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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n他不想回酒厂

【全文完】

“呃”诸伏景光迟疑了一下,“你们那边在干什么,怎么声音这么吵?”

琴酒拿起手机,淡淡道:“没什么,两只野狗在打架。”

诸伏景光:“哦,哦。”

宫野志保虽然在威胁江户川柯南邀请她参加聚会时十分得心应手, 但是一到了人面前,就分外拘谨,一个人很安分地坐在沙发上, 十分乖巧。有人跟她搭话就说,没人搭话就喝着水看着电视撸着猫, 规矩有礼, 完完全全别人家的孩子。

小黑很喜欢她,被她抱过去的时候完全没有反抗, 也完全没有跟江户川柯南凑到一起后鸡飞狗跳的吵闹。

江户川柯南看了几眼, 被她冷漠且不屑地瞥了一眼, 嘴角忍不住抽搐。

琴酒见他不说话,就问:“打电话干什么?”

“哦,”诸伏景光回过神,“再过几天就是华国的春节了,他们打算今年在这里过年,问问你们要不要也过来一起过年。”

“今年不去了,”琴酒说,“这些事还没处理完,很忙。”

“我猜也是。”

诸伏景光说果然,他刚才听到zero和他们竟然一起聚会的时候就意识到了,所有事情大概都已经有了结果。但是组织这个庞然大物,后续的处理工作并不简单,光是实验室清算就得花上一年半载,更别说其中还牵扯着其他的工作。

但是他没想到日本那边的行动进行得那么快,虽说之前琴酒让他带着阿琳娜和阿列克谢出国的时候他就已经预感到了接下来的行动,但也只觉得得过一阵时间才能取得成效。

不过清理组织的事情还是越早越好。

诸伏景光又问了几个问题,琴酒在这边挑着重要的地方简单给他解释了一下。

末了,他有些不耐烦了:“还有事吗?”

诸伏景光:“没了。”

就算有也没了。

刚才还产生了一种琴酒变得耐心不少的感觉,现在一看,果然是错觉。

“哦。”琴酒面无表情,“你告诉阿琳娜,她寄来的包裹我们已经收到了,照片很好玩。没事的话挂了。”

说完,他根本不听诸伏景光的问题,果断挂断电话。

琴酒扔开手机,心里默默吐槽:怎么感觉诸伏景光出国一趟,变得越来越话痨了?

另一边,诸伏景光看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无语凝噎。

还没问是什么照片呢。

阿琳娜每次寄包裹的时候都会瞒着他和阿列克谢偷偷摸摸地出去寄,而且每次寄东西时,她的眼神总会让诸伏景光感到背后发凉

诸伏景光:他还是觉得阿琳娜寄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景光!”

他正想着,听到阿琳娜在外面喊他。

诸伏景光立马打开窗户,“怎么了,阿琳娜?”

他们来到华国后,最开始的几个月走遍了蜀地,最后在高铁站遇到了阿琳娜几十年前的朋友。受朋友的邀请,他们到朋友家里做客。朋友自从退休后就住在乡下的一个小院里,屋子是农村的自建房,是古楼二层的建筑,院子很大,里分为东西两片,西边的种着黄瓜西红柿之类的蔬菜,东边的则是种着各式各样的果树。

入冬后,菜园里一边光秃秃,另一边却绿油油,一颗颗大白菜宛如绿色的花朵蹲在土里。

不过前几天都拔出来了,堆到仓库里留着过年吃。

阿琳娜和阿列克谢很喜欢这里的环境,正好隔壁有一户人家打算移居到城里,两位老人就去商量着买下他们的房子。都是邻里,很快就谈下来了,用很便宜的价格买了一栋三层的自建楼房。

朋友很擅长种东西,应该说这片土地上的人都很喜欢种东西。诸伏景光前几天跟着几位老人去外面串门的时候,发现几乎每家每户院子里都会开辟一片小耕地用来种蔬菜,菜园的外围基本都有几个大型花架,上面摆着盆盆罐罐,栽着令人眼花缭乱的绿植。

这里的居民超级热情,在注意到诸伏景光似乎对那些小绿植有兴趣后,立刻热心地送给他几盆花。诸伏景光试图推辞,但推托不过,满脸懵地看着邻居端着花盆就往家里冲,放下花盆后又风风火火地冲回了自己家里。

完全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的诸伏景光:“?”

