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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重生,我靠茶艺叫渣兄众叛亲离

第3章 我见犹怜

姜淮气得烟都要从肛门里窜出来了,“姜瑶,你连爹都敢骗,不是你,那你倒说说,月儿的手好端端的怎么就自己断了。”

姜淮顺势就要上去和姜瑶理论。

哪知姜瑶见状吓得立马抱出脑袋,往后缩去。

看着姜瑶投来那道意味深长的目光,姜淮似是看懂了,耳根“蹭”地就红了。

开口欲说,被姜元武抢先一步。

“混账东西,为父平时是如何教导你的,教得你如此离经叛道,心狠手辣。”

连声音都微微发颤,“二

哥哥,我错了,瑶儿再也敢了。爹爹,二哥哥说姐姐的手是瑶儿折断的,那便是瑶儿折断的。瑶儿再也不敢折姐姐的手了,求二哥哥别打瑶儿了。”

要不是亲眼所见,姜元武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在自己家过得有这么惨。

是他的错,是他平日里疏忽了她,即便姜瑶的母亲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婢女,但姜瑶毕竟也是他姜家的血脉。

现如今却遭受到她一众兄姐的欺凌排挤,这么十多年了,却从未听她吭过一声。

姜元武越发觉得自己太不是人了。

他看一眼身旁身体健硕的儿子,再看眼地上弱不禁风的女儿,打死都不相信她能折断姜月的手腕。

真想不通刚才姜淮跟他说的时候他是怎么信的。

出于内心的愧疚,姜元武斜睨了一眼身边的便宜儿子。

终于露出慈父般关爱的眼神,俯下身去扶姜瑶,“快起来,地上凉。”

他这才触碰到她湿答答的头发,眉心一蹙问道,“头发怎么是湿的?”

你说巧不巧,薄荷手上那套湿衣服就掉到地上了。

她发誓,她可没有指使薄荷这么干。

望着那套同样湿漉漉的衣服,姜元武像是明白了什么。

姜瑶下意识看向姜淮,然后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拉着姜元武的手冲他狂乱地摇头。

眼中透出一抹清澈的愚蠢,“爹爹,不关二哥哥的事,是瑶儿自己掉进护城河的。二哥哥他有让阿广侍卫把我救起来。”

姜元武被气得脸色发青,深深闭了闭眼,反手就是一巴掌呼在姜淮脸上。

“作为哥哥,就是这么欺负你妹妹的?”

姜淮被打懵了,捂着脸愣了许久。一旁看戏的女孩们也都纷纷收敛住脸上的表情。

本来想说句话的姜薇,何时见过自家爹爹发这么大的火,刹时间收住了嘴,要是殃及鱼池可就不好玩了。

姜淮作为姜家的二少爷,平日在家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曾被父亲这样打骂过。

怨毒的眼神投向姜瑶,“你这个贱人,爹面前你扮什么柔弱装什么可怜,你方才可不是这张嘴脸。”

姜元武嘴角一抽,照着姜淮另一瓣脸又是一记清脆的巴掌,“不知收敛,还敢羞辱你妹妹。”

姜瑶暗暗拍手叫绝。

两记耳光滂脆且对称,要不是现实不允许,她都要跳起来夸赞姜元武手法了得!

“她不是我妹妹,她只不过是府上贱婢所生,她有什

么资格!”

想不到姜淮挨了两巴掌,还敢跟姜元武硬刚,气得他爹险些当场饮恨西北。

他眼角抽搐,指着大门口对他吼道,“你给我滚。”

姜淮这个娇惯的小少爷怎么能忍受自家爹爹为了个卑微的女人对他大打出手、言语伤害呢。

愤愤得鼻孔扩大,甩手就走,“滚就滚!”

“逆子。”姜元武气得不轻,单手撑着木桌,缓了半响才坐下,顺手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一口茶水还未下肚,就给呕回茶杯里。

姜元武:“……”

姜瑶唯唯诺诺,“爹爹~是不是茶水太凉了?我让薄荷拿去热一热。”

姜元武眉头一皱,鼻息吐了口浊气,“这茶水怎么是馊的?”

“嗯?”姜瑶迷茫地端起来喝了一口,砸吧着嘴道,“瑶儿以为茶水就是这个味道,馊了吗?”

“……”薄荷瞪大眼睛,暗暗给姜瑶竖了个大拇指。

谁懂啊 !她家小姐真的好坏哦。

姜元武面色冷凝地问道,“这茶是谁送来的?”

姜瑶抿了抿唇,摇摇头。

姜元武凌厉的目光立马扫向薄荷,“你说。”

薄荷本就自顾自站着,突然被点名,本能地被吓了一跳。

姜元武不问青红皂白,就开始兴师问罪,抽动的眼角袒露出他此刻为数不多的耐心。

大约只想象征性地问几句,然后开始家法伺候。

姜元武表情一蹙,觉得她的话没毛病。

姜瑶继续抽噎噎地咬着唇瓣,那泪豆子就像不要钱似的往外撒,要不是亲眼所见,在座各位都要信了。

姜瑶顺势柔弱地跪坐在地上,眼泪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哗哗”往外流,“天地可鉴呀,瑶儿一介女流、手无缚鸡之力,就连屋顶上的瓦都抬不动几块,怎会有力气去折断三姐姐的手呀~”

姜瑶面带微笑,讽刺意味居多,那意思像是在说:多大的岁数了,架打输了还找爹妈告状,不嫌害臊。

姜瑶眨巴着眼,一脸无辜状,表情惊慌中带着失措,演技了得,“爹爹,瑶儿做错了什么?”

“你莫要说你什么都不知道。”这句话是姜淮接的,表情恼怒,声音更甚。

“你……”姜淮深吸一口气,差点被呛死,“月儿的手是怎么断的,你心里明

“爹爹自己想想,爹爹与哥哥身材相当,您可能一只手拧断哥哥的手么?”

姜家一大家子,只有姜北有习武,姜父姜淮并不崇尚,姜家女眷就更不用说了。

姜瑶话问到了点上。

姜淮:“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姜瑶见状抹了一把泪豆子,惊恐万分,身子倚着桌缘,摇摇欲坠,“二哥哥莫不是要把三姐姐自己摔断手这事儿怪到瑶儿身上吧。”

他正不解她此刻的行为,姜瑶却怯生生地露出一双眼,诚惶诚恐地看向他,眼泪花子还挂在眼角处,我见犹怜。

活像一只受惊吓的小狗,被打怕的样子。

镜似的,休要在这里狡辩。”

“爹爹!”

姜瑶睁着那双人畜无害的大眼睛问,“二哥哥,瑶儿今日做错了什么,惹哥哥这般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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