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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妻主超凶的

第279章 第17章司长歌找上门了

宫瑾吐过之后虽然觉得好了许多,但一想到那胃摇晃的感觉,宫瑾的脸色还是很不好。

司长歌没有看宫瑾一眼,而是望向四周,声音低沉的开口“我们到花国了吗?”

宫瑾闻言,点了点头,他们已经到花国的土地,只要半天时间他们就可以进城。

司长歌看着前方,眸光幽深。

“长歌,外面风大,你也不怕生病?”

船舱里,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随之走出一个相貌不凡的男子。

尤其是到处可见鲜艳的花朵。

这些花,点缀着周围的环境,让人看着心情舒畅。

司长歌跟宫瑾两人的容貌太过招人,尤其是司长歌,两人做了一番伪装这才进城。

司长歌跟宫谨都打扮成普通的商人,混入人群里,打探消息。

司长歌虽然气质偏冷,但,他也是装什么像什么,而他本身就是一个极其出色的商人,其实也不用怎么伪装。

有些人,哪怕是容貌普通,但很容易便让人相信,这,就是他的魅力。

而像宫谨那样出生的人,可不是谁都能成为他的朋友。

毕竟,对他们那种人而言,朋友的意义可是很不一样的。

一种是互利互惠,一种是真心相待,司长歌便是后一种。

因此,宫谨便在这时候陪他来花国。

花国,依旧是人来人往,哪怕是即将开战,花国的百姓依旧过着以往平静的生活。

而之所以如此平静,那还是因为他们有花国两大战神保护。

一个是大将军令朝漠。

一个便是他们所敬仰的摄政王花临渊。

不管外界如何形容花临渊,他也一直做有利百姓的好事,而且,还有一张极其俊美的脸。

世人都是看颜值的,像这样好看能力又强的人,他要做什么他们自然是支持的。

更何况,若是能攻下其他国家,壮大他们的国土,那也没什么不好。

因此,这战打不打,他们都不是很在乎,更不会人心惶惶。

司长歌跟宫谨来到一家酒楼暂且休息,听着酒楼里的人议论,因为这段时间他们都在湖上,也不知道这些。

花国,竟然要跟西摩国打起来。

但,为什么呢?

花国的花临渊也不像是那么好战的一个人,突然挑起战争,这其中又有什么原因呢?

宫瑾也是好奇,在跟司长歌对望一眼便立马会意过来加入议论之中,而很快,他就得到自己想要的。

摄政王的妻子前阵子遭来自西摩国的人绑架,还受了伤,只因为她的夫是摄政王才因此遭到那样的磨难。

这样的情况下,摄政王又怎么可能不为自己的妻讨回公道。

更何况,他们可是知道摄政王对自己的妻子有多宠的,就算她身份不明,他也将她宠到骨子里。

那么宠爱妻子的摄政王,怎么可能会吞下这口气,自然是什么都要讨回来了。

他们也没觉得花临渊这做法有什么不对,若是换成他们,他们也要打。

“长歌,或许,这个人不是一一呢。”

宫瑾来到司长歌的身边,说着这话,心里还是有些犹豫的。

若是,时凌一真的变了心,司长歌千里迢迢的找来又有什么意义呢?只会徒增伤心。

可是,他心里也觉得时凌一不是那种轻易变心的女人。

否则的话,在当初,他刻意的引诱她也该动心了。

虽然,这其中也有宫瑾不愿承认自己魅力不够的因素存在。

但他就是觉得时凌一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女人。

他不至于连那点眼力都没有。

司长歌没有说话,微垂下眼帘,修长的手指轻轻的转动着面前的茶杯,明明是一张普通之际的脸,但这动作由他来做还是优雅如斯。

“长歌,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宫瑾见他没回答,忍不住的又问了一句。

“我要见她。”

