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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乃上清九代主

第71章再得奇经功法

既然看到县尊的幕僚了,袁成瓒也懒得跟役丁费口舌,腾地纵身轻跃,落到了那人身前。

闵师爷鬼鬼祟祟朝他招手,“袁主簿,借一步说话。”

袁成瓒跟上去,这一路走的心惊胆战,要不是闵师爷修为不高,他都怀疑对方是不是要杀人灭口了……

恰在此时,一个身形矫健的人影,蹭地窜上大门。

可还不等他有所动作……

“汪汪汪!”

闵师爷撇嘴,“虚的话就不用说了,下午动静那么大,大人早得到信儿了。袁主簿你可真行,帮道士私设公堂,怎么,想伙同赵墩柱架空老爷吗?”

袁成瓒一听也有些不乐意,他可是九品官身,一个幕僚居然这么敢跟他说话?

“本官不过是个佐吏,县丞才是佐贰官,你这话大可留着去跟赵墩柱,还有那道士讲!”

闵师爷干笑两声,话锋忽然一转。

“今日审案,袁主簿想必累坏了吧,学生代大人掌凤栖县刑名事务,袁主簿若是有审理不过来的案子,学生也可帮忙参赞一二。”

嗯?

袁成瓒吊眉一挑,上下打量闵师爷。

他还以为对方是代孔令晖传话的,没想到此人却是给自己谋退路的?

可能吗?

闵师爷见他犹疑不定,咬咬牙道:“袁主簿不必相疑,今日你是没见到大人那副模样,若见到了,恐怕你就不会来了……”

说着,他就将今日孔令晖那副歇斯底里的模样讲了一遍。

随后道:“幕僚者,诤而不听,合则留,不合则去。实在非学生背义,大人身为正应官,代天子而牧守凤栖县,稍遇不顺,居然慌成那样,跟着这样的幕主,学生岂能不早做打算?”

袁成瓒暗道有理,不过依旧踌躇道:“那夫人……”

“夫人和大人明面琴瑟和鸣,暗中早就相看两厌,学生暗中观察,两人足有三年都未曾同房。若非‘凤卫’职守在身,怕二人早就和离了。”

这种事儿你都知道的?

袁成瓒暗中沉思,他此来的目的,就是怕万一有人状告大族,自己不好处理。

不管对方怀着什么目的,若是能把闵师爷拉过去,棘手的案件,交给他来处断不就行了?

袁成瓒考虑半晌,忽然呵呵一笑。

“识时务者为俊杰,闵师爷做的不差。那明日你便和我同去,想来清源真人也是欣喜的。”

两人意见达成一致,这就算是一条绳上蚂蚱了,态度登时转为亲密,说说笑笑,一路走远。

而在二人刚离去不久,巷子闪出一人,望着袁成瓒离去的背影暗暗发狠。

“想用反间计?本官给你来个计中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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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一个屋?

看着苏妙似笑非笑的目光,李清源瞥了她一眼,道:“既然施主盛情相邀,贫道便却之不恭了。”

苏妙捂嘴嗤嗤笑道:“真看出身体好了,都不怕人家吃了你呢……”

还没等李清源回话,苏妙却道:“喂,李某某,你怎么开通的奇经,而且还开通了不止一道?”

听她转移话题,李清源就知道这狗女人也就嘴上厉害。

他也无心隐瞒对方,直言道:“意外得了两本功法,等下我可以写给你,回头让周居士习练。”

他已经打通冲脉和跷脉,两本功法对他来说已经没了价值,赠给周婉盈,也算稍偿前者赠参救命的恩情。

谁成想苏妙听后眼睛瞪得溜圆,极为夸张的吸了口冷气。

“李某某,你可真是福缘深厚啊,你知不知道,能开奇经的行脉功法可都是不传之秘啊,你从哪里得来的?”

“很珍贵吗?”

见到苏妙这个反应,李清源略有诧异。

两本功法皆是意外所得,柳妖那本《冲玄行脉法》也就罢了,但就连赵墩柱身份都能得到一本,所以他也没有多看重。

甚至想着在先天之前,凑齐所有能开通奇经的功法。

“你先等等。”

苏妙走到闺床旁,一挑纱帐,从中露出个暗格,打开后她从里面珍而郑重的拿出一本书册。

“这本叫《玉带束脉录》,修习此法能开通带脉,你来摸摸人家的腰……”

说着凑到近前,把袍衫掀了一角,露出盈盈一握的蜂腰。

李清源心头直跳,真的把手伸出去,但刚一搭上那白玉似的雪肤,猛觉得一股绵绵内劲薄发,顺着她的腰腹从掌心传来。

“这是?”

苏妙得意道:“厉害吧,带脉是人体唯一一条横向经络,如腰带绕身一周,能约束纵行的诸脉……”

怪不得周居士腰身那么纤细,原来是开通了带脉!

“你也别怪人家上次拿《通脉真解》糊弄你,那次咱们刚才认识呢。”

“对了,李某某,你别看我也有,就觉得开通奇经的功法容易获得,就拿大楚来说,多数郡一级的望族都欲求而不得,我不知你那两本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但千万守好,别透露出去……”

犬吠声此起彼伏响起,随之一阵嘈杂,接着灯笼火把将衙门外院照如白昼……

“道士来了,放箭放箭!”

袁成瓒一回头,借着朦胧月色看清了底下站着的人,认识。

“闵师爷?”

避嫌?

夜幕笼罩凤栖县,街灯人声渐消,三两点萤火,在县衙门墙前若隐若现。

那闯入者惊恐大叫,“别放箭,是我。”

“你?你是谁?”

自从袁府大门被堵,又亲缚其子认罪,他在县衙中算是威风扫地,现在连一个小小的胥役也敢和他阴阳怪气。

袁成瓒懵了,避的哪门子嫌?

合着县尊怕我来找他的事儿被道士知道?

正打算再说几句,忽听身后一个低低的声音呼唤:“袁主簿,袁主簿。”

“呵,原来是咱主簿老爷,袁老爷您放着大门不走,跳什么门墙啊,莫非是自家门被堵了,跳墙成了习惯?这可真是个陋习啊……”

袁成瓒一身劲装,站在墙上脸色有些不好看。

兜兜转转来到个荒僻的小巷,闵师爷警惕的四处张望许久,才道:“袁主簿,你来见大人有何事?”

袁成瓒道:“我来向县尊汇报道士动向。”

但现在显然不是发作的时候,他暗中记下了这笔帐,沉声道:“带我去见县尊,本官有要事禀告。”

那衙役哟了一声,揪着嗓子道:“巧了,县太爷神机妙算,已经料到您必然夜访,嘱咐下面说为了避嫌,就不见您了……”

领头的衙役感觉声音有些熟悉,喝住了众人,举着火把来到近前一照,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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