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但不能质疑我的审美
他懂得如何面对直播的水友。
看了眼直播间的人数。
137人。
程渊的颜值比较高，可能是缺乏锻炼的原因，上镜稍微有点显胖。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涂铃就是感觉，程渊看上去很善良，很亲切，根本不像是会做那种龌龊事的人！
涂铃当然不知道，程渊笑容看上去如沐春风，是系统提升亲和力的原因。
要不然，凭以前那个辣鸡账号，播到死人数都不一定能突破三位数！
弹幕很多都是吃瓜群众，上来就骂。
【程渊，你还有脸直播？】
【你是想钱想疯了吗？这个流量你也蹭，蒋芸快被你逼死了，人血馒头好吃？】
【我看了蒋芸的视频，她身上有伤，不像是自己弄出来的，她还自残把脸上都抓破了！事情肯定是真的！】
【一个靠脸吃饭的女明星，把脸抓破相，她是受过多大的伤害才会这样？】
程渊笑了笑。
看着这些人失智的言论，他觉得自己的直播间不会缺流量了。
争议，就是最大的流量！
蒋芸可以为了流量抹黑他，他为什么不能利用争议的流量洗刷冤屈？
程渊在意念中，使用了访客卡。
直播间里开始进人，访客数迅速突破了四位数。
在线人数：1189。
除了卡片带来的一千独立访客，还多了几十个自由访客。
弹幕铺天盖地，谴责程渊。
程渊还是保持微笑，语气淡淡地，开始回应。
“今天我直播，就是对蒋芸抹黑我的事件，进行澄清。”
“她说的事，我一样都没有做过，我会还原真相。”
“在此之前，我先回答网友的问题！”
程渊边说边查找评论。
“首先，问我还有脸直播的朋友，我回答你，我直播是我的自由，没脸的应该是蒋芸，她抹黑我，我为什么要为她的栽赃羞愧？”
“第二，说我吃人血馒头的，昨天我自杀的事是真的，如果不是被同事发现，我现在人都进太平间了！到底谁吃人血馒头，你们心里没数吗？”
“第三，说蒋芸破相的，你们自己去她工作室看一看，我打赌那是妆容效果！她为什么这样做，因为利欲熏心，她污蔑我，这个话题能爆，她能红，一个为了利益丧心病狂的女人，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
程渊选择直接回怼网友的谴责，弹幕量激增。
流量也加大了。
直播间的人数已经突破了两千。
程渊一开始使用的人气卡，那波综合素质a级的访客，进行了理性的思考和评论。
【这是罗生门事件，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一方的说辞，必须提供切实可靠的证据！】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先不站队，蹲一个后续。】
【我不是帮程渊洗，但从目前的证据来看，蒋芸除了一面之词，就只有抑郁量表和疑似自己弄出来的伤痕，这个指控是相当无力的。】
女拳可不这么想。
她们刚从蒋芸那边过来，慷慨激昂地谴责程渊，每一拳最少都有三十年的功力。
【下头男，做过不敢认，颠倒是非！】
【一男一女在密闭的房间里，男人会做什么，想都想得到，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
【蒋芸都快被你逼死了，下头男没有良心！】
程渊面对拳师，无所畏惧。
“不不不，一男一女在房间里，不一定会做什么，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但你不能质疑我的审美！”
轰……
直播间弹幕炸了！
访客人数已经突破三千，大量吃瓜群众赶到。
路人被这句话逗乐了！
【说得好！蒋芸真心一般，我不信程渊品位这么差！】
【程渊这个条件，要蒋芸这样的，最少有一个加强连！】
……
屏幕前，洛柒一口水喷了出来。
指着屏幕哈哈大笑。
“我就说吧！程渊这小子，总算悟了！”
“你在笑什么？”
苏婉刚洗过澡，吹干了头发，裹着浴巾走过来。
她娇嫩的牛奶肌被水蒸汽润过，变得水润无比，胸前起伏的山峦展现了美好的弧线。
浴巾的长度刚刚过大腿根，苏婉两条纤长笔直、粉雕玉琢的美腿，白得晃眼。
她从小就受过专业训练，步态很美。
走起路来摇曳生姿，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洛柒假装吸溜了一下口水，嘟囔着。
“有这种绝色尤物做老婆，傻子才会对蒋芸那种地摊货有想法！”
苏婉没听到洛柒说什么，刚出浴室就看到她在笑，走过来问。
“什么事这么高兴？”
洛柒连连摇头，“没什么！”
她今天为了跟苏婉汇报“工作”进展，特意找个借口赖在苏婉的别墅。
洛柒听说，领证后苏婉就要程渊搬进来。
到时候她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跟自己的闺蜜一个被窝说悄悄话了。
想到这里，洛柒决定多住两天！
洛柒指着屏幕说：“我在看程渊的直播，你别说，这家伙鬼门关前走一遭，好像开窍了，怼人那叫一个痛快！”
苏婉凑过去，“是吗？我看看……”
说着，她纤白的手指按动鼠标，调出页面，给直播间充了2000元的推广费，助力曝光。
洛柒大喊：“你用的是我的钱啊！”
苏婉清丽的脸颊，因笑意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又美又甜。
她声音柔柔的：“别激动，等下双倍还你！”
她只是感觉莫名亲切，好像任何人看了，都会不由自主想信任他，亲近他！
“这样的人，真的是芸姐嘴里道德败坏的下头男？”
他前世做练习生，在公司混得不错，曾经跟着经纪人学过一点关于流量的知识。
也做过直播。
还是蒋芸给她预支了工资，才交上房租，避免她露宿街头。
程渊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我怎么觉得另有隐情？”
“如果程渊真是那么龌龊的坏人，怎么可能自杀？”
“可是女孩子怎么会拿自己的名誉开玩笑？况且芸姐人那么好……”
涂铃很迷茫！
……
直播间里，程渊面带微笑，跟网友打招呼。
涂铃感觉自己的认知系统都混乱了。
她不知道该相信谁！
还不错！
看来，蒋芸的视频流量大，他开直播还能沾点人气。
上个月，涂铃的妈妈遭遇车祸，进了医院。
找不到肇事者，一万多的医药费只能自己承担，涂铃自己还刚工作，攒的几千块钱都付医药费了，差点交不起房租！
“难道是他做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