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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宿主很柔弱

第 39 章 想要了吗

“已经张得最大了,晚晚。”

那种宠溺无奈的语气里好像真把他当成小孩子般,宋征玉心里有些不好意思,这才磨磨蹭蹭地从甲虫背上滑下来。

虽然有外力护着,但滑行速度依旧十分快,他的衣衫都被风扬起来了。

又见他再要扔来什么,怕他过后想起又觉得心疼难过,昙白才叫止了。不想他这一开口,更叫宋征玉生气,直指着他问“你为什么要定亲”

昙白依旧停脚立在院门口,不曾踏进去一步,依言回答“难道晚晚想始乱终弃吗”

这个词怎么是用在这里的,宋征玉手里的东西终究还是扔过去了,这回砸的是昙白的肩膀。

“好玩吗”

“尚可吧。”

昙白忍着笑意,“要不要再玩一次”

贪玩的念头占据了上风,宋征玉仿佛是给极昙白面子,绷着脸道“要再玩一次。”

这回他是被昙白抱着坐到甲虫背上去的,昙白在甲虫的另一边看到了一张桌子,桌子旁边还有一把矮一点的凳子,上面俱落了两个脚印。

他都能想象得出来宋征玉是怎样自己费力爬上去的。

于是等宋征玉再滑下来的时候,昙白就说要教他怎么飞。

宋征玉不解,“你不能抱我上去吗”

“比起我抱着,晚晚不想自己飞上去吗”

“我为什么要自己飞,累死了。”说着怀疑地看了一眼昙白,“你是不是想偷懒”

昙白听他这话,也不勉强,本身是怕宋征玉觉得不耐烦,既然对方自己说了,那就没有关系了。

当下又将宋征玉抱去了上面,还问他刚才是怎么自己上去的。

宋征玉果然指了指桌子和椅子。

“它先趴下去,然后我再踩着桌子爬上去的。”

跟昙白猜得差不多,只有一点他没有想到,这虫竟然会主动迁就主人。

或许是宋征玉将其从小就养在身边,所以才多有亲近,昙白也没有多想。

只是这回再将宋征玉带上去,他没有立刻教对方滑下去,而是操纵着甲虫一起悬起,直到半空。

宋征玉明显有些紧张,下意识拉紧了昙白衣袖,口中却并未叫停。

“昨日回来匆忙,跃仙宗还有许多风景你没看过,现在再去看看”

宋征玉没说去还是不去,但一双眼睛已经在好奇地朝由蕤玉峰往下,一路飞过。看守山门的金渺茫跟落春归抬头望见两人,心内各自惆怅难言。

有昙白这个免费劳力,指哪去哪,宋征玉好不快活。他还让昙白带着自己去了宋随衡那儿一趟,坐在上面高声叫了对方。

宋随衡在厅中听见宋征玉的声音,还当是听错了,出来一看,就看对方正坐在一只大甲虫上,神情一派耀武扬威。再看他身后,坐着的可不是昙白。

之前还嚷着不要跟对方结成道侣,转眼没过多久,就又被哄得这般。宋随衡暗自叹口气,跟昙白招呼了一声,让他把宋征玉照顾好,不要着凉了。

昙白自然应下,带着宋征玉又往别处。

一天下来,宋征玉玩得甚为尽兴,还要昙白明日也过来。

“二哥哥那里我还没去,明日我要去跟他也打招呼。”

“二哥为人严厉,你不怕他责骂你”

“二哥哥才不舍得凶我,要凶也凶你。”

说是这样说,可到底担心宋怀逸教管,宋征玉随后就又改了地点。

他正在那里兀自掰着手数明天要去的地方,方云鸳已经端了茶饭过来了。

“我来吧,有劳师弟。”昙白伸手接了过来。

昙白与方云鸳分属于昆山洞和蕤玉峰,彼此相称,应当要加姓氏以作区别,他这样直接喊师弟,分明是已经先将自己归于蕤玉峰,跟宋征玉一个位置。

方云鸳的内心跟宋怀逸差不多,看了一眼昙白,昙白冲他温和地笑笑。

方云鸳知道宋征玉不日就要跟昙白定下道侣之约,也就没有留在这里打扰两人。

出了院门回头看时,只见宋征玉不知道还在那里玩些什么,一旁的大师兄则举着羹勺,喂了口饭到他嘴里,两人还时不时说着话。无论宋征玉讲什么,昙白都无有不应。

方云鸳这才彻底把心放下,调头离开了。

屋内,宋征玉被伺候得浑身舒坦。回宗门之前昙白就是这么照顾他的,回来以后虽然说自己也能吃饭,但养成了习惯,他总觉得哪哪不对。

等饭饱过后,宋征玉坐在那儿就犯起了懒,往往昙白说十句话,他能回个只言片语就已经不错了。

“院子里还有两株绛仙草去哪里了”

