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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仙被神级Boss缠上了[全息]

第 84 章

“起来看看,有玩家找你了。”

封徵雪身上始终带着身为天下先的一股责任感。

蔺司沉莫名其妙:“你是说什么玩家?”

然而当这人看清摇醒他的人是谁之后,眉毛挑了下,浑身的戾气便瞬间又变得纯情无害。

但见他高挺的鼻梁抵在封徵雪柔软平坦的小腹上,闷声闷气地开口,声音听上去沙沙的,脾气很好:

“奇怪,我怎么睡着了。”

蔺司沉话音一落,便听系统提示音又响了一声?[(,这下蔺司沉自己都看见了:

【玩家-林祀诗:给您发来了四条消息】

封徵雪的声线也轻飘飘落下来:“玩家和你的好感度第一名。”

蔺司沉一愣,英挺的眉毛霎然蹙紧:“这小子怎么又变成第一了……”

封徵雪不想浪费时间在这种没意义的问题上,面无表情说:“你看看人家说了什么,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蔺司沉眉宇间拧起一丝不悦,冷哼一声:“你是我的妻侣,别人遇到问题,与我何关?”

听上去甚至在埋怨封徵雪不温不火的态度。

封徵雪却确实有点生气,秀气的眉头轻轻拧紧,颇为正色:“怎么会不关你事?庇护那些没有归属但与你有过交集的江湖散人,分明是你作为前长安城主的责任。”

“哼,是前长安城主,贱在一个‘前’字。”

“现在,和我交集的玩家不归我管,归我管的……”

蔺某斜眼一睨,目光瞬间就从温存变得冷硬,似乎极其讨厌被封徵雪教育和忤逆:

“只有与我有过交1合过的人。”

不入流的荤字一出,饶是封徵雪再好的性子,再沉静的脾性,原本清明的瞳孔也瞬间就压实了。

封徵雪告诉自己,要依顺着蔺司沉的步调做事,蔺司沉做什么或许都有他的理由,但在当下,封大夫是真的有些恼了。

只见杏林大夫审视般扫了蔺司沉一眼,在这人的眼里,只寻得到不计后果的疯之后,封徵雪在错开目光的瞬间,第一次害怕自己的判断是错的。

刚刚……张静雯……

真的是被蔺司沉蓄意放走的吗?

蔺司沉有过设计呢?

张静雯现在在哪里?

以蔺司沉现在的状态,真的会在乎除了自己以外的异常玩家么?

封徵雪犹疑间,以自己从医十年的职业素养,克制住自己想对患者发脾气的冲动,仍然试图以情绪最稳定的方式,和蔺司沉进行沟通,像是疏通一堵淤血,耐心而平静,用全息游戏里符合的背景语言,娓娓道来,语气全是淡然的平和与宽容,听不出一丝愤怒。

只听他道:

“江湖散人能在江湖上闯荡,自然有他们的不易——我知你近日来心情不爽,杂事繁多,就连最熟悉的武学招式都用不出来,定然心有烦闷,可我既然知道你的为人,便自然不会把你讲的气话当真。”

封徵雪话音一落,蔺司沉挑了挑眉,眉间的黑气散去一些,恢复了几多清明——像是被打通任督二脉,又更像是设置好的剧情被预设的触发。

“你知道我的为人?”蔺司沉将封徵雪罩在他的阴影里。

封徵雪点点头,低缓的声线继续道:“弃弱者于不顾,不是君子所为,更不是当初与我相识的那个蔺城主所为,我说的可对?”

话音一落,蔺司沉下巴微抬,高调地“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封徵雪心中却长舒一口气,起码这次的安抚是成功的。

直至良久9[(,但闻蔺司沉轻笑一声,沉凉的声线贴在封徵雪的耳边轻轻道:“你既知我,可知我最近总想大发雷霆?”

封徵雪当真不知。

“你可以直说。”

蔺司沉没说,而是径直点开了飞鸽传书中的四条玩家留言私聊:

——今天——

[私聊-林祀诗:老公,帮我刷任务]

[私聊-林祀诗:为什么不说话?死了?]

[私聊-林祀诗:老公,快一点,等不及了]

[私聊-林祀诗:来找你了,开门]

封徵雪登时讷住。

而蔺司沉修长的手指拉着聊天框,向上一推,于是历史消息也显现出来:

——历史消息——

——三天前深夜——

[私聊-林祀诗:老公,抱我]

……

封徵雪的眼睛克制不住向上看,他不知道蔺司沉的用意,是炫耀还是想引起他的危机感,尤其是当封徵雪的目光再往上寻时,终于入目一些大尺/度图片,心中还是隐隐绰绰泛起一丝艰涩的不舒服。

蔺司沉刚才一直观察着封徵雪的神色,直到一个愤怒的吻再次降临,蔺司沉的声线也掺着难以名状的烦闷:“我恨的便是你这幅不温不火的态度,你对我毫无占有欲,你自觉这是应该的么?嗯?”

