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做梦，现实变成了修罗场？

正常人存活在人类社会里，必须要的东西。

氧气，呼吸。

钱——衣食住行。

成为人类。

有点广义的方向。

不过也还好，至少她给出了大方向，不至于让清水哲再跟无头苍蝇一样折腾。

“以防万一，我先问一句。”

“琉璃你说的成为人类是想怎么做？”

清水哲看向她。

“和，好多不讨厌琉璃的人类，说话。”

“普通的交流么···”

自己考虑的更多是从实际出发。她只会考虑想做的事。

“琉璃，可以做到吗？”

或许是太久没说话，她不安的看清水哲。

“啊，你说的很简单。我在考虑别的问题。”

通过正常收养机构肯定是不行。

且不说不符合收养人条件，体检那一关有尾巴在可没法过。

假身份证？

那玩意清水哲觉得很不靠谱且没渠道。

想半天也没想出好办法。

有点天方夜谭的是，带琉璃去不需要身份证也能存活的战乱国家生存。但那种地方是不是太过危险？

“琉璃，现在，还会被人类，讨厌吗？”

“不会。不用担心。”

清水哲摸了摸她的脑袋，“你现在和人类没区别，完全不用怕别的人还会跟以前一样厌恶你。”

要说起来更像是男女老少通吃的loli。

想和别的人类说话是吧？

不考虑更现实的因素，先只管她想要的。

“把鞋子穿上，我带你出去走走。”

“鞋子？”

不会穿是吧？

“你跟公主差不多了。”

清水哲苦笑着逮住她的脚，给她穿上鞋子。

“嘻嘻，痒痒的。”

“别乱动。到地板上走两步我看看。”

她听话的下来走了几步。

“没感觉不舒服吧？”

“鞋子，你，也有。”

“现在就记住了，人类都是穿衣服也穿鞋子的。”

“手给我。”

清水哲握着她又小又白的手，她也回握。

“现在我要带你出门。记住，不要说你以前的事，就当那些事不存在。现在你就是人类。”

“如果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先看我怎么说，或者看别的人类是怎么说话的。”

打算拉着她出门，但她到门口就不肯走了。

“？”

“害怕？”

“不、是，尾巴。”

她捉住自己的尾巴，又看看清水哲的背后，“你，没有。不一样。”

“那完全没关系，只要塞进去让别人看不见就行了。如果你觉得不舒服，还可以换种方式让它留在外边也没事。”

“尾巴，不会被人类，厌恶？”

“不会，害怕的话就抓紧我的手。不会有事的。”

这样说之后，她握住清水哲的小手更用力了。

问题是要怎么才算是成为人。

清水哲选择靠网络，梦境世界里互联网还是能用的。

再看看老老实实坐在一边的琉璃。

也是一个脑袋两个肩膀。尾巴···如果能搭配安全裤塞进去好像也不打紧，前卫点直接扮成猫娘更是毫无违和感。

【人类无法证明自己的人类，因为‘人类’这一词就是人类创造出的】

那是出自拯救目标本人的愿望，清水哲自然不会当笑话看。

【怎样才算成为人类】

跳出来很多很多回答。

人类无法证明自己是人类？

清水哲顿住了。

往前翻。

人类唯一能证明的只有特征，一个头，两个肩膀，四肢。

来瞧瞧。

本我，超我？虚无主义直接无视。

身份。

对了，琉璃唯一缺的是合法身份。

又来。

翻了好几条。

看样子不只是琉璃在意这问题，身为人类的本身也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