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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后跟女主he了[穿书]

6. 梦境很危险

届时她们自然能安全出去。

和风袅袅,春日暄暄,正是牡丹开得最艳丽的时节,昭烈帝最小的女儿和康公主宴请京城的才子佳人前来赏花。

和康公主性子温婉,活泼可爱,与京城的贵女们交情颇好,再加上她是皇帝最宠爱的小女儿,所以来的人很多。

谁能想到,有朝一日她会被索求无度的女鬼逼成这样?

但一天一夜,除了等CD的时候,她一刻都没休息过,就是铁打的身体也遭不住啊。

女鬼斜睨着她,眸色深邃似藏着某种计谋,看得她心里一颤。

水榭上坐着两个人,都是女子,但一人身穿鹅黄色气胸襦裙,披帛虚虚搭在肩上,显得随性;另一个穿着紫色圆领袍,头发高高束起,眉眼间比鹅黄少女多了几分英气,有些雌雄莫辨。

“小舞怎么突然想起来请大家赏花了?”

紫色圆领袍的女子说话间轻啜了一口茶,举手投足间皆是贵气。

陈舞叹口气,无奈道:“我母后让我多交些朋友,不要整日窝在府里看话本子。”

紫袍女子一笑,道:“皇后娘娘也是为了你好,你看,多热闹。”

陈舞转头看去,佳人才子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是极为赏心悦目的画面。

她的眼里漾开笑意:“确实挺好的。”

紫袍女子又说:“若不是今日这赏花宴,我见小舞一面都难呢。”

陈舞收回视线,朝她看去,差点沦陷在那双含情的桃花眼里。

她连忙骗过头,将心中涟漪压下。

不能有错觉,崔屏看谁都这样深情,更何况她是女子,她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崔屏烟波流转,似乎看出了什么,眼中暗光闪过,从袖子里掏出一支簪子。

“小舞,过几日就是你的生辰,那时我可能要随我父亲去大营练兵,提前祝你生辰快乐。”

她抓起陈舞的手,将簪子放到她手里,珍而重之。

“这个簪子虽然看起来很普通,但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你也知道,我母妃出身贫寒,这是她出嫁时我外婆交给她的,算是一种传承。”

陈舞原本还觉得没什么,她这么一说立刻就有了心理负担。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能收呢?”

崔屏连同簪子一起握住她的手,桃花眼里尽是深情。

“在我眼里,没有什么比你更贵重,你值得这世上最好的东西。”

陈舞望进那双眼睛,像跌入了深不见底的湖底。

心在刹那间悸动,然后旁若无人地鼓噪起来,太安静了,她甚至有些害怕心跳声被崔屏听到。

“礼物我收下了,我生辰时你一定要赶回来。”

十五六岁的少女,情窦初开,哪经得住这样的撩拨。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崔屏长她一岁,因着崔候没有儿子,所以崔屏从小就是男子打扮。

别的贵女在家绣花学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崔屏跟着父亲在大营练兵,舞刀弄枪。

陈舞性子单纯,一直到十四岁都以为崔屏是男子,每每见了总要甜甜地唤一句“屏哥哥”。

直到皇宫夜宴,崔屏饮多了,母后让她带崔屏去休息,她惊慌问男子怎同她一起休息。

殿中在座的眼神暧昧,母后也但笑不语。

彼时半醉的崔屏,把唇凑到她耳旁,说:“我们小舞还真是单纯呢。”

回到寝殿沐浴,崔屏胸前白花花的两团比她还大。至此,她才相信她叫了这么多年“屏哥哥”的人是女子。

躺在一处,陈舞怎么也睡不着。

明明用的同样的香膏,崔屏身上的就是比她香。

崔屏把她按进怀里,黏黏糊糊地说:“小舞还是不相信我是女子吗?”

陈舞正要回答,手已经被崔屏抓起,放到了她胸口。

陈舞慌忙收回手,转身背对着崔屏,离她远远的。

但掌心却烧了起来,同时不对劲的还有她的心。

后来崔屏跟随崔侯去西南边陲平乱,一年不见陈舞也渐渐忘记了那晚的心动。

这时候,崔屏回来了。

她面过圣之后,就是来见已经出宫立府的陈舞,送了她很多京城没有的小玩意儿。

这是她回来后两人第二次见面。

陈舞怕自己对崔屏重新心动,自那以后一直避着她,没想到她拿了别人的帖子来,还送了这么贵重的簪子。

那种悸动又出现了,并且比之前更加清晰,更加剧烈。

崔屏生得好看,五官是挑不出毛病的精致漂亮,尤其那双含情桃花眼,就算盯着一只□□都能看出深情。

陈舞年纪小心思又单纯,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撩拨。

只是崔屏的眼神看起来并不单纯,深情背后有股子算计。

越羲从牡丹花丛旁看过去,在看清崔屏的长相后,眼神一凛。

这不是昨晚缠上她的女鬼吗?

