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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四福晋后我过上了退休生活

229 穿成四福晋的第二百二十九天 ……

允禟看他神情不对,也反应过来了,忙说信是胤?被圈禁之后才开始让人送的,总共也没几封,他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也就忘了说了。

允禩看允禟急得脸都红了,也知道他说是应该是真话,气就消了一半,又一想现如今能和自己这么坐着说话的人就剩允禟一个了,气就都消了。

等他终于把送信之人被年羹尧撞见,还被他抓住送去了刑部之后他这才明天允禟此番前来压根儿就不是为了什么信,他来是因为送信的人进了刑部,他急了,来找自己是来讨主意的。

允禟最开始找这人, 其实是不想让他和允禵断了联系, 从而关系疏远, 送吃食就是为了掩人耳目。

现在看来他这一招还真是出对了,这事他还真不能查,也只能指望允禵了。

这人远没有之前那个猎户聪明, 好在他不但不聪明,他还贪心,发现他要送的不仅是吃食还有信的时候竟还想着再多要点儿银子, 这银子他的确拿到手了,但能拿几次就不好说了。

允禵都要借银子了,不管他当初被圈禁之前有没有早做准备,这事传出去之后也不会变成他当时并无任何准备了,毕竟在外人看来都要借银子了,这不是穷又是什么呢?

允禩想了想,这事还真就得允禵来办,这银子还就得允禟来掏。

只要这银子送出去了,就算这银子是以允禵的名义送的,可真掏银子的人是谁那还用问吗?除了允禟,谁还能这般财大气粗呢?

皇上是抓住了允禟的小辫子不假,可只要他没物证,这就算不上什么大的错处。

再加上允禟拿了这么多银子出来给伤残了的将士,他就不信皇上还能因为这事定允禟的罪。

允禟来找他就是来同他商议要怎么把这银子送到那些伤残了的将士手里,再有就是他们是怎么突然想到要出这银子的。

允禟的意思是先由他出面,随便找个地方请兵部那帮子人喝顿酒,只要有人喝醉了,那这个消息就是他们透露给他的,再由他不小心透露给了允禟。

他这顿酒请过了总要歇上几日,这之后再由允禟出面把那些能来的伤残了的将士请到他的酒楼里喝上一顿,这银子不就送出去了嘛。

至于那些下不了床的,只需让来吃这顿酒的将士把这银子带给他们便是了,什么银子都可能会丢,只有这个银子,绝对丢不了。

这里头他们唯一还不能定下来的就是伤残的将士的具体人数,以及每人能领到多少银子。

至于允禵在信中提到的他的救命恩人也残了,想多这人送些银子这事允禟也记在心上了,他打算今日回府之后就给这人送一千两银子去。

顺便也和他打听打听伤残了的将士大概有多少,这样他也好有个准备。

这人刚开始怎么都不愿意收下银子,后来允禟的人不得不把允禵搬了出来,说这银子是允禵给他的新婚贺礼,他才把这银子给收下了。

虽然他还没找着媳妃儿,可他听了这话是真高兴,这一高兴当然是送银子的人问什么他就答什么了,更何况他们问的是和他一样的伤兵,那他肯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从他口中允禟总算得知了伤残了的兵大概有多少,总之是不会少于一百便是了。

允禟其实知道残了的将士远不止这么些,只是那些将士都没能活下来,这银子他们自然就领不了了。

这下他总算明白允禵为何在信上说每人只送一百两银子便可了,这人一多,就算是他,也难免会有些肉疼了。

他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这回他少说要花出去一万两银子,他又怎么会不心疼呢?

