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复兴：命运狂奏

就算我们当年有孩子，也不可能生出一个二十出头的孙子啊！”

菲欧娜一听，有道理。

她道歉到：“对不起，约瑟夫，我搞错了。”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菲欧娜。

“老祖宗，您刚才说了什么话吗？我好像没听清。”

看着一脸怀疑的约瑟夫，菲欧娜哪里不知道这小子在想什么。

不过我早就想明白了，当年是我太傻，跟那个女人赌气，

才会拿自己的前途和我麾下一众人的命运，做了那个可笑的决定。

虽然教会这边也有命令撤离，但给的命令是将主力撤出来，

支援那场战斗。

是我故意借题发挥，直接把全部人都给撤离，

让决定留下的那一小部分人独木难支，是我害了那些人。

我就应该一辈子赎罪的。是我在得到老祖您的认可后，

自己飘飘然，忘记自己是个罪人了。

忘记我那些学生不欠我什么，反而是我欠他们的。

他们还愿意尊敬我，是他们有情有义，我不该觉得是理所当然，

还把自己的良心债推给他们背负。

怪不得那孩子讨厌我，我刚才那自以为是，洋洋得意的样子，

一定让那孩子恶心坏了。

唉，我以后还是离那孩子远一点吧，老老实实在圣山赎罪。

老祖以后也别照顾我了，脏活累活就让我来干吧。

干完活我再给您老人家打理鳞片和按摩。”

看着突然间失去心气神的约瑟夫，菲欧娜有点哭笑不得。

她真想暴揍这个老小子一顿。

都不等她把话说清楚，这老小子就自己闹不完事实的“真相”，

还自我反省了，甚至连未来的打算都决定好了。

菲欧娜没好气的说道：“哦，你既然都决定好了，

那你的儿子和孙女，你也不用认了。就让他们被人欺负死好了。

你这个亲爹自己都不管，我这个不是亲的老祖宗还多管什么闲事。

难得遇到个看得上眼的晚辈，唉，可惜有个不靠谱的爹。

我老人家还是会山上睡觉吧。

反正这十多年也玩了个痛快，先睡个一百年再说。

等某些碍眼的傻子入土了，老祖我再起床自己玩。”