刚才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眼前冲出去了。

等回过神来后,又觉得哭笑不得。

只能又感动又好笑地收下邻居们的好意,等之后做些甜点的时候,送去答谢他们。

他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后,也终于摸清了这片土地上的人民的脾气。

不要跟他们客气,邻居的好意不要太过于推辞,乡亲们淳朴善良,很有礼貌也很好相处。这个地方的人大多是选择留在乡村的老人家,他们尤其喜欢跟阿琳娜和阿列克谢说话,虽然双方语言并不互通,但是一个敢说,一个敢听,连比划带猜的,竟然能谈的很愉快。

诸伏景光每次听到这些老人在门口或者是在大街上豪爽地哈哈大笑,就觉得有些感慨和感动。

也没花多少时间,阿琳娜和阿列克谢已经交到了很多朋友。

这几天,他们正在跟着邻居们学习怎么种菜。

这会儿,阿琳娜和阿列克谢正拄着拐杖拿着水管在院子里浇水。

诸伏景光看清后又是一阵无奈:“阿琳娜,浇水喊我就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在外面待太久了。”

“没关系,今天天气很好。”阿琳娜笑道,“正好,我也刚要你下来浇水呢,今天村口有人扭秧歌,我跟阿列克谢要去看一下。你快点浇完水,咱们一起过去。”

诸伏景光顿了一下,脸上出现一阵很复杂的表情,他为难地推脱道:“你们放下就好了,待会儿我下去浇水,我就不去了,你跟阿列克谢玩得开心啊。”

阿琳娜:“这不行,你在家里待得都快要生锈了,快点,听话,咱们一起过去。正好你也学学怎么扭秧歌,好不容易遇到这种新鲜东西,不见见不参与一下岂不是太可惜了!快来快来,我给你拍照!”

诸伏景光:“”

果然,这才是你的目的吧!

这些日子里阿琳娜总是会这样恨铁不成钢地劝说,然后三言两语把诸伏景光糊弄到各个地方去,拍照。

包括但不限于旋转木马、过山车、荡秋千。

诸伏景光:我太难了。

每当这些时候他都会无比想念琴酒和松田阵平。

要是这两个人在这里,倒霉的怎么也不能是他啊!

与此同时,米花町。

江户川柯南看着不小心打翻的一盒子照片瞳孔地震。

他震惊地指着一张戴着猫耳朵拿着棒棒糖,一脸被迫营业微笑的猫眼青年的照片,声音飘忽:“这,这是什么?”

随意一翻,这些照片全都是这个青年,还有另一对夫妻的照片。

看得出来他们去了很多地方,山山海海,各种建筑各种景观。

但是——

猫眼青年营业微笑生无可恋地坐在童真梦幻的旋转木马上、猫眼青年营业微笑穿着精灵翅膀拿着魔法棒、猫眼青年和那位白胡子老人表情认真地玩碰碰车

这上面的东西未免有点过于不对劲了。

赤井秀一见他一脸震惊,不由得过去看了眼,随后有些怀疑人生地挑起眉:“这是苏格兰?”

原来苏格兰自从成功假死后销声匿迹是出国旅游去了。

赤井秀一有些微妙的不平衡,但是视线扫过另一些照片,他一愣。

他认出照片上的人了,阿列克谢和阿琳娜,安德烈的祖父母。

原来琴酒是让苏格兰去保护这两人了。

突然就没什么感觉。

“嗯?你们在看什么?”松田阵平和安室透终于骂骂咧咧地停止战斗,围过来看了眼。

随后淡定地离开了,“原来是景光的照片啊。”

松田阵平拍拍赤井秀一,“走了,去做饭。”

“他过去的话我就不去了。”安室透说,试图偷懒。

松田阵平:“你不去的话就别吃了,不欢迎任何不劳而获的人做客!”