原来她跟陈舞是旧相识,而且两人关系还不一般。

难道陈舞跟她狼狈为奸,把人骗进去再杀?

不是没这个可能,越羲决定先静观其变。

院子里的人是看不见她们的,但陈舞不一样,她感觉花园里好像多了两个人,跟众人格格不入。

但仔细看时,却什么都没有。

崔屏问:“怎么了?”

陈舞以为自己眼花了,回道:“没事。”

崔屏深情道:“那小舞愿不愿意收下我送的生辰礼?”

陈舞脸颊慢慢红了,羞涩地点点头。

崔屏越发握紧她的手,但眼神却露着精明和算计。

在陈舞看过来时,清和把越羲拉到了花丛后面,但越羲比她身量高,所以把被完全圈在里面。

身后是冰凉的墙壁,面前是越羲的脸,而刚才越羲还亲了一下她的鼻子。

虽然是意外,但越羲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

“那个……”

“小心点,如果被梦境的主人看到,其他人也会看到我们。”

清和打断她的话,语气倒是平静。

越羲觉得对方怎么说也是鬼,见多识广,听她的准没错。

不多时阳光毒辣起来,众人都去了凉亭水榭,趁着院子里没人,清和抬手结印,探查了一番。

确定这是陈舞的梦境。

清和看向越羲,让她把昨天遇到陈舞后发生的事事无巨细告诉自己。

越羲一五一十地说了,末了补一句:“我觉得她不是坏人,但也有可能是伪装。”

清和看她一眼,不屑道:“如果她想吃了你,从你闯进她的地盘就能下手,为什么要留你到现在?”

越羲想不出来,毕竟陈舞已经是老鬼了,修为比她高了不知道多少,想杀她易如反掌。

难道真的是想找个人说话,她们是意外才卷进来的?

清和不再理她,她结得印在遇到某个人后碎了。

她微微眯起眼睛。

看来这个梦境还受其他力量的影响,且那人修为不在陈舞之下。

两个这般修为的女鬼,若是以前,她动动手指就能碾死,但现在她修为被压制,又是在对方的梦境里,真的动起手来,恐怕连这个道修都保不住。

“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要离我太远。”

越羲身体被掏空之后,脑子也有点迟钝,听清和这么说,下意识就觉得她又要把自己当工具。

越羲眼珠一转,清和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当即黑了脸。

“别多想,我纯粹是不想让你影响我拔剑的速度。”

“你给我的感觉,一般。”

越羲犹如五雷轰顶,大脑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这是人话吗?!

自己为了让她满足有多努力,手指都快磨秃噜皮了,她竟然说这种话!

越羲气得发抖,质问:“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

清和看着她生气的样子,觉得她气鼓鼓的样子十分有趣,心情好了些。

“也有可能是逢场作戏啊,毕竟你……不太中用呢。”

越羲越听越气,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上去,发泄似的啃咬她的唇瓣。

什么逢场作戏,水都快把她淹了,她就不信那种东西也能作假。

清和倒是挺喜欢这种粗鲁的方式的,不由沉浸其中。

越羲本意是惩罚她,没想她竟然享受起来了,立刻松了口。

清和眨眨眼睛,被撕咬得唇瓣有些红,微张着似乎在邀请,诱人至极。

“我都翻白眼尖叫了,我不信你没爽到!”

作为一个1,她绝不允许别人说她不行,这是尊严问题。

虽然她确实也没有那么行,至少也让她获得过快乐,怎么能这么诋毁。

清和突然一笑,抓着她的衣领把她拉到跟前,仰头继续刚才的吻。

舌尖一痛,是清和在报复她。

越羲哪能容忍她一再欺负自己,当即扣住她的后脑勺,嘬着她的舌头,在她口腔里扫荡,直到双方空气差不多耗尽,才慢慢松开。

清和的长发略微凌乱,唇瓣比刚才更肿,艳红的颜色比牡丹还娇。

她把舌头吐出来,上面有个小破口。

“我咬你一下你都要还回来?”

越羲揽着她的腰,神色认真地问:“真的很一般吗?”

清和微愣,没想到她还在在意这个。

这个人类很烦,为什么要随口说的话放在心上?

