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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爱野兽

第6章

「就是那些瓶瓶罐罐。」男子咧开嘴笑,但随即收起笑容,公孙朗仍冷眼瞪着他,他可还想保住小命。「你擦了不只一种,没人帮你消火,你可要难受了……」

「什么?」白苹想大叫却只化为一声*。

「出去。」公孙朗冷声对着男子说道。

救……救命啊……

白苹费力转开头,叫道:「等等,救命啊……救命,公孙……唔……」

她的嘴再次被堵住,白苹咬紧牙关,死命想挣扎,可却总是力不从心,为什么她会没力气呢?还有这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公孙朗原本带着杀意的表情在听到她的鬼哭神号后,勾起了嘴角。

「她没事吧?」公孙敛与公孙右走了进来。

一见到公孙右天真稚气的脸孔,白苹心猛地一跳,可怕的景象在她脑中升起,她惊恐道:「快点把公孙右带出去,万一我等一下神智不清对他伸出魔爪,那我不如去死好了……太禽兽了……我会天打雷劈……」

公孙敛哈哈大笑。

「什么魔爪?」公孙右不解地问。

「快带他出去。」白苹催促。「我要睡觉了,都出去,那个门关紧一点,最好上锁,别让我做出丢脸的事,快点啊你们,一直愣着干嘛!」

白苹很想强势地说着这些话,但每一句听起来都像是在撒娇,尤其那个语调……太恶心了……

「出去吧。」公孙朗对着两人说道。

「那个……公孙朗你等等……」白苹叫住他。

公孙敛忍住笑,拍拍兄长的肩膀。「二哥,能者多劳,能者多劳。」

「我听到了。」白苹嚷。

公孙敛大笑,拉着侄子往外走,公孙右回头朝白苹说了一句,「你放心,我爹医术很厉害,一会儿你就好了,不过你也太蠢了,沭浴都能有事,我看以后你上茅坑得小心点,免得掉下去给臭死。」

白苹咬牙。「气死我了,被看扁了……」

「你一直就是扁的。」公孙右笑着走出房门,叔侄俩笑得很大声。

「呜……我太伤心了,公孙朗你管管你儿子……」她发出不平之鸣。

「我觉得他说得一针见血。」他扬着浅笑。

「你……你……」本来想大喊「你给我滚出去」,但想到目前的状况,白苹忍了下来,若是说话得罪了公孙朗,他可不像他儿子那么好安抚。

「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你们计较。」她喘口气。「我……我好痒,公孙朗,帮我看看……」

*着讲出这些话实在是太暧昧了,她急忙又补充一句,「我……我是真的痒,皮肤,不是想要男人那种痒……」

她瞥见他泛起笑意,她有些恼,但又不便发作,现在有求于他只好忍着点,从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已经彻底明白这人是不能硬碰硬的,若跟他杠上,他可能让她痒死一个晚上,不,说不定会做出更过分的事,像是在她身上涂蜜让蚂蚁来咬。

「你快帮我看一下,我不能动。」见他面露迟疑,她立刻道:「我不会要你负责的,你放心,只是*手脚,我不会在意的。」

虽然身上还穿着小可爱跟热裤,但让一个男人盯着看毕竟还是尴尬,不过她真的快要痒死了,顾不了那么多了。

「不在意……」他轻哼一声。「你倒挺大方。」他在床边坐下。

完了,他不高兴了,白苹赶紧补救。「这个不是大方,不得已嘛……再说了你是大夫,对待男人女人、老人小孩,有没有穿衣服应该都是一样的态度,不起邪念、没有淫念。」

他瞄她一眼,拉下薄被。「我说了我不是大夫。」

「这我知道,我……」

「你抹了什么东西?」他扫过她的胸前与双臂,上头布满一小片红疹。

「我怎么了?让我看……」他抬起她的手,她倒抽口气。「完了,*会这样吗?这是过敏吧!越看越痒、好想抓……」

他放下她的手,起身离开。

「你要去哪?有没有止痒药先帮我擦一下。」

他走到梳妆枱前,将每样东西都拿起来闻一下。

「我是抹那个黄黄白白的那一瓶,我以为那是乳液,我没有抹很多……上面那些就是精油……」忽然她想起那个男宠的话。「你别闻了,他不是说那些是催情香吗?万一你*大发,我们两个就完了。」

