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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妻主超凶的

第327章 监牢里的探望

那夜后,他便没来找自己,她也没主动探查他的消息,但是,她能够感受到他就在自己的身边。

想到花临渊,时凌一心里有几分复杂,纠结。

这世上,唯有感情最是恼人。

这可是大事,马虎不得。

一个不小心便会引起两国交战。

飞月国的兵力虽然不差,但比起花国来说依旧是逊色许多。

“怎么了?”

时凌一刚开口,那下人便将一封信纸呈上,“家主,这是刚才一名小厮送来的。”

时凌一看着下人递过来的信纸,眼眸疑惑一转,伸手接过便让下人退下。

她看着手里的信纸,外部稍微粗糙些,但,摸着这触感,很厚。

想了想,时凌一还是将信纸拆开,而拆开后便发现这里头还有一层。

时凌一微挑下眉,这信纸中还有信纸。

这给她送信的人,还真是神秘。

想着,时凌一将里头的信纸抽了出来,在看到那上面熟悉的字眼,顿了下,打开。

过后,便将信纸撕毁。

时凌一仰头,看着此刻无比晴朗的天空,眼眸深深让人看不出思绪。

司羽辰来的时候便看到这一幕。

她,在想什么?

是不是在想大哥呢、

“时凌一。”

就算时凌一现在是司家的掌权人,司羽辰还是直呼她的名字,而时凌一也不在意。

听到司羽辰的声音,时凌一朝着他望了过去,开口,“你来了。”

司羽辰点点头,朝时凌一走了过去,两人,一时间又是无言。

对时凌一来说,司羽辰只是司长歌的弟弟,一个脾气有些暴躁,又有些小暴力的傲娇男,却也仅此而已。

她没有太多的心思去在乎他的一切,只要他不给自己惹麻烦就好。

而现在,他来找自己,又是为了什么?

时凌一想着,也开口问了。

司羽辰来找时凌一,自然是有事的,他看着时凌一绝美却又有些疏离的脸,那日过后,时凌一总会出现在自己的脑海。

若以前,那是因为情愫,后来,却是因为恐惧。

他从没见过她那么令人害怕的样子,虽然,她很快恢复过来,可是,那恐惧也像是在他心里扎了根怎么也驱除不了。

哪怕知道她那样子也是因为他大哥,可他,还是开始避着她。

而在躲她几天后,他还是忍不住的找来了,哪怕是怕她心狠,手毒,她也是为了大哥才如此。

时凌一看着面前的司羽辰,难受又纠结的摸样,微微蹙起眉头,这个男人,他在想什么?

时凌一虽然不会读心,却也知道司羽辰这两天一直躲着自己,不过,他躲不躲自己对她而言没什么差别,她也就不怎么在意。

只是现在,他在自己面前还分神,这就有点奇怪了。

“司羽辰,你来找我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

时凌一想着司羽辰是司长歌的弟弟,勉强耐住性子。

“你不去看看司诺吗?”

司羽辰一出口,人就后悔了。

他看着时凌一瞬间冷漠下来的脸,心里悔的差点自打自己巴掌。

自己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只是,话已经出口,也就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

“不管怎么说,司诺,是因为你,你,是不是该去看他一下。”

若不是为了她,司诺也不会做出那样失去理智的事情,而大哥,若非为了救她,也不会挡在她面前,也不会受伤,更不会失踪。

这一切,本都是时凌一引起的不是吗?

司羽辰袖下的双拳握的紧了紧,看着时凌一不再说话。

而时凌一,沉默了。

她,并不想见司诺。

她怕自己看到司诺会忍不住的掐断他的脖子。

若非他,长歌也不会离开她。

她宁愿那时候受伤的人是她。

这些天,她一直睡不好,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怎么入睡,每天夜里,她都要让自己忙碌到天亮,因为,一躺下,她就会想起司长歌在自己面前倒下的摸样。

那让她常常被恶梦惊醒。

见时凌一不说话,司羽辰微抿了下唇,继续开口,这次声音似乎有些无奈,“时凌一,你去见见他吧,他,很想见你。”

“你不恨他。”

时凌一的声音听不出思绪,脸上的神情也让人看不出分毫。

恨吗?

