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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男二对我一见钟情[GB快穿]

70万

似乎现在的年轻人都比较开放,更愿意大胆地展示自己的身体,喻幼槐说到底才22岁,刚刚大学毕业,还很年轻很年轻。

但是就算如此,穿成这样在一个Omega的房间里待着多少也有点不合适了,真的会有Alpha这么做吗?

他想到喻幼槐过去在娄乐言面前的种种行为,就算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好像真的把目标转到他身上来了。

娄阙撩起被子将自己整个裹了进去,只露出毛茸茸的脑袋,无端烦闷:“那我也不需要你。”

被子一撩,床单上湿濡的痕迹尽数暴露,在灯光下依稀能看出一些细碎的反光,喻幼槐的目光在上面落了一瞬,又很快挪开:“可现在这里只有一个Alpha。”

她说的是谁不言而喻。

醒来时看了眼时间,上午九点,窗外阳光正好。

喻幼槐脑子懵了一瞬,立刻反应过来,心想要是让娄阙知道自己在他的房间里呆了一晚还不知道要怎么生气呢。

她悄无声息地站起来,往床上看了一眼,陷入发情期的Omega经过一晚的安抚已经渐渐恢复了平静,脸上潮红褪去,发丝干燥,只是眼角还残留着一丝昨晚留下的泪痕。

喻幼槐的动作很轻,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等站在楼梯口后才松了一口气。

阳光顺着楼梯旁的窗子照进来,暖洋洋的。今天是周日,别墅的主人和佣人都起得比平时更晚一点,只有一楼的厨房传来阵阵声响。

喻幼槐刚好有点饿了,想着先回房换件衣服洗漱一下就去吃饭,可惜刚到二楼就看见了那个她并不想看到的人。

娄乐言穿着一身灰色卫衣,蓬松的头发略有些凌乱,看上去刚从床上爬起来,他面色狐疑地看着喻幼槐,又看了看她走来的方向:“你去三楼干什么?”

三楼是娄阙的房间,娄乐言知道喻幼槐有些怕娄阙,平时见到人跟兔子见了狼一样,恨不得躲得越远越好,他乍一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喻幼槐顿了顿,说谎不打草稿:“小叔有些饿了,让我给他送了点吃的。”

娄乐言的目光上下打量喻幼槐:“穿成这样去送吃的?”

喻幼槐闻言笑了笑:“怎么了呢?”

娄乐言勾了勾嘴角,眼里却没有笑意:“喻幼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或许是原主给人的印象太深入人心,他们一个两个都觉得喻幼槐目的不纯,生怕娄家的玉白菜被猪拱了。

喻幼槐撩了撩头发,在娄阙的房间里待了一晚上,她感觉整个人都快被腌入味了,恍惚从发丝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雪兰味道:“我怎么不知道我在打什么主意?”

娄乐言表情冷了下来,声音压得低低的,似威胁似警告:“离我小叔远点,他和我不一样,你要是惹他生气了,连我都保不住你。”

喻幼槐动作一顿,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在关心我吗?”

娄乐言皱起眉头。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一阵平缓的脚步声,喻幼槐和娄乐言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去。

娄阙似乎刚刚洗过澡,身上还冒着些水汽,头发半湿半干,只是身上的信息素依旧浓郁,他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

背后讨论长辈被发现,娄乐言的神情难免有些尴尬,眼神静静地飘向别处,眼观鼻鼻观心,站得像根木头一样直。

喻幼槐与娄阙四目相对,片刻后又在漫天四溢的香雪兰中默契地移开视线。

这一刻,阳光越过满身桀骜的娄乐言,独独洒在他们两个的身上,静谧无声。

他们谁都没有说话,陌生得好像他们未曾拥有一个独属于他们的夜晚。

娄乐言是Beta,对空气中的暗流涌动丝毫没有察觉,等娄阙走后才终于放松下来,他似乎也有些怕他的这个小叔,都忘了和喻幼槐斗嘴:“对了,你妈让你等会儿去找她一趟。”

喻幼槐点点头,将思绪从娄阙身上掰了回来。

娄乐言这会儿放缓了语调,有心劝说:“你……你跟你妈妈好好说话,别跟对我似的,她这几年也不容易。”

原主的妈妈在五年前救了落水的娄乐言,作为报答,娄乐言雇佣她做了家里的司机,还答应了她资助原主上大学的要求。

娄乐言虽然对原主没什么好脸色,对原主妈妈这个救命恩人还是很不错的。

不过从原主的记忆中看,原主和妈妈倒是不亲,她梦想嫁入豪门,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有个给人开车的妈,就连上学都要让另一个司机接送,两人之间很难有什么深刻的母女亲情。

这对喻幼槐来说倒是件好事,她是穿越者,原主和家人感情太深才最麻烦。

喻幼槐换完衣服下楼,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有个人正靠墙站在那里。

对方穿着一身黑色休闲西装,手里夹着根烟,神情懒懒散散,身上透着一股凌厉感,跟常年以清纯小白花模样示人的原主没有半点相似处,平常人见到她们也很难会把她们联想到一起。

喻幼槐远远地看了她一会儿,走上前:“你找我?”

