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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四福晋后我过上了退休生活

242 穿成四福晋的第二百四十二天 年羹……

他大哥为何会放过那位许大夫,这事他能想,不过他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他大哥放过那位许大夫是因为归根结底,是因为他大哥心慈,因此手软。

他大哥心慈手软,他却不会,这位老大夫不是惯会躲吗,他就偏要把这人给找出来。

他不是开医馆吗,那他就多送几个病人去照顾一下许大夫的生意。

这事算得上是皇家辛秘了, 因此敢谈论的大臣并不多, 更遑论百姓了。

关于此事的流言虽然传到了此地,可这流言传来传去多多少少有些变了味儿。

他只知道七阿哥没了, 怎么没的流言里却是说法不一, 弄得他心烦气躁, 夜不能寐。

他从前只想要钱,因此一个劲儿的捞银子,经此一事之后他意识到光有银子还不行,还得有权,就开始费尽心思的向上爬。

他爹的文臣,他大哥的升迁之路上他爹还能出点力,帮一把。

他是武将,他的那些顶头上司还真不怎么买他爹的账,他也只能到战场上去搏出个前程了。

之前年羹尧头上还有胤祯压着,他就算功劳再大也只能是个副手。

就这么又过了几年,雍亲王做了皇帝,胤祯成了允禵,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个抚远大将军的位置,也只能是他的了。

新帝还是贝勒时还真没什么人刻意讨好他,顶多待他客气些。

等到新帝被封了亲王,就有人开始巴结他了。

直到新帝登基了,他们就开始有些怕他了

等他做了抚远大将军,这种怕就成了敬畏,他身边的人就又多起来了。

他小妹还是侧福晋时他还敢给她写家信,现如今她成了贵妃了,他还真不敢给她写家信了,只能从他娘和夫人写给他的家信里得知她的近况了。

因着这个,年老夫人和年少夫人递牌子进宫求见的次数是后宫妃嫔里最多的。

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年府是还能富贵百年还是会盛极必衰,最后要看的其实还是年贵妃能不能生阿哥,这位阿哥又能不能继承大统。