若是以前,这种啰里啰嗦的人在她手里活不过一秒。

但面前的这个凡人,到底是她看中的炉鼎,便纵容她一些也无妨。

“本座…我随口一说,不用放在心上。”

越羲又自信起来了,怎么说也是坚持了一天一夜的女人,怎么可能不行。

得到想要的答案后,她就觉得现在的姿势有点太危险了。

不动声色地放开清和的腰,还往后退了一小步。

清和瞥她一眼,心想要不还是杀了吧,不过就是拿她解了一下毒,干什么要用这种看她,她又不是豺狼虎豹。

忽而一阵风起,牡丹花瓣从两人眼前飘过,她们所处的环境就变样了。

一条空寂无人的长街,两边挂着灯笼,照得长街亮如白昼,叫卖声交织,还有行人说话的声音以及脚步声。

看起来是条繁华的街道,要是不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就更好了。

越羲哪里见过这种大场面,所幸她胆子还算大,并没有多害怕,只是后背有点发冷。

远远走来两个人,一人身穿紫色圆领袍,长发扎成马尾,不是崔屏是谁。

她身边的应当是她的丫鬟,也是一副男子打扮。

丫鬟将一支簪子递给她,道:“小姐,这是小的从街边小摊上买的,要是和康公主看不上怎么办?”

崔屏随意看了一眼,笑得轻浮,“别担心,我自有办法让公主接受。”

她说着伸手捏了一把丫鬟的屁股,丫鬟羞涩低头,道:“小姐,我们还在大街上呢。”

崔屏坏笑一笑,说:“那今晚回府……”

丫鬟轻轻点头,一脸娇羞。

越羲看了只觉得崔屏越发面目可憎,气得握紧了拳头。

清和见她这样,冷笑一声道:“先别气,这才刚开始。”

越羲继续看,耳边一声锣音,场景又变了。

这次街上的灯笼没了,长街陷入一片黑暗,只有崔屏身上带着点点昏暗的光。

她由远及近走来,声音在空荡的街上显得尤为明显。

“小姐,我们回府吗?”丫鬟问。

“回什么府?良宵在前,自然是去红馆喝一杯。”

丫鬟看她一眼,又问:“若是公主知道……”

“知道就知道了,我只是逢场作戏,她整日待在公主府,实在无趣得紧,哪有红馆的佳人们解风情?”

丫鬟闭嘴不言,崔屏转身将她揽到怀里,俯身给了她一个炙热的吻,丫鬟被吻得七荤八素,又对她死心塌地了。

越羲从她的话里听出,这那红馆大概是青楼,刚消下去的气又升起来了。

清和看着她像个河豚似的,眸色变了一下,又恢复如常。

看起来胆小怕死,倒是真性情。

两人的身影自动跟着崔屏移动,看着她从进门就跟那些姑娘卿卿我我,进了房间更是放浪形骸,四五个伺候她一个,好不快活。

越羲不想让这种场景脏了清和的眼睛,拉着她去了隔壁没人的房间。

不多时隔壁就传来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叫声,越羲老脸一红,战术性喝水掩饰尴尬,结果茶杯没水。

清和凑近,在她耳畔轻声道:“想喝水了?”

越羲往旁边侧身,清和随着她的动作黏上来,朝她的耳朵吹气。

“我们是非要在这里听这个不可吗?”越羲岔开话题。

清和道:“不是啊,是我自己想来。”

越羲:“……所以原来不是梦境强制的?”

清和攀住她的脖子,咬住她的耳朵,声音轻弱薄雾:“嗯。”

听崔屏说感觉还不错,所以就来了,来了之后发现果然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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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羲内心是拒绝的,但在清和的撩拨下,没有坚持多久就妥协了。

她把清和按在桌子上,在她的唇上、脖颈上轻咬吮吻。

清漂亮的眸子泛着水光,美得让人失神。

无论意志多么坚定的人看到,都会陷入其中。

越羲正要伸手,清和朱唇轻启:“不是想喝水吗?”

越羲脑子轰的一下,好像理智倒塌了,她蹲了下去。

清和感觉身上的每一寸骨肉都得到了安抚,有种回到千百年前,睡在三十三重天上的云层里的感觉。

不对,比那个还要舒服。

越羲掌心的噬情草又亮了一下,清和脉络中的荧光绿淡了下去。

清和仰着头,藕段般的脖颈上落着红梅,锁骨上交错着在牙印,像是标记一样。

证明她已经属于某个人,成了她的私人物品。

越羲有了一天一夜的积累,已经形成了自己的一套方法,清和在这种攻势下,很快就眼泛白光了。

越羲感觉自己被浇了个透,起身时下巴上还挂着光亮的水渍。

清和呆呆的,倒是比清醒时软了不少。

越羲俯身去吻她,动作温柔,边吻边把她抱起来,往床边走去。

过了一会儿,清和意识回笼,感觉到嘴里咸涩的味道,脸蹭一下就红了。

越羲轻吮着她的唇,把她轻轻放到被子上。唇齿交缠,彼此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床边有个小圆桌,桌子上放着木制和玉制的角先生,还有缅铃和细绳,以及越羲认不出的东西。

她把缅铃拿起来,清脆的声音拉回了清和的理智。

“这是什么东西?”

