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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道长生:我为妖魔画像千万年

第56章 开医馆,炼病种

“哈哈,隔着二里路,我就闻到你做的豆腐脑香味,馋得很呐。

这不就一路闻着味儿来了么。

对了,小翠呢?没出来帮忙?”

“开医馆的事儿,不急于一时。

先祭五脏庙……”

顾长生一番洗漱后,如往常一样,来到早点胡同。

死后没两天,女婿也跟着前后脚病死了。

独留下一念这孩子。

苏家大老爷瞧不上一念,认为继承不了苏家香火。

加上女婿兄长又是个心狠的。

一下子,我们祖孙俩就被赶了出来。

不得已,重操旧业,混口吃食。”

说着,王寡妇眼眶泛红,眼泪直流。

“外婆……不哭……”

一念见到祖母哭泣,顿时扒拉着王寡妇的围裙,跟着抽泣起来。

“唉……”

顾长生轻叹一口气。

世事难料,物是人非。

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吃完,离桌之际,趁着王寡妇没注意的时候,顾长生悄悄施法,往钱箱里塞入一锭银子。

趁着消食的功夫,顾长生没急着前往青衣巷摆摊卖画,开始四处走访,为开医馆,寻一个地界。

这时,路上传来几句路人的闲言碎语。

“听说了么,小墨大夫要闭馆,出去云游历练。

这几日,正往外盘出医馆呢。”

“竟有此事?

唉,这次大疫,唯有结庐医馆肯出诊,还为患者施送药粥……

没了结庐医馆,以后有个头痛脑热,怕是要出不少钱哪。”

“唉,这年头,真是越来越难熬了……”

顾长生眉头一挑:“云游……盘出医馆……

这墨云是心灰意冷了吗?

不过,正好买下,比起自己从零开一间医馆,要方便得多。”

片刻后,顾长生来到结庐医馆。

远远望见,几个牙行垂头丧气的从门口离开。

嘴里还嘟囔着:“这墨云真是死脑筋。

卖掉地契,得一大笔钱,岂不潇洒。

非得让接盘者继续开医馆,白瞎这么好的地段了。”

看样子,几个牙行都没谈拢价钱。

顾长生踏入医馆,正好见到墨云送走最后一位牙行。

“顾兄,别来无恙。

来此,所为何事啊?”

墨云拱手笑道。

气色比当初红润不少。

“哈哈,听说结庐医馆要卖掉,顾某正好有意开一间医馆。”

“开医馆?不曾听闻顾兄会医术?”墨云微微皱眉。

“医术嘛……顾某略懂一二。”

‘大概也就三阶水准,多亏了你和墨大夫……’

说着,顾长生开始和墨云探讨医理,墨云原本还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半盏茶后,脸上露出欣喜表情。

“顾兄大才,一身医术不在我之下。”

墨云笑道。

“好说,好说。

顾某开医馆,不求财,只为悬壶济世,为百姓解一解病痛。

药价、问诊金,我会按照结庐医馆之前的标准实施。”

闻言,墨云喜出望外,当即作揖一拜:“顾兄真是宅心仁厚。

如此,结庐医馆也算有了归宿,我也可以放心去云游了。”

“云游?”

“不错,我的医术还不够……

出门云游历练,结交天下名医,尝百草,医术才能提高。

如果当初能治得好祖父的……

一切……兴许也不会如此。”

墨云脸上露出复杂神色。

顾长生顿时明白。

很快,顾长生便以远低于市价的银两,得到结庐医馆的地契。

没过两日,左邻右舍便发现,原本闭馆的结庐医馆,再度开张了。

只是门扉粉刷一新,两边贴上了一副对联。

上联:但愿世间人无恙,下联:何愁架上药生尘。

横批:天下平安。

然而,等到人们看清坐馆之人是顾长生时,顿时兴趣乏乏。

都知道顾长生绘画技艺炉火纯青。

可也明白精湛的画艺背后,势必分薄大量精力。

就算懂些医术,又能精通到哪里?

庸医,可是能害死人的。

一时间,新开张的结庐医馆,冷冷清清,一个上门的都没有。

顾长生倒也不急。

依旧半日出摊卖画,半日坐馆问诊。

这一日,一个虎头憨眼的年轻猎户闯了进来,神色焦急,背上还背着一位气若游丝的老者。

“墨大夫……快救救我爷爷……

咦?

怎么换人了?

墨大夫呢?”

“小墨大夫云游去了,现在坐馆的是我。”

顾长生丢掉手里的医书,走来。

等到看清老者面貌,顿时一诧。

眼前的病人老者,竟是当初在花鸟市场上,卖给他白狐的老猎头。

‘那么,当初那枚清热解毒丸,应当是进了眼前这小子的肚子了……

这缘分……’

“还请大夫救救我爷爷……”

小猎户久居深山,显然还不清楚顾长生的事儿。

“放心。”

顾长生宽慰道。

他一身手段,可不仅仅是医术。

普通人只要还剩半口气,在他面前,想死都难。

破疾眼发动,眼里蒙上一层光影。

只见老猎头身上冒着种种瘴气,化作蜈蚣、蟾蜍、蝎子等五毒,侵入肺腑。

“山林深处多瘴气,老猎头这是瘴气入体,侵入肺腑了。”

顾长生淡淡道。

“侵入肺腑?

呜呜~都怪我!

吵着闹着娶媳妇,不然爷爷也不会深入山林,追捕猎物……”

小猎户害怕得哭了起来。

‘原来如此。’

顾长生瞄了一眼哭成泪人的小猎户,手上法诀掐弄。

掌间散发常人见不到的翠绿光芒,老猎户身上的瘴气仿佛收到牵引,源源不断汇聚,化作一只一尺来长的蜈蚣,从口中取出。

正是一枚病种。

三息不到,老猎户就睁开了眼睛。

天刚蒙蒙亮,这里却早已围满了人。

夜晚码头扛包的汉子、一夜劳作的半掩门儿、挑灯夜读的书生……

赶忙擦了擦围裙,盛上满满当当一碗豆腐脑。

一如当初。

“王大娘,老规矩,三根油条,一碗豆腐脑,多来点辣子。”

次日清晨。

三教九流之辈,汇聚于此。

就着彼此调笑的荤话,偶尔夹杂几句‘之乎者也、有辱斯文’,碗里飘着翠绿芫荽、火红辣子香气的羊肉汤,咕噜咕噜就顺进了肚皮。

顿时,顾长生眼前一亮。

顾长生落座。

“哎呦,顾相公,你怎么来了!”

王寡妇惊喜道。

围着蓝色老旧围裙的王寡妇,揭开装着豆腐脑的红桶木盖,为桌边食客盛着一碗碗豆香四溢的豆腐脑。

身边,还站着一个竖着两只羊角辫的白嫩女童,眉眼依稀有几分小翠的影子,两只小手正抓着一根油条吃了起来。

闻言,王寡妇脸上的笑容僵硬住,眼里闪过一丝悲伤:“唉,小翠命苦啊。

一月前,那场大疫没能熬过去。

自打小翠成婚,王寡妇就收了摊儿,去女婿家过活。

这份熟悉的豆腐脑,几年都未曾吃过了。

顾长生刚想点一碗羊肉汤,余光一瞥,就望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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