他没理她,把那些个瓶瓶罐罐都看过一遍,闻过一过后才走回来。「你还真有本事。」

「什么意思?」他的口气听起来可不是赞美。

「这些东西单独用都没有大坏处,但是合在一起……」

他抬手朝四面八方挥去,白苹听见小小的啊啊啊声,霎时烛火全灭去,房里漆黑一片。

「你为什么把灯都灭了?」

「这些东西分开没事,加起来就有毒了。」他会来她这儿查看就是被蜡烛的香味吸引过来的,这儿的烛香与他们昨晚在别宫内使用的并不相同。

她大吃一惊,还想再问,肩上顿时一阵刺痛。「噢……你刺之前可不可以先说一声。」

「这只能暂时帮你止痒,等会儿可有你受的。」

「你别吓我,我会怎样,你一口气讲清楚。」一个小小的油灯在她周围亮了起来,他不知何时拿了一盏油灯过来。

「这个没有毒吧?」她害怕地问。

「这是普通的鱼油灯。」他将油灯放在床边的矮柜上。「会有点油脂臭味,除此之外没有毒性。」

「油脂臭味?不能把臭味除掉吗?」她疑惑地问。「我是说既然能做出香精蜡烛、香油、精油,为什么不改良一下这个鱼油灯?」

「市面上有无味的鱼油灯也有有香味的。」

「那为什么……我不懂……脑袋好昏……」

他靠近她,查看她的瞳孔,示意她张嘴,还帮她把脉,他认真的表情让她的心沉入谷底。

「我是不是要死了?」

他瞄她一眼。「怕了?」

「不是……我一个人就算了……但是现在不是我一个人,我走了凤梨怎么办?」她叹口气。「虽然我们看起来感情很不好,而且她讲话也很恶毒,不过我们越吵感情越好,这话你别跟她讲,她一定会说恶心吧啦,我走了她在这里怎办?对了……你要照顾她,公孙朗,不介意的话你就娶她好了,不对,她已经有莫道言了,我脑子烧坏了……」

「你是烧坏脑子了,没错。」他拿起银针,又刺了她好几下。

「噢……你小力点好吗?」她喘口气。「到底有没有用?为什么我觉得越来越热?」

「催情香开始有作用了。」

「咦,现在才开始……」她眨眨眼。「泡冷水有没有效?」听他冷哼,她只好另想办法。「如果一直没找男人灭火,会不会七孔流血?我看过一个电影很恐怖,里面的女配角就是*被下太多又没能及时找到男人,结果眼睛暴凸七孔流血而死……我真的完了,公孙朗,真的起作用了……」

「怎么?」他瞄了眼她涨红的脸。

「我的心越跳越快……」她惊恐地说。「不会跳出来吧?」她抓住他的手。

「快救我……咦,我的手能动了,我好了。」

「催情香一开始会让人四肢无力,身体发软,但这症状不会维持太久,接下来才是催情香发挥作用的时候。」他将她身上的针抽回。

「催情香发挥作用会怎样,不要卖关子。」她激动地问。「如果我做出什么丢脸的事……天啊……我的头越来越昏了……你快走吧!就让我一个人在这里七孔流血……我想要泡冷水,好热喔……」

他没理她的胡言乱语,慢条斯理地将银针插回布内,这些香味混合的毒性会让人产生幻觉,她快进入迷乱状态了。

「桃子,好大一颗桃子……」她突然跳起来将他扑倒在*,他的袋子掉落床底。

「我要把你剖开,看里面有没有桃太郎……」她挥手要切他的额头。

他挡下她的手,发现她的脸不只红,也开始起疹子了,滑稽的模样让他想笑。

「能弄成这样,算你厉害。」他问道:「你是何人?」

她的手在他脸上*来*去,不晓得又把他看成了什么。「名字,你的名字。」

「名字……白苹,我是小苹果。」她开始在他身上扭来扭去。「好热……我想吃冰……」

他在她背上刺了下,她一缩,抬起头。「好痛……咦,公孙朗,我怎么……」她吓了一大跳,神智清醒了点,想从他身上下来,却发现自己一直往他身上黏。

「公孙朗我不行了,你还是快点出去……你的身体好好*,不是,天啊,快点把我打昏……」

他又刺她一下,她又是一缩。「好痛,你不要再刺我了,我又不是针线包,求你了……快走行不行……我快撑不住了……我现在脑子里都是男人……女人……脱光光……」

他推她。「你抱这么紧我怎么走?」她连内力都用上了。

「你点我的穴……」她喘息,全身热得直流汗。「我要七孔流血了……不对……不对,我是冰块,我是冰块,冷静冷静,不行……不行,冰块要融化了……太阳公公,请你不要再照我了,我是冰块啊……」

