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4
到了酒吧！青橙越想越没心情。老板把她叫到办公室，“能跟我说说昨天为什么请假吗？”老板一副怀疑的问，青橙回答：“我从小跟爷爷一起长大，但我们没住在一起，他昨天来家里没回去，我没办法出来。如果他知道我在酒吧上班，而且每天都很晚，他会生气的得病的，爷爷是我唯一的亲人。”老板同情的点点头，说：“你做的很好，对于自己的亲人，就要好好的维护。没事了，我还以为你被别的酒吧挖走，昨天试唱去了。”青橙笑笑说：“怎么会呢！我很喜欢这里。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一定是因为我不想再唱歌了。”老板好奇的问：“唱歌不是你一辈子要追求的梦想吗？”青橙：“并不是，我还有别的梦想。”老板：“那唱歌是为了挣钱？”青橙：“是的，我需要挣钱。”老板心里嘀咕一下，说：“你在上学对吗？”青橙露出吃惊的表情，回答：“老板，您怎么知道。”老板温和的笑笑说：“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走的。我的直觉告诉我的，你的气质，一个学生的气质。”青橙低下头说：“我在上高中。”老板：“不会影响学习吗？”青橙：“没有办法，但我非常需要这份工作。大学要花很多钱，虽然爷爷说有存款，但当我想到爷爷是省出来的，我就非常心痛。我没问题的。”老板微笑的说：“我相信你没问题，如果需要帮助，可以随时来找我。我们可以是朋友，能问一下你要学的专业吗？”青橙：“我想当服装设计师，小学的时候，就决定了。”老板：“不想当个明星吗？会比服装设计师挣更多的钱？”青橙肯定的摇摇头，说：“当我设计一件衣服，被别人穿上，我会很有自豪感，那是无与伦比的美丽。虽然唱歌给别人听，也是非常幸福的事，但我总找不到一辈子拥有它的感觉，这会让我不断退步。一个人的成功，在于对这个事物的迷恋，如果不够，就走不下去。”老板欣慰的说：“说的对，人生会遇到很多岔路口，不能每条路都走啊！”青橙诚恳的说：“谢谢您替我保守秘密，之前我撒谎了，可我并不是那样的女孩。”老板：“我说了我相信，撒点小谎没什么，只要不害人就行了。”青橙笑出了声，老板说：“你去唱歌吧！虽然我很惋惜，你真是唱歌的料子。”青橙调皮的说：“老板，祝您身体健康，财运滚滚，万事如意。”老板欣慰的笑笑。青橙从里面出来，深呼一口气，小刚走过来问：“老板，找你什么事？”青橙：“没什么，问我昨天为什么没来。”小刚说：“随便说一个就行了，老板是个大好人。”青橙：“说的对。”回到后台，小米就凑过去问：“昨天，你干什么去了？”青橙觉的她真鸡婆，她说：“不太舒服。”小米无地的说：“生病啦！可怜的孩子。”繁花走过来问：“好了吗？”青橙：“已经没事了，吃错东西了。”繁花：“下次小心点。”小米说：“周末老板组织爬山，你去不去？”青橙想了想说：“去哪里？”小米说：“怀柔，你可是第一次参加，不许不去。”青橙：“我没说不去。”小米：“那就是去了，邱飞回来了，他也去。”青橙无奈了，小米准是说给萧萧听的，她无语了。萧萧好像很有兴趣，问：“邱飞回来啦？”小米得意的说：“是啊！老板让他周一开始上班。”萧萧偷偷的期待看见邱飞，但罗京表情阴郁。小米又唠叨的说：“有人欢喜，有人愁，这是为什么呢！青橙你说这是为什么。”青橙笑笑：“不知道。”小米：“小女生啊！要学会观察人。”青橙差点噎死，对小米真无语。可烈看妹妹总是没谱，说：“小米，好好坐着，别溜达，也别说话。”小米瞪着可烈说：“我有话语权，萧萧你也会去爬山吧！”萧萧不冷不热的说：“恩。”小米：“罗京，你不去吧？”罗京瞪了一眼小米，说：“关你什么事。”小米：“老板让我统计人数呢！你到底去不去。”罗京懒得搭理她，但只能回答：“去。”