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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福运小娇娘

第238章 要债去

“他家老太太占了多少便宜,有账吗?”

阿贵没跟她说,估计是被爹拦了,她不是个小气的人,若是好好讨要,她也会给的,却不能用这种手段。

“阿贵应该记了账,不知他拿走没有,咱们去房里找找。”

好吧,这个理由也说得过去,他们赶车进去,财婶也跑了过来,一模一样地行了礼,云苓拿出了两个荷包,

“这是年底的奖励,这一年,你们辛苦了。”

荷包里有一个大银锭,都是五两的。

财叔一一报出,正是那几笔,看了一下数额,倒也不算多,加起来有五两多。

看到账已经销了,就知道财叔所言不虚,阿贵用自己的钱补了,这孩子,五两银子不是小数,恐怕是他所有的积蓄了。

“侃儿,你看看这个,走,咱们去讨债去。”

她就不信了,自己堂堂一个侯爵夫人,要不来铺子里的欠账?

“走,别忘了算上滞纳金,哼,小贵身上还有伤呢。”

侃儿气哼哼的,她很喜欢那几个孩子,只要过来,都会跟他们一起玩,这次丫丫一见她,就狠狠告了一状。

两人也不换衣服了,抬脚就往外走,财叔急得要跟上,却被她拒绝了,

“叫小树跟着叫个门,我就不信了,我这三品的干不过一个七品?”

虽然人家是实官,可她还是藩地的主呢。

两人大摇大摆来到了县衙,只见大门紧紧关着,外面连个衙役都没有,虽然是过年,也不能都放假吧,毕竟这是一级政府呢,如果寇贼来袭,难道先从家里喊人吗?

侃儿看到了门口的鼓,拿起鼓槌就敲了起来,平民敲鼓会挨杖责,有姐姐在,谁敢打她?

在这寂静的大中午,鼓声特别响亮,仿佛那咚咚的声音一下一下敲到了心上,齐家正在吃饭,他家娘子回了娘家,初三竟然没回来,齐娘子正在训斥儿子。

“哪个天杀的,大过年都不让人歇会,儿呀,快去看看,又出什么事了?”

她正在心烦,尤其是看着桌上的素菜,媳妇回娘家吃香喝辣,扔下他们母子受苦。

齐明华来到大堂上,一眼就看到了亭亭玉立的云苓,刚才开门的衙役恭敬地站在下首,刚才惊出了一身的汗,

本来今日有两人值班,还应该有一餐饭,毕竟是过年嘛,往年都是跟着薛大人吃,可这位齐县令就是个铁公鸡,愣是让他们轮流回家吃,

这不,他刚吃回来换了同伴,也是吃饱了肚子,才没有发邪火,一眼认出了侯夫人。

“苓妹,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想我了?”

云苓差点吐了,台词千年不变啊,上次被虎子咬得太轻了。

“住口!没大没小的,见了侯爵夫人,还不跪下行礼。”

云苓穿着诰命服饰,就是专门来压他的。

“苓,夫人,下官接驾来迟,还望恕罪。”

大丈夫还真是能伸能屈,这厮真的行了大礼,其实,朝廷是有规定的,下等官员也是朝廷官员,不必向贵族行此大礼,齐明华那是懵了,被侃儿一吓唬,就忘了这条。

“起来吧,本夫人可不敢受此大礼,后头参上一本,我可说不清楚。”

她闪身避开,齐明华也想了起来,气哼哼瞪了侃儿一眼,又堆上了满脸的笑,

“夫人说得对,这大冷天的,您怎么来看我了。”

呕,云苓又差点吐了,奶奶的,早知道自己不来了,全权委托侃儿不香吗?

“我不是来看你的,听说,你家挺横啊,巧取豪夺到本夫人头上了,喏,这是账本,我想知道,买东西不给钱,要怎么处置?”

上面可有他娘的大名呢。

齐明华这才明白,原来大过年的来这里,不是叙旧,而是讨债呀。

再看金额,气得眼冒金花,那个叫阿贵的说过,自己娘欠了五两多银子,可娘却说还上了,原来并没有啊。

“这,我们两个平日月例都花不了,粮食都是您送来的,后院又种得有菜,这个我们不能要了。”

他们手里已经存了一大笔,就是离开主子也能活到老了,再要奖励就太贪心了。

“啊,街上没人吗?自从孩子们回去,怕那狗官找事,我们很久没出去了,前些日子城里也不太平,三天两头有人家被盗,捕快抓贼从门口过,咱家离县衙近,倒是没出什么事。”

哼,这是县令无能,才会殃及百姓,薛县令在这里的时候,别说盗贼了,就连小偷都不多,所以,不是捕快不给力,而是县令不上心啊。

财叔哪知道这些,连忙从头到尾地说了一遍,虽然没有添油加醋,也带着个人色彩,对齐娘子尤为痛恨。

“呵呵,主子啊,这可是新年,怎么也得有此大礼,礼法不可废啊。”

“财叔,你们有是你们的,这笔钱是对这一年的认可,也是荣誉,阿贵他们都有。”

财叔只好收下荷包,赶忙请主子进屋。

财叔知他是自己人,也不再客套,指了方向,就回到了上房,

“那老婆子占便宜不是一两次了,阿贵为了息事宁人都不计较了,他用自己的月例补上了窟窿,也是看在县太爷的脸上,谁知,他们还变本加厉了,想夺取咱的铺子。”

还有这一出啊,明知道她家相公封了侯爵,也敢来抢铺子?谁给他的底气?

“我知道了,此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对了,今天初三,街上怎么没人呢?”这个情况有些反常啊。

院子里有马厩,赶车的第一次来,不太知道地方,他先开了一间客房,让那孩子歇着。

“叔,我带着草料呢,这马有点认生,我自己喂吧,您快去招呼夫人。”

阿贵房里摆设简单,除了炕就是一张书桌,桌上码着一摞账本,她过去找了最近的,发现他记得很清楚,有几笔上面沾了胭脂,应该就是那老婆子的。

“你还记得日期吗?”

“阿贵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爹也说得不清楚,那姓齐的干了什么?”

二柱不想追究,总觉得乡里乡亲的,而吴氏更是心里有鬼,当年闺女的心思她是最明白的,却不知,闺女早换了芯子。

“老婆子快沏茶,我去安顿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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