩科那也是题中应有之意。”

顾锡畴顿时绷紧了脸,连同着神色也有些紧张,“如今南京城还有那么多等着授官的士子,若是再开了恩科,朝中还有他们的立足之地吗?”

钱谦益叹道:“眼下不是缺位置,而是缺京官的位置。墨然居的那群年轻人,咱们也见过不少,他们都盼着能留在南京,最不济也要留在南直隶。一听说去外地就任,便不愿去赴官,这样下去,可不就没立足之地了么?”

高弘图也是深表赞同,说道:“这些人都是家资殷实,即便是守在家中,也少不了一口吃食。他们担心着,眼下兵荒马乱,若是去外地赴任,说不定就遇到了什么意外,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三人正闲聊,李邦华正好从乾清宫回来。

听顾锡畴说起了礼部的缺额,李邦华笑道:“九畴,这可真不巧了。方才皇上有过嘱托,明年改元之后,要改革吏治,其中首要的一点,便是裁减京官位置。是以年内的这段时日,京官的缺额暂不做补充,再有授官,一律优先外任。”

说到此处,朱慈烺不由看着李邦华笑道:“朕还要你这个天官统率百官,不能得罪太多人,否则于你日后的前程不利。”

李邦华指了指自己冠带下银白的头发,也是笑道:“臣都这个岁数了,还有什么前程可言?”

朱慈烺沉吟片刻,同这才点了点头,说道:“那便依了李尚书,暂时不动史可法。不过,那些朝臣,倒是可以考虑先换上一些。”

李邦华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眼下南京都是他们的人,即便是换了这一批,再上来一批,大部分还是出自东林,于朝政并没有太大的改善。倒不如重新选上一批,为我所用。”

李邦华想了想,说道:“如今的南京城中,不论是名望还是能力,能替代史阁部的人着实不多,左右如今正值隆冬,不妨让史阁部先守住兵部,待时机成熟,再做他想。不过大敌当前,操练兵事刻不容缓,臣这里倒是有个人选,礼部钱侍郎的弟子瞿式耜,对武备颇有见解,现任应天府丞,可升为兵部侍郎。”

廷议结束之后,朱慈烺一反常态,没有召内阁再加商议,而是直接回了乾清宫。

“古有姜尚八十拜将,李阁老不过花甲之年,还有远大的前程呢,朕还想着,等吏部安排出来眉目,让你掌控中枢,替朕多谋划一番。”

李邦华摇了摇头,说道:“蒋中葆大才,臣自愧不如,待他到了南京,有他掌控内阁,臣替皇上吏治选官考课足矣。”

“唉,等不了啦,朕昨日召史阁部和吕大器询问渡河之事,可史阁部和朕是如何说的?他说‘募数十万之兵,储数十万之饷,备马十余万,整顿器械一二年,乃可渡河’,看眼下的情势,不消一年,建虏就要打过来了,他却给朕这么一个托词,你们说说,朕还能用他吗?”

朱慈烺听说瞿式耜是钱谦益的弟子,便看向了刘理顺道:“刘师父,你可曾听过瞿式耜的名头?此人之才,能不能直接做兵部尚书?”

刘理顺摇了摇头,说道:“臣孤陋寡闻,并未听说。”

“自古无规矩不成方圆,朝廷用人,自有法度。皇上乃一国之尊,更要谨守法度,不可操之过急。一夜之间连升三级,这是揠苗助长,于国于民,都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朱慈烺直接问道:“朕原本还想着,就算他们这些人再不济,毕竟素有清名,忠义尚在,总能支棱起朝事。如今看来,这些人非但不堪大用,反而内里掣肘,着实让人头疼。李阁老,你这里有没有可用之人?”

李邦华惊问道:“皇上是想换掉史阁部?史阁部毕竟是朝野之望,轻易换掉,朝野上下,必有一乱,皇上不再等一等?”

朱慈烺说话间站起了身,突然对着李邦华和刘理顺施了一揖,说道:“这些日子,辛苦两位了。”

李邦华和刘理还礼过后,三人又说起了授官和恩科的细节,不知不觉,已足足留了两人一个时辰。

李邦华轻咳了两声,说道:“史阁部立身持正,忠君爱民,的确是不可多得的君子。不过他毕竟是做学问出身,让他去掌控军事,也着实难为他了。”

朱慈烺脸上带着深深的忧色,说道:“还有那群东林君子,口口声声联虏平寇,说的震天响。可朕一旦问起,该如何联虏,如何平寇,如何与建虏商谈,如何出兵西京,便个个瞠目结舌,无言以对。到了如今,他们连个可行的法子都无,朕怎么敢将我大明的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

君臣三人说了几句闲话,便回到了正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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