昙白一来就发现了,不过那时宋征玉在生气,他也不好过问。

“什么绛仙草”宋征玉想问题不过脑子,等昙白又跟他说了一遍,他才慢吞吞地记起来,“被你送给我的昆虫压坏了,大师兄说死了太可惜了,挖回去看能不能救得活。”

“那两棵就不用了,后日我再去给你重新挖几棵回来。”

宋征玉一点也不怜惜他辛苦,想了想还很认真地提出要求“要很大的。”

“知道了,还有没有什么其它想要的”

宋征玉下过山一趟,对这个世界大概有所了解,闻言也不客气,提了一通要求来。

昙白都一一应允了,只是答应之后,又按了人亲了一番。眼见宋征玉都被亲得要哭,还说“你我道侣仪式还没有举行,又在宗门之上,不好逾矩,晚晚且忍一忍。”

宋征玉觉得昙白不要脸死了,分明是对方要亲他,说得好像是他自己要的一样。

他当即着恼不已,觑着眼往昙白身上看了一回,而后突然踢脚在他那处踩了一下。不想力气太小,兼之昙白又没有像从前那样,因此不但没有对他造成任何损伤,反而像是成全了人般。

当下就听他哼出一声,那腔调分明是宋征玉之前曾经听过的。

连忙要撤回脚,可昙白非但不让,还把他的鞋袜都给脱了。

宋征玉初时还不懂他做什么,继而血气一齐往头脑上涌。

“呜,你放开我。”宋征玉被这般,脚心又痒,脚趾蜷缩不已。

他不觉有些怕,哭着哭着便嚷了起来。

“我不要这样,昙白。”

昙白其实也没真想做什么,见吓着了人,便撤了手。宋征玉旋即就将脚缩了回去,想用衣摆把脚盖住,扯了半天都没扯好,着急起来,眼泪更是掉个没完。

还是昙白拉过被子,替他遮得严严实实的才歇。

“别怕,我同你闹着玩的。”

“那也不能这样”宋征玉简直委屈坏了,另一只脚在被里也跟着蜷着,“我叫你放开了,你都不理我。”

“是我不好。”

“你还、还弄得我脚心好痒。”这话说得又要再哭了。

“我替晚晚揉一揉”

“不要,等会你又要那样了。”

“我保证不会,你说停就停,好不好”

昙白也没有掀开被子,而是自己将手伸进去,寻着了他的脚。

感觉到昙白的确没有不规矩的举动,宋征玉才慢慢放松下来。

“腿也要捏一下。”他一天都坐在甲虫上,不知道究竟是怎么累的,分明是怕劲过了,故意来折腾人。

只是昙白听说,也没有拒绝。

捏完以后,他身上的异样也差不多消了。给宋征玉重新穿好鞋袜,让他晚上早点歇息,不要跟储物空间里的昆虫玩得太晚了。

宋征玉觉得他像在念经,一路都在皱着眉头。

“知道了知道了,啰嗦死了。”

正打算等昙白一走,他就到里面,又听见对方说“不然明天没精神,去不了外面玩。”

宋征玉想起他明天还要坐甲虫,这才认真地想了想。等昙白真的离开了,他也只是在里面待了没一会儿就出来了。

他一个人睡时,床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玩的东西,枕边萤火虫伴着他入眠,一闪一闪的。

宋征玉还做了一个梦,他在梦里变成了一只小鸟,飞来飞去,飞得翅膀都累了,后来一头扎进了昙白怀里,叽叽喳喳地骂人。他在梦里骂得口干舌燥,偏偏昙白没一句听懂的,于是等早上醒过来再看到对方时,宋征玉直接气到不跟对方讲话了。

昙白哄了好久才知道内中原由,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然后他就因为笑话了宋征玉,被他罚着去外面浇花了。

这一日宋随衡将昙白以及出去历练的弟子都叫到了面前,逐一问过相关事宜。

听说山下妖兽作乱的事情已经解决,又命其余弟子下山去帮助那些被妖兽危害过的村子重建家园。至于玄衍门,既然莘乔已经如此,双方也两清了,往后若是再犯,也不必客气。

这些事有底下师兄弟在就行了,昙白不用再去,他又陪过宋征玉一日,就去给他采绛仙草了。

回来时远远看到对方不知在跟谁说话,昙白回想一下,似乎是之前跟杨洛同期入门的新弟子。平时在宗门里表现得并不显眼,话也很少,不知怎么会跟宋征玉扯上关系。

走近一听,宋征玉正在那发脾气呢,说是对方把他衣裳弄脏了。

昙白低头去看,果然见宋征玉衣摆那块好大一片污渍。

那弟子初初跟宋征玉打交道,耳朵都红了。便被骂一句,也是心甘情愿之态,也就只有宋征玉一无所觉。

昙白神情微冷,抬手将人跟宋征玉离了些距离。宋征玉正讲话呢,就见对方突然往后退了几步,还以为他要跑。

“你站住”