封徵雪目光躲闪,蔺司沉没说错,他的思想的确有在为这个叫姓林的玩家开脱。

譬如:

“现实三次元里,给明星微博发这种信息的人也完全大把存在,真嫂子可不会生气……”

再譬如:

“对面这个玩家,不知道作为异常玩家进来了多久,如果很久没有那方面的生活与伴侣,对游戏里的Npc产生这样的行为,其实也是可以理解的……”

封徵雪天生自持,也善于理性思考,甚至换位思考。

但是这一刻。

起码在封徵雪轻轻吻上蔺司沉唇齿的这一刻,封徵雪是放弃了所有的羞耻和引以为傲的理性,完全听从了自己的内心。

他的声音听上去…依旧没有那些夸张的情绪和强调自我的平仄,然而去掷地铿锵,每一个音节都像是敲在蔺司沉的天灵盖上:

“谁说我不在意。”

封徵雪仰起头,轻轻说:“我在意得要疯了……”

掐丝轻纱的床帐落下,遮住了床榻上的风光。

于是当林同学赶到秦时发过来的地址时,发现房间的结界已经形成了。

窗户纸上只堪堪勾勒出两个男人的身影,一道瘦削修长的,似乎是被迫跪着,沉浮了一会儿都没有任何声音,正当林祀诗以为自己是眼花,看错了,里面的人似乎发现了什么,大手一挥,林祀诗就连影子都看不见了。

于是,这位面容俊朗的冷剑客,像极了一只优雅但急着要跳墙的头狼,

虽然做的是私生粉的事,趴在窗户缝上听墙角的动作也并不雅观,但其冷凌凌的目光哪怕带着几分肃杀的杀意,也如同淬在阳光下的清雪,仔细看还是凌厉得很漂亮。

只是分外不幸是,就算这冷剑客扒在窗户缝隙上面听,也完全听不到屋里的任何的声音了。

遂青年人冷笑一声,将全身90%以上的修为凝于指尖,瞬间把那防止被打扰的结界戳出一个小洞。

然而正当他顺着破洞继续看进去时,却见蔺司沉只是惬意随意地躺着,封徵雪则规规矩矩地坐着,两人之间在视觉上有点错位,用一条锦被遮着,好像在做点什么,但封徵雪的衣袍规规矩矩穿着,显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也不可能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事情。

林祀诗不知是心堵,还是松了口气。

他的目光紧紧攫住了封徵雪,一瞬不眨地盯着那抹净色看了一会。

下一刻,林祀诗居然听到新手指引的低级系统音,尽职尽责地朗诵着令人非常阳痿的游戏规则,而封徵雪则是听得十分专注:

【在全息游戏里的Npc好感,是这种只有非主流玩家知道的乙游向的存在——介于全息游戏主打玩家和Npc之间的交互感和体验性,玩家们可以选择喜欢的Npc刷好感,

【相对应的好感越高,对Npc们的权限度越高,可以要求对方做的事情就越多,譬如和Npc好感最高的玩家,拥有着最高的权限……

新手指引的系统声暂停,而那低调冷清的杏林大夫,干涩的声线几不可察地颤动,坐姿有几分僵硬的端正,向蔺司沉问出的问题既无聊又正经,跟查岗似的

——林祀诗很不爱听。

“你以前履行城主义务,最常用的方法是什么?”封徵雪问。

蔺司沉似在闭目小憩,回答得也颇为随意:给钱,其他那些太麻烦,我懒得做。”

林祀诗躲在墙角,光听“给钱”两字,唇角便勾起一个阴沉的弧度——蔺司沉这种俗称只会爆金币的废物,在曾经108个高阶首领里,就数他好感度刷起来最麻烦,属于回馈性价比也最低。

这次他来,便是必须要讨点金币以外的便利,譬如让蔺司沉护着他做做任务什么的——虽然蔺司沉的实力大不如前,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蔺司沉这副样子就算再不济,也还有强大的修为傍身,可封徵雪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上去管得挺宽的。

会干涉蔺司沉给他们帮忙?

林祀诗看不得两人有一点亲密,每多看一眼都仿佛有上万只蚂蚁蚀心。

——他的确是刷了许久的任务,才将与蔺司沉的好感度,提到玩家第一的。

然而现在还是只能躲在角落,以一个偷窥的视角,毫不光明地看进去。

——凭什么?

