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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后跟女主he了[穿书]

11. 陈舞快死了

话落转身拉着王拂往外走,王拂转头看陈舞,还是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但她的眼里分明透露着得意。

陈舞站了许久,久到大雪覆了满身,她都没有挪动一下。

这是第三场雪了,每一场都昭示着陈舞的命运。

好半晌她才问:“你要让她进侯府?”

崔屏点头,带着点商量的意思:“王拂一介孤女无处可去,我也是没办法才带她来京城,没想到会对她产生感情。小舞,你一向大度,肯定能容她的对不对?”

陈舞没有被她蛊惑,问:“若我容不下她呢?”

应当是极冷的,她却像没事人一样,眸色淡淡的,目光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

越羲脱身上的道袍披在清和身上,清和转头看她,问:“你不冷吗?”

冷,当然冷。

在这梦境里,不觉得饥也不觉得渴,但却感知得到温度,尤其是现在,明明没有吹风,越羲却觉得刺骨的冷风直往骨头缝里钻。

但在喜欢的女人面前,她怎么可能露出怂态,于是挺着胸膛,一脸淡然道:“还好,不是很冷。”

清和抓着她的衣服,感受上面残留的温度,眼眸低垂,似乎在想什么不理解的事。

她自从被驱逐出丰山之后,就没有正常的体温了。

身上的温度是随着所处环境变化的。跟越羲睡在一起,体温就是她的体温,站在大雪里,体温就跟雪一样低,所以并不会觉得冷。

可越羲披在她身上的衣服,让她在雪天里感受到了久违的正常温度。

原来她也拥有这样的体温,现在却要借助另一个人获得。

越羲很快冻得脸色通红,不住地吸鼻子,好在陈舞终于动了。

不知道她是不是想通了,朝着崔屏离开的地方深深地看了一眼,然后转身往屋子里走。

她越走越远,雪也越来越小,天气虽然阴沉着,到底没之前那么冷了。

越羲看了一眼黑沉沉的天空,道:“这个梦境马上要碎了。”

“碎了?”越羲惊讶。

她第一次听到,梦境还有碎了的说法。

“嗯。”清和淡淡回道:“因为产生这个梦境的主人,很快就要死了。”

越羲想起初见陈舞时,她稚嫩的脸庞,她才十七岁,就要香消玉殒了。

爱上一个错误的人,需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吗?

沉默许久,越羲感觉身上一暖。

清和把她的道袍还给了她。

“其实很冷吧?”清和问,表情依旧淡漠。

越羲拢了拢衣服,还是嘴硬:“一点都不冷。”

清和不语,往前一步,“走吧,我们需要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不然梦境碎了以后,说不定会把我们困住。”

越羲对这方面不太了解,自然是清和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跟了上去,走在清和身侧,时不时碰一下清和的肩膀。

快到公主府的时候,越羲问:“陈舞对崔屏的感情,你怎么看?”

清和冷漠吐出四个字:“愚不可及。”

爱情本来就是很麻烦的事情,爱上一个花心浪荡,不负责任的人,更加愚蠢。

陈舞走到今天,完全是她咎由自取。

越羲见她语气冷硬,也不敢反驳,但其实她心里是为陈舞不值的。

公主府是存着陈舞快乐回忆的地方,所以是整个梦境中最安全的地方。

这里奴仆不曾减少,每天都有人打扫,好像陈舞还在。

那些下人看到她们,还跟以前一样恭敬地问安,就像是她们依旧是公主的座上宾。

两人依旧住之前住的那间屋子,里面陈设一点都没变。

当天晚上,陈舞回来了。

这是她嫁给崔屏后,第一次回来。

公主府的人都很高兴,在他们心里,陈舞永远是他们的小公主。

陈舞屏退左右,到处走了走,似乎很感慨。

走到越羲她们住的房间后,驻足,越羲开门,看到她笑了一下。

“越羲姐姐,陪我走走吧。”

越羲自然是应允的,她走在少女身侧,看着她眉宇间隐约的倦色,问:“公主很累吗?”

陈舞笑笑,回道:“我说不累,越羲姐姐信吗?”

崔屏婚后有多荒唐,恐怕整个陈国都知道,陈舞从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变成现在这样,越羲只能叹一句造化弄人。

“越羲姐姐喜欢你身旁那位姑娘吗?”

时至今日,陈舞仍不知道清和的名字,所以只能用“那位姑娘”代替。

越羲被问得噎了一下,半晌才道:“喜欢。”

她决定从心。

陈舞转头看着她,眼睛里闪着一星半点的光。

“虽然她冷漠了点,但我看得出她对越羲姐姐你是不一样的,莫要辜负她。”

陈舞跟清和接触不多,不了解她的性子和为人,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却莫名觉得--

她跟自己一样,是那种喜欢上了就会付出全部,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人。

这样的女子不该被辜负。

越羲眸色认真,回道:“我会保护好她,不让她受半点伤害。”

陈舞眉眼弯起来,暗淡无光的眸子恢复了点生机,隐约还有羡慕。

“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希望以后还能再见。”

越羲知道她在道别,不禁眼眶有些酸涩:“肯定会再见的。”

目送陈舞离开后,越羲转身回房间,门一打开跟清和撞了个正着。

越羲心里一激灵,弱弱地问:“你听到我跟陈舞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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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屏的脸色立刻就变了,道:“那好办,我可以跟拂娘住在别院,这偌大的侯府你一个人住,你不是要当家吗,那就当个够!”

王拂拉了拉崔屏的胳膊,楚楚可怜道:“侯爷,别这样,我们好好跟姐姐说,姐姐会理解的。”

崔屏心里一悸,脸色像吃了苍蝇一样难看。

“少胡说八道,我看你是深宅大院里活久了,昏了头了!近些日子我都不会回来,你早就好好反思一下,想通了差人来请我。”

她问:“崔屏,你记得当初娶我时说过的誓言吗?”

陈舞怔在原地,整个人从心到皮肉都是木的。

说着看向陈舞,一脸娇弱,快要哭出来了似的。

“姐姐别怪侯爷,她只是怜悯我,你放心,就算我加入这个家,也绝对不会破坏你跟侯爷的感情,姐姐就当府里多了个奴婢。”

崔屏心疼极了,连忙把王拂扶起来,把她护在怀里,对陈舞怒目相对。

崔屏一哽,不耐烦道:“誓言只在当时那个时候有效,过了这么久,你该不会还以为,你是那颗我求而不得的明珠吧?”

陈舞握紧双手,长长的指甲嵌进掌心里,却丝毫不觉得疼。

她透过眼泪看着崔屏,一字一句道:“你说,此生只爱我一人,若他日生了异心,必会不得好死。”

“谁是你姐姐?!我乃天子最宠爱的和康公主,千金之躯,你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配叫我姐姐吗?”

王拂顺势一摔,眼泪唰一下就出来了,她咬着下唇不发出声音,叫人看了好不怜惜。

今天这场格外大,只是在外面站了一小会儿,身上的衣服就全都湿透了。

越羲转头看清和,她的青色开襟长衫变成了深色,紧紧地贴在身上。

“陈舞,你别太过分!反正我必定会给拂娘一个名分,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侯府的门她进定了!”

陈舞突然苦笑,眼里也凝满了泪水。

说完去抓陈舞的手,陈舞挥开她的手,脸色难看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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