小米搓搓手说：“看来没人不去，我去告诉老板。”小米蹦蹦跳跳走了。繁花对可烈说：“你妹妹，可真能拼，快赶上我们小区的大妈啦。”可烈不好意思挠挠头说：“你们见谅，她就这脾气，特像我妈。”萧萧说：“见谅多了，我们也受不了。”可烈说：“萧萧，我知道你对我妹妹有气，可你别真的恨她。”萧萧：“不会，她顶多是个讨厌鬼。”繁花一直不太喜欢萧萧，她总是不喜欢罗京，可却常常需要人家帮忙，不清不楚的。繁花一股气上来说：“就你一个人讨厌小米。”萧萧看了她一眼说：“意思是你很喜欢她。”繁花说：“是啊！她很可爱。”萧萧：“可怜没人爱。”繁花：“有人被爱，却不懂得珍惜，不是更可怜。”罗京知道说自己呢！他跟繁花关系特铁，以前罗京刚到北京的时候，就认识繁花一个人，是她把自己介绍到这个酒吧里的。萧萧看大伟下来了，没再说什么。大伟下来，看繁花脸色不好问：“怎么了，你们刚才说什么。”罗京站起来说：“没什么，我上台了。”繁花也说：“没什么。”大伟看着青橙说：“在这工作还习惯吗？”青橙点点头说：“习惯。”大伟开玩笑的说：“有时候，会有硝烟味，别在意。”青橙：“这个也习惯了。”繁花笑了起来说：“看来你是我们一伙的。”大伟也笑了，小米蹦蹦跳跳又回来了，她进门后看到有三个人在笑，她问：“不会是笑我呢吧！”大伟：“你真把自己当个角。”小米做出拳击的样子，说：“想挨打吗？”大伟举两手投降，说：“我可打不过你。”小米：“知道就好。”繁花说：“小米，你最近的歌艺可退步了。”小米叹气的说：“我快被驱逐了，你们得保我。”大伟：“老板这么好的人，不会把你开除的。不过，你可以换个行当，比如说相声，也可以在这试试。”小米：“是个好主意，可我还是喜欢唱歌，我还没品到巅峰。”繁花：“我觉得你能行。”小米：“打住，我没兴趣。”青橙在一旁乐，小米凑过去说：“你在乐的大点声，就跟我一起说相声。你是捧的，我是逗的。”青橙说：“我也一点兴趣没有。”小米：“一般像咱们这样的美女，怎么能去那帮歪瓜裂枣的行当里去呢！问谁谁不同意。”大伟：“谁说的，我同意。”小米：“你已经被人类驱逐出境了，实在没你什么事。”大伟：“我可是为人类作出贡献了。”小米：“什么贡献。”大伟：“我可是经常捐款，毫不吝啬。”小米：“到现在，你捐了多少钱。”大伟：“说不好。”小米：“不好意思说。”大伟：“你，绝对是说相声的料，怎么就不开窍呢！用我拿锤子砸你那脑袋吗？”小米撅着嘴说：“我可不能让你当杀人凶手，我是有道德的。”青橙插嘴道：“小米，你太伟大了。”小米：“你现在才佩服我，不算晚。”繁花说：“你就说相声吧！”小米：“我怎么能改行呢！我可是专业歌手出身，虽说天赋不足，但也不至于被埋没。”罗京下来了，可烈说：“走吧！小米。”小米跟着可烈走上台，青橙说：“她真是太贫了。”萧萧说了一句：“话痨。”繁花又想发作，但忍住了。罗京要先走，萧萧说：“你等会儿我。”罗京说：“恩。”繁花忍不住了，说：“没有人送你，就走不了了。”萧萧说：“我得注意安全啊！”繁花说：“青橙，有人接你吗？”青橙说：“我一个人能回去。”繁花：“那要注意安全啊！有人非常在意这个。”萧萧生气的说：“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不想也讨厌你。”繁花刚要说，罗京说：“繁花姐。”繁花看了一眼罗京，没在说什么。可烈和小米下台后，青橙上台了。客人很多，从台上看下去，确实有一种“大家是为我而来”的感觉。三首歌唱完了，青橙脑子里又恢复苏晨的影子。和大家告别后，青橙出了酒吧！三里屯还很热闹，好像不到最后一秒，这一切都还是开始。一点回到家后，青橙看着电话睡不着。苏晨也睡不着，他一直给青橙家打座机，十二点钟打的时候，还没人接。
