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斜阳伴春愁

“再说，一大爷你不是贾家一家的大爷，不能因为你们的私人感情而就忽略大家感受，再说棒梗因为什么事进去了，大家心里都知道，错不在我，更不能找我撒气，我才是受害者，知道那张画像对我的重要吗？”

“要这么推断，一大爷，你们应该去怨新政府，要没有新政府，我们都住在城外的贫民窟，也就不会有这事。”

“我没有。”

心思灵透的何雨水知道这又有事了，因为全校就她一个人体检，也从来没听过高中学生去军区医院去做体检的，这是老师都安慰她，说是看看她身体恢复如何，何雨水知道这是有人在针对她，能这么做的也就是他们四合院了。

何雨水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她现在已经很努力的吃饭了，但是还是吃的少，每次都吃的饱，她也终于明白古时候的刑法为什么有挨饿跟吃撑了，因为都及其的痛苦，他决定明天去找孙薇，两人吃顿好的，买回来家做着吃。

本来何雨水想去街道办问问怎么回事，但看到张办事员摇头就知道里面出事了，她脸色不好，直接回四合院了，贾张氏已经骂一天人了，谁都骂，包括何雨水，众人也知道贾张氏为什么这样，棒梗在少管所被欺负了，不管什么时候在贾家人嘴里，挨欺负的总是棒梗。

张办事员脸上松快了不少，赶紧过来说：“张大妈，这两天我们接到了几份关于你的举报，看来你还得去参加劳动学习，明天上午你去向阳公社报道，秦师傅你去送一下。”

戴着眼镜的中年人看着何雨水说：“领袖他老人家说过：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能不敢松懈。下半句是？”

“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

“好好好。”

中年人说完就走了，张办事员冲着何雨水笑了笑也走了，何雨水看了看易中海直接往后院走，中院所有人都是傻的，何雨水把贾张氏打了，又把他送到乡下去劳作，谁都一脸不可置信，太厉害了吧，市一中这么锻炼人吗？

中院的人都看向闫埠贵，感觉就他能懂何雨水说的话，说实话闫埠贵都听懂了，但这都没什么好话，赶紧说：“大家散了吧，这两天我们也忽略了大家的感受，我们三给大家道歉了。”说完还做了个揖，起身往前院走，他知道易中海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所有人都忘了成雕像的贾张氏，这回算是完了，人家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贾张氏这辈子算是完了，但没人可怜她，就连秦淮茹都是，秦淮茹流着泪，拉着失魂落魄的贾张氏回了家。

有人小声说，秦淮茹是看着她婆婆冲出来找何雨水麻烦的，这话让所有人一震，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大家回家赶紧去想何雨水说的话，有人问自己孩子何雨水说的是什么，孩子哪懂这个，就被打了，家家都传出孩子的哭声，这看不懂剧情，跟不上节奏，这个烦心，指着自家孩子说：考不上一中，断了你的腿。

一个个孩子委屈巴巴看着自家的爹，他们才上小学，连市一中在哪里开都不知道，也只能恐惧的点头，赶紧表示一定能考上市一中，一定不忘自己老子的栽培，这样才躲过一劫。

易中海脸色如水，自己都笑了，他这套理论在何雨水那一点用都没有，等着，等着他们合家的，一大妈有点担心的过来，现在何雨水就这么难缠，等上了大学还能有大家的好吗？易中海自信的说：“放心吧，真以为学了点新知识就能当凤凰，还是一只麻雀。”一大妈这才放心了。

后院，何雨水看着整洁的家，知道这是有人给他收拾了，看着黄色相框的领袖半身像，何雨水就笑了，谁选的，门口想起敲门声，何雨水开门就看到娄晓娥了，娄晓娥赶紧进来，也看到墙上挂着的领袖像了，吐了吐舌头说：“大茂给你买的。”

何雨水笑了谢谢了，娄晓娥也没见外，坐在床沿上，看着何雨水的眼睛都在放光，何雨水也没有在意，开始从包里往外拿书本，还有饭盒，他还没吃饭呢？点了炉子把锅坐上，把馒头蒸透了，又去切了咸菜。

娄晓娥就看着何雨水再吃馒头，心里有点不好受，但她看着何雨水很高兴，不知道为什么也高兴，自从许大茂说过何雨水不想欠别人太多，她也不知道怎么帮助何雨水，她对别人好的唯一方式就是给对方买吃的，但何雨水很少要。

两人说着闲话，门一下就开了，娄晓娥被吓了一跳，何雨水看到谁过来了，何雨柱脸色不好的说：“你怎么能这么说一大爷。”

