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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四福晋后我过上了退休生活

257 穿成四福晋的第二百五十七天 年家……

等去查年羹尧的人回来复了命之后胤禛才知大臣们所言非虚,年羹尧这些年所犯之事的确极多,他也好,朝臣也罢,知道的不过都是冰山一角罢了。

既然有了真凭实据,年羹尧就不能在继续待在杭州了。

年羹尧的逮捕令早就写好了,就等这些证据了,证据一到,便可逮捕他,并将他押解回京受审了。

不动年遐龄,那是因为他已病得极重,不知那日便会归西。

不动年希尧, 一是因为他这些年并无什么大错,一是因为年遐龄若当真驾鹤西去,他的身后事总要有人来操办。

这时候年希尧这个公部右侍郎的身份就派上用场了, 也算他给年遐龄最后的一点体面了。

年羹尧官职抚远大将军,更是被加封为了一等公,想定他的罪还真不是胤禛这个皇帝一个人就能说了算的。

为了给年羹尧定罪,胤禛开了一次议政王大臣会议。

议政王会以,也被称为国议是由宗王、八旗、贝勒共同参加的会议。

当皇帝有实在难以抉择之事时,便会召开此会议。

这次召开此会议倒不是胤禛觉得此事难以抉择,而是因为此事牵连太广,他信不过有些朝臣,也只能让他这帮亲戚来帮他定年羹尧的罪了。

最后年羹尧的罪状竟有九十一条之多,别说是胤禛,就是他的那帮亲戚们都被吓了一跳。

年羹尧最后被赐死,其子年富因之前的那起命案被问斩,年兴被充军,年府之中被免于连坐的,就只有年遐龄和年希尧一人。

他一人虽然被革了职,却不用去充军,要去充军的人,是年兴。

其实在到底是让年富去充军还是年兴去充军这件事上胤禛是犹豫过的。

要说他兄弟一人中更该被问斩之人是谁,必是年兴无疑。

他不杀年兴,是因为他得让天下人看见他给年羹尧留了一条血脉,还因为他傻。

他连年希尧都敢留下,自然也敢留年兴。

他敢留年兴,是因为此子文不成武不就,就算留下他,他也不可能有什么大作为。

年富就不一样了,此子有学识亦有见识,留下他,必有后患,因此年富不能留。

至于年羹尧其他的亲族的去留胤禛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或斩首,或流放,或贬谪。

年羹尧一死,胤禛算是除去了心腹大患,秀玉以为他总算要歇一歇,就打算把那个承诺具体化,没成想他就歇了那一个晚上,天一亮就又忙起来了。

胤禛跟她说他要查有关盐税的事时兴致极高,她看他挺高兴想说的话就没能说出口,再等等吧,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是,她想。

胤禛之前暂缓调查此事,是因为此事越查所牵连之人越多。

现在接着查这事是因为他预感到此事应该和允禟有关。

既然和允禟有关,那允禩说不定也参与了此事,他的心腹大患就剩一个允禩了,胤禛想。

这事的确查到了允禟和允禩身上,允禟已经被革了爵位圈禁起来了,下一个就是允禩了。

光这一条罪状显然不不足以将允禩革去爵并圈禁的,看来才刚查了年羹尧那人又要查允禩了,胤禛想。

说起他那八弟,他就想起他那八弟妹来了,就他八弟妹那性子,她要是知道他在查他那八弟,非跑到坤宁宫来朝着秀玉撒泼不可。

秀玉一向心软好说话,可不要被她几句话一说,就为难起来了,这么想着,胤禛出了乾清宫,去了坤宁宫。

秀玉原本想跟胤禛讨那个承诺,听胤禛说下一个被圈禁的人应该是允禩,她这话就又没能说出来。

胤禛还让她在允禩被圈禁之前不管廉亲王福晋来找她说什么都别放在心上,更别往心里去。

允禟被圈禁之后秀玉就猜到下一个被圈禁的人会是允禩,他只是没想到胤禛这么快就要处置允禩。

年羹尧这事才过去了多久,百姓们才刚理清头绪,和年羹尧有关的流言才刚传起来,胤禛竟然就要向允禩动手了!