他忍不住笑了。

下一秒,她堵上他的嘴,用力噬咬。

好累……为什么会有种虚脱的感觉……白苹睁开眼,想移动一下,却觉得全身软绵无力。

一个熟悉又清冷的声音让她往床边瞧去,发现公孙朗坐在离床一尺的太师椅上,阳光照在他脸上,还真是赏心悦目。

「我怎么了?」她询问。「喉咙好干,有没有水?」

「别起来,你没穿衣裳。」他起身替她倒水。

什么?白苹瞪大眼。

没穿衣裳……没穿衣裳……

她拉起棉被,往下看。「啊……我为什么没穿衣服……」

「你说呢?」他将水杯递给她。

她抓紧棉被,小心地坐起。天啊,腰怎么这么酸……不会吧……她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

她小心接过水杯,紧张地喝了好几口,而后偷瞄他一眼,惊讶地发现他的袍子皱皱的,盘扣还掉了一颗。妈啊!这到底怎么回事?快想啊……

她闭起眼,用力回想,她只记得又热又痒……然后她开始想脱衣服,她叫他出去……

之后的印象就有些模糊,她好像有跳到他身上……完了,她涨红脸,没想到那催情香这么厉害,根本就是迷幻药嘛!

「公孙朗……我记得不是很清楚……」她一脸尴尬。「我们……真……真的做……噢……了?」

他瞄她一眼,淡淡地说:「什么叫做噢了?」

「我是说我们是不是……你知道的……」她突然羞恼道:「你干嘛要我讲明……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他轻扬嘴角。「我阻止不了你。」

她张大眼。完了,她该不会饿虎扑羊吧?「你……没点我穴……你的银针、你的飞刀去哪儿了?」

不,她拒绝相信,他一定是在恶整她,他武功在她之上,要制住她又不是难事。

「我知道你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她镇定地说。

他起身,她紧张地看着他,拉紧床单。「那个……你不要再过来了,你让我很紧张……不要再闹我了啦……」

他在床沿坐下,开始解衣扣,白苹急道:「你干嘛……」

「我的国家……」他顿了下。「是很保守的国家,从衣物就可以看得出来。」

「是。」她不着痕迹的往后缩,想起这一路上百姓们穿的服饰,他们的确是比较保守没错。

「男女共度一晚是很严重的事……」他拉开衣衫。

白苹正要叫他拉好衣服,却发现他的胸膛上有几道发红的痕迹……像是指甲抓的……她反射地看了下自己的指甲,不会吧……

「后面还有,想看吗?」他淡淡地问了句。

「不用,不用……」她不停摇头,没想到她这么饥渴,根本就是想将他撕开吃下肚。

「发生这种事,只有两个选择。」他开始扣扣子。

「我可不可以不要知道……」

「不是死,就是结为夫妇……」

「我就知道。」她悲愤地喊。「一定要我这么牺牲吗?」

牺牲,这两个字让公孙朗的眼皮颤了下,他一掌打上她的额头……

她痛地往后倒在*。「好狠啊你,竟然要我死。」

「难不成你要嫁我?」他冷言。

「不是很想……」

他的脸色更难看了,她赶紧说道:「我是说有没有第三个选择,毕竟现在是在四翼国又不是北凉国……我们不能假装没发生吗?反正我也不记得……而且我是中了催情香,总有特殊情况适用的律例吧!我……不是针对你这个人,公孙朗,虽然你这个人感觉不是很好相处,不过相处之后就发现你是外冷内……凉的人,意思就是虽然称不上外冷内热,但也不是外冷内冷,说温嘛也构不上,所以只能说凉,但我不是说你是个薄凉的人,不然你早就丢下我一个人走了……」

「重点。」他打断她的话。

「重点就是……我不是这个世界……」她顿了下,小心翼翼地说:「我不能说得太白你晓得吧!就是上次我跟你说的,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是玉飞双但又不是玉飞双,我是要回去的……如果我跟你有了感情……我走了你怎么办……」

