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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之请我搞天下

248章 石诚消息

古壶和侯戈把郡主一行送到城外郊亭,临别时,古壶才拿出新制的千里眼送与郡主,郡主看了上面的字,红着脸看着他,喃喃而语:“一生一念,天荒地老。”

“一生一念,天荒地老。”古壶看着她,重复道。

古壶走到何超面前,把千里眼交到何超手上时说:“请转告将军,这上面的八个字,古壶与将军共勉,请何兄弟别忘了转告将军,多购买一些上等无色透明的水玉放着,日后它会派上大用场。”

黄安也有些着急地说:“在客栈里,我们昨日天黑前回了横头县城,不知是什么病,也不知重不重,反正这几天在其他地方玩,她吃得很少,人都瘦了半圈了。”

“走走走,你马上带我去看看,我可是大夫。”古壶说着收拾起医箱,拉上黄安,匆匆出了县衙。

到了一家上等客栈,黄安直接把古壶带到一个客户门前,黄安敲敲房门,小声说:“郡主,给你请的大夫来了。”黄安说罢,无声地离开了。

“嗖——”身后突然一声响,古壶本能地一躲闪,一支箭射到了亭子的木柱上,侯戈闻声一下跳将过来挡在古壶身前。

古壶一眼便看到箭上有绑有东西,过去一看,是个小纸卷,取下一看,他笑了,“半时辰后,城西白狗庙见,石。”

再放眼一看,百步开外一人一马飘然而去。

侯戈也看了这纸条,他看着那远去的人,不解地说:“这石大哥也是,明明我们就在这里,却叫到白狗庙去。”

古壶:“这是大路边,人多眼杂,他肯定有重要的事要说,白狗庙我听丁主簿讲过,那里除了几个特殊的祭祀日,平日里根本见不到个人影,石诚真会选地方,我们买坛好酒,给他带过去。”

在僻静冷清的白狗庙见到石诚时,古壶什么也没有说,抱着酒坛大步上前,把纸包的卤牛肉摆到石桌上。

石诚也什么也不说,直到看到古壶斟满了酒,忍不住的石诚才微笑说:“古大人这是要犒劳我了?你就不怕我是骗你酒喝?”

古壶笑说:“不怕石兄骗,就怕石兄骗都不想骗我,不理我了。”

“哈哈哈——”石诚大笑,“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我喜欢我这猫捉老鼠给狗玩的游戏,现在你赶我走都赶不走了,我还怕你不理我呢。”

石诚说着端起酒杯朝古壶一拱手,自顾自先干了一杯,又夹起一块牛肉放嘴里嚼着,神秘地微笑着看着古壶。

“噢——怎么个越来越有意思?”古壶民里一激动,也干了一杯,直直地看着石诚。

“横头寨那帮猎户不是平常猎户,而是一伙实力强大的武士杀手。”石诚直截了当地说。

“何以见得?愿闻其详。”古壶兴致陡增,手势请石诚坐下细说。

石诚离开县城后,先在横头寨山下附近村镇逗留了几日,变着方儿地从诸色人等口中打听横头寨的情况。

从探听到的情况来看,横头寨就是一个普通的由守墓人组成的猎户寨子,可从几个年过古稀的老人吞吞吐吐的言谈中,他感觉到了一丝这个猎寨不寻常的气息。

其中一个老人说了几句据说是很久以前流传的谚语——“横头横头,山高雾稠。雁过低头,人过血流。”

石诚请老人解释这几句话的含义,老人却连连摆手,怎么也不肯说。

石诚带着强烈的好奇之心,没有从进寨山路,而是从无路的山林中潜行到了横头寨旁的一个小山头。

那天入夜时,他远远地看见山寨中一个大院落的院坝里灯火通明、人喧狗吠,看上去像是在办什么热闹的事儿。

一身夜行衣,黑罩蒙面的石诚像一只猫头鹰悄悄地飞潜到了那个院落最高的一座房屋之上。

定睛看过去,石诚浑身一颤,又惊又疑。

门开了一条缝,古壶看到了郡主探出脸,这一瞬间,他心里一酸,果然,她看上去比五天前真是瘦了半圈。

古壶进屋刚关上门,郡主便扑进了他怀里,紧紧地搂住他,生怕他飞掉似的。

郡主笑了,笑得一脸灿烂,古壶也笑了,笑出一脸阳光。

良宵苦短,转眼到了第二天早晨。

“能治!”他肯定地说,“短期治,有药方,长期治,有我,你——你放心,我的事业已有进展,建功立业并不遥远。”

“在哪里?什么病?严重吗?”古壶两手一把抓住黄安的双肩,急急地问。

古壶双手捧起郡主的脸,再仔细一看,当真是瘦了些许,她的目光直视着他,紧紧地缠着他的目光。

古壶关切地问:“怎么突然就病了呢,明显瘦了,哪里疼吗?”

“查出来的吗,病根在哪里?”她盯着他问。

“我跟你说过的三年期限内,我定要脱颖而出功成名就,洞房花烛,是我给你的最好之药,能免相思之苦,能成一世美好。”

“够了!”她深情地注视着他,脸上布满红霞:“有你这番话,我的病已经全好了,今日——今日你能在这里呆一日吗?明日我就要回宁都了,这是郡主之命。”

“遵命!”古壶起身,严肃地拱手道。

“我先给你号脉吧。”古壶把郡主扶到桌旁凳子上坐下,他坐在她对面,为她号脉,他避开她火辣辣的目光,把目光仰过她头顶,落到对面的墙上,专心地体察着她的脉像。

还好,脉像显示,并无什么器质性的问题,看来真是相思成郁,影响食眠了,古壶这才放下心来,可心中随即又生出隐隐的歉意,这都是自己害她的。彡彡訁凊

“忘不了,古大人放心吧。”何超郑重地说。

郡主何超一行车马在古壶视线里渐行渐远,越来越模糊,直到消失,古壶才转过身,看着眼前的路,他仿佛觉得面前的路越来越清晰了。

“在我这里,也在你心里。”他不再躲避她的目光,看着她,真诚地说。

“能治吗?”她问。

郡主直视着古壶,幽怨嗔怪道:“你这冤家,害苦了我,我这几天满脑子里装的都是你,哪里还装得下茶饭?能不瘦吗?哪里都不疼,除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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