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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宠:泽少的甜宠欲又野

第104章 不给你,怎么还恼了

男人把她抱在怀里低声哄,“明天我们吃完饭换个地方吧。”

“为什么?”

“这个床像是得了痛风。”男人似笑非笑地逗她。

她身上一凉,像是被抽走了一根神经,身体和心都空落落的,“去做什么?”

男人眼底染上玩味的笑,他站在床前看着女人娇软妩媚的身体,“洗澡。”

林语落咬了咬牙,压下心里的邪火,扭过他不再看他,“去吧。”

他凑到她耳边低语,“你不知道吗?人家说新年的第一天你在做什么,你这一年都会在做同样的事。”

那更不可以了,要是天天这样那她还得了?

除夕夜。

吃过团圆饭,林母听到两人还有其他的安排,便把他们往厨房外面赶。

林语落争不过她,也不再坚持,离开出发。

帝都的街上没有几个人,春节这样的假期算得上是长假,大家趁着这个时间回家过春节或者是按照旅游聚会。

每一年的帝都过节都是冷清的。

林语落裹着大衣卧在车座位上,看着外面张灯结彩却空无一人的街道感叹,“一下子就空了。”

男人莞尔,攥了攥她的手。

“要去哪儿?”

“秘密。”

车子驶过宽敞的大路,在宽敞的大厦前停下来。

这座大厦的最顶层的酒店是全帝都奢华的酒店,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能俯瞰整个帝都的夜景,而且这样的节日是最难预约的。

林语落跟着他进了电梯,电梯到达顶层。

屋子里没有亮灯,借着外面的光和点燃的蜡烛足以看清楚这是精心布置过的,玫瑰花瓣铺了一地。

男人牵着她走到那架钢琴前,指尖在钢琴上跳动几下,缓缓的音符流动,林语落听出了他要弹奏的歌曲。

她莞尔,坐在他身侧,一曲《梦中的婚礼》缓缓流淌在浪漫的氛围里。

两人从来没有排练过,从来没有一起谈过钢琴,可偏偏天生的默契和灵犀不需要任何的准备,都能轻松拿捏,呈现出最好的效果。

一曲作罢,男人起身向他的公主行礼,她湿了眼睛向她回礼。

男人伸手,眉眼间尽是柔情,“ay i have this dance, y dear prcess”

“yes”

房间里的空隙被音乐和浪漫完全填充,男人的手掌贴合在她完美的腰线上,他在她耳边低语,“你看。”

随着一声响,落地窗前烟花燃亮,她的舞步在他手里转了圈,最后被他长臂一拢,后背贴响男人怀中,被紧紧拥住,立于落地窗前。

烟花设计成了她的名字,燃炸在高空,他在她耳边轻吻,“林语落,我爱你。”

绚烂的花色在空中一字摆开,恰巧是这一句。

她嘴角轻扬,天空燃出一个数字10,新年的倒计时即将开始。

外面有人跟着在喊,“10 ,9,81”

“老婆,新年快乐。”男人捧住她的脸,深吻下去。

地上床上一片狼藉,林语落早已动弹不得,全身像是被撞散了架一样,在蒋京泽放开她的第二秒便昏睡过去。

中间被抱进浴室再抱出来,她像是一个小狐狸一样,鼻尖带了一抹红色,身子柔柔软软地卧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白色的毯子卷裹着雪白的肌肤,黑丝如瀑盖住嫩滑的肌肤,好看的锁骨若隐若现,颈间的绯色像是一朵朵娇艳的玫瑰,绽放在上一场绚丽的欢爱中,却又像是在刺激着下一场的开始。

桌子上的手机闪动着,男人拿过手机看了一眼,眸子里染上一股阴骛,按掉。

怀中人娇软地哼唧了两声,像是被吵醒了,嘟囔着问:“谁的电话?”

“不重要。”他的手背在她灿若桃花的脸上轻扫,“睡吧。”

手机再次响起,男人眸子里染上一层怒意,关了机随手扔进身后的沙发里。

林语落迷糊着要去找手机,去被男人握住手腕,拉进怀里,她说:“别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都放假了,不会有重要的事。”

林语落眯着眼睛,“是谁?外公吗?”

“外公找你若是真找不到,就会打给我了。”他的掌心在她脸上轻轻拍了拍。

林语落果真不再动弹,往他怀里蹭了蹭,突然睁开眼睛,正对上男人眼底羁狂的欲望,她下意识双手挡在胸前,两只小鹿眼睛像是受了惊吓,“我不。”

男人气笑了,她现在看他的眼神像是看一匹饿狼,除了恐惧就是抵触。他耐着性子在她腰间撩拨,“这么经不起折腾?这才到哪儿?”

林语落蹭了蹭身子,像是在调整一个束缚的姿势躺着,男人“嘶”了一声,说:“别动。”

她不敢再动,卧在他怀里,有些人媚骨天成便是这样,她一动不动地躺着,却能把男人的心撩拨得发烫发痒。

男人嘴角那抹魅惑的笑肆意张扬,他欠身,靠近她,“不给你,怎么还恼了?”

“谁恼了?”她要起身,整理肩带。

林语落白了他一眼。

嘴动噤声,她还要感谢他了。

……

男人的在她唇瓣处抽离,起身。

被男人一只手按住肩膀按回去,整个人再次陷入松软的被子里。

“你想……我吗?”中间那个字他用行动传递给他,“想吗?”

……

掌心在她嘴上滑落,垂在她的锁骨处,男人的下巴搁在她肩上喘着粗气,手臂拦住她往自己的怀里按了按,吻落在她沁汗的后背上……

林语落像是经历过酷刑一般,窝在他怀里,平复着呼吸和战栗。

男人在她咬破的唇上捻了捻,轻笑,“实在不忍心看你憋的那么辛苦。”

“那怎么缠的这么紧?”

欲要放下的手臂被男人握住手腕,推至头顶。

她笑出声,“明天除夕。”

“在一年的最后一天,和一年的新的一天,不是更有意义吗?”他挑了挑她的下巴。

木床像是得了关节病动弹不得,一动便痛苦得呻吟。

男人揪了被子扔到地毯上,两人的交流转入地上。

“不。”她的手却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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