她顾着说话,没注意到他的眸子一黯,表情复杂。

「当然我也会难过……唉……没想到这样一想,还真的有点舍不得……」发觉自己的话存着暧昧,她赶忙又道:「我是指公孙右,虽然他大部分的时候都有点讨人厌,不过我知道他跟你一样不是真的那么冷血,只是骄纵了一点。」

他静静地盯着她没说话,她让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说道:「我可不可以先穿衣服?」

他没理她的话,反而问道:「你想找那老爷爷,叫他带你回家。」

她眼睛一亮。「对,你有办法?我是想说把他的样子画出来,然后贴布告,虽然有点大海捞针,不过现阶段也只能这样。」

「我是有办法。」

「什么办法?」她激动地抓住他的手,下一秒棉被由她胸口滑下。「啊……」她赶紧抓住。

完了,完了,她的脸涨得通红,他刚刚一定看到了……

「昨天我已经看过了。」他一副平凡无奇的口吻。

她的脸更红了。镇静、镇静……反正……被看的是玉飞双,不是真的她,所以她不需要太在意。

「咳,咳……」她故意轻咳两声,掩饰尴尬。「我什么都不记得感觉很吃亏。」

「怎么,你想看我吗?」

根本就是吃定她了嘛!讲话一点起伏也没有,脸不红气不喘的。「要看,当然要看。」他都这么大方了,她还扭揑什么。

哼!虽然在言情小说写作上屡投屡退,但好歹也做过功课,少女漫画更没少看,这种一副吃定她的表情分明有诈!他一定是骗她的,他们昨晚根本没怎么样,他只是脱光她的衣服,顺便泄恨地踢了她的腰几脚,他们根本什么都没做!

这种说词即使自己听起来都觉得勉强,但她坚信如此!

他勾起嘴角。「好吧!」

见他意外干脆地解扣子,白苹吓了一跳。「等等,你到底是不是公孙朗,该不会是公孙敛装的吧?」

他眼色一沉。「怎么,你比较希望是他吗?」

好可怕的眼神,她哪敢说是。「当然不是……」她假笑两声。「我……从来没这样想过……」

「你昨天可不是这么说的。」他的声音冷冷的。

她说了什么?白苹惊恐万分,难道「公孙敛的外型她比较喜欢」这种话她都说出来了?

「我昨天的胡言乱语你不要放在心上,那都不是真的。」她赶紧转个话题。

「凤梨……兰夫人回来了吗?」

「还没。」他脱下外袍与单衣,露出*的上半身。

白苹赶紧捣住眼睛却不忘把指缝张大一点。「你还真的脱了。」身材还挺不错的嘛,就是白了点,她喜欢的是健康古铜色的阳光男孩,不过这种自找死路的话她是不敢说的。

「*暂时先不用。」她急忙阻止要脱裤子的他。「下次,下次……」

好吧!她承认有色无胆,虚张声势,虽然很想看,但她就是不敢……依照此番逻辑推衍,再不阻止,他绝对敢脱,她可不想一整天脑袋都是他的……呃……器官……

他勾起笑,一副了然的表情,似乎早料到她没这个胆子,他转过身,让她瞄了眼背,听见她倒抽口气……

「天……天啊……我抓的吗?」他的背根本是被钢刷刷过,她看了都觉得痛,昨晚战况有这么激烈吗?

他穿上单衣后,瞥她一眼。「当然不是你,是猫抓的,一只饿坏又不知足的猫。」

她红了脸,这个人……讲话越来越恶劣,难不成他是那种表面道貌岸然,一上了床却是百无禁忌的色魔……

「你干嘛让猫抓,干嘛不跑?」她老羞成怒。

他冷静地套上外袍。「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玉飞双武功好不好吗?」

「这跟我说的有什么关系?你快拿衣服给我。」她的小可爱跟热裤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

他在她身边坐下,她慌张地想后退。「你想干嘛?」

「有人来了。」他轻声道。

她张大眼。「有人?快给我衣服……在那个衣柜,快啊……」

糟糕,连她都听到脚步声了。

「玉姑娘,公主看你了。」是凤梨的声音,公主来看她,这是怎么回事,公主干嘛来看她?没时间想这些了,见公孙朗丝毫没有要移动的倾向,白苹决定不求他了,左看右看,小可爱、热裤你们在哪儿?

