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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离婚后,千亿大佬跪地求原谅

第115章 尺寸?得寸进尺!

她开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盛以若穿着吊带裙坐了起来。

“你怎么进来的?”

傅斯瑶同步喊出了声,“你怎么在我哥床上?”

“周末,起那么早做什么?”

盛以若都过糊涂了,她忘了今天是星期六了,想到这她乖顺地躺在傅兆琛身边打算睡个回笼觉。

不多时,就听到傅斯瑶和傅辰的对话传了过来。

“真是的,有老婆了不起啊?”

而后,她快步跑下楼。

盛以若咬唇,“起来吧,又丢人了。”

两人洗漱下楼的时候,傅斯瑶正在生闷气。

而南艺和傅辰则坐在餐厅。

南艺招呼盛以若,“小兔,过来吃早餐。”

盛以若点头,而后招呼傅斯瑶,“斯瑶,吃早餐了。”

傅斯瑶嘟囔,“气都气饱了,不吃!”

傅兆琛让盛以若先去吃早餐,他过来哄傅斯瑶。

“瑶瑶,受什么委屈了?跟哥说说。”

傅斯瑶挑眉,心想难道他们俩刚才睡得太死,真没听见?

原来,昨天学院的实习名单下来了。

几个大律所的实习名额被学校合理分配了,而她被分到了秦司远的律所。

傅兆琛点头,“这样啊,陈君寒的亲弟弟陈景序和你不是一个班?”

“你和他换一下,他不换,你去找你君寒哥,”傅兆琛上手揉了揉傅斯瑶的头发,“他不敢不换。”

傅斯瑶推开傅兆琛的手,心情更糟糕了。

“他和我一样都在秦司远那实习,怎么换?”

傅斯瑶气闷,“其他被分到方伯伯那的同学都不愿意换的,谁不想在首屈一指的远律国际实习呀,就我倒霉,不仅在名不见经传的小律所,还要在秦司远的磋磨下度日。”

盛以若没想到傅斯瑶这么讨厌秦司远,她刚要张口说去求秦司远让他帮忙调换。

就听傅辰说,“别闹了。秦家的孩子错不了,你安心去实习,不许胡闹。”

南艺点头,而后又说,“秦家老四既然在国内,瑶瑶,过两天的晚宴,你邀请他过来玩。”

傅兆琛不想让秦司远来,就像傅斯瑶不想去他那实习的心情一样,但傅辰和南艺拍板的事情,一般难有转圜。

两人从傅家离开时,傅斯瑶依旧在“痛苦挣扎”,整个人没骨头一样往南艺身上靠,“母上大人,求垂爱小女!”

二人笑着离开。

本来两人要去逛街的,可傅兆琛给盛以若的买的包包送货上门了,两人就回了雅清苑。

看到一茶几,一沙发的包包。

盛以若咬唇,“这这都是你给我买的?”

“嗯,”傅兆琛拿起一款爱马仕的白鳄鱼包,“限量款,全国三只,宁城只有一只,还不是铂金包款。”

盛以若没想到她那天的谎言,傅兆琛不仅当了真,而且还把所有的包都买回来了哄她开心。

傅兆琛见此,挑眉,“要是真感动,不如晚上多让我要一回?”

盛以若气闷又害羞,一巴掌拍在傅兆琛的胳膊上,“死相,得寸进尺。”

傅兆琛却心情大好的把人揽在怀里,“尺寸?得寸进尺?我怎么觉得你在褒奖我的长度?”

说话间,他语气暧昧的附在盛以若的耳边,“我可以弄得更深。”

以往的周末,傅兆琛不是在加班就是和陈君寒他们去打高尔夫,会所消遣,很少像现在这样和盛以若安心窝在家里。

盛以若画手稿,算比例,最后翻看最近的画展时间,傅兆琛则在她身旁的办公桌上办公,看股票走势,看最近的公司电子通报。

临近中午,傅兆琛支着下巴看盛以若,“累了吧?我们出去吃饭,买东西?”