“不是，傻柱，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进女生房间要先敲门，懂不懂礼貌。”

“不是，娄晓娥你老在我妹妹家里干什么，许大茂要是不行，你就赶紧跟他离，找一个好点的。”

“傻柱，你讨厌。”

何雨水把馒头放在说：“我对一大爷怎么了。”这话把何雨柱一噎，他都没听懂何雨水说的是什么，就感觉是对易中海的侮辱，心里也是烦闷，就想找何雨水发泄一下说：“我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意思，但是能感觉出来，你对一大爷一点都不准尊。”

“我为什么要尊重他，不知道尊重是要靠自己争取的吗？”

“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牙尖嘴利。”

“差点饿死的时候。”

娄晓娥高兴，哈哈哈的笑，何雨柱更是憋气，直接摔门出去了，娄晓娥笑得更加放肆，何雨水拿起馒头继续吃，她没有去想易中海，她从来就没有在意过他，她想的是街道办怎么了，还有跟张办事员一起来的那个领导是谁。

他能看的出来，那个领导很是不凡，那句话虽然在问他，其实也在问易中海，他认识易中海，但易中海没有答上来，他是谁，为什么她去体检了，这一切难道都跟她有关系吗？何雨水脸色越发的白了，直到娄晓娥叫她才回神。

何雨柱烦心，但他不知道怎么办，易中海在家吸旱烟，贾家哭哭戚戚的，何雨柱最后去了聋老太太家里，聋老太太笑了说：“不急，还有几天，几天后就好了，以后好日子多了去了。”

“你看我傻不。”

“柱子，你说蛾子那人如何。”

“白瞎了，但我现在特烦她，老说我。”

“好好好，烦点好，烦点好。”

4月18日，周日，上午何雨水早早就出门了，他要去找孙薇，以前孙薇就很照顾她，经常给何雨水地瓜吃，说自己吃不动了，让何雨水帮帮忙？一来二去何雨水也知道她的心了，好不容易有两斤肉票，问问孙薇想吃什么。

秦淮茹也起来了，去了后院找刘海中借了自行车，要送贾张氏去乡下，他们贾家都成了笑柄，本来何雨柱要去的，但被秦淮茹制止了，人家街道办让她去送的，他让何雨柱帮她照顾两个孩子，何雨柱点了点头。

婆媳两人就这么出门了，贾张氏还是挎着小布包，很多人都想让她别回来了，别折磨大家了，安心务农，贾家没有你会更好，大家的心声贾张氏听不见，即使听见了也不在意，吃你家干粮了。

一路上婆媳两人一句话没说，贾张氏不服，被打了不说，还把她送到乡下干活，她现在就想跑，都不用想这个4月份已经到了农忙的季节，贾张氏很害怕，真的害怕，不得累死啊！

两个多小时后，两人在田间地头找到了老支书，老支书看到贾张氏就笑了，真是死不悔改型的，现在正好过了春寒，开始育辣椒苗，让人领着贾张氏去忙了，没在管秦淮茹，秦淮茹也只能走，走前给贾张氏一袋子窝窝头，这是昨晚何雨柱蒸的，希望她能多挺一阵。

秦淮茹听到种辣椒就傻了，一路回到四合院，还了车就去何雨柱的房间哭，易中海夫妇都过来了，好奇这是咋地了，何雨柱也安慰这回来一句话不说，让人欺负了？

一大妈过来安慰问怎么了，秦淮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一大妈，我婆婆去育辣椒苗了。”说完又哭了起来，屋里的人都没种过地，何雨柱懂分辨辣椒的，但不知道怎么种植啊！等秦淮茹哭了一会儿，缓过神才跟大家说什么叫种辣椒。

在农村要说农民最不爱种的是什么，辣椒绝对能排前面，因为极其的麻烦，过了春寒的季节，一般都在田头的位置选三四分大小的空地，阳光很重要，一定不能有遮挡物，之后就是挖池子，长10米左右，宽1米左右，深0.5米，之后开始固定这个池子，一般都拿重物，两人抬着石墩往下砸，一定把池子四周固定死了，进水就完了。

这些都做完了，开始洒水，水要浇透，要是附近有水还好，要是没有只能抬，等池子透了，给育苗池松土，撒上辣椒种子，这些都做完了，等几天，开始松土，需要从一头一直耕作到另一头，一次性完成，一趟下来一身汗，一天都不知道多少趟。

