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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四福晋后我过上了退休生活

244 穿成四福晋的第二百四十四天 他敢……

至于他能不能从中捞点银子或是好处,那就得看他们懂不懂事了。

他最不想听见的就是命案二字,这两个字就代表着搜不完的证据,翻不完的卷宗,审不完的犯人,他能高兴才怪了。

因此这个小伙计,进了衙门也见着了县太爷,最后却没能报得了官,他被县太爷以他和事主并无亲缘关系这个由头给赶出去了。

许大夫就还一样了,别看他瞧着慈眉善目的,其实他十分顽固, 因此他只敢称他一声许大夫,并不敢称他一声师祖。

他虽然开始跟着师父学药理了,可他并不会医术, 所以他刚才只是让那帮兵痞不要再动许大夫, 然后就稍微退开了些。

他打的是那些兵痞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都主意, 因此没注意到许大夫的脸色渐渐变了。

他没想到他这一拦他师父就不要他了,他被他师父赶出去时整个人都是懵的,张着嘴想说什么,愣是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

他想说别赶他走,他什么都会做,他还想说他真的已经尽力了,没能报官他也挺难受的,可他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出口。

他只能站在门外等着,等着他师父什么时候心软,会叫他进去。

他等了许久也没等到他师父出来叫他进去,倒是等来了他娘。

一看他娘那风风火火的样子他就知道他娘肯定是听说许大夫出事了,来接他回去来了。

他爹说他是个读书的好苗子,所以早早的就送他去了私塾。

可那私塾又岂是那般好进的,就为了给先生准备束脩,他们家的底子就被掏空了,更别提其他地方要用的银子了,他都不敢想。

他爹说他是读书的好苗子这话只说对了一半,他爱读书不假,可他爱读的书是医书。

他自小便想做大夫,这样不仅能治病救人,还能赚银子养家,最重要的是这样能被人高看一眼,走到哪儿都有人以礼相待。

他没跟他师父说实话,他其实是偷跑出来的。

他娘应当是不知道他这会儿身在何处才对,又或者她只是装着不知道,其实一直在暗处偷偷看着他。

总而言之就是只要他娘找到这里来了,他撒谎这事就瞒不下去了。

就在他还在思索要是说什么他娘才不会让他回去时他师父终于出来了。

他以为他师父是来找他的,不由得紧张起来了,然后他眼睁睁的看着他师父越过了他,朝着他娘走过去了。

他娘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了,她要真是头一回见他师父,绝不会是这个态度,她娘见着他师父倒像是见着了熟人似的,瞧着那叫一个熟络。

这,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以为他这一跑他家里头的人就找不着他了,结果她娘没过多久就找到他了。

他甚至在想他娘是不是刚好撞见他偷跑了,他跑这一路她一直跟着,所以才会和他师父这么熟。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他现在得过去听听他娘跟他师父究竟在说什么。

结果还没等他迈开步子呢,她娘气势汹汹的就朝他走过来了。

看他娘这架势他都能猜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哪怕她手里没有棍子,她也是能教训他的。

他都忘了上一次被教训是什么时候了,现在看来这一顿打他是逃不了了,他咽下了一口唾沫,想着。

他被她娘扛在肩上时不禁发出了一生短促的尖叫,他怎么都没想到他娘为了不让他逃跑会像扛麻袋似的把他扛起来。

他想挣扎,又怕伤了他娘,还想呼救,胃又被顶得实在难受,别说说话了,就连喘气都挺费劲儿。

他本来就够难受的了,他娘走路还一晃一晃的,晃得他都快吐了,这下他就更不敢开口说话了,狠不得让人将他嘴巴缝起来才好。

他本来是想向他师父求救的,他手都伸出来了,看见他师父冲他摇头,就又把手收回来了。

最后还是娘小声的跟他说他师父接下来要做的是件大事,他要是跟着去必会成为他师父的累赘。

还说那件大事完成之后他师父就会回来接他,让他安心等着,他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被他娘扛走了。

