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合家第一次失败（第三更）
孙主任又去了后院，跟聋老太太说了两句话就走了，看着一个个惶恐的邻居，孙主任只能叹气，每家都看报纸，看的都是什么，为什么不看看时政新闻，国家什么时候强迫过老百姓干什么了，这12号院都快成独立王国了。
三个大爷算是放下心来，啥也别说了，赶紧去落实吧，一圈下来，三个人就散了，闫埠贵苦笑的摇头，真是千里长堤毁于蚁穴啊！看来贾张氏说的对，他们都欠贾家的，回家跟几个孩子说了这事，大家开始分析。
闫解成还是问他工作的事，闫埠贵叹口气说：“等等吧，下周我去问问，别急。”于丽眼里都是担忧，怕成了，闫埠贵狮子大张口，怕不成，什么时候能熬出头，两人还是谢谢，就回屋了。
许大茂睡了一个好觉，看了看表，今天是个好日子，赶紧起来去买豆浆，还有包子，顺便看看何雨柱，他知道何雨柱要找他麻烦，他不在乎，他也决定最近不去惹他，一想起36号的院的郑胜暴打何雨柱他就高兴，就跟他的能耐。
早上妇女都起来做饭，脸色都不好，看着许大茂喜气洋洋的进来，还热情的跟众人打招呼，算是服了，真不嫌事大，何雨柱也是一肚子气看着许大茂就像打他，但许大茂看都不看他，转身去后院了，何雨柱一拳砸在棉花上，这个气。
何雨水也起身收拾一下，去了中院，正好看到何雨柱，中院顿时一惊，很多人都记起来何雨柱去市一中要钱，何雨水没给把她打了，看着兄妹两，众人真不知道说什么。
“提起这个我就生气，我去找雨水了，没想到娄晓娥在雨水屋里，还跟我拌嘴，跟许大茂一样讨厌。”
“雨水怎么说。”
“这，这，这，我还没说就被气走了。”
“柱子，不行一会儿开个会，去老太太哪里。”
“行，我完饭去说，一大妈这粥熬得是好，甜。”
刚才三个大爷去各家说明情况，只有两家没有去说，一个是何雨水，一个是许大茂，谁都知道许大茂宁可把白面倒了都不借人，吃什么好东西就没听过给过人。
何雨柱吃完一抹嘴就去后院了，先去看看聋老太太如何，说了一会儿干什么，得到答复后就去找何雨水了，娄晓娥还没走，何雨柱进来说：“雨水，”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我说傻柱，进女孩屋先敲门，雨水换衣服怎么办，不知道避嫌吗？这么大的人。”
“那都有你，雨水，咱去老太太开个会。”
“我也去。”
“跟你什么关系，我们兄妹开会。”
“那你为什么去老太太家啊！”
何雨水直接起身，没时间跟他们磨牙，示意何雨柱走不走，何雨柱笑了，转身走了，还想拿个馒头的，没想到放起来了，娄晓娥也跟着来了，何雨柱进屋后直接把门开了，娄晓娥开始拍门喊：“老太太让我进去。”
门开了，开门的是易中海，易中海笑呵呵的说：“大茂媳妇一会儿再来。”许大茂都怕的人她当然也怕，有点担心何雨水说：“我知道了一大爷。”说完就往家走，到了家里看着许大茂还在吃，赶紧过来说：“大茂不好了。”
“怎么了，死老太太真死了。”
“不是，傻柱把雨水叫到老太太屋，说开会，我也去看看，让一大爷给我撵出来了，他们要干什么大茂，是不是要打雨水。”
许大茂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眼睛瞪的很大，眉毛都皱起来了说到：“坏了，这帮杂碎。”
“大茂怎么了。”
“你别说话，让我想想。”
东偏房里，聋老太太笑呵呵的说：“雨水也大了，今天我做个和事老，你跟柱子把家合了，外面穿的风风雨雨，让人笑掉大牙。”
何雨水坐在墙角，看着屋里的人，有聋老太太，易中海，何雨柱，秦淮茹。
秦淮茹赶紧说：“雨水，你们两兄妹到今天不容易，柱子这个人刀子嘴豆腐心，为人马虎大意，你六七岁的时候就养你，直到今天，柱子前段时间还说你们以前的事。”说完自己捂着嘴还小声啜泣两下，显然是被他们兄妹以前的生活感动得。
“为什么要合家，当初答应我的，而且分完家后，也不用我哥养我，也不用他出一分钱，怎么又要合了。”
