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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灾求生,努力苟活的每一天

第162章 宋熙柏

在旁冷眼旁观好一会的赵游,此刻突然冷笑着道:“纪家虽说也是世家之一,但肯定比不上你们宋家那般家大业大,不然他在这穷乡僻壤也窝不住。

两位宋家少爷若在这住不习惯,大可出发去县城里,自有那白县令和县尉热情招待,肯定不会让你们受委屈的呢”。

这话里满满都是攻击和讽刺,自知道是宋熙柏大晚上睡不着,拉着自家二兄搞什么赏雪清谈,他对宋家兄弟俩就是哪哪都不顺眼。

新添入燎炉的黑木炭,发出如冷水入油锅般的啪啪声,随着黑木炭的渐渐燃烧,盖顶的镂空雕花口,升起了一缕缕青烟。

淡淡的草木清香,还没来得及在外间肆意开,便被两个小厮用葵扇引出窗外。

“咳……咳……”

对于他们宋家人来说,治下百姓死活不重要,只要能皇上高兴,他们能从中得利,不管那事有多缺德,那都能闭着眼办下去。

要不是缺德事干多了,他们宋家香火能凋零成这般,四支嫡脉下一代凑到一块,都凑不出三个子孙。

就二兄突然病危这事,十有八九就是那宋熙柏有意算计,现在还舔着脸讲心有愧疚,要守在这等着二兄的好消息。

若不是二兄服药前叮嘱自己不要闹事,他都要将宋熙柏、宋熙宇俩打的满地找牙。

“赵游,你又犬吠什么?讲纪长哲关你什么事,别像只疯犬似的乱攀咬人。”宋熙宇不爽的回怼道,从下午起一直被他各种阴阳怪气,本就脾气不好的宋熙宇这会彻底忍不住了。

昨夜赏雪又不是堂兄硬拉赵辙去的,是赵辙自己也觉的无聊、烦闷,主动跟着堂兄一起赏月的。

谁知道表面看上去身体还行的赵辙,多吹了会风,把玩了会匠人制的小雪人就病倒了。

再者,自家堂兄也没好到哪去啊,陪赵辙赏了整晚的雪,堂兄也受寒病倒了,连服了两剂汤药加针炙,才险险的把那低热逼退。

低热刚退,都没肯多做歇息,便又忙着赶过来看赵辙情况如何了,坐这陪了大半个晚上,没捞到半句好,还被赵游这混蛋各种针对。

要他说,堂兄才是那更委屈的人,真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两人的战火一触即发,那对峙的架似,让外间其他人都起身准备拉架了。

林瑾正在此时从内屋出来,轻咳了声对赵游道:“赵公子,你二兄醒了,正喊你进去呢”。

县城,

外书房处,

纪长哲脱下披在身上保暖防风的大氅,跟着白宁钰进了温暖的书房内,猛灌了两盏热茶,才真正摆脱了那如入骨般的冰寒。

端坐在主位,静看完纪长哲一通折腾后,白宁钰才施腾腾的开口问道:“这种天气,你来回跑什么?

有什么事写信让手下送过来不行吗”?

自己这个小舅子什么都好,就是有些时候行事过于另类,让人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

“嘿~,这不是怕信上讲不清嘛,正好我也有一段时间没过来了,也想趁机过来看看三姐和三姐夫你们俩。”纪长哲笑着套近乎,盘算着等会还要三姐夫分粮食给自己,所以这会讲话格外甜。

“堂兄,快喝点水缓缓。”宋熙宇紧张的端茶给堂兄宋熙柏润唇,边指挥着其小厮关禾给宋熙柏顺背。

宋熙柏抿了几口清茶,压下喉间的咽痒,才温声的安抚宋熙宇和其他几个围过来的公子哥道:“宋某无事,你们安心坐回去吧”。

“堂兄,我又没有说错什么,纪长哲自己都………。”宋熙宇条件性反思的回嘴,但话只讲到一半,就在宋熙柏的一连阵咳嗽声中消音了。

“咳咳……,咳咳……,”

先前还在一旁附和着宋熙宇的公子哥们,闻此都不由装聋作哑了起来,毕竟纪长哲这厮的靠山也雄厚的很,可不是他们这些二三流家族子弟能够招惹得起的。

“啪,啪~”,

见堂兄已缓过来,宋熙宇放心的同时,又转头吐槽纪长哲道:“这纪长哲做事越发不靠谱了,几年不见别的没见长进。

偏偏那抠搜劲越发见涨了,府内膳食……摆件这些一切从简不说,居然连煤炭都改用次等的了?

“寒门?他这除了面积还可以外,连普通乡绅小户都不如,罢了,程以南你也别硬往纪长哲他脸上贴金,直接承认他就是抠搜得了”宋熙宇闻言直接嘲讽道,比起其他人的背底议论,他对任何看不惯的人和事,都是直接揭破表现,直击内里的弯弯绕绕。

“阿宇!”宋熙柏闻言也不由加重了声音喊宋熙宇,他这堂弟被族中长辈宠的太过任性了,这得罪人的话真是张嘴就来。

别人府邸怎么行事,自有其主人高兴,怎么轮的到他们这些外人说三道四。

这种失礼之举,岂不比纪长哲的行事更惹人不待见。

“就是,要不是从小认识这厮,就凭这府邸上下的赤贫样,程某还真要以为这是哪个寒门子的府邸了”程以南十分认同的应附道,若不是顾忌那打小认识的几分交情,他都想吐槽纪长哲从以往的简单抠搜,进化成穷酸与吝啬了。

明明他也是从小锦衣玉食的世家子,来了这营州苦寒地,不说搞非酿泉不饮,非梧桐不栖那一套,但也不能堕落的这般彻底吧?

再者,这话也有几分为纪长哲那厮鸣不平,不管纪长哲这厮在怎么抠搜,但他却从不收剥民脂民膏,也有心为普通百姓们做些实事。

不像他们宋家那般敛财有道不说,办差事也不管对错,满心满脑都是以拍皇上马屁为主。

当然,这跟他有一个公主母亲,和深受皇恩眷顾的伯父、父亲脱不了关系,有了这三座大山在,他就有了绝对的肆意资本。

只要不是圣上膝下的几位皇子和皇孙,对上京都城里的所有同辈,他都不带半分虚的。

真不知他这身小家子气,到底从何处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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