他当然是恨。

但,比起恨,他更多的是生气。

气他的愚昧,气他的傻,也气他伤害了大哥。

可他也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以前的司诺有多开朗,多活泼善良他心里是最清楚的,一切都是因为时凌一进门以后才变得。

所以,想明白这以后,他也不气他,也不恨他,虽不能原谅,但那恨意却没那么浓,否则的话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了。

司羽辰没有说话,可时凌一也明白了。

她冷冷的勾了下嘴角,望向远方,声音低沉,“的确,我是该去看看他了。”

见时凌一同意了,司羽辰也是松了一口气,但心里,却又有些伤感起来。

而这种情绪,在看到司诺以后更甚。

既已打算见司诺,时凌一便安排下去,很快,一辆马车便在府门口等候。

司羽辰跟着时凌一探望司诺,以及程君,其他人没有跟着,人多未必就是好。

因此,这次去监牢看望司诺跟程君的,便只有时凌一跟司羽辰。

在知道时凌一要去探望司诺,司家的几人都有些疑惑的,但,却也没有说什么。

毕竟,这事情也是因她而起。

她是应该去看看的。

司家的几人心里,还是觉得该让引起祸端的人解决一切。

牢房,就在京城稍微偏一点地方,这里头关着的,大多是女子。

因为程君,跟司诺都是男人,未免他们在牢里被女人欺负,所以就给他们一个单独的牢房让他们父子待在一块。

而会有这安排,也是司长空下的令。

不管怎么说,这个人,还是自己司家人,虽然在他伤害司长歌以后自己也不把他当弟弟,但是,毕竟都是姓司,司长空不会让他们在牢里受到欺辱。

因此,时凌一跟司羽辰来的时候,看到司诺两人,除了神色憔悴了些并未受到其他的伤害。

而在看到时凌一跟司羽辰出现在监牢里,程君跟司诺都是一脸的不敢相信。

司诺更是扑到牢房门前,一双眼,激动而又热烈的看着站在牢房外的时凌一,强忍住喜悦跟激动的开口,“凌一,你,你来看我了,你终于来看我了。”

司诺这几天,一直想的就是时凌一,而现在,她来了,莫非是上苍终于可怜他了吗?

时凌一看着牢房里头的司诺,一身白衣,上头写着一个大大的囚字,披头散发的,虽然容貌依旧是精致的,但那脸却是廋了许多,唇也有些干燥。

但,那双眼看着自己的时候还是很亮,可她,却没有半点的动容。

时凌一没有说话,倒是司羽辰,他看着司诺的摸样,也是心酸,他真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可一切,都已经成定局。

就算司诺保住命,但他,却要一辈子都呆在牢里。

一个风华正好的年纪,却要待在暗无天日的牢房,而他的父亲还要陪着,他,可该怎么办?

“四爹。”

想到这,司羽辰还是越过司诺看向此刻坐在牢房里头的程君开口。

从他们来,程君的神情并没有太多的起伏,依旧是坐在稻草上,那冷冷淡淡的,丝毫不像以前的人。

也是,发生那么多事情,又跟自己儿子进了牢房,心情怎么可能不变。

而他,怕也是不知道该用什么面目来见他们吧。

程君听到司羽辰的声音,这才抬起头来,他的目光无神,脸上的神情也很茫然。

他这个样子,有些不太对劲。

司羽辰的脸色,微微的一变,连忙吩咐狱卒将牢房的门打开。

而随着狱卒将门打开,司诺就想要上前,可是,在看到时凌一的眼神又有些胆怯。

这边司羽辰已经来到程君的面前,他在他面前蹲了下来,声音不由放轻,“四爹,你,你还好吗?”

程君闻言,“看”向司羽辰,干裂的唇张了张,似乎是想要扬起一抹笑,“羽辰,你来了呀。”

“四爹,你的眼睛?”