为了出苗，松几次土不一定，最后就是撑杆，在扣大棚，这是个很累的活，最后就是等待发芽，然后放风，灌溉，再放风，再灌溉，直到成苗。

屋里几个人听的牙疼，秦淮茹委屈地说：“这才是开始。”何雨柱都傻了，忙活这么多才开始。

辣椒苗培育好之后，就要移栽到地里去，辣椒苗是需要扒的，因为需要带娘家土，人们需要整日蹲在田地里，笼子里面放满一筐辣椒苗，右手拿着小铲子，左手拿着三根苗子，右手挖坑，左手放苗，然后将土刨到坑里用手压陇，把苗子固定好，一株苗子就算是栽好了。

边栽种边后退，移栽的过程中，要注意，挖坑要保持左右两边交替进行，横是横，竖是竖，要保证队列整齐，这样是为了以后等苗子长大点，方便引渠灌溉。

几个人一想这不就是蹲着后退吗？秦淮茹哭着说：“这才是一垄地，我去看了公社附近，他们要赶在9月份种小麦，可能全公社都种辣椒。”说完有趴在桌子上哭上了。

几个人牙疼，就贾张氏挑粪还行，一想着上面种植的繁琐，也知道是苦，这贾张氏不会死在哪里吧，屋里的人都在听秦淮茹哭，一想死了也好，就当帮帮秦淮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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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刚进中院就听到呜嗷喊叫，贾张氏看到何雨水，双眼通红的冲出屋，就要去挠何雨水的脸，所有人都傻了，三个大爷都在易中海家里，知道坏了，都赶忙出门，何雨柱也是，现在不易惹事的时候。

一声清脆的声音在中院响起，贾张氏捂着自己的右脸怒目圆视的瞪着何雨水，所有人都傻了，上回就有人说何雨水打贾张氏，大家都不信，今天看到了，贾张氏捂着脸举起手就要打，何雨水的平安的眼神让她一嘚瑟。

“话说回来，她贾大妈在院子里咒骂两天，你当管事的不管不顾，说句实话，她贾大妈是咱们院子里人吗？凭什么让大家忍受噪音，有什么事跟国家去反应，折磨大家干什么。”

有人叫好。

“好，一大爷就事论事，那咱就论，我一进院就听到贾大妈，骂天咒地，不要告诉我，她才刚骂？”

4月17日，周六下午五点，何雨水脸色不好的回来了，她刚才路过街道办看到了张办事员，张办事员冲他微微摇头，何雨水脸色不好的就走了，周三那天，她被安排了特殊体检，是一个老军医给做的，何雨水体重93斤，老军医给做的很全面，因为是去军区医院做的，最后给了何雨水2斤肉票，还拍了拍她的肩膀。

何雨水回手又是一个嘴巴子，贾张氏彻底崩溃了，她就是欺软怕硬的典型，捂着脸喘着粗气说：“你，你个赔钱货。”

“闫解旷。”

易中海看着闫解旷跑了，这个急，脸色不好的过来说：“雨水，你怎么能打长辈呢？”

何雨水的话音刚落就有人喊：“骂两天了。”

“雨水，什么事情都有起因，棒梗在少管所被欺负了。”

“是我的原因吗？一大爷，我刚到中院什么都不知道，她就要来挠我，这算的上是人身攻击吧。”

“去街道办找办事员，说贾张氏散播封建迷信，送下乡让她想想自己是谁。”

贾张氏一听要去街道办举报他，指着何雨水大骂：“你个不要脸的。”话没说完，又被何雨水扇了一个耳光，这回她彻底怕了，何雨水回头看了一眼闫解旷，闫解旷咽了口水，好猛，谁都没看扭头就跑了，跑去街道办了。

“有没有你自己知道，一大爷我作为一个晚辈，劝你不要走冒险主义路线和走修正主义错误，不要认为自己是八级工就可以放松警惕，要时刻三令五申，更加严格的要求自己，特别是思想上更不能滑坡。”

众人都傻了，何雨水把易中海教育了，他们都没听懂何雨水说的是什么，但就感觉提气，门口有拍手声，众人愣了，谁呀！这么不怕死，进来的一个三十多岁穿着中山装的中年，中年带着眼镜，仪表堂堂，看着身材瘦弱的何雨水点了点头，他就是三人小组其中一位，听说12号院有人来举报，就跟着来看看，没想到看到一场好戏。

“那长辈就可以无故殴打晚辈吗？一大爷，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要复辟旧思想，还是要搞一言堂。”

“我就是想就事论事。”

“啊，啊，啊，雨水姐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