不管她是不是一一,他也要自己亲自见上一见。

他,要问问她,是不是真的已经变了心,是不是真的放弃他了。

想到她放弃了自己,司长歌的心一痛,他微微的闭了下眼,再睁开,那双琉璃般的眼眸满是坚定。

而对此,宫瑾还能说什么呢。

也只能是陪着了。

只是,摄政王的妻,哪是他们想见就能见的。

而摄政王府,如今更是固若金汤,想要进去也不是那么的容易。

因此,两人都在等着机会。

而这一等,便是一夜。

夜,刚刚降临。

时凌一做了一桌好菜,好酒正在房间里等着花临渊。

而花临渊也没让时凌一等太久,在菜刚端上没一会人就来了。

他一身淡紫色锦服,穿着深锦色披风,一头墨发垂落梳到一旁,俊美如同仙人般的脸在房间烛火映衬下格外的动人。

尤其是他此刻的眼神,温柔而缠绵。

这世上,怕是没有女人能抗拒得了这样深情的凝视。

时凌一朝着到来的花临渊展颜一笑,她本就五官绝美,而今天还是刻意打扮,更是美丽绝伦。

绝美的脸,迷人的微笑,让男人的心也跟着一动。

“一一,你好美。”

花临渊走了上前,轻轻吻了吻时凌一的脸颊,带着磁性的嗓音开口。

时凌一在他亲了自己一下后,一脸认真的开口,“临渊,今晚可是你的生辰,你忘了。”

闻言,花临渊愣了下,他的生辰?

花临渊细细回想了下,的确,今天是他生辰,只不过,他一向不在意这些,而且平时政务繁忙,也就忘记了。

可她,却记得自己的生辰,还给他庆祝。

“我问过小皇帝,他告诉我的。”

虽然小皇帝年纪小,但也是一个很有心的人,对他皇叔的生辰也是一直记得。

一听到这话,花临渊眉目更显柔和,那小鬼,还算有些良心,没将他皇叔的生辰给忘了。

“一一,这世上,除了我母妃外,你是第一个给我过生辰的人。”

这一个第一,分量绝对不轻。

“临渊,以后,你的每一个生辰我都会陪着你。”

时凌一看着花临渊,一脸认真的保证。

而这一个保证,听在花临渊耳朵里,犹如动人的音符。

他的嘴角,扬起抹迷人的笑,那双眼里,更是闪耀着醉人的光芒。

时凌一替花临渊倒起酒,夹菜,温柔而又贴心。

花临渊伸手接过时凌一递过来的酒杯,一饮而下。

而时凌一自然是不会让属于他们的夜晚就这样度过,她,想要了解花临渊的一切。

花临渊是先帝的幼子,当今小皇帝的皇叔,他本可以自己登基为皇,但他没有,而是选择了扶持。

他跟先帝,虽然年纪相差甚多,但,兄弟之间的感情却非常的好,比起其他兄弟为了皇位的你争我斗,他们两人的感情也就更显珍贵。

因此,在他兄长过世后,他还是将他的儿子扶持起来做了皇帝。

也是因为,他皇兄的儿子,跟他在世的时候很像,那容貌,几乎是一个摸样刻出来的。

待过上十几年,那在他眼里还是小鬼头的小皇帝会变成跟他父亲一样是一个出色的帝王。

为此,他愿意替他扫清所有的障碍。

或许有人认为他傻,不过,他本就没有当帝王之心。

时凌一多少知道他们的关系的,只不过,她没想到,她一直觉得有野心的男人,竟然从没想过当帝王。

这,是不是跟她所想的不太一样呢。

不过,能听到他告诉自己他的过去,他的一切,时凌一还是很开心的。

因为,那代表他信任自己。

酒,不知不觉间已经下了肚。

看着脸上染上浅浅胭脂的花临渊,时凌一有些看入神,虽然她准备的酒不是很烈,但喝多了也是会醉的。

只不过,看他喝醉的摸样,还是很好看的。

“一一,你会永远陪着我吗?”