安室透很硬气:“没关系,我喝西北风也能喝饱,而且琴酒都没什么意见,你说了不算。”

赤井秀一:“正好,你不过去方便我下毒。”

安室透:“”

淦了,忘了这个Fbi心黑手黑。

他一挥手,“走,去做饭!”

绝不给Fbi任何下毒的机会!

琴酒淡定地看着这三个人相互看不顺眼地进了厨房,他听着里面咚咚当当的声音,突然前所未有地开始怀疑起来:他们这顿饭还能吃上吗?

这顿饭虽然前期制作过程出了点小问题,但是好在赤井秀一看上不太靠谱,但其实厨艺是在场所有人里面最好的,终于靠着强大的厨艺拯救了差点被炸毁的厨房。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等最后告别的时候竟然还有点小小的意犹未尽。

不过再意犹未尽也得离开了,毕竟事情还没彻底结束,他们工作都很多,今天也就是勉勉强强请了一天假过来。

宫野志保在离开前,终于放下纠结,小心翼翼地到琴酒跟前问还记不记得自己。

琴酒有些诧异地看她一眼,“你不是宫野家的吗?”

是了,他并不关心旁人,只知道这孩子姓氏宫野,其实并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就算是有人在他面前提过她的名字,但他不在意,听过就忘。

不过宫野志保倒是像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也像是放下了心结,浑身一轻,感觉整个人都开心了不少。

琴酒不懂这孩子在想什么,只觉得这孩子跟柯南一样,想得太多,脑回路平常人跟不上。

他在心里默默想道,突然记起不久前维克托莉娅似乎给自己发过一条信息——

【放心,解药有些进展了,预计年底能研发出基础款。另,注意一下宫野家的孩子,要是要什么发现,把她们送到夏威夷来吧,她们的父母在等着她们。】

宫野夫妇没死,琴酒这倒不意外。

大概是在十几年前那场爆炸中被维克托莉娅救回来了。

但是宫野家的大女儿

琴酒:【宫野家的大女儿在任务中中枪身亡了。】

对面沉默了良久,大概几个小时后,终于有了回复,不过像是宫野夫妻亲自回复的:【谢谢黑泽先生,我们知道了,只是想请问一下,明美那孩子的遗体得到妥善安置了吗?】

琴酒并不清楚,毕竟宫野明美死亡时他并不在场。但是考虑到组织的作风,她大概率已经被毁尸灭迹了。

琴酒手指微动:【嗯。】

【好,谢谢告知。麻烦您照顾一下志保。】

他们的回复很平静,但是琴酒却从中感到一种莫大的悲哀。

他不由得有些戚戚然,他最近的共情能力似乎变得明显了很多。

琴酒回过神,看向宫野志保:“什么时候有时间了,来找我,我给你订好去夏威夷的机票,那里有人在等你。”

宫野志保一愣,随机眼眶迅速染上红意。

她抿了下唇,倔强地维持着平静的表情,说出了跟她父母一样的话:“好,谢谢黑泽先生!”

说完,她转身离开。

孩童模样,背影弱小,但腰背挺直,给人一种青松般的坚韧和成熟。

琴酒有些走神,但紧接着身边凑来一人。

松田阵平:“不容易,但也算是个比较好的结局了。”

“是个很好的结局了。”琴酒说。

至少这次活下来很多人,有些遗憾没能弥补,但是大多数人都没有走向最开始的命运。

松田阵平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硬地扳过他的脑袋对视,正色道:“很好了,所以不要再这么低落了。”

琴酒一愣:“低落?”

他不由得有些好笑,“你在想些什么,松手,回去了。”

“那就是我感觉错了。”

松田阵平撇撇嘴,视线从那双沉静的绿眸上错开。

鼻梁,苍白的肤色,淡色轻薄的嘴唇,最近他盯着琴酒补水补各种东西,原本颜色淡到微不可察的唇色才多了些血色。

松田阵平心里很有成就感,嘴角一勾,飞快地靠近在那唇上轻啄一下,然后直起身子,双手枕在脑后,慢慢悠悠地往里晃悠,“走啦走啦,今早上起得太早,我现在都要困死了。”

琴酒措不及防地中了招,他下意识地碰了下嘴唇。不同于以往的吻,蜻蜓点水般轻柔,带着不尽的安抚意味。

琴酒心里一跳,但在听到他的话后瞬间变得心如止水。

他慢条斯理地走到松田阵平身边,给他纠正错误:“不早了,十点多才醒的。”

“已经很早了。”松田阵平说,“以前都十一点多才醒呢。”

琴酒:“你迟早要懒得手脚退化。”

“退化就退化,那不是还有你嘛,”松田阵平懒洋洋地哼哼几声,突然左右看了看,“对了,小黑呢?”