饭做好了，三人开动了，孟妃说：“明天，就可以上学了吗？”苏晨：“我不想落下课，反正后天就可以放假了。”孟妃笑笑说：“你要多吃些水果，才能多些免疫力。”苏晨妈说：“是啊！他很不爱吃水果。”苏晨说：“那您给我买点维生素吃吧！”苏晨妈说：“好，吃点那个也行。”孟妃：“我也在吃那个，非常管用。”苏晨看着碗里的饭，觉得孟妃为什么会来，给青橙也打不通电话，真是急死了。吃完后，苏晨要回房间，苏晨妈说：“孟妃，你把今天学的知识跟苏晨讲讲。”孟妃点点头，苏晨说：“这么晚了你回去吧！明天我再问老师，而且看书我也能懂。”孟妃不情愿的说：“那好吧！我还回去吧！阿姨我走了。”苏晨妈说：“等你叔叔回来，送你回家，这么晚了，让人不放心。如果不想学习，就看看电视。”孟妃望向苏晨，说：“天黑了，我还真害怕。”苏晨没办法，说：“那就等我爸回来吧！你看会儿电视。”孟妃问：“你睡觉去吗？”苏晨说：“看看书。”孟妃说：“我能参观你的房间吗？”苏晨妈说：“又不是古董，不怕你摔坏了。”苏晨也不好说什么，孟妃高兴的来到他的房间，对所有东西都好奇。当她看到那本书的时候，说：“你还看这种书呢，我一直以为你只看跟学习有关的。”苏晨望着她手里的（男人来自火星）说：“我也不是书呆子啊！”孟妃说：“能不能借我看看。”苏晨说：“我已经答应借别人了。”孟妃：“那我就再去买一本。”苏晨：“你喜欢看。”孟妃：“你喜欢的我都感兴趣。”苏晨有些招架不住，说：“你还是看电视吧！我不想被打扰。”孟妃点头，乐呵呵的去了客厅。苏晨爸回来后，就把孟妃送走了。苏晨想不通，孟妃说的话真让人讨厌。苏晨妈悄悄走进来，喜上眉梢的说：“你的女朋友很漂亮啊！”苏晨睁大眼睛说：“孟妃不是我女朋友，妈，你误会了。”苏晨妈：“什么误会啊！她都承认了。我也看出来，这些日子你恋爱了，妈，可以不管你，但希望你是个绅士。”苏晨：“她真不是我女朋友。”苏晨妈：“把你妈我搞糊涂了。”苏晨说：“我确实交女朋友了，但不是孟妃，她为什么来，我也很糊涂。”苏晨妈一脸兴奋的说：“儿子，看来你的桃花很旺啊！”苏晨：“这让我很头痛，以后在班里可怎么相处。”苏晨妈：“如果你不喜欢她，妈妈去帮你说。”苏晨：“她到底是不是喜欢我啊！”苏晨妈：“我可以肯定，孟妃喜欢你。”苏晨：“这要让青橙知道，我可怎么办啊！”苏晨妈来精神的说：“青橙，你在跟她交往，开班会的时候，老师有提到她的名字，说她是高二年级女生第一名。”苏晨说：“这倒是，高二前八都是男生。”苏晨妈：“长的好看吗？”苏晨一脸陶醉的说：“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苏晨妈：“这么大的夸奖，看来是个奇女子。”苏晨：“不过，她的父母都不在了，是跟爷爷一起长大的。”苏晨妈有些措手不及，说：“这点不太好。”苏晨：“妈，你问那么多干嘛！我有分寸，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苏晨妈：“我还真不相信，你爸当年也是这样跟你外婆保证的，结果妈妈未婚先孕，你可不能学你爸。”苏晨：“知道，您出去吧！”苏晨妈：“改天带回来看看。”苏晨：“那是我的事。”苏晨妈：“在怎么也不能落下学习啊！不然你爸不会放过你。”苏晨：“学习在我心中很重要，您就不要担心了。”苏晨妈放心的点点头。苏晨妈离开后，苏晨分别给青橙的手机和她家里的座机打电话，都没人接，他担心的不得了。青橙在外面一直等孟妃走后，她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回到家，她只换了衣服，连饭都没吃就去酒吧了。青橙闷闷不乐，她心里堵的慌。孟妃去苏晨家干嘛去了，如果是老师派去的，也会是我，她怎么去了。问我去不去的时候，还一副跟她没关系的样子，这是唱的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