只见那门口的俊美青年,冰冷的视线睨向结界缝隙,一刻不转地紧盯着封徵雪,凌厉的目光死攫住封徵雪那截颈子白而细,鹤也似的垂着头,姿态优雅沉静,面颊绯红,身板僵硬,

然而这人看上去优柔驯顺,浑身上下释放出着一股猎物的气息。

是等待侵犯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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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等待被撕碎的猎物。

林祀诗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腕,将通体气脉集中在食指与中指指尖。

向着结界的破口处发出致力一击!

虽没有击碎结界,但也算是终于引起了结界里面二人的注意,当两人应声看来,蔺司沉回护般将封徵雪向身后一挡,冷笑阴冷沉凉:“你到底还是来了。”

林祀诗游弋在封徵雪身上的目光终于转开,带着一身煞气萧肃,径直撞开结界走了进来,目光灼热,语气嘲讽:“看来,只有这样敲门,我才能进来。”

蔺司沉也笑了声:“你应该庆幸你还能呼吸。”

便听那剑客道:“怎么?你还想杀我?——我与你并非敌对势力,也是和你好感最高的玩家,你没法对我刀剑相向,老公。”

林祀诗低吟浅笑,特意将重音咬在“老公”两字,仿佛对方不是他的梦中情人,反而是什么仇家对手。

只见这人如箭般的目光一直死盯着那蔺司沉身后的那抹亮色,却听蔺某人哼笑一声:

“是么,那你再看看?”

[uid:234988]

[ID:林祀诗(剑客)]

[好感度:+1314250(策马同游)]

[玩家好感次序:1]

的确没错。

林祀诗冷睨向蔺司沉,“哼,你还有什么花招?该不是要把所有的装备都送给他?”

“哦,用得着么?”

蔺司沉钳过封徵雪的下巴,轻轻一口贴在封徵雪的面颊上,又觉不够,干脆一口咬在柔软的唇上。

尽管封徵雪蹙着眉,很快便将人推开,好感次序还是发生了变化。

林祀诗面色铁青地看着自己的好感次序滑到“2”,剑尖直指蔺司沉的首级:

“把他放开。”

蔺某挑眉,又在他老婆的脸上啾了一下:

“哎,你刷任务很辛苦吧,不像我们,亲一口就加很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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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徵雪面无表情,提起他的后颈,“不知道,但是你克制点。”

蔺司沉英挺的眉毛一蹙,往下看了眼自己的老二,不解:“怎么了,我又没……”

直到新系统先将他们毁灭。

于是封徵雪并没有否认那种“一起变老”的说法,只是微微用了点劲儿,拎着蔺司沉的耳朵,把人轻柔地从自己腰上扒拉下来:

现在的蔺司沉和设定集里只会练剑、杀人、做/爱的蔺司沉“终极形态”相比,还在剧情最初良知未泯的状态,随时对心上人求爱是他的使命,时时碰壁、屡次被拒、求而不得,却是他被书写好的命运。

蔺司沉醒来的时候,像一头冬眠被吵醒的猛兽,起床气不小,勾住封徵雪的手臂像是紧箍住一条浮木,泄出一声叹息如同呼出了几斤戾气。

封徵雪打断他:“不是,我是说,你口水流我衣服上了。”

蔺司沉:……

封徵雪都有点被蔺司沉的脑回路气笑了。

所以,封徵雪现在便事事顺着蔺司沉,竭尽所能让蔺司沉“求得”,不给蔺司沉提供足够的愤怒情绪,换言之,便是好扮演一个温柔驯顺的人/妻——即便他现在一闭上眼睛,都是方才张静雯那张被腐蚀得不像样的脸,但是封徵雪依然选择相信蔺司沉。

那是一种直觉,更像一种命运的安排——即便相信队友比起质疑队友,的确要更难。

封徵雪不知道蔺司沉本人还保有着多少意识,但就一些细节上来讲,他不相信蔺司沉完全失去的神智,所以封徵雪便还是会愿意相信他。这种情况应该要一直持续到蔺司沉能再次控制新系统,他自己也能熬过这个剧变期,在系统里寻求一种稳定,或是……

蔺剑神老脸一黑,垂眼看了看他媳妇儿的腰,干脆借势又把那张帅脸贴上去了,蹭了蹭,自我挽尊道:

“没事,提前适应一下我得老年痴呆的样子,这样万一哪一天我真的得了,你也不会嫌弃我。”

封徵雪淡淡道:“第一名。”

“什么第一名?”

这个世界能存在多久都说不定,危险到封徵雪甚至觉得连多活一天都是赚的,可蔺司沉每说一句话都是情话,好像满世界除了恋爱,再没有他的其他目标,脑壳里装着一只百分百超量加糖的纯纯的恋爱脑——可正当封徵雪要感慨新系统害狗不浅,但转念仔细一想:

以前也是一样。

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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