花临渊醉了,拉着时凌一的手,要她的保证。

时凌一点了点头,跟他的手交握在一起,脸上都是认真。

“会的,我会一直陪着你。”

“不离开。”

花临渊又追问了一句。

“不离开。”

花临渊满足了,靠在时凌一的身上,沉沉的闭上双眼。

而看着醉倒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时凌一的眸光柔和,伸手将人从椅子上扶了起来到房间里的床上躺下。

她坐在床边,看着花临渊沉睡的脸,想到这些日子以来他待自己的好,无声的叹了口气,但那双眼里,却无比的坚定。

有些事情,她必须去做。

而一旦开始,那就不可能后退。

时凌一不会后悔,也不会允许自己后悔。

月,悬挂在漆黑的夜空中,风,轻轻的吹拂,让这黑夜透出一丝的宁静和祥和。

世间万物,陷入沉睡当中。

也有人此刻,辗转难眠。

客栈里,一间房的灯还亮着。

而此刻,一抹修长的身影站在窗前,看着外面一片漆黑的街道,眸光深邃。

一一,那个人,会是你吗?

你是不是还活着?

又是不是已经忘记他了。

司长歌的心,很不安,也很复杂,一方面,他希望时凌一还活着,另一方面,他也不愿意相信时凌一已经背叛他。

虽然,他们已经和离。

但是,在他心里面,她还是自己的妻主,他也只认她一个。

可若是,她已经有了重新喜欢的男人,那他,该怎么办呢?

是离开,还是坦然面对。

之前,是因为自己担心时凌一的下落,担心她会出事。

因此,什么都没在意,也没想太多。

可现在,自己距离她已经很近,那一直被忽略的问题也都跟着冒了出来。

若她,已经变了心,那他,该怎么办呢?

他一直以来都无法接受自己的妻主纳夫,哪怕自己故作的大方,那也是因为建立在自己身体不好的前提。

可是,在跟时凌一日渐的相处,感情的加深,他越发无法忍受她跟其他人在一起。

他知道,自己很自私。

可是,爱一个人难道不希望对方也只爱自己吗?

他不想跟他父亲一样。

若非为了完全父亲的承诺,他一世都不会成亲。

可他成亲了,也爱上他的妻主。

但,他没想到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

原本,他只希望能这样安安稳稳的活下去,活一天,赚一天。

司长歌收回思绪,看着天边悬挂的圆月,想到时凌一,想到他们在一起的每一点,每一滴,心里温暖的同时,又感觉到悲伤。

一一,你的心,可是变了。

他们,还能回到过去吗?

司长歌一夜不眠。

宫瑾找来的时候,司长歌已经卸下自己的伪装,露出那一张如同嫡仙般俊美无双的脸。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长得太张扬了吗?

“宫瑾,我们去摄政王府。”

宫瑾这还没开口,便听到这一句,当下皱起眉头疑惑的开口,“现在?”

“无碍。”

“长歌,现在到花国还需要几天,你该不会想一直在外面站着吧?”更何况,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他们要找的时凌一。

宫瑾一下船,也顾不得形象的撑着墙吐了起来,待感觉好了些,这才用手巾擦拭了下嘴边的污秽,让下属端来茶水漱下口冲淡嘴里难闻的味道这才走向什么事都没有的司长歌。

“长歌,你用得着这样吗?”他都快难受死了。

这要怎么加速呀,又不是马车?若是马车,那要累死多少匹马?

船,在湖面上航行,周围,除了一望无际的湖水什么都没有。

这句话,宫谨没有说出口。

“几天,太慢了。”

他也想快点到花国,可是,那也急不来。

宫谨看了眼一脸冷峻的司长歌,知道自己说什么他也不会听进去便只能按他说的去办。

而司长歌,依旧站在船甲上,任由冷风吹拂。

很快,在司长歌一再的催促下,船在第二天到达花国临边。

而听到这话,宫谨很无奈,虽然知道他的焦虑,但,——

“长歌,这两国距离太远,就算再心急也没有办法。”

想到那么多天都在船上,还受晕船折磨,宫瑾看着眼前的城,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花国,那也是一个很美的国家。

“让船家加快速度。”

宫谨闻言,一脸头疼起来。

在知道时凌一有可能就在花国,司长歌一刻都等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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