直到他看不见他师父了他才想起他现在这个姿势有多不雅,不得不跟他连连连保证,保证他再也不跑了,明日就回私塾去给夫子道歉,她娘这才把他放下来了。

其实他觉得他师父教他的比夫子教他的还要多,也更有用,不过这话他只敢在心里想想,并不敢说出口,他怕他爹听了这话会收拾他。

小许大夫就这么一直站在门口看,等那小伙计和他娘都走远了他才回了小院儿。

没错,他跟他老丈人一个姓,他老丈人说他们有缘,又看他还算勤奋好学才收了他做徒弟。

后来他与蔷儿情愫渐生,他又成了他师父的女婿,彻彻底底成了一家人了。

慢慢的他也出师了,医馆里有了他这个小许大夫,他师父就成了许老大夫了,他师父好像还真挺喜欢大家这么称呼他,顺势把胡子留起来了。

师父刚开始给年大人调养身子时年府里能做主的人还是那位年老大人,后来成了小年大人,再后来成了抚远大将军年羹尧,哦,现如今这位大人已经是一等公了。

其实自打年府嫡女进四贝勒府做侧福晋之后师父每次去给年老大人调养过身子之后都得歇上一日,不然根本不敢去医馆。

从前他师父给这位年老大人调养身子还能跟他说上几句话,后来就只是那位老大人问,他师父答,再后来就成了老大人说,他师父听着,最后他们都不怎么说话了。

年老大人再跟他师父说话的那一日他师父更是歇了两日才将医馆的门给打开了。

他实在好奇,便问他师父,那位老大人到底说了什么,他师父看了他一眼,朝他摆了摆手,到底是什么话都没说。

从那一日之后他师父就变得有些奇怪,但他又说不上到底是哪里奇怪,直到医馆里来了个不像病人的病人。

他说是来瞧病的,可他却觉得他是来找他师父说话的。

为了跟他师父说这几句话这人不仅得装病,还得花银子,这人怎么看怎么奇怪,他就是想不注意到这人都难。

他师父见过这人之后就更奇怪了,不仅提前关了医馆,还一回家就开始收拾行装,说是要去河北去个一个老主顾瞧病,还让他赶紧也去收拾收拾行囊,跟着一道去。

这,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师父这是遇上难事了,要跑。

他师父要跑,他就得跟着,他的保护他师父。

就只有一点不好,他们跑了,蔷儿和师娘要怎么办呢?

他是这么想的,就这么问了。

结果他师一边捋着胡子一边说他们不是跑,是去给老主顾看病,等那边事了他们还是要回来的,他听了这话也只得先跟着他师父去找那个所谓的老主顾去了。

直到他他们到了河北他师父并未带他去找什么老主顾,而是进了一家客栈之后他就知道他猜对了,他师父这是遇上事了,且还是大事。

他现在只庆幸他师父的银子虽是他师娘管着,可他师父身上好歹还有些散碎银两。

不像他,他的银子全都是阿蔷管着,他身上连一个铜子儿都没有,就是不知他师父身上那点银子能让他在客栈住多久了,他想。

既然是遇上大事了,那断没有师父和他跑了,把师娘和蔷儿留在京中的道理,就算是走着回去,他也得把师娘和蔷儿接过来。

他正计算着用走的得走多少天才能回京,眼前就出现了一只手,那只手的手掌里放着一把铜子儿并一颗二两的碎银子。

这,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那些铜子儿是个给他用的,银子是用来雇马车用的。

他皮糙肉厚的,走着回京倒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师娘和蔷儿不行,他们得坐马车,可不就得花银子嘛。

早知道他还得走着回京,他就多带几双鞋子出来了,现买是来不及了,也只能什么时候烂什么时候换了,他接过银子,想着。

这回他可算是注意到了,立马就伸手拍了一下他师父,指给他师父看了。

他师父被他这一拍好像被吓着了似的,身子抖了一下。

等他听见小伙计说许大夫没了,他立马就后悔放这小伙计进来了。

要只是闹事,他从中调解一下说便是了。

许大夫来此地本就是来躲着年府上的人的,说是河北,其实是河北辖下的一个小县城

他敢以他师父的徒弟自居, 那是因为他师父好说话。

他被他师父的反应吓了一跳, 连自己想说什么都忘了。

他其实想问他师父,许大夫这伤到底重不重,他们这儿要是救不了了要不要送到别的医馆去。

这小伙计以为这会儿最要紧的事应该是先把许大夫的丧事办起来,他怎么都没想到他师父会让他去报官。

小县城也有小县城的好处,至少出了什么事,甭管大小,都是传得极快的。

有人去许大夫的医馆闹事这事县太爷是知道的,正因如此这小伙计才能进的了衙门。

这位县太爷以为这个小伙计只是来状告那些闹事的人寻衅滋事的,算不上什么大案。

那个给许大夫包扎过的大高个儿还想上前帮忙,被许大夫的徒弟一瞪,只得悻悻的收回了手。

许大夫最后没能救回来,医者不自医, 说一句可悲也不为了。

他把这事告诉他师父时他师父气得立马就要往县衙冲,要不是他师娘拦着,他师父还真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呢。

然后他就发现他师父脸上有伤,这下他也不站他师父这边了,帮着他师娘一起拦着师父了。

这官一报这事可就闹大了, 他经的事少,刚开始还真没往这上头想。

后来他又一想,觉得这官的确该报, 都闹出人命了, 这要是还不报官,谁知道那些地痞流氓还会做些什么,这么想着, 他壮着胆子报官去了。

最后这位许大夫是被他的徒弟和徒孙两惹急一个抬着去的离这儿最近的医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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