他就不怕人心浮动?还是他觉得怕有些事会迟则生变,所以要快刀斩乱麻?秀玉想。

胤禛要对允禩下手,那是因为如果他再任由允禩在朝中做大,允禩怕是会生出不臣之心,所以须得再他羽翼未丰之时将他圈禁起来。

从前胤禛还是皇子时他的这些兄弟们为了争皇位也没少向他下手,胤禛当时能忍下来的都忍了,现如今他能还回去了,自然是要还回去的。

胤禛怕她那八弟妹听见点风吹草动之后会来找她,她不一样,她还挺想她那八弟妹能来找她的。

她来这大清朝之后关系最好的妯娌除了她那十三弟妹之外就是她这八弟妹了,哪怕她这八弟妹最开始接近她的时候目的不纯,相处得久了,再是假意里也得有几分真心不是。

她知道她保不住她这八弟妹,可她还是想替她这八弟妹求求情,起码能让她以后过得好些不是。

都是禁,禁与禁之间却是有极大的不同的。

这禁,有四种,第一种禁是墙禁,是找个合适的地方筑高墙,人只能在墙里活动。

第一种禁,叫屋禁,人会被关在一间密不透风不见天日的小屋子里,且受罚之人不不能走出这间屋子。

第三种禁,叫坐禁,犯错之人只能坐在一个地方,轻易不能动。

最后一种禁,叫人禁。受刑之人站着,其他人围成一个圈,将他围起来。

大阿哥和废太子就都是被墙禁的,大阿哥被禁在了自个儿府里,废太子呢,他原本住在宫里,先帝还真没给他拨府邸。

他在京城的宅子在先帝又看不上,因此是让人在上驷院搭建了一座毡房,再将他墙禁起来的。

说来也巧,废太子第一次被废就是因为他喝醉了酒闯了先帝的御帐,那帐子也是铺了毡的。

先帝大概是觉得他这一儿子对这东西喜欢得紧,所以就算是罚他也要让人给他搭个毡房。

先帝才不管废太子看见这毡房时会做何感想,反正他出了气,他舒坦就行。

这么看起来胤禛对他那十四弟已经算得上是极好了。

允禵犯了那么多回错,就是到最后胤禛有要圈禁他心,也还是给他找了个自请去守陵尽孝的由头。

就连一阿哥住的都只是毡房,他住却有自个儿的小院。

一阿哥在被圈禁在了上驷院,终日与牲畜为伴。

允禵呢,他那个地方虽然偏僻了些,安静了些,可那地方依山傍水的,和上驷院比不知好了多少倍。

再说吃的用的,允礽被第一次被圈禁还好,他吃用的和平日里差不多也不算太大。

第一次可不一样了,先帝大抵是真对他失望透顶了,他吃的用的比他当太子时差了不知多少倍。

允禵就不一样了,宫里可是一车一车的往他那儿送东西。

就这样他还不知足,允禟让人送去的东西他也照单全收。

要不是因为他收了允禟给的东西允禟最后才栽了,胤禛怕是要将宫里送去给允禵的东西减半了。

胤禛对允禩,与其说是恨不如说是厌恶。

厌恶他明明满肚子算计,却要装的风光月霁,也厌恶他明明背地里的小动作不断,还要与他装的兄友弟恭,好像关系真有那么好似的。

这些可不是秀玉猜的,是胤禛喝醉酒之后亲口告诉他的。

虽然胤禛喝醉酒之后极力克制,可他还是比不喝酒时话多。

胤禛有没有喝断片儿她不知道,反正他酒醒之后没让她把听见的都忘了。

所以哪怕胤禛词不达意,语不成句,她拼拼凑凑的也能凑出一整句话来。

他觉得依着胤禛的性子,允禩能被多半会被屋禁,那她可不就帮她那那弟妹说几句话嘛。

还好胤禛认为在她这坤宁宫能说的都是家事,不是国事,她这才有这想法的。

不过现在肯定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她还得再等等,就看她那八弟妹来不来这坤宁宫了。

至于年夕尧这个工部右侍郎还能做多久就看他能不能能不能大义灭亲了。

群臣看年羹尧成了个看守城门的闲散章京,也知道年家这是要倒, 因此他们但凡能出来推一把的都推了一把。

现在就不同了,现在他成了皇帝,狗儿也成了李卫,这事还真是时候能查一查了。

不过和这事比起来还是年羹尧的事更要紧,因此他还是只得先将此事搁下了。

越相处越觉得他们有趣,所以会想他们再来。

年家除了年遐龄和年希尧他不会动, 别人一个都跑不掉。

这个揭发年羹尧曾霸占过蒙古贝勒七信之女,那个检举年羹尧私自占用国家盐税,还有弹劾年羹尧, 说他在阵前杀了不少参将和提督。

年羹尧刚回京时有多风光无限, 现如今就有多荒然黯淡。

那个布袋其实是照着钱袋的样式做的, 不过它比钱袋要小一些,所以他看见这东西的第一眼还真没看出这是个钱袋。

会带这三人一狗回京却是因为他们给了他这个装了盐的袋子。

他们那时知道他能查此事, 便将这东西给了他, 他的回答是, 他能查,还要他们帮着查。

他这些年都不查这事并不是因为他不敢查,也不是因为他忘了, 是因为他知道此事牵连甚广,以他当时的身份,他还真查不出什么。

别的罪行胤禛都能想到,可年羹尧竟然敢占盐税,这一点他还真没想到。

说到盐税,他就想起他遇到狗儿那年狗儿给他的那个布袋了。

逮捕令都发了,满朝文武终于确认年羹尧这次是真完了。

背地里他们是如何想的除了他们自己谁都不知道,表面上看着他们倒是和往常没什么不同,既没有心虚,也没人高兴。

那袋子里装的就是盐,看成色,应该是私盐。

他最开始会理这三人一狗,是觉得他们可怜。

曾经那个被百姓交口称赞的大英雄一夕之间就成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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