琴酒:“”

他唤了几声,都没得到回应。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想道宫野志保走之前,头顶似乎趴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恍然大悟,“应该是跟着宫野家的孩子走了。”

这下轮到松田阵平沉默了。

他嘴角微微抽搐,“那小家伙还挺喜欢宫野家那孩子。”

不过,他嘴角接着翘起——

松田阵平肉眼可见地愉快起来,他转头去锁上大门,雀跃地转头看向琴酒。

“那家伙终于走了!所以现在是我们的时间了!”

话里话外都是明晃晃的暗示。

自从小黑来到他们身边后,两人的性生活并不好过。每次要擦枪走火时,总会有一只小黑猫睁着纯洁天真的眼睛好奇地盯着他们。

虽然知道它不懂,但还是很羞耻。

其实无视它活着把它扔出去继续也可以,但是这小家伙可谓“阴魂不散”,一旦不管它,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趴到你身边,金灿灿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床上交叠的两人。

似乎是在好奇两个爹地怎么没穿衣服。

琴酒:“”

一同冷水从头顶淋下,瞬间什么兴致都没了。

并一度对床事产生了心里阴影。

他不想,松田阵平也只好顺着他,因此他们算是完完全全地禁欲了四五个月。

心上人躺在身边,相互依偎,禁欲了四五个月!

松田阵平也曾忍无可忍把小黑扔到老板那里让她帮忙盯了一晚上,然后那次一时没忍住,做得太过火,第二天下楼的时候,老板眼神莫测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突然语出惊人:“你们多多少少照顾一下周围的房客,要知道这楼的隔音可不是特别好。”

松田阵平一口水噎在喉咙里,差点没咳死。

那之后两人就彻底老实了。

直到现在

琴酒眼睛微眯,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冷漠无情地转身:“没空,你自己玩去。”

他正要推门,下一秒腰上一紧,整个人都腾空起来。

琴酒闭了闭眼,拽住门把手,“松田阵平,你这是要白日宣淫?”

“嗯?是吗?”松田阵平单手掰开他的手指,随后抱着人进门把房间反锁,他看了眼时间,一本正经地说,“现在都已经下午四点了,我们就锻炼一下身体,等运动结束正好晚上休息了。这是夜间运动,才不是白日宣淫。”

琴酒:我信你个鬼,你这家伙嘴里没句真话。

眼前一花,后背陷入柔软的沙发,一具滚烫的身体附身贴近。

松田阵平掐住他的下巴,低头印上他的唇,顿时热意横生,唇舌缠绵,房间里响起暧昧的亲吻声。

琴酒抬头回应,等一只滚烫的手钻进衣服里,一路向上。琴酒一把按住他的手,轻喘着,“去卧室。”

松田阵平疑惑地挑了下眉。

琴酒慵懒地躺在沙发上,嘴唇已经多了一道猩红的口子,他眼睛微眯,胸膛随着喘息轻微起伏。

“把这里弄脏了你自己收拾。”

他嫌弃他迟钝,有些谴责地瞥他一眼,绿眸淡漠却带些许情动意味。

平日里这眼神定然是要人两腿颤颤不敢直视的,但是此时此景面对此人

就很要命。

松田阵平从来不怕琴酒各式各样冰冷、凶狠的眼神,只觉得性感得要命。

此时也是,真是性感得要命。

松田阵平眼皮一跳,喉结微动,眸色深沉危险。他低头狠狠地咬上那用来吐尽尖刻讽刺话语的薄唇,越发沉重的喘息中隐隐泄出几个字。

“我收拾。”