说完，菲欧娜直接撕开空间，一个瞬移回到了圣山的老巢。

身上白光一闪，直接取消人类形态，恢复成巨龙形态。

洁白无瑕，散发着淡淡白光的鳞片，洁白的巨龙趴在巢穴那些金光闪闪的金币上，

卷起尾巴到龙鄂下，将龙首枕在龙尾上，闭上了眼睛。

然后用巨大的龙翼，将龙首遮住，埋头就睡。

只不过，没等她睡着，就感应到某个人气息紊乱的闯进了她的龙窟。

要是进来的是别人，她早就一爪子把他拍死了。

偏偏这个人就是某个傻子，她只能忍下心中的不快。

毕竟她又不是真的要龙眠，只不过想吓唬吓唬某个傻子。

进入龙眠的话，那可是一段对人类很漫长的时光。

她会错过诺克·莱恩精彩的人生的。

她还想亲眼看看，如果诺克·莱恩的那个野心实现的话，

世界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盛况。

那一定很精彩吧！

只怕圣主那老小子知道了，也忍不住要回来亲眼看一看吧。

也不知道那个无赖在外面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离开的神明。

是不是跟她约定的那样，把那些神明都给掀翻，揍得他们哭爹喊娘？

菲欧娜一时间想得有些恍惚，以至于约瑟夫喊了她好几声都没反应。

这下可把约瑟夫给愁坏了。

别说自己想要证实的那个信息无法证实，

就说让圣庭知道自己把菲欧娜这位祖宗给气到进入龙眠，

让圣庭在未来一两百年没了最高战力守护的空窗期，

那他就要罪加一等，说不定直接把他弄进裁判所的黑牢里折磨，

然后再送进教会关押叛徒的岩浆暗狱里，囚禁一辈子。

甚至，若是有外敌知道这个消息，趁机来犯。

约瑟夫更要作为泄愤对象，直接被剥夺神职者身份，送上火刑架。

因为对约瑟夫这种一辈子都贡献给了神圣教会的人来说，

什么刑罚折磨和死亡都不可怕。

可怕的是被公开处刑，那就等于告诉全世界的信徒，

这个人是背叛信仰的罪犯。

让这些人一辈子的奉献和信念都毁于一旦，毁掉他们经营一生的名声。

这才是最痛苦的。

哪怕死亡都比不上的痛苦。

约瑟夫已经是教会历史上的罪人了。

他在教会的历史手札上，已经被记录了放弃教会领土的罪名。

如果再加上一条将圣龙气到进入龙眠，导致圣庭被外敌入侵，

是教会某某磨难的罪魁祸首这样的罪名，

约瑟夫哪怕下了地狱都不能安心啊！

好在菲欧娜也只是想吓吓约瑟夫，

就在约瑟夫自己把自己吓个半死的时候，

菲欧娜不耐烦的声音在约瑟夫的脑海里响起：“吵什么吵，还让不让龙睡觉了。

信不信我一生气，把你当盗宝贼给一口吞了！”

呃……

约瑟夫窘迫的看着收起龙翼，只睁开一只龙眼的菲欧娜。

他突然想起，自己居然闯进了龙窟。

虽然他在圣山与菲欧娜大人朝夕相处了十几年。

但进入龙窟还是第一次。

而且是没有经过菲欧娜大人同意的情况下闯进来的。

菲欧娜大人要因此杀了自己，自己还死得不冤……

因为，哪怕是巨龙的伴侣，也不能进入巨龙的巢穴。

只有巨龙的刚出生的幼崽，在幼年时期，

能够待在母龙的巢穴里，被母龙庇护到成长期。

一旦幼龙到达成长期，拥有一定的自保能力，

幼龙就会被母龙驱逐出巢穴，自己找个地盘开辟龙窟居住。

第二种能进入龙窟的，就是盗宝贼。

据说以前巨龙还活跃的时代，人类的职业者最喜欢的，

就是搞什么屠龙，据说还弄出了一个屠龙勇士的名头。

不过那些所谓的屠龙勇士，杀的都是亚龙或者未成年的巨龙。

杀亚龙的还好，杀幼龙的，直接就引发了灾难。

因此，在古龙活跃的时代，巨龙也等于是灾厄的代名词。

但是，哪怕巨龙再凶恶，也无法阻挡盗宝贼的热情。

对喜欢财富的盗贼来说，找到巨龙的巢穴，那就等于找到了国库！

国库虽然人人都知道在哪，却没有人敢下手。

因为那里不但有密不透风的守卫，还有重重机关。

得手后，还要面临一个国家的通缉。

最重要的是，盗取国库，也带不走多少东西。

但找到龙窟就不一样，趁巨龙外出猎食的空档，

偷偷利用巨龙的粪便掩盖掉身上的气味，然后再进入龙窟，

把巨龙的宝藏打包一袋带走。

只要别挑那种独一无二的收藏品，巨龙庞大的财富里少了一袋子金币，

完全是不起眼的事。

只要不被巨龙当场撞破，巨龙根本不会知道身下的金币堆少了一袋子钱。

不过，这种盗宝贼一旦被巨龙发现，十死无生。

甚至，发怒的巨龙会把它领地内的所有人类都杀死。

然后拿着尸体，到最近的人类聚集地要赔偿。

不给，直接灭城。

反应过来自己有多莽撞的约瑟夫，

苦着脸向菲欧娜道歉：“非常抱歉，菲欧娜大人，

我不是有意要闯进来的，只是因为您那个消息太震撼，

我……”

“行了，老祖我又没怪你。我要是怪你，你也没机会在这解释。”