喻木垂眸瞥了她一眼,掐灭了烟:“小娄先生说你还没有找到工作?”

家里的佣人通常称呼娄阙为娄先生,而娄乐言则是小娄先生。

喻幼槐有些惊讶娄乐言这小子居然还告状,闻言也有点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喻木瞅着自己从小就歪了心思的女儿:“家里还欠了70万,我一个人还不完,喻幼槐,你已经成年了,别当个靠别人养的废物。”

她说话一点都不客气,语调平平,很难从中听出她对这个女儿有什么感情。

钱是原主的爸爸欠的,她爸是个不务正业的废物,原先还好,当个废物养着也花不了多少钱。

可惜后来沾了赌,一发不可收拾,欠了一百多万,喻木不想管他,他就自杀了。

这几年喻木在娄家当司机,娄乐言给她开的工资很高,零零总总也还了一半。

喻幼槐既然占了人家的身体,就不可能放着这笔债不管,她告诉喻木:“我会找到工作的。”

喻木不置可否地看了她一眼,毫无疑问,喻幼槐更像她爸爸多一点,除了一张脸之外没有任何优点,她对这个女儿早就不抱什么希望了。

70万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对于娄家而言,几天的吃穿用度就不止七十万,而对于喻木而言,却要省吃俭用攒好多年。

喻幼槐目前只有二本学历,想找个好点的工作简直难如登天,原主更是一门心思放在怎么攻略娄乐言身上,大学四年都没存下来多少钱。

她打开手机,看到微信钱包里七千块的余额,瞬间整个人都焉了。

70万……

她到哪可以找到70万……

进厂拧一辈子螺丝都赚不了七十万吧……

她出去没几分钟,回来就苦着一张脸,坐在餐桌旁连吃早饭都没了胃口。

喻幼槐向来脸皮厚,难得看她吃瘪,娄乐言还觉得有些新鲜:“我说谁脸色那么难看啊,被你妈骂了?”

娄阙就坐在对面,闻言看了她一眼。

喻幼槐一手撑着脑袋,头发都耷拉了下来,语气中透着淡淡的哀伤:“被自己穷到了。”

娄乐言不以为然地嘁了一声,显然无法理解她的苦恼。

娄阙不说话了,脑袋又往枕头里埋了埋。

喻幼槐歪歪头,眼珠子一转:“或者我现在出去给你找个别的Alpha过来?”

喻幼槐双腿交叠,身后的红沙发将她的皮肤衬得像雪一样白,黑白分明的眼睛中总是带着浅浅的笑意:“我这是睡衣,难道你睡觉还要套一件外套吗?”

娄阙也知道自己要求太多,闷声不吭地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不过他开不开心的喻幼槐也不在乎,见对方松了口,便又回到那张沙发上坐着:“你放心,等你睡着了我就走,没有人会知道的。”

她那么一说,仿佛娄阙才是那个任性胡闹的人,可明明是她不打一声招呼就进来,哪个好人家的Alpha会擅自进入发情期Omega的房间?

只见床上的身形僵了僵,传出来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喻幼槐,你敢!”

娄阙常年身处高位,父母兄弟都去世得太早,娄乐言又是小辈,很少有人敢开他的玩笑,所以他也总是分不清喻幼槐说的是真的还是玩笑。

娄阙无疑是好看的,不同的时间各有各的好看,喻幼槐没忍住朝他伸出手,却只勾住了一截沾着对方体温的被角,眉目微挑:“那你是要我还是要别的Alpha?”

娄阙的目光依旧钉在她身上,在接触到对方大面积裸露的皮肤时很快又收了回来。

喻幼槐穿了一件吊带睡裙,裙子很短,露出两条笔直白皙的大腿,睡裙是露背设计,布料加起来还没他身上穿的那件衬衫的一半多,好像多加点布会热死一样。

娄阙仰躺在床上,声音闷闷的:“你就不能多穿一件衣服吗?”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准时敲响,遥遥地彰显着时间的流逝,娄阙听身后迟迟没有回复的声音,便蹙着眉头转身瞪她。

他五官俊美,眼尾殷红,眼眸中水光潋滟,又长又密的睫毛湿濡地沾在一起,就算是这个时候神情中依旧透着股散不去的骄矜,无声地勾人心魄。

娄阙无声冷笑。

虽然说好等娄阙睡着自己就离开,不过毕竟也忙碌了一整天,娄阙房间的沙发又实在舒服,味道也实在好闻,喻幼槐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一觉睡到大天亮。

她狡猾地将自己与“别的Alpha”区分开来,却没有给娄阙第三个选项。

寂静在空气中流淌,娄阙可能是被信息素影响了智商,闻言竟然真的没有再开口让她出去,只是周身的气息更加低迷,显然不是很开心。

他想,如果喻幼槐真的敢找别的Alpha来安抚他,那他明天就把喻幼槐扫地出门,她这辈子都别想再踏进南江北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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