嘎吱……门被打开,来不及了,白苹拉好被单,尽量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

「玉姑娘……」尤凤仪领着公主,绕过屏风,走到内室。「玉……」她的话戛然而止。

杀气,她看到杀气,白苹几乎死在凤梨的目光下,她无声地以眼神示意。听我说啊,这一切都是误会,我可以解释……

可惜凤梨已经气疯了,根本没有读懂她用眼神诉说的话语,她只看到满脸的杀气……

「哎哟,这是怎么回事?」一旁的公主笑开了。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白苹抢在公孙朗之前出声。「昨晚我中毒了,公孙大夫为我医病,瞧,我手上的疹子还没全退,我们只是医病,是不是?」她瞪向公孙朗,示意他别搞怪。

公孙朗自*起身,面对闯进来的两人。「玉姑娘说得是。」

公主挑着眼打量公孙朗。「还记得我吗?咱们有十年没见了吧!你倒是一点也没变。」

他们两个认识?白苹嗅到不寻常的气氛,这公主跟凤梨一样穿着羽毛衣,而且是大红大黄的披风,里头也是穿着小可爱跟纱裙,脚踝配着银色的链子,肤色暗红,五官明亮,属于野艳型的女人,年纪嘛……她猜不出,不过看起来只有二十初。

尤凤仪使眼色要她下床,她也用眼神表示她没穿衣服,但凤梨好像不明白她的意思,不断叫她下床,她也晓得公主到访,她躺在*成什么体统,可是……她没穿衣啊……

「到外头说话吧。」公孙朗说道。

「没打扰你们吧?」公主好奇的眼神在两人间打转。

公孙朗没说话,做了个「请」的手势,公主笑着往外走,公孙朗跟在后头,尤凤仪乘机来到床边,咬牙道:「你在干嘛?」

「别问,快给我衣服。」她急道。

尤凤仪气冲冲地走到柜子前抓了几件衣裳,愤怒地丢在她脸上。「这是我的床你竟然给我乱来,恶心死了,我还敢睡吗?我在外面辛苦,你竟然给我在这里开*派对……」

「不是,你听我说……」

「兰兰,怎么了?」公主的声音传来。

「没事,我马上来。」尤凤仪回道。

「凤梨你听我说,一切都是误会……」

尤凤仪气得摇她的头。「误会,有那么多误会吗?等一下我再来收拾你。」她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白苹倒在*,悲愤地哀号。「有没有天理?还说要收拾我,有没有搞错,你也太入戏了吧!你干脆给我绳子叫我去上吊好了,没有天理啊……老爷爷,你给我的剧本太烂了,我要重来……呜……大家都欺负我……」

公孙朗忍着笑,故作泰然地望向窗外。

「这是怎么了?玉姑娘在说什么?」公主疑惑地问。「什么老爷爷、剧本?」

「公主毋须在意,玉姑娘就是这样疯疯癫癫的,一会儿就好了。」尤凤仪微笑以对。「自从玉姑娘撞到头后就时好时坏。」

「你不是说恶灵作祟,要替她除灵吗?」公主说道。

公孙朗表情未变,但眼神却变得阴鸶暗沉。

「是,可我一人怕力有未逮……」

「我知道,所以你才要我来。」公主说道。

「这儿谈话不方便,不如到隔壁书房。」

「也好。」公主点头。「公孙也一起过来吧,本宫也想跟你叙叙旧呢。」

下命令的时候可就用上「本宫」二字了,公孙朗将视线自窗外收回,淡淡地说了句:「怕不适宜,公主。」

「公孙只是护送玉姑娘来此,今早就要动身启程。」他回道。

公主与尤凤仪皆是一怔,公主讶异于他竟这么急着离开,尤凤仪则是搞不懂他与白苹在干嘛,两人睡了一夜,第二天他就要走?所以昨晚是临别前的*翻滚吗?白苹什么时候把及时行乐奉为座右铭。

「爹,你们起来了?」公孙右在这时走了进来。

「他就是你的儿子?」公主一脸好奇,昨天听米兰兰说起公孙兄弟在她府上,好奇探问下才晓得公孙朗有个儿子。

公孙右瞥了眼公主,心里纳闷她是谁。

尤凤仪这时突然认知到白苹不只跟男人搅和了一晚,还是跟有妇之夫,虽然说这个世界的男女有点非她所认知的那一种,但是跟有妇之夫……白苹的价值观也变得太快了吧!她打算当妾吗?不对,她在想什么,她们就要回去了,白苹不会在这里当妾。

