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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奶团忙碌碌:这家没我得散!

第191章 与天命相对!

一片血红色侵染了整个天边。

乔阮青讲述到这里时,总是有意无意地看许君义的反应。

“所以说,你是被南尘杀死的,啧,想想你一个杀伐果决的暴君,权倾天下的男人,竟然被一个小少年杀死了。”

这是什么情况?

南尘大举进军北凉,不是为了自己报仇,而是为了她?

南尘误以为她被爹爹处死而死,所以想要为她报仇?

乔阮青喝了一杯茶,揉了揉眉心,感受着夜里呼呼的北风,屋外的竹林又折断了不少。

“南尘确实是少年英雄,从古至今,文武双全且精进到了极致。”

许君义对南尘的评价极高。

“只可惜啊,被你那四女儿一刀砍下了泥泞之中!再也没能爬起来,成为了一介废人!”

“老四?她…”

“你别小瞧了你的四女儿,她可所谓巾帼不让须眉,上的了战场也下得了朝堂!”

乔阮青说道许婠琴,便是一阵感叹,这孩子出息,奈何冉贵妃少有福气,因着后宫皇后的打压变得郁郁寡欢。

不久后便卧榻而亡。

现下都被阿阮改变了,冉贵妃还活着,这些儿女也还有自己的港湾。

“报!陛下,南月国新皇南尘进宫了!”

一暗卫有些惊,连连汇报道。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似乎没有多少意外。

“南尘来了?让他过来吧。”

许君义看了看那躺在床上的阿阮,凤眸里闪烁过一道怜惜。

所以,阿阮是对南尘单相欢喜?

可,南尘为何会在阿阮被砍头后,才即位不到一日,又立马杀到了北凉?

正常人不该养精蓄锐一段时日么?

夺位岂是儿戏,定然耗尽了人的心思与精力。

许君义总觉得,阿青所见,不一定全为真实。

“阿阮怎么了。”

南尘一走入偏殿,只开口问阿阮如何。

“南尘,阿阮不是病了,她是遭到了天谴。”

乔阮青很平静地告知南尘。

少年眉头一挑,显然有些不相信:“天谴?”

这世上真会有天谴存在?可阿阮不是那种为非作歹的坏人,为何还会遭受天谴?

若说天谴,那更应该让姚四娘那种人遭受才对。

“无论你信不信,你我以及不少众人的命途都被阮阮改变,因而被天道发现后,天谴遭应在了阿阮身上。”

许君义站起身,看着面前的小“杀头仇人”解释道,他始终有些恍惚。

如此少年,在上一世真的杀了他许君义?

南尘皱眉,看着那脸色苍白的阿阮,咬了咬下唇:

“所以,这些都是清也道长说的?那我们又该怎么做才能救她?”

夫妻二人愣了愣,没想到,南尘这般来,如此快速地询问解决办法。

“其实不尽然是清也说的,还有一部分是我猜测的,南尘,你当真这般想救阿阮?”

上一世的阿阮可是把南尘看做了光啊,唯独南尘朝她伸手,扶她起身,教她忍声吞气后如何报复坏人…

似乎这一世,阿阮成了南尘唯一的光。

“我为何不想救她?我的世界,也只有她了…”

少年低声喃喃,低垂的桃花眼里透露着几分黯然:是啊,这世上给予他温暖的,也只剩下阿阮了。

夫妻二人又是愣然对视,似乎还有些不可思议。

“难不成,南尘现在也因此改变了?他不是仰慕老四么?”

乔阮青轻声说道,却还是被南尘听到了。

“许婠琴?”

南尘皱眉一瞬,又仔细想了想:“她确实是个厉害的对手,但我为何要倾慕她?”

“...”

夫妻二人哑然,沉默许久,最终还是打算重述一遍所谓的上一世的场面。

南尘听着乔阮青讲述的过程,抿着唇。

八九不离十,其中细节与他现在别无几样。

“不过,我为何要即位当日,立即出征北凉?我不嫌累么?”

南尘蹙眉,觉得这并不是自己的作风。

许君义也点了点头:“而是你为阿阮报仇,才会来北凉杀我,你在即位当日,听闻了阿阮被我砍头的消息。”

“…”

这次轮到乔阮青哑然了。

什么意思?所以,自始至终,南尘一直都是为了阿阮?

南尘对此解释颇有些满意,点了点头道:“若是我听闻你杀了阿阮的消息,我现在便可以提刀相见。”

他们不明白的,阿阮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人。

她应该处于幸福的状态,应该日日欢颜…

“只要我不杀你,不被许婠琴废掉一身傲人的武功,那我便是在与天命作对。”

南尘很聪明,极快总结了其中规律:“而你们,好好活着,同样也是在为阿阮,共同抵抗天命。”

呵,天命啊,看看谁才是真正的主人吧!

这…竟然同娘亲的心声讲述有所出入。

很快,阮阮便见少年坐在马鞍上,面临这那凄然狂风,看着塞外辽阔的景色,一只孤雁向着黄昏而去…

虽然,这一世的爹爹待阮阮不好。

可想到现在的爹爹,待阮阮那般好,阮阮还是不忍心见爹爹被南尘杀死。

她极力反驳:“不!南尘!你不能杀了爹爹…阮阮还没有死!你不能一错再错…你会被姐姐害死的…”

犹如一缕游魂的阿阮见状,咬了咬牙:

他从怀里拿出了一张手帕,那手帕很干净,是一张白色的麻布手帕。

若是拿给宫人当擦脚巾都会嫌弃的麻布。

“这个世上,只有我一个人了…”

可是她努力地想要阻拦南尘,却没有任何作用。

他看不到也听不到。

阮阮绝望了,原来,这一切冤孽,都是阮阮引起的,是阮阮害死了爹爹。

其中淡淡香甜还在弥漫,才能够让他安心。

只是,不知怎的,少年落下了泪水,他用着粗糙的手指擦干净了泪水,看着那昏暗的天色:

许君义自是有些不满:“早知如此,在初见时就该把南尘砍了。”

“不过,你这一次没有伤害他,他应该不会来砍你头。”

这个世界仅存的温暖,全都被人杀害死了,他的亲生父亲也是,阿阮也是…

身如气息的阿阮想胡乱跑上前去擦干南尘的泪,可她做不到。

可那少年视若珍宝,捻起上面的一朵挂花,已经成为了一朵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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