菲欧娜打断了约瑟夫叽叽歪歪的道歉。

与人类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她自然清楚，圣山上，没人敢打她财宝的主意。

甚至，圣庭以前，每年都会进贡一堆金币或者珍宝，放在她的龙窟外。

直到后来她厌倦了这种上供，才制止了这种行为。

不是她改变了龙性。

她依旧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只不过她学会了克制欲望。

毕竟，金币再好，太多了也是烦恼。

教会上供的金币，几乎搜刮了整个大陆的金币储备，

都能把菲欧娜的龙窟填满几十个了！

她喜欢趴在钱上睡觉，但不喜欢钱趴在她身上睡觉！

她只留下了最适合她睡觉的分量，剩下的金币都退给了教会。

至于其他的奇珍，她倒是有选择的收藏了。

贵不贵重不重要，但一点要亮晶晶。

像那种什么古画古物，一点都不漂亮的，她从来不稀罕。

哪怕是神器，若不是能够威胁到她或者她觉得好玩的，

她也不收藏。

可以说，她是世上最容易满足的巨龙了。（谁家巨龙能任性的挑宝贝）

因此，在没有人敢偷她财富，又没有人敢谋害她的圣山。

菲欧娜对无心闯入龙窟的人和动物，都没有太大的敌意。

只不过为了巨龙的威严，该有的警告还是要有的。

至于真有敢碰她财富的不轨之徒，

呵呵，去问问撒旦，那些人去地狱的时候，有没有带骨灰过去。

“想明白了，不犯傻了？愿意听姐姐说了？”

完了！

约瑟夫一听到菲欧娜自称姐姐，就疼得胃抽筋。

因为这位祖宗一旦自称姐姐，说明她有点生气了，

需要哄好久才能好的那种。

就跟约瑟夫对菲欧娜的称呼一样，

若是称呼“菲欧娜大人”，这说明约瑟夫在公事公办，

很正式的那种。

但若称“老祖、老祖宗”，那就是约瑟夫有事相求，开始讨好菲欧娜了。

而菲欧娜每次自称姐姐，约瑟夫就要破产。

没错，不是破财，是破产！

可为了确定诺克·莱恩是不是他的儿子，

约瑟夫只能认了。

“老祖宗，求求您就别跟我计较了，告诉我真相吧。”

菲欧娜用龙眼白了他一眼，继续用精神力说话。

“行了，你自己不是有了猜测了嘛。来问我也只是想要心里有个底而已。

没错，既然小诺克不可能是你的孙子，那他肯定就是你的儿子。

他身上的气息和你几乎一模一样，我今天在圣庭迷路的时候，

察觉到他的气息时，还以为他是你。

只不过见到他后，我发现他比你英俊多了。

看来，他的母亲是一位难得的美人。

想来也是，那位毕竟是王室中人，优秀的传承下，

也难生出丑的人，说不定还是因为你，把他的颜值拉低了。”

约瑟夫有点幽怨的嘀咕道：“老夫年轻的时候，也是个英俊的小伙，

要不怎么可能五十多，还能把那女人迷得投怀送抱。”

“放屁！”巨大的龙吟在龙窟里回荡，

将约瑟夫震得头昏脑涨。

菲欧娜也反应过来，自己失态了，连忙闭上龙口，继续用精神力说话。

“你老小子现在还想不明白？你是被那个女人利用了！

她是在算计你！不然她现在哪能坐拥一个国家，说一不二。

别看自然教派好像把她逼得焦头烂额，

但那不过是她为了麻痹自然教派的假象，

若是自然教派的那位大主教也跟你一样蠢，那自然教派就等着步你的后尘吧！

你若是没想通这一点，我觉得你这辈子都不用出圣山了。

免得再被人利用，害了小诺克。

因为小诺克选择的道路，比你坎坷得多了，未来他的敌人，很可能遍布大陆。

若是你这个蠢货被人利用，那小诺克就要头疼了。

我觉得，这个儿子，你还是别认了。反正你现在也帮不上他什么忙。”

被训斥的约瑟夫，不敢再说话了。

他虽然不认可菲欧娜说的那些话，但也知道自己确实蠢了点。

只不过他不相信，那个女人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有儿子了！

诺克·莱恩，他的儿子！对了，那小子还收养了一个教女。

这么说，他连孙女也有了。

哈哈哈，他约瑟夫·威廉，也当爸爸了！

这个十多年前的遗憾，他终于如愿以偿了！

哎呀，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嗯，得准备一个正式点的认亲仪式，然后让儿子改名字。