程君没有说话,而司诺的声音带着愧疚在牢房里响起。

“爹的眼睛,看不见了。”

程君在跟司羽辰进了牢以后,只要是想到司诺,想到他的以后,便天天的哭,没多久,眼睛就哭瞎了。

一听到程君的眼睛瞎了,司羽辰一脸的不敢相信,怎么会?

他看着程君,见他的双眼没有神采,看着人的神情也透着茫然,此刻也是感到深深的哀伤。

在这几个父亲里,他最尊敬的就是程君,除了他跟司诺的关系不错,程君也是一个很温柔,很好的人。

而现在,他却瞎了。

司羽辰一脸的悲伤,看着程君半天都没有说一句话。

而程君显然也知道他的难过,安慰的开口,“羽辰,我没事的,真的没事。”

听到这话,司羽辰的心里更难过了。

他都已经这样了,还努力的安慰他们。

“四爹,我会找大夫替你看眼睛的。”

司羽辰不相信他的眼睛医不好。

而程君却是一脸的无所谓,他眼睛看不见没什么大不了,他这是心病。

医不医都无所谓。

“爹,都是我害了你。”

一旁的司诺带着哭腔响起。

程君没有说话,只是顺着声音摸索上司诺的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句话也说罢出来。

看着他们两个,时凌一的心里没有任何的波动,依旧冷冷的站着,像是一个完全的陌生人。

“凌一,我,我不奢求你的原谅,可是,司诺他,还年轻。”

程君握紧司诺的手,朝着某一处望去,颤抖着声音开口。

而听到这话,在场几人那会不明白他的意思,也都沉默下来。

“四爹。”

司羽辰刚开一个头就说不下去,他已经知道程君想要说什么,可他也说不出什么指责的话语,只能沉默下来。

而没得到他们的回应,程君整个人都跪了下来,一旁的司诺见状也跟着跪下。

“凌一,我知道你在的,司诺他知道自己错了,你就帮帮他吧。”

程君带着恳求的哭腔响起。

司羽辰感到阵阵心酸,而时凌一的目光却是彻底冷了下来。

“你要我怎么帮,我又为何帮?”

若非他的一刀,长歌的身体不会一下衰败下来,她宁愿那刀是刺在她身上。

不,那刀,虽然没有伤到她的身体,却已经捅进她的心。

从失去司长歌,她的心也跟着没了。

时凌一留下一句好自为之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而在她身后是司诺撕心裂肺的哭泣声。

花国的皇帝,虽然只是七岁的孩子,但听说也是天资聪颖,虽不知真假,花国有一阎罗花临渊就已经足以让人胆战心惊了。

更别提他如今吞并西摩,实力比起从前更甚。

花国使者。

那人,会是花临渊吗?

更何况,比起这,他们更想早日找到司长歌,就算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他们也希望能够尽快的将他找到好让他葬到祖庙里。

花国来使。

在这个时候,花国派来使者,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她们也要好好招待。

否则的话,倒霉的也只会是她们。

因为,不管是司羽辰也好,还是司少陵几人,他们都没有掌权的能力,也不能。

这日,天很清朗,阳光透过云层撒遍大地,落下一地的金黄。

院子里,树木茂盛,时凌一就坐在树底下,一旁是一张圆形石桌,桌上还摆放着茶水。

时凌一此刻手里端着茶杯,有一口没一口的轻抿着,而脑子里却是想起不久前听到的消息。

在司家,时凌一俨然成为第二个掌权人。

若是,司长歌真的已经不在了,这司家的掌权人也只会是她了。

它让人甜蜜,也让人感到痛苦。

时凌一放下茶杯,刚刚站起身便见下人匆匆的走了过来。

毕竟他们都是男子,都是要嫁出去的,司家不可能由外人得到。

而且,时凌一做司家的家主,也是司长歌授意的,他们不可能违抗。

且不管朝中众臣的烦恼,这边时凌一已经顶替司长歌处理生意上的事,做起事来倒也是没出差错,而且也毫不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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