公孙朗没有回答公主的话,只是对儿子说道:「见过公主。」

「公主。」公孙右行礼。

公主微笑道:「不用多礼,这儿不像北凉,没那么多繁文耨节。」

「去跟玉姑娘道别吧。」公孙朗对儿子说道。

「知道了。」公孙右再次向公主行礼后才走进内室。

白苹坐在床边拭泪,公孙右走近,皱眉道:「你在哭什么?」

她转头瞥他一眼,庆幸自己已经穿好衣裳,否则让公孙右看到她光溜溜的,那可尴尬了。

「我只是一时悲从中来。」她吸吸鼻子。

「因为……」她怎么跟一个小孩解释*、性,以及好友的误解跟倒楣透顶的衰运,从昨晚到现在根本就是一场灾难……

「没事,只是……这些疹子有点痒。」她随口说道。

公孙右皱着眉头想念她几句,但来这儿前三叔叮咛过他,既然他们要离开了,他或许应该对玉飞双好一点,而且昨晚的事最好别在她面前提起,免得她尴尬,她做蠢事又不是第一天了,他不懂有什么好尴尬的,现在看她这么难过,他想三叔说的话大概有点道理。

「一会儿我叫爹给你药膏,擦一擦就好了。」他说道。「我是来告诉你我们要走了。」

白苹惊愕地抬头,她完全忘了这件事了。「现在?」

「昨晚不是告诉你了吗?」

「对,但是……经过昨晚……我以为你们会再留几天。」公孙朗跟她上过床就想一走了之,他到底有没有担当啊!

白苹不由得生起气来,虽然她并没有要他负责的意思,毕竟是她不小心启动了什么催情香,想到这儿她还是觉得自己倒楣透顶,如果是掉到未来,以她这么背的运气来看,她启动的可能是炸弹。

虽然她终究要回到自己的世界,但……他这样转身就走,把她当什么了,垃圾吗?

「你在说什么?」公孙右皱眉。「为什么经过昨晚的事,我们就要再留几天?」

「因为……」白苹才想着要怎么跟公孙右解释,忽然一个可怕至极的念头闪过她的脑海。

完了……她……她不会怀孕吧?白苹惊恐地瞪着自己的肚子,以她这么背的运气……

白苹不可置信地朝天呐喊。「不要啊……」

啊,胸部被*了……白苹一惊,反射地咬住他的嘴。

「噢……」男子抬起头,*了下唇上的血。「主人喜欢刺激一点的吗?」

「你还擦了催情香。」男子又补上一句。

「什么催情香?」白苹满脸挫败。「别跟我说那些瓶瓶罐罐。」

「我没有……」白苹无力地说。「我躺在这里,他就出现了……然后我全身都不能动……」

第6章

「不要自说自话,走开。」她喘息地说。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他的手指由她的脖子上往下移……

他伸手要脱她的亵衣,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趄:「再碰她一下,你就得死。」

公孙朗一挥手,将薄被覆在*的白苹身上。

见公孙朗眼中的杀气未褪,男子立刻道:「她点了侍寝蜡烛。」他指向窗边。

「什么?」白苹望着窗边如同立灯的蜡烛又好气又好笑。「我怎么知道……天啊……」

男子笑着亲了下她的胸口。「你点香不就是叫我来吗?」他拉下她的长花裙。

「更别说把自己抹得香气四溢。」

男宠本想哀叹几句,但最后还是决定作罢,乖乖离开,他可不想惹来杀身之祸,只是可惜了……本来以为今晚可以乐一乐的……

「我真不敢相信,我想了各种陷阱……结果竟然还是中招……」白苹一脸哭样。「还是史上最强兵器——*,公孙朗你告诉我,这不是*吧!*不是都用吃的吗?我不过是擦了一些精油……也没擦很多……太阴险了……这地方太邪恶了,难怪凤梨撑不住……」

这声音……白苹感动得都要哭了。「公孙朗,快救我……」一身白的公孙朗像幽魂一样出现在床尾。

男子翻身而趄,笑笑地摊开双手。「没必要这么血腥,我只是在做我分内的事,是主人叫我来的。」他指着*的人儿。

「快住手,我什么时候叫你了……」她抬腿想踢他,却只是软绵地蹭了下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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