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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离婚后,千亿大佬跪地求原谅

第264章 傅兆琛介绍“前车之鉴”

秦司远见傅兆琛嘀嘀咕咕地和他爸说了很多,他心焦异常,他拿出手机给傅斯瑶发信息——

瑶瑶,你看看我,我们出去谈谈行吗?

傅斯瑶看手机闪了闪,她看了一眼就放在了一边,安心吃饭。

秦司远垂着眉眼,字正腔圆,“早就改了,我这个人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有些东西我这辈子都不会碰,更别说吃。”

傅兆琛挑眉冷笑,“啧,秦律不亏是做律师的,话里有话的本事很厉害。”

他冷冷地看了一眼局促的张清瑶,转头拿着酒杯与秦卓敬酒,“秦伯伯,谢谢款待。”

饭后,傅兆琛带着傅斯瑶离开。

秦司远送到门口,他抓紧求助傅兆琛,“哥,我和张清瑶真的没什么,你帮我和瑶瑶解释一下。”

傅兆琛手里拿着黑色羊皮手套,“只是你和瑶瑶之间也没什么,我帮你解释什么?”

辛辛苦苦老半天,一朝回到解放前!

傅斯瑶听到她哥的话,她回身看秦司远脸色灰败的站在那,少了往日的伶牙俐齿和锋芒。

“哥,我们走吧!”

秦司远切切地看着傅斯瑶,她却抬眼看向了远处站着的张清瑶,她眼角的得意藏不住,是挑衅也是揶揄。

傅斯瑶没搭理秦司远上了车,傅兆琛随即也上车离开了。

看着远去了亮亮商务车,秦司远脸色阴沉恐怖。

他一转身就见张清瑶楚楚可怜地走了过来,“司远哥,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秦司远此时血气冲顶,整个人气场都阴郁得不行。

他冷冷地扫了张清瑶一眼,而后对一旁的张管家说,“把后边的花园清理出来,羊驼,小马等动物下午就送走。”

秦司远阴翳表情让人胆寒,“它们不走,你们父女俩走,别忘图劝说我爸妈留下你们,除非他们要你们,不要我这个儿子。”

说完,秦司远阔步离开。

张清瑶第一次听秦司远说这么冷酷无情的话,就因为她在那个傅小姐面前说了几句话,他就发了这样大的火。

她转头看向她爸爸,“爸,司远哥凶我”

张父冷眼看着自己不懂事的女儿,“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肖想不属于你的人,秦家的四个少爷都是人中龙凤,怎么能看得上你?”

“你别愣着了,去收拾东西,我送你回家。”

张父怕张清瑶反抗,“这也是先生的意思!”

秦司远回到自己的房间,感觉五脏六腑都要憋炸了,他今天算是被坑惨了,他赶紧拿出手机给傅斯瑶发信息。

他把对张清瑶的处置和傅斯瑶说了,微信发出去的一瞬,秦司远盯着页面,他好怕傅斯瑶反手就把他拉黑了。

好在没有,只不过傅斯瑶没搭理他。

秦司远能预想到这一点,傅斯瑶是傅家金娇玉贵的小公主,她生气发了脾气,是那么好哄的?

商务车内,傅兆琛喝了酒仰靠在椅背上,他想盛以若了。

若是平时他应酬喝了酒头疼,她会让他枕在她的腿上,她两只嫩白的纤细的小手会给他按摩太阳穴。

他可以感受她身上的馨香还有温热的鼻息,安然又享受,他喜欢她的照顾。

可眼下,她不在他身边。

傅兆琛捏了捏眉心,一睁眼就是傅斯瑶看着手机,她删删减减地在想什么。

他伸手抽过手机看了看秦司远发过来的话,他将手机按灭,递还给傅斯瑶,“晾着他!”

傅斯瑶点了点头,傅兆琛继续闭目养神,而后又问,“你来英国,赵嘉树给你打电话没?”

傅斯瑶皱了皱眉,“没有。”

傅兆琛眉宇微微一皱,没再多问,但他隐约觉得赵嘉树对傅斯瑶没有他自己说得那么上心。

他防微杜渐地安慰傅斯瑶,“张清瑶不过是个小插曲,秦司远已经给她打发了,但有一点你要记住,张嘉树也好,秦司远也罢,他们对你必须是真心的。”

“虚情假意抑或者奔着和傅家联姻来的,这种男人你想都不要想直接pass。”

傅兆琛目光澄明地看向傅斯瑶,“我和爸爸的想法一致,瑞驰集团和兆亦集团永远不需要联姻而巩固商业地位,更不需要外来资本的加持。”

他伸手捏了捏傅斯瑶的小脸蛋,“你和斯你和兆玹只需要找个爱的人,幸福美满就好。”

傅斯瑶眼圈泛红,她好庆幸有傅辰这样的父亲,有傅兆琛这样的兄长。

她哑声,“哥你真好。”

傅斯瑶抱着傅兆琛的胳膊撒着娇,他嘴角上扬,因为马上他又左手一个大妹妹,右手一个小妹妹了。

忽而,傅兆琛笑容一僵,“不对,我得两手抱着我老婆。”

傅斯瑶,“”

夜里,傅兆琛收到了当地检方发过来的信息

秦卓脸色微冷,“招待不周,小傅总随意。”

秦司远看了眼杵在他身边的张清瑶,“你没事儿就下去吧!”

态度和姿态,傅兆琛已经摆得很明白了。

傅斯瑶绝不是非秦司远不可,两人现在连恋人都不是,所以,傅兆琛的这番言论只是忠告而已。

秦卓眸色深重了几分,他点头,“我明白了,我夫人出去疗养了,她之前也提醒过我清瑶大了,应该早做打算,是我疏忽了。”

傅兆琛的语气淡淡的,但却挑弄又让秦司远听得心惊肉跳。

他的态度十分明显了,张清瑶挂不住脸人就走了,是哭着跑出去的。

秦卓坐在主位,傅兆琛坐在次主位,将张清瑶的神情看得真切。

他攥紧了酒杯,沉声,“清瑶大大咧咧的,没想到她还有这个想法。”

傅兆琛嘴角上扬,没再纠缠这件事。

而是又说,“瑶瑶小孩子脾性,她和秦律也是八字没一撇,我刚才说的话只是良言,并不是在为我妹妹争取什么。”

傅兆琛捏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都是豪门世家,锦上添花的联姻,傅家和秦家都不需要,只是遵循他们的心意而已。”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晦暗,“我以前就深受其扰,当时以为段雨禾胸腔里跳着斯瑜的心脏,她又在我家里长大,应该生不出什么坏心思。可到头来,引狼入室还伤了以若的心。”

秦卓,“”

坐在对面的秦司远干着急,他气闷地低头不语,饭更是吃不进去。

肖慎和彭朗两人偷笑,心想小一辈的“爱恨情仇”还挺直观,好看的。

“两情相悦是美谈,也是佳话,”傅兆琛嘴角上挑,“剃头挑子一头热,只能是一人伤感,一人不厌其烦。”

傅兆琛酒杯轻轻碰了下秦卓的杯子,“这都是我的前车之鉴,仅供秦伯伯参考。”

傅兆琛转了转酒杯压低了声音,“秦伯伯,张小姐似乎藏了别的心思,女孩子长大了对青梅竹马的哥哥产生了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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