诺克·威廉，嗯，忘了，得把母族的姓氏也给加上。

等等，诺克·都铎·威廉？还是用自己母亲的姓氏？

诺克·弗里德里希·威廉？诺克·都铎·弗里德里希·威廉？

不不不，不能要都铎，这不是告诉全世界，诺克是那个女人的孩子？

咦？不对，这样也不错，让全世界都知道那个女人给我生了个儿子，

看谁还敢说老子输得一败涂地。

她连儿子都给老子生了，怎么可能没爱过我？

只不过，没等约瑟夫继续做梦，菲欧娜恼怒的警告就来了。

“想都别想！你这个蠢货！居然敢有这样的打算！你敢这么做，

我现在就把你拍死在这里！你敢把老身的话当耳旁风！

那个女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药，为什么到现在你还不清醒。

难道你蠢，我们这些老家伙都蠢？整个神圣教会，

甚至全世界其他势力的人都比你蠢？

为什么我们都看出来那个女人在利用你，对你没有一点感情，

你还是觉得那个女人在乎过你？

别傻了！她的眼里只有权力！她为了权力，连亲姐姐都能害死！

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没看见，她连亲儿子都不要，

让小诺克在修道院里自生自灭！

而且，我不信她不知道她儿子住在那个修道院里，还是修道院的神父。

可你回想一下你调查到的资料上显示的内容！

她是怎么对待小诺克的！纵容所谓的警局局长陷害自己儿子是杀人魔，

陷害不成，就纵容自然教派通缉小诺克。

最后，更是玩了一出公开审判。

要不是你儿子有点本事，利用大义逼她现身，你现在还能看到你儿子？

只怕你儿子化为白骨，你都不知道你儿子死了！

她倒好，就算这样，都能借你儿子的手，收拢一片民心。

就她这样的权谋家，你觉得她会对你有感情？

你到底什么时候清醒！

我算是看明白了，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准离开圣山，

更不准私自去接触诺克·莱恩！更不准说出诺克是你的儿子！

如果你还违反任何一条，我不但把你给杀了，还去把你儿子一起杀了！

反正他被你连累掉，也没有什么未来可言。与其被教会唾弃，

在教会所有人的谩骂中痛苦的活着，还不如让我结束他痛苦的一生！”

看着想要反驳的约瑟夫，菲欧娜直接一龙翼扇了过去。

砰！

约瑟夫直接被拍在了墙上，剧烈的疼痛，终于让他意识到，

这位老祖宗不是在说气话，她是认真的。

特别是那对巨大的龙目，居然已经变成竖瞳。

里面蕴含的怒意和杀气，让约瑟夫明白，他再敢忤逆这位祖宗，

她会不会杀掉诺克，约瑟夫不知道。

但约瑟夫知道，她一定会杀掉自己。

只是约瑟夫不理解，为什么不让他认自己的儿子。

他自己的儿子，相认有错吗？

不想那个女人就不想呗。

反正这么多年过去他也想通了，他们不可能在一起的。

哪怕他们还有爱，他们的立场对立，世人也不会认可他们……

砰！

再次窥探到约瑟夫内心的菲欧娜，气得再次扇出一道气流，

拍在了约瑟夫的身上，把他拍进洞窟里的岩石里。

这已经是菲欧娜克制的结果了，她真怕自己忍不住会拍死这个蠢货。

偏偏她还不能这么干！

为了不让这个蠢货找到机会犯蠢，

菲欧娜几乎是用吼的在约瑟夫的精神海里咆哮。

“你个蠢货！你知道你儿子的野心是什么嘛！你们都认为他能当上教皇。

但你知道所谓的教皇位置，根本不被你儿子放在眼里吗？

当上教皇，不过是他为了实现心中野心的重要一环而已！

他要让整个神圣教会，重回到巅峰的荣光，甚至超越巅峰！

要让太阳照耀到的地方，都插上神圣教会十字军的旗帜！

要让所有有人类居住的地方，都盖有神圣教会的教堂！

要让人类从出生那天开始，就成为神圣教会的信徒！

要让神圣教会，成为整个大陆唯一的教派。

要让诸神永远无法干涉人间的信仰！

要让世界所有的异族对人类跪服！哪怕是高傲的精灵！

他要让恶魔不敢窥视人间，

他想要人类安心的行走在夜晚，直到天明！

他想要没有人能违背神圣教会的意志！

哪怕教会高层也不行！

这样疯狂的野心，这样疯狂的世界，我想看一看！

哪怕我要付出的代价，一样是臣服在他的脚下！

你知道那是多可令人战栗的世界吗？

那是圣主都做不到的事情！

我不知道他能走到哪一步，但我想要看！我想看看他心中所想的那个世界！”