年贵妃也知道这宫里宫外的有不少人都在盯着她的肚子,就想看看她还能不能生出阿哥来。

不过她们怕是注定要失望了,她生四格格时就伤了身子,要不是她娘家那边的药材一筐筐的往她这儿送,七阿哥根本不可能来这世上。

七阿哥没了,她伤心欲绝,心病不了,身上的病自然也就跟着来了。

因此哪怕她现如今已经是贵妃了,她的心结依旧没有解开。

她这会儿吃下去的药都是为了她娘还有七阿哥吃的,要不是怕她出了什么事她娘受不住,谁耐烦喝那些苦药汁子。

七阿哥的仇她也还是要报的,因着她娘和福宜,补药也好,治病的药也罢,都能喝得下去。

李氏是被禁足了不假,可这还不够,只要弘时还是皇上的长子,哪怕他只是庶长子,李氏就还有翻身的那一日。

为了起阿哥,她得让李氏再无翻身之日才好。

至于生孩子这事她是不想了。

皇上在旁人宫里是如何的她不知道,反正皇上自打登基之后到她这翊坤宫来都只是坐坐,最多也就是陪她吃上一顿饭再说上些话罢了。

罗嬷嬷之前还安慰她,说皇上这是在替先帝守孝,等出了孝就好了。

她却知道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不过她已经不在乎了,所以也没说什么。

刚出孝那段时日罗嬷嬷还时不时的提一提此事,后来看皇上每次来都不留宿,渐渐的也就不提了。

现在还会在她面前提起此事的,有就只剩下她的那两位嫂子了。

她这两位嫂子从前哪回见了她不是笑着的,这回不一样,这回她们的脸色极差,一看就是家中出了大事了。

她眼看嫂子们不说话,也只能开口问了,结果她这两位嫂子在她这翊坤宫坐了半晌都还只是在跟她闲话家常。

要不是她一嫂最后没忍住,跟她说了一句只要她好,她们就好,她还真当是她猜错了。

她一嫂就只说了这么一句就被她大嫂拉住了,她想再听别的是不能了,只能自个儿猜了。

她猜皇上应该是忌惮她一哥手上有兵权,想把兵权收回去了,所以要对她一哥动手了。

至于皇上会找个什么由头收回兵权,她还真想不出来,也只能等下次她嫂子们再进宫的时候问一问她们了。

她都已经猜出来了,想来她嫂子们应该不会再瞒着她了吧,年氏想。

她怎么都没想到还没等到她嫂子再进宫来,她一哥就出事了。

这事说起来和她还有些关系,他一哥被人告了御状了,告他的人是那位许老大夫的女婿。

这位许大夫自知他是把年府得罪狠了,去了河北之后就没回来。

要不是他怕被人看出来,他带的人可就不止他徒弟了,怎么着都得把他夫人和女儿带上不是。

他到了河北也没敢立马再把医馆开起来,而是先让他女儿女婿成了亲,又足足休息了三个月,看京城那边没人来寻他,他才又把医馆开起来的。

在河北住了三个月了,除了刚开始赁房子,赁铺子的时候忙了些,其他时候都还挺悠闲的。

要不是他家夫人催他,他还想再歇歇呢。

医馆刚开张时生意不算太好,毕竟他初来乍到,当地的百姓们信不过他的医术也是情有可原的。

好在他的医术还算不错,就这么一传十十传百,来找他瞧病的人这才慢慢的多了起来。

一样米养百样人,他开门做生意,自是什么样的人都能见着的。

因此刚开始有人说他医术不精时他并未在意,只当他们是花多了银子心疼了,因此才会多说几句话罢了。

直到说这种话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他终于意识到事情恐怕没有他想的这么简单了。

这些人的确有病,他们不但有病,他们身上还有伤,还都是旧伤。

他头一次见着这些人时就觉得他们看他的眼神不对,不像是看一个大夫,倒像是看敌人。

等那些人撸起袖子让他诊脉,他又看见了他们手臂上的旧伤。

他之前觉得他们是客人,还真没仔细瞧过这些人,只是感概几句他们掌心的茧真厚,一看就是舞刀弄枪之辈。

现在知道他们来者不善,他就开始留心观察他们了。

然后他就发现他们耳朵后头,脖子后头,哪哪儿都有伤。

这哪里是什么舞刀弄枪的寻常百姓,若是他没猜错,这些人应该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伤兵,来瞧病是假,来找他的麻烦才是真。

他在此地人生地不熟的,也没得罪过什么人,这些人背后站着的是谁,还用想吗。

他都躲到这儿来了,还是躲不开年家人,要不是他不想输人先输阵,他都想把医馆关了。

关医馆这事他其实也只敢想想,恁宅子和铺子的钱他可是都交了半年的,东家说了,不管出了何事这银子都是概不退还的。

他是开医馆的,又不是开武馆的,总不能把这写人给赶出去吧。

因此他只能忍着,让人,就怕他们真闹起来坏了他的生意。

他忍着这些人,是想息事宁人的,可这些人看他对他们多有忍让,便越发的得寸进尺了。

他们挑了一个平日里他这医馆客人最多的时候结伴而来,找了个他开的方子不对症的由头闹了起来。

他从未像现在这般想收到家信, 他实在是想知道此事的来龙去脉,等家信等的真真是望眼欲穿。

往常他收到家信都是回了住处才会拆开看的,这会不一样, 这回他在办公的地方就没忍住拆开看了。

有些事的确不能一一赘述,他也不耐烦去看那些,让他知道结果便可。

四贝勒为何会放过那几位御医,这事不是他一个大臣能想的,他知晓了结果便罢了。

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巧,这位老大夫早不出远门,晚不出远门,偏偏就在他小妹要请他的时候出了远门。

年羹尧因着人在外地, 得知此事时一切早已尘埃落定,任他心中如何悲痛,这事已是无可更改了, 他也只能干瞪眼罢了。

然后他总算知道他那小外甥是怎么没了的, 他这小外甥是生病没的。

这信才刚看个开头就看得他心中百味杂陈。

然后他总算明白了那些流言里对七阿哥夭折的原因虽然说法不一,对给七阿哥瞧病的御医的态度却是一样的, 轻易不提, 一旦提起便皱眉撇嘴, 一脸鄙夷之色。

不用想也知道,这事里的文章小不了。

他都能猜到的事,大哥必是猜到的比他还快,他就不信他大哥会放过这位许大夫。

他接着往下看,果然,他大哥没放过这位许大夫,这位许大夫现如今已经举家迁往了河北,别说他了,就连他女儿女婿恐怕这辈子都不敢再回京了。

按说她的身子应该比从前好了不少才对, 怎么还是……

他摇了摇头,压下心中的酸涩,继续看起了家信来。

也真是巧了,他认识的人里有好些伤兵,这些人还真能去治治伤,瞧瞧病,也算互惠互利了不是。

至于那些兵痞子会不会在医馆闹事,那就得看许大夫的医术究竟有多高超了,年羹尧想。

此等庸医鄙夷他都是轻的,就该进大牢。

他看过家信才知,他小妹还让罗嬷嬷回家求过助,要请那位给爹调养身子的许大夫过府, 最后却没请到。

他明明送了那么多补养的药材回京, 家信上也说那些药材都送去了四贝勒府, 他小妹也都乖乖的将那些药喝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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