盛以若伸了伸懒腰,“坐久了,腰酸。”

傅兆琛拿着水杯在喝水,他抿了一口水,而后煞有介事地赞同,“嗯,你做久了,腰酸,我久不做,胀痛。”

盛以若刚开始没听出哪不对,过了一会儿,她反应过来。

她看向傅兆琛就见他的那双桃花眼若有似无的笑着,浓着情意与爱欲,她脸微微泛红,气闷的起身,“你个坏包,每天就想着占我便宜。”

傅兆琛见盛以若要走,将她拉坐在怀里,他将人抱紧。

因为盛以若的尾骨抵到了他,他随即发出一声诱惑又销魂的闷哼,“嗯”

听得盛以若耳尖泛红,傅兆琛看着盛以若的眼睛,“等我爸妈的事了了,我带你去海城傅家走亲戚。”

上次,盛以若去了海城,除了见到傅兆琛的堂姐傅函蕊,再没见到谁,至于傅兆琛还有哪些亲戚,她也不清楚。

傅兆琛轻笑,“我奶奶和爷爷在海城定居,再有就是我姑奶奶一家。”

盛以若点头,“好。”

而后,两人出去吃了顿简餐。

回来时,傅兆琛和盛以若去逛国际超级生活馆,两人吃东西的口味很像,傅兆琛喜欢吃葡萄,草莓,樱桃等浆果。

盛以若也喜欢吃。

以前,傅兆琛每次去盛家,他都会买很多盛以若喜欢吃的葡萄,樱桃等精品水果,两人住在一起后,冰箱里的冷藏格里各种水果码放整齐。

生活馆里的保险柜内就剩下为数不多的白草莓。

盛以若刚要去拿最后的几盒,一只芊芊玉手伸了过来。

“盛小姐?”

盛以若抬头,竟然是那个古典舞演员,“假武替”蒋楠依。

而后她的身后的人正是上次在医院里要结交傅家的蒋总。

此时,他也看到了傅兆琛,“傅总,好久不见,我这次来宁城,您是不是要引荐我认识您父亲了?”

傅斯瑶情绪很激动,“爸,我昨天才得罪那个秦司远,我不要去他的律所实习。求你了,你和方伯伯说说,让我去他那实习。”

“你让方伯伯和我们院长打个招呼,把我换到他那,好不好嘛?”

盛以若和他像两条小蝉蛹一样裹着被子,偷笑,小声说话,就是不给傅斯瑶开门。

傅斯瑶觉得傅兆琛“过河拆桥”,她向管家林姨要了门的钥匙。

他抱着盛以若将被子拢到了头顶,“再睡会儿,别理她。”

盛以若要起来,傅兆琛却又把人按了下去。

傅斯瑶的声音不小,几乎是喊出来的,至于傅辰说了什么,她和傅兆琛没听清。

只是,傅斯瑶哀嚎,“爸,秦司远一定会挟私报复的,他是个海王,私生活混乱。”

说完,就响起了关门声。

话音刚落,傅斯瑶就过来拍门了。

“哥,我知道你在家,开门,你得救我。”

傅兆琛小声说,“就不开门。”

傅辰声调高了几分,“又不是让你去和秦司远谈恋爱,他私生活检不检点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是我傅辰的女儿,他要是敢对你图谋不轨,我会让他爸剁了他的。”

傅兆琛起身往上拢了拢被子,轻嗤,“她不在我床上,在哪?出去!”

傅斯瑶忙捂上眼睛,气呼呼地转身。

盛以若听完,不解,“我怎么觉得傅斯瑶是故意说给我们两听的呢?”

傅兆琛搂着盛以若,他闷笑,“确切地说是说给我听的,我头次听她说话这么大声。”

“你是去实习,熟悉律师工作,学习辩论技巧的,给自己多年理论学习一个实践实战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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