他现在倒挺庆幸他的酒楼够大,楼层够多,不然还真容纳不下这么多人。

胤禛其实从允禩请兵部的官员们喝了一顿酒之后就知道他们这是在要演一出大戏了。

他们要唱戏,他就看,他倒要看看他们要唱的是出文戏还是武戏。

等他知道允禟那日关关门歇业,为的就是请伤残了的将士们喝一顿酒,他对此事便更感兴趣了。

允禟这人他还是知道的,他好面子,就因为好面子,所以他酒楼里的食材都是用的最好的,这次也不例外,为了让将士们念他的好,他这次恐怕是要下血本了。

等他知道着些伤兵不仅有一顿好酒好饭吃,而且走时还能领一百两银子时,他是真笑了。

要吃得好,起码得要五十两银子。一桌挤一挤最多也就能坐五个人,这么一点下来,起码得二十桌,这一顿酒吃下来,怎么着也得一千两银子。

更别提吃完了这一顿酒允禟送出去的银子了,以他的性子五十两他肯定是拿不出手的,起码得是一百两他才觉着有面子。

这么一算下来,他里外里花了不下一万两银子,他这个不常笑的人都笑了,可见这事有多有趣了。

这银子虽然是以允禵的名义送出去的,可但凡领到银子的人都知道真正给他们银子的人是谁,因此允禟用这一万两银子换了个好名声,也用这一万两银子换来了暂时的自由。

这一万两银子是给伤残的将士们的,因此允禟在百姓眼里就成了大善人,他还真不能在这时候动允禟。

他甚至忍不住想,他不是有银子吗,不是要花钱买名声吗?那他怎么就不干脆也给受了伤是将士们一人一百两,这样他没准儿还真能放过他。

不过这事他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允禟要真是敢这么做,那等着他的恐怕就不是圈禁,而是别的了。

毕竟花一万两银子买来的是好名声,花十万两甚至更多银子买到可就是民心了,他是不会看着这样的事发生的。

他不是极关心将士们过的如何吗?那他干脆就到西宁的驻地去待上几年好了,反正他给伤残了的士兵们每人都送了银子这事迟早会传到那边去,想来他在那边应该也能过得不错才是。

胤禛一直在等着看允禩和允禟对这事的反应, 没成想他二人还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该当差的当差,该点卯的点卯, 一点儿也未见慌乱。

眼看在他二人身上找不到错处, 胤禛才又想起了那个被年羹尧送进刑部大牢的猎户来, 也真是巧了,他刚想起这人,这人的供词就送来了。

允禩从前只知道允禟找了人给允禵送吃的,还真不知道那些吃食下头还藏着别的东西,乍然得知此事,他除了无话可说,还觉得有点寒心。

他自认他们兄弟间是无话不说无话不谈的,他是真没想到这件事允禟会瞒着他。

胤?被圈禁之前他们还有所顾忌,能不见面就不见面,现在胤?被圈禁了,摆明了下一个不是他就是他八哥了,他也懒得再瞻前顾后的,想什么时候去廉亲王府就什么时候去廉亲王府。

想着只送点儿吃食就能拿金子, 还是允禟的金子,这本就不可能,这人明面上送的是吃食, 其实送的是信, 或者说,他是允禟找来给允禵传递消息的人。

被关进刑部大牢的哪一个不是罪大恶极的,这人就是个猎户,他能想到的最大的官就是县太爷,最大的罪就是偷银子, 他哪见过货真价实的恶人,狱卒还没审他,他就吓得两股颤颤浑身发抖,什么都说了。

据他说他见的那人给了他一锭金子,他送的东西有时是他自己猎来的,有时是那人准备好的,他只管送,并不敢多问。

身上总有酒味儿,那是酒鬼,可这身上有肉味儿,不是在厨房干活就是在酒楼跑堂,再不济都是个给酒楼送货的,这人不是允禟的人又能是谁的人呢。

允禩听说允禵找允禟借银子,总算舍得把手里的书放下了,他听了这话第一反应是允禵要银子做什么,他在那里头有吃有喝,有银子也没处花去不是。

等允禟将房门给关上了,他就知道这事不是他想的这般简单了,顺手把允禟的那杯茶挪了挪,好让允禟伸手就能够到。

允禟知道这门一关门外守着的人就会远远的避开,因此坐下之后就把他是怎么收到允禵的信这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允禩。

用刑本来就是为了让犯人招供,犯人都招供了,也就没必要再用刑,这人也算是暂且逃过了一劫。

胤禛看这供词上提到金锭,其实已经猜到这人背后站着的是允禟了,等再看见这供词里还有酒肉二字,他就更确认这事跟允禟有关系了。

然后他立马就发现他想错了,允禟已经有了应对之策,来找他只是来求他帮忙的。

允禵这银子不是要借来自己用的,他借银子是想以他自己的名义给一部分因伤致残的将士们送些银子,他没银子,所以要借。

那锭金子应该早就被翻出来拿走了,好在他还有人证,现在就看允禟要如何应对此事了。胤禛想。

允禟呢,他收到允禵送来的信之后看过两遍就把它给烧了,然后他就去找允禩去了。

他还说他每次见那人都闻见那人身上有肉味儿还有酒味儿,把他馋得不行。别的他就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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