“晚晚。”

耳旁忽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让宋征玉顿了脚步。

反应过来后,那股火气登时又冲着昙白去了。

“说了不准在外面这样叫我。”

“我让他退开了,只有你听得见。”

“那也不行,这是在外面。”宋征玉不讲理。

“怎么和别人在这里吵起来了”

宋征玉不记得再和他理论称呼的事,讲起吵架的因由。

“我走得好好的,他自己来撞我,还把我衣服弄脏了,这是我最喜欢的衣服。”

衣服是宋怀逸前两日刚送他的,上面还绣了许多好看的纹饰。

宋征玉喜欢极了,结果才穿出来就弄成这样,怎么能不生气

那名弟子听到了宋征玉的话,连忙过来又道歉。

“都是我不好,因是长老急着要东西,我一时跑得快了,才撞到了小师弟。”

“若是小师弟不嫌弃的话,等我将衣服洗干净后再送回来。”

宋征玉自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甚至都已经打算把衣服脱下来给对方了。只是昙白听闻对方要宋征玉的衣裳,本就有些冷的表情更冷了。

“不必了。”说着,伸手一指,宋征玉身上那块污渍便立刻消失。

那弟子见状,对着昙白又一番道谢。昙白却是已经带着宋征玉离开了。

他望着两人的背影,直到已经走远了,脸上恭敬羞涩的表情才一点点淡去,而后将曾经碰过宋征玉的手放在鼻间嗅了嗅,露出了与他平凡长相不符的邪肆笑意。

“好香。”

随着他们这次历练回来,跃仙宗上下很快就发现宋征玉跟昙白二人的亲近。尽管是宋征玉在对方面前越发地趾高气昂,昙白则一味包容。

不久,寂抚生登门提亲,大家这才知道原来两人竟是不日就要结成道侣。当下扼腕叹息的不在少数,请帖发到梵音阁的时候,戚霓裳见到上面的信息,倒是没有太惊讶。

她在客栈时就感觉到了昙白对宋征玉的不一般,戚霓裳只是有些想象不到,似昙白那般的人,竟也有为了一个人动情的一天。

不过,宋征玉倒的确很惹人喜欢。

隶符派跟御剑楼也分别收到了请帖,不过窦简留没有看到,他从回来以后就闭关了,并立誓若无突破,便不出来。

云不胡看到请帖没有说什么,却去了竹林练了好几天剑。听御剑楼的人说,那几天竹林里经常会有哭声传出来。

跃仙宗宗主的小儿子与门派大师兄要结为道侣,是件大喜事,各门各派收到消息后都送了贺礼过来。御剑楼送的礼最重,隶符派因窦简留在闭关,不想被御剑楼比下去,也卯足了劲送了份大贺礼过来。

宋征玉先时因为不想跟昙白定亲不高兴,昙白将礼物送过来他也不感兴趣。他不拆,昙白就代劳了,拿出一样就介绍一番,宋征玉刚开始还是背对着他的,渐渐地头脑都往他那边探了过去,最后坐在了一地的礼物当中,靠着昙白自己拆起了礼物。

“这个要摆在我屋子里面。”把这个放在左手边。

“这个太难看了。”把这个放在右手边。

他按喜好把所有礼物都分了一遍,可礼物还是太多了,拆了半天还是山堆一般。

宋征玉的热情渐渐被浇灭,不乐意再拆。

“我帮你拆”

宋征玉想了想,“那你拆这个,还有那个,挑大件的。”

跟礼物一起送来的还有礼单,昙白其实是知道各门各派都送来了什么,但他还是按照宋征玉的指挥将那些分别拆开来了。

最后回来看时,宋征玉抱着一个礼物,都不知道怎么睡着了。

昙白也没叫他,将人抱到了怀里让他继续睡着。

大典定在了三个月后,宋征玉的大哥宋西决跟二姐宋青音也从秘境出来了,还给他带回了许多礼物。结果就得知自家小弟转眼就要跟昙白结成道侣了,于是继宋怀逸之后,昙白又分别跟宋西决和宋青音打了一场。

打斗结束,宋西决、宋青音又给宋征玉的私人储蓄里分别添了五成,恨不得将其塞得满满的。

两人的道侣大典是宋随衡跟寂抚生亲生准备的,派头气势皆无比隆重。

只是在大典前夕,修仙界突然发生了一件大事被镇压在不颠山的上古妖魔将要冲破封印。这消息跃仙宗一早就得到了,宋随衡本打算等宋征玉的道侣大典结束再处理,没想到那封印被冲破的速度超过了他们的预想,要是再不管,不日就要酿出大祸。