这话没法说，能说为了不让别人针对何雨柱吗？这一合家不就是说他改过自新了吗？取得何雨水的原谅了吗？但谁都知道，合家后何雨水还是跟以前一样，丝毫改变不了境遇，而且可能更糟，比如退学，毕竟两人在一个户口上，何雨柱还是住户，想怎么的，就怎么的，没有户口什么都白扯。
“哪那么多废话啊！合不合。”
“合也行，你给我什么保证，我现在一个月12.5元钱的补助费，半斤肉票，享受很多福利，一年一套成衣，你能给我一个月12.5元钱的生活费吗？”
何雨柱脸色一板说：“这。”但看到秦淮茹的眼神说：“能。”先合了再说呗，之后的事之后再说。
“行，那咱去街道办找孙主任，立字据，我一个月28斤粮食不能动。”
“你是不是有点晒脸了。”
“上回妇联的人来，我是避重就轻的说的，我从来没想去说你什么，以前是，现在也是，我就想安心的完成我的学业，考上自己想要上的大学，我是不会合家的。”
何雨水说完就直接走了，何雨柱脸色沉如锅底，要上前拉住何雨水，但被秦淮茹拉住了，不怕家里在被砸了，易中海也看出来了，这个何雨水丝毫没有合家的想法，这可就糟了，怎么办，聋老太太都不好使了。
屋里很是压抑，何雨柱还是出门了，直接去找何雨水，秦淮茹怕出事，也跟着去了，何雨水回家后就点了三支香，香刚插上何雨柱就进来了，看着母亲灵位何雨柱脸色也不好，秦淮茹也进来了，看到何雨水在做封建迷信的事，脸色一喜。
何雨水也笑了说：“秦姐，祭拜先人不算封建迷信，56年6月夏天，领袖他老人家还回乡祭祖了，这也是封建迷信吗？”
秦淮茹脸色煞白的说：“雨水，你误会了。”
“行了，合家。”
“管你叫声哥，是因为咱们俩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我现在去妇联举报你，一个虐待罪，我相信百分百能叛你劳改，你要试试吗？”
“你。”
“雨水啊！柱子也是好心，就怕你碰到坏人，我俩先走了，有什么事跟秦姐说，秦姐肯定办。”
何雨水看着虚有其表的两人没有在意，看来他们承受很大的压力，这是何雨水想到的是，凭什么让她去给何雨柱解围，谁都不知道现在的何雨水可谓一身宝，有钱，有粮，还有前途。
何雨柱气冲冲的就回家了，直接把凳子踢翻，也没有说什么，以前那个乖巧懂事的妹妹去哪里了，现在他说一句有三句在等着他，秦淮茹俯身把凳子摆正说：“儿大不由娘，这样也很好，就是以后就剩你一个人了，怎么就不照顾一下你的感受，单不楞的，我看着都难受。”
“我一个人挺好，别跟我提那个白养狼，气死我了，你吃饭没。”
“还能吃的下去我就成神了。”
“饿坏了怎么办，我那饭盒呢？吃两口。”
“不吃了，中午一起吃吧，这一大爷也是操心命。”
何雨柱直接拿出2斤肉票说：“中午割两斤肉，包饺子，把聋老太太喊来。”
“的给雨水一份。”
“我倒了都不给。”
“柱子，”
秦淮茹娇羞又感觉何雨柱不争气的表情，直接拿着肉票走了，她认为这肉票是聋老太太的给的，去跟一大妈说中午包饺子，问一大妈想吃什么馅的，一大妈笑着说去看看，两人拿着菜篮子去了供销社，白面一大妈出。
娄晓娥有点担心何雨水就去看看，发现她没事，也就放心下来了，看着袅袅升起的香，也是感慨，娄晓娥问何雨水想吃什么，何雨水摇了摇头说把买的鲜菜吃了，吃完就回学校了，娄晓娥没想那么多回家跟许大茂说了雨水没事，想买点吃的请何雨水。
许大茂摇头说：“蛾子，别让人为难，雨水是不会要的。”
“我不信。”
娄晓娥十点半出门了，回来的时候看着西厢房在包饺子，她不怕，他买了烧鸡，回家就让许大茂剁了，说给雨水两个鸡腿，许大茂无奈，不是所有人都是聋老太太的，听到中院在包饺子，跟娄晓娥打赌他们是不会而何雨水的。
娄晓娥没想那么多，饺子怎么能有烧鸡好吃，端着一碗烧鸡就去找何雨水了，也不等何雨水拒绝就走了，他多聪明，就看着许大茂在门口站着，好奇这是干什么，果然门被敲响，许大茂开门就看着何雨水端着碗，说谢谢，他不用，很是愧疚的笑了笑。
许大茂接过碗就回屋了，娄晓娥有点失神，是她的钱不干净吗？许大茂把碗放下说：“我就服雨水的毅力，她终将会翱翔天空，她不想欠任何人的，不要给她添负担，吃饭吧。”
棒梗慌忙的进屋说：“妈，娄晓娥给赔钱货一碗鸡肉，里面有两个大鸡腿。”