菲欧娜浑身战栗的在约瑟夫的精神海里咆哮着，哪怕约瑟夫为此被震得七窍流血。

“可你这个蠢货，你要断送这孩子的前途！都铎？这个姓氏你也敢让他姓？

你还想要公布出来，让别人知道他是那个女人的孩子？

你是不是忘记那个女人的身份了！还是你忘记你孩子现在的身份和立场了！

他的理想和信仰，与那个女人注定了是对立的。

他们注定是敌人。

可你一旦让世人知道他是那个女人的儿子，一个教会的敌人的儿子，

居然想当上教会的高层？你觉得教会的人会给你儿子这样的机会？

哪怕那个女人站出来说出这个真相，你要做的也是否认和谩骂那个女人，

痛斥她当年杀死腹中的胎儿，才让你心灰意冷做出那种愚蠢的决定！

否则，诺克是那个女人的儿子这种事一旦被证实。

你儿子只有死路一条！神圣教会不会放过他！

狮心王国也不会放过他！一个伊丽莎白已经够他们头疼的了，

他们怎么能容忍那个女人的血脉继续统治他们！

更别说，这个人还是教会的人！

尝过了没有被束缚的滋味，狮心王国的贵族，

绝对不可能让一个神圣教会出身的私生子，成为他们的领导者！

哪怕名义上的也不行！

到时候，两边都被排斥的诺克，你觉得他还能在世上立足？

更别说，那孩子因为自己的经历，还有收养他的老修女和他老师的影响，

他对教会的爱，爱得深沉，爱得疯狂！

为了心中的那个向往，他已经打定主意，不择手段的当上教皇后，

就对教会大刀阔斧的改革，哪怕为此，要做出断臂之痛的举措，

很可能让教会一蹶不振，万劫不复！

他也毫不犹豫！

可想而知，一旦他的身份曝光，不被教会的人认可。

他的信仰崩塌后，他会有什么举动。

一，直接崩溃，然后自杀。

二，性情大变，怨恨你和那个女人，然后疯狂报复狮心王国和神圣教会，

最后在疯狂中自取灭亡。”

三，直接堕魔！化身要毁灭世界的恶魔！

你自己差点堕魔，你可以想象到信仰崩溃后的他，有多大几率堕魔！

这样的结果，是你想看到吗？你这个蠢货！

如果你想亲手杀死你儿子，毁掉他的前途，你现在就对外大声嚷嚷，

诺克·莱恩是你和那个女人生的儿子！

如果不想，那就乖乖闭嘴，一切听我的吩咐！到时候，

有的是机会让你和你儿子相处。甚至，相认也不是不可能。

只要你不承认这孩子是你和那个女人生的，你完全可以说是和别人生的！

别忘了，你被那个女人甩了之后，你有多痛苦。

那段时间，你放纵一下自己，找别的女人麻痹自己，然后不小心生了个孩子。

但那个女人却不想要这个孩子，或者那个可怜的女人难产死了，

被人送到了修道院。

这都说得通，毕竟是跟你一夜放纵而意外产下的孩子嘛，

送到修道院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不过这个说法有个隐患，那就是未来很可能会被人利用，

有人会冒充诺克的母亲，好利用诺克那时候的人脉和地位。

因此，为了杜绝这个后患，你可以想想怎么把故事编的天衣无缝。

这才是你这个蠢货该干的事！

明白了嘛！”

菲欧娜最后一声咆哮，直接将约瑟夫给震晕了过去。

他不是没听清，而是不敢相信。

菲欧娜只好再说一次。

我哪里可能有孙子。就算有，也不可能那么大啊！

毕竟我和那个女人分开，也不过二十多年，连三十年都不到。

本来，听到诺克很可能是自己的后代，约瑟夫是非常激动的。

约瑟夫被菲欧娜给出的消息给吓傻了，半天没缓过来。

“我说，诺克·莱恩，身上留着你的血脉。

难道你没注意到，那孩子跟你一样是银发吗？

诺克这孩子，就出身在狮心王国。

但听到那句“可能是孙子哟”后，他就冷静了下来。

“老祖宗啊，以后这种玩笑就不要开了。”

“我一辈子就只有那个女人，当年她为了那个位置，把孩子都给打掉了。

除了龙骑士团那个傲慢的傻叉，你见过其他有银发的人？

而且，你当年不就是因为狮心王国那个女人，才做了那个愚蠢的决定？

约瑟夫摆摆手，回道：“没关系的，我也知道您是好心，

想让我开心一下才这么说的。

难道你还觉得他的银发是巧合吗？

更重要的是，那孩子是个孤儿，很可能是你的孙子哟。”

别人以为你是白头，你自己还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