于是宋随衡同宗门中人商量了一番,决定由他率门派中各长老,同其它门派共去重新凝成封印。

兹事体大,寂抚生也同行,宋随衡将跃仙宗暂时交给了昙白。

出发之前,宋随衡总觉心绪不宁,唤来宋征玉好生叮嘱了一番,让他在家里乖乖的,不要贪玩乱跑,又命昙白保护好对方。

不出一日,一众人等就都走了。宋征玉两个哥哥和宋青音倒是没有离开。

半个月后,收到宋随衡消息,他们已经解决了不颠山的事情,准备启程回来了。

跃仙宗一时又重新忙起了宋征玉的道侣大典,昙白收到了戚霓裳的来信,说碧落城又有异样,请他们有时间过去看看。不是什么大事,去一趟也就行了,因为这件事涉及到了上次的妖道,之前是跃仙宗解决的,所以才通知了他。

宋西决等人听说,也没有异议。

“这件事本就是由你负责的,今番有问题,你去也是应该。”

“距离大典还有半个月,你既然去的话,把阿玉也一起带上吧,然后好生玩玩。”

左右这趟出去也没事,宋西决疼宋征玉,看他不久就要结道侣,想他趁此机会能痛快玩一回。

要不是怕宋征玉跟他们在一起玩得不尽兴,他也不会让昙白带着。宋西决回来以后看得分明,昙白每每都能将宋征玉哄得十分开心。

说完,取下腰间物事递于昙白。

“给阿玉的,让他贴身戴着。”

宋西决给宋征玉的是一块护身符,里面有他三成功力。

昙白拿好,没多久收拾好了东西带着宋征玉一起出发了。这回去还有其他弟子也跟着,不过凡是有关宋征玉的事情,都是昙白亲历亲为。

一定要走路时,宋征玉也是被他好好抱着,脚都不需要落下去的。

宋征玉一开始还挺满意,后来觉得他在假公济私。谁知昙白竟然也不否认,直接就承认了,倒把宋征玉弄得窝在他怀里,怔怔地半天不敢讲话。

“晚晚是在心里骂我吗”

“你胡说,我没有。”

但脸上的表情分明又都是你怎么知道

昙白笑了笑,趁着没人看见时亲了一下他额头。

宋征玉啪的一声,给他脸上又打出了一个巴掌印。

到碧落城跟戚霓裳对过消息,最后将异样解决,前后就花了几天时间。戚霓裳当面祝过两人后就带着门派弟子回去了,昙白也让本门弟子一同回去。

他跟宋征玉则延后几天,动身离开碧落城后,各地都停留一会儿,带着宋征玉到处玩了一遍。

傍晚订下一间客栈,宋征玉跟昙白上楼的时候,听到某个房间里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他已经知过事,自然知道里面是做什么,脸红了红,赶紧提了脚步就往楼上走去。昙白慢慢跟在身后,上楼后给他倒了杯水。

宋征玉喝过两口,昙白不慌不忙,突然问道“晚晚想要了”,,

他本来要砸对方脑袋的

“什么始乱终弃,你败坏我的名誉。”

昙白张开双手。

“张大一点。”

“等会掉地上去了怎么办”

宋征玉说时,又从怀内掏掏捡捡,拿出来正要再扔,发现是雕刻球,太喜欢了不舍得丢,气愤愤地重新去找。他衣裳内有个“袖里乾坤”,回来宗门后,常玩的东西不大放在储物空间,都教方云鸳给他放在这里。

“乱说难道晚晚身上是有哪里我不曾亲过的吗凡间如此,非夫妻不能,晚晚不与我定亲,不是想始乱终弃是什么”

宋征玉想反驳他这话,偏偏想过以后又觉得好像的确是有这么回事。可他还是气不过,又想了一通,道“那你是自愿的。”

“现在可以进来了。”

“不会的,我在

说着,宋征玉就感觉身边有道力气一直在托着他,这回如论如何都是不会受伤的了。

但还是不放心,跟昙白说“那你先把两只手张开。”

听他越说越不成体统,宋征玉气得要动手,可望望四周太高,又不敢下去,也不管前一刻还在跟人家吵架发脾气,当下就吩咐起来,“过来抱我下去。”

“晚晚不是不让我进来吗”

宋征玉不及呼喊,身子已然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当中。

昙白将他抱得紧紧的,一丝也不曾磕着碰着。宋征玉又高兴又觉新鲜,心还兀自砰砰直跳。

昙白眉眼含笑,也不再去逗他,径往里面走来。只是没有直接飞身上去将宋征玉抱下来,而是让他由上面滑下来,自己则在

宋征玉担心地看了四周一眼,昙白说得好玩,他虽然想尝试,可又害怕。

“我自然是自愿的,可这跟定亲无关。晚晚难道没有舒服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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