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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85:娇娇软又辣

第330章 到底谁好

这是多大的诱惑啊。

她是有多好的运气,才能得到他如此爱重。

忍不住哽咽着问道,“我到底做了什么,才能让你,付出这种代价也要和我在一起。”

她知道,如果她现在哭一顿,或者做出其他的行为,正是热血方刚的薛惊年,可能会因此改变主意。

但是,做不出来。

放弃,又心如刀绞。

甚至连吵架都几乎没有,和普通的情侣差不多。

薛惊年沉思了会儿,“嗯……也许,是我们前世今生有缘分?我不知道,反正每次想到你,我就觉得高兴,胸口发烫。失去你…我想都不敢想。”

阮娇一向觉得,情话是油腻的,是没有任何营养的。

现在她承认,被这种情话感动到了,脸红心跳,手心里都是汗,说不出话来。

薛惊年戳了戳她的脸,“你脸红了。”

阮娇:“……”

这他妈不是小学生行为吗?

脸红就是不好意思,这是不打算让人能下台阶么。

薛惊年微微一笑,头枕在她肩上,“其实我还挺喜欢看你脸红,看你哭的。你当初,就是个小哭包。”

阮娇捂脸,“不是,那是装的。”

“为什么?”薛惊年趁机问出多年的疑惑,“你不喜欢我,当初为什么缠着我。”

她分明不是学渣,还要找理由借口追着他问,甚至跑到山里去,在此之前也没有任何交集。

这些事,他百思不得其解。

阮娇怔怔地看着他,好像,有些想不起来他前世的模样了,也很久没想过了。

每当想起他,也都是这张脸。

薛惊年抿抿嘴,“是故意接近我的?能告诉我吗?”

阮娇回神,迟疑了一下,没有否认有内情,“这事,说来话长。”

心里的疑惑,被得到证实,薛惊年松了口气,愿意告诉他,是不是证明他最重要了。

同时,也泛酸得很。

什么样的狗男人,能让娇娇记小半辈子,甚至还愿意靠近一个和他长得像的人。

别让他知道是谁,不然非要打闷棍去。

“长话短说。”

阮娇被他催促得没法,开始用她的万金油发言,“我那年,做了一个冗长而真实的梦,我们姑且称为前世吧……”

她本想三言两语敷衍过去的,架不住薛惊年一直问,她只能抖落了个干净。

这一说,天都黑了,屁股都坐疼了,也该吃晚饭了。

“行了,真的没有了。”阮娇实在是不想说了,“你别再问了,安安都没你那么容易好奇。”

薛惊年摸摸鼻子,挑眉说道,“我就说吧,我们是因为前世今生都有缘!”

他这话说得得好听,等安安去了学校,就逼着她说,到底谁好点。

把阮娇气得够呛,“早知道就不和你说了,这是见我没前任,非得找点事?”

她其实也有点心虚,虽然是一个人,但是不同的经历,说是两个人也不为过。

而且,她是真真切切的喜欢过前世的他的。

没个不心虚的。

她也不敢表露出来,不然薛惊年能折腾死她。

被她一吼,薛惊年的气势就弱了下去,“好了,我错了。”

但是没事的时候,他还是会阴阳怪气。

阮娇统统无视,不理会他发神经。

她也要开学了,薛惊年得比她提前几天去部队。

或许是离得远的原因,她难得有分离的情绪,却也没表现出来。

薛惊年搂着她的肩膀,“别东想西想的,去不了多久,我会申请调回来。现在嘛,还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

他嘴里的有意义的事,就没什么正经的。

阮娇也没心思和他贫嘴,男人在有些事上是无师自通的,花样越来越多了,他哪里有空想别的。

早上她就没能起来送他。

安安不在家,他也走了,肖也不知道干嘛去了,总觉得家里空荡荡的。

翻了几页书,不太能看得下去,索性拎了点东西,去看姑姥姥。

岁月催人老,加上杜丽华的事,姑姥姥看起来也不怎么年轻了。

看到她来,还是依旧很高兴,“娇娇,你来了啊。你不是还要继续读书,没开学?”

阮娇看了一眼屋里,“丽华姨呢?”

“还能在哪里。”周淑静脸色微沉,笑容都维持不住。

她不帮白哲留学,杜丽华也不求她,索性自作主张,也不去了。

不过她的学历,已经不算低,很容易就回以前老师的实验室工作去了。

周淑静生气却很冷静,也没吵闹,随她去了。

她的心态还不错,反正人在眼皮子底下,就是嫁给白哲又如何,等撞了墙,就知道疼了。

至于其他的,她一点都不管。

她叹了口气,拉着阮娇的手,“当初我是说,就算结婚也没什么。那白哲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拖来拖去,现在要结婚了,我在犹豫。”

从来没有觉得很喜欢他,真到了这种时候,难过的感觉淹没了她,如同濒临死亡的鱼,难以呼吸。

偏偏还不敢发出任何声响,不把在乎表达出来,是她最后的倔强了。

傻了吧唧的,才会去熬很多年,还放弃最重要的人。

阮娇眼里的泪水掉了下来,扑在他怀里哭,甚至情难自禁地哭出了声音。

薛惊年抵住她的额头,灼热的气息散落在她脸上,低声说道,“别担心,我这辈子都死你身上了。”

她有些茫然,不知道应该难过,还是应该松了口气,这件事就这么尘埃落定了。

突然感受到温热的手掌贴着她的脸,才回过神来,原来都已经到家了。

“胡思乱想了半天?”薛惊年笑着看她,手指拂去她无意识滴落在脸上的眼泪,“有生之年,还能看到你为我哭,真是荣幸。”

还是那句话,活在当下,不是还没分呢。

什么坦途,他不稀罕。

那些身外之物,不就是为了更方便地获得想要的么。

只要不用那些,他最想要的东西,就是垂手可得,这才是真正的捷径。

“嘴硬。”薛惊年掰过她的脸,擒住她的唇,吻得热烈。

阮娇也没拒绝,紧紧依偎在他怀里,回应他。

她真的想不起来。

在她的想象里,浓烈的爱恨,都需要坎坷的磨砺,两人之间,平静如水。

直到她脸颊绯红,薛惊年才松开她,“小嘴明明挺软的,非要说那么硬的话。”

阮娇悲伤,一下子就破功了,锤了他一拳,“你到底,能不能说人话了?”

阮娇别开头,“没有,想起我姥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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