“咱一会儿也给雨水一盘饺子。”
“吃多少是多，跟许大茂那个东西凑一起去了，烧水煮饺子去。”
秦淮茹脸色还是变化的几次，让何雨柱不要脾气那么大，自己亲妹妹，看何雨柱不理，他去后院请聋老太太过来，她已经看到贾张氏抬着桌子来了，样子很是滑稽，很多人都笑了，她对这个婆婆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下午何雨水睡完一觉，起身拿着衣服，背上书包，去了学校，她不想欠任何人的，跟着邻居打招呼就去了站台等着公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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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就当没看到，刷牙，洗脸，端着盆走了，何雨柱就这么看着她，他想去问问上星期为什么没有回来，还有他不是有意的，为什么要忤逆他，不能顺着他呢？这是他想的，有邻居偷摸的看着何雨柱，发现他丝毫悔过之心都没有，看样子还想去要钱，可怜的雨水。
何雨水发现家里没有米，只能把馒头热了，吃着咸菜，昨天娄晓娥也把买的蔬菜扔这里了，想着中午吃饭在去学校吧，在不这些菜都该坏了，她不想欠娄晓娥太多，吃着饭呢？就看着娄晓娥来了，咬着包子，她昨天撒谎了，一晚没睡好。
“没什么罚不罚的，都是好心，毕竟是个孤寡老人，但是你们这份心，对我们国家干部来讲有点重了，你们三个挨家挨户说一声，以后不用了，好不容易吃顿肉，也都不易。”
“是。”*3
孙主任是自己来的，直接把闫埠贵喊过来，让他去找刘海中，在一起去易中海家里，闫埠贵点头就去了，于丽脸色不好，对于能算计的人家来说，易中海的谋划他们一清二楚，对他们也没有什么损失，为什么去拆穿。
4月4日，周日，今天很多人都早起了，他们知道今天街道办肯定来人，来干什么谁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也都不知道，中国的百姓已经习惯被动，被动接受一切，几千年都这么过来的。
刚进屋坐下，就看着何雨柱进来了，娄晓娥不乐意了说：“傻柱，你不知道避讳一下子吗？雨水都是大人了。”
“管你什么事，雨水呀！我要说什么了。”
“你什么你，我一会儿在来。”
孙主任看了看12号院的三个大爷，何雨柱也进来了，他没有在意直接说：“你们对我们街道办有什么不满的。”三人都懵了，刘海中赶紧摆手说：“不能，不能，没有你们那有新中国，一点都没有。”
“没有，老太太肉食不够为什么不跟我们说，这个院除了易师傅一个月有2斤肉票，其他成人都是半斤，也都不易，选举你们一是解决问题的，发生什么事不要损害自己的利益，还有我们吗？”
“孙主任，我易中海检讨，是我没有做到带头作用，这点我认处罚，也忽略了各家的生活状态，现在想来有点想当然了，是我的工作疏忽，我认罚。”
“我告诉你娄晓娥，你很讨厌，下不出来蛋，天天还可哪跑。”
“你。”
易中海脸色很好，失败就失败吧，他又不是只有这一条路，何雨柱也没有把自己当外人，秦淮茹也来了，易中海哈哈笑了两声说了句：“吉人自有天相，好心还怕没有好报吗？”何雨柱呵呵的附和。
秦淮茹也放下心说：“对，吉人自有天相，柱子刚才你去后院去找许大茂了。”
何雨柱走的时候还拿走一个馒头，吃着馒头出门了，娄晓娥脸色及其不好，何雨水就当没事人似得，她知道娄晓娥要来干什么，她也不准备说什么，她跟许大茂一样，都认为娄晓娥找聋老太太庇护是步败招，没什么用。
有人喊街道办孙主任来了，娄晓娥有点局促，因为她昨天说了真话，她不干跟街道办的人说谎话，就怕因为自己说的话，处罚很多人，那就不好了，她是心善的，只是不想去伤害别人。
“你要说，我给贾家打了一个桌子，六个板凳，给自己打了一个衣柜，一个桌子，四个板凳，给一大爷家打了两张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