活了几万年的魔尊,从未经历过□□,这方面的知识匮乏得可怜,看到越羲手里的缅铃,想不到它作什么用处。

越羲倒是对这玩意儿不陌生,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小说里经常提到,见还是第一次,她倒要看看,是不是跟书里描述得一样厉害。

清和眼看着她拿着那串铃铛越来越近,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转身欲逃,被抓着脚踝拉了回去。

“来一趟多不容易,我们把这些东西全部试一遍。”

清和一惊,发现她的掌心果然闪着绿色光芒。

又是噬情草!

冰凉的触感让她一颤,眼角泪水都沁出来了。

越羲看着好几个铃铛消失,眼睛都看直了,漆黑瞳仁下隐约有绿色闪动。

清和被不适感逼疯,抓着越羲的胳膊,用祈求的眼神看她。

越羲伸出舌头舔舔唇角,哑声道:“你不是一直不够吗,那今晚我们就玩个痛快。”

我要让你知道,猛一是怎么样的!

夜渐渐深了。

打更的梆子敲了三下,红馆的某个房间,木制的角先生掉落在地。

打更的梆子敲了四下,玉制的角先生掉到地上,上面泛着水光。

……

崔屏在红馆待了一夜,第二日清晨,趁街上人少回去。

红馆白天是不营业的,越羲一觉睡醒,胳膊酸的快要断了一样,那种熟悉的肾虚感,给她当头一棒。

一个不注意,又被掏空了!

另一只胳膊被压着,已经麻得没知觉了,她转头看去,罪魁祸首在她怀里躺着,好像也累着了。

出力的都是自己,她有什么可累的?!

越羲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心里的怨气神奇地消失了。

实在太漂亮了,对着这张一张脸,怎么生得起气来?

清和昨夜被玩得太狠,再加上梦境压制她的修为,睡了好久才醒。

睁眼看到越羲,昨晚的记忆涌上来,恨不得出手把她打死。

禽兽!嘴上说着自己被掏空了,实际该干的一样没落、

清和生气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

本来她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解毒工具,结果自己反倒沦为了工具。

这让横行神魔两界的魔尊,怎么能忍?

越羲知道清和生气了,她一把把人抱住,耍无赖似的在她身上拱啊拱,成功被踢了下去。

清和慢慢坐起来,表情有些凝重,似乎哪里受了伤。

红馆渐渐吵闹起来,越羲知道她们该走了。

清和手一动衣服就干净了,她利落地穿好衣服,推门走了出去。

越羲以为她丢下自己走了,衣服带子都没系就跟了出去。

门推开,清和站在二楼的走廊,背对着她站着。

听到动静,清和回头,冷冷道:“走吧。”

越羲系好带子,赶紧跟上。

出了红馆,清和把禁制解开,她们又开始按照梦境的变幻,开始出现在各种意想不到的地方。

崔屏撩妹很有一套,短短三个月已经拿下了陈舞。

昭烈帝和皇后不是很同意她们在一起,但陈舞执意要嫁给崔屏,他们不想让女儿难受,没过多久就答应了。

崔侯没有儿子,未来的爵位十有八九是崔屏继承,陈舞也不算是太低嫁。

崔屏本就是浪荡的性子,招惹陈舞是为了坐稳爵位,但一想到要跟陈舞成亲,一辈子被困住,她就犹豫了。

两人发生了第一次争吵。

陈舞委屈的掉眼泪,而崔屏自始至终无动于衷,甚至还有些不耐烦。

越羲和清和站在一旁,各自沉默着。突然鼻尖一凉,越羲摸了一下,有些水汽。

抬头看去,天空飘起了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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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还没满足吧?

“过来。”女鬼说。

清和什么都没说,转身往热闹处走去,越羲松了口气,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既然是梦境,那产生这个梦境的人必然在场,只要找到她,搞清楚她的执念是什么,梦境就会瓦解。

床上娇娇软软,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不是说她没用就是凶她。

越羲看都不敢看清和一眼,后退一步心虚地站着。

越羲不敢动,即使现在在梦境中,那种被榨干的肾虚感还是让她胆颤。

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见越羲不动,她没了耐心。

女人呐!

越羲默默在心里叹一声,抬头发现清和正盯着她,一脸看穿她的表情。

咋的?还会读心术?

如果把这个道修留在这里,她定然出不去,说不定会被困在这里,生机耗尽而死。

虽不是多喜欢这个道修,但她的东西就算死也要死在她手上,让旁人害死就是打她的脸。

京城年龄相仿,稍微有点家世的基本上尽数出动。

池塘里的荷花还没结苞,只有绿色的荷叶铺在水面上,一直延伸到远处,好像跟天际相接。

“过来!梦境瞬息万变,危机四伏,你想死吗?”

越羲一听,立刻怂了,往清和身边挪去。

刚进来清和就试过了,不知道谁执念这么深,梦境防御很强,以她现在的法力只能一个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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