从此便一发不能收拾。

情到深处,琴酒又要伸手,松田阵平便从善如流地攥住他的手腕,贴合,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的五指钻进去,十指相扣。

他低头在琴酒肩胛骨处那块花体的“JIN”字纹身上亲吻,一边动作却截然不同凶狠地激起一片浪花。

虽是寒冬,但背上汗津津,野性的肌肉随着动作而紧绷,爆发出令人晕眩的荷尔蒙。

他声音沙哑地笑:“你总是这样,一受不住就想动手。幸亏我早就把这里的刀子给藏起来了。”

回应他的是手腕上突然传来的剧痛。

“嘶”松田阵平倒吸一口冷气。

琴酒终于松口,嘴角挂上了血丝,都不用看,肯定是咬出血了。

他看着松田阵平手腕桡骨的花体“GIN”上多了一道狰狞鲜明的齿印,满意了,“呵。”

松田阵平乐了,他俯身,倏然用力,“你还说我是狗呢!”

夜上三更。

琴酒困倦地靠在床头,眉眼低敛,任烟雾模糊他的面孔。

他露出的上半身几乎是无一处完好,一道道清浅的疤痕上覆盖着刺眼的艳红。从脖颈,到锁骨,到胸脯,至腰腹,星星点点一直没入被子中,还带着暧昧的红。

牲口。

每次这时候他都很想这样骂。

“又抽烟?”松田阵平咬着棒棒糖,酸得很。

“你让我戒烟,你自己却不戒。”

琴酒淡淡地瞥他一眼,“我百毒不侵,你能吗。”

“行叭。”松田阵平一口咬碎棒棒糖,甜腻的桃子味瞬间充盈整个口腔。

他眉眼间皆是餍足的神色,他手指轻轻缠绕玩弄着琴酒的银发。

两人这时候话都不多,但气氛很温馨安静,有种令人昏昏欲睡的暖意。

琴酒熄了烟,慢吞吞地去浴室漱完口,随后钻进被子里,有些倦意,眼皮发沉。

身边微微下陷,紧接着一只手臂勾着他到旁边,身体陷入了一个暖炉一样的怀抱。

正要琴酒刚要彻底昏睡过去时,松田阵平冷不丁开口:“我打算辞职了。”

辞什么职?你个组织成员辞什么职?

琴酒疑惑,但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人似乎是个正儿八经的公安。

琴酒:“”

他突然有点清醒了。

“怎么突然要辞职。”

松田阵平沉默了一下,如实道:“我不适合做公安。”

琴酒不予评价,但心里想的是:你不适合谁适合?

他还记得之前的那个梦里,为警察这份职业献上忠诚,以至于生命的人。

他这个松田阵平虽然与能力那人不同,但琴酒能看到,松田阵平是喜欢这份职业的——总归要比喜欢组织多很多。

琴酒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困倦道:“那就辞。”

不想做就不做,毕竟他们有钱,总归是饿不死的。

“你竟然没拦我?”松田阵平惊讶。

琴酒闭着眼,语气懒散,攻击性不减:“是什么给了你错觉我会支持你成为一个警察?”

松田阵平:“你别忘了你也是个警察。”

琴酒:“”

“这是意外。”

一个,他都没搞懂是什么情况,全然被蒙在鼓里的意外。

当然,这也是科索沃夫家族对他蓄谋已久的拯救,琴酒不可能不接受。

说到这里,他突然有些庆幸组织当初不知道脑子抽了什么风让松田阵平去进行什么卧底任务。

他们洗去了松田阵平的一切,给他搭建了完美的背景——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后来进了警校成为了一名警察,后来又成为了一位光荣的卧底警察。

而这些年来,他一直遵循着跟“安格琳娜”的约定,从不对无辜者下手,似乎冥冥之中,命运悄无声息地指引着他们走向现在的方向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终于看着组织倒台,自己成为一个普通人。

以前的梦终归是梦,等一切发生后,才觉出一点不敢置信的真实。

“我在想,等辞职之后,要不要开一家武馆。”

松田阵平的话题又跳跃到了令琴酒迷茫的地方。

琴酒强撑着问了一句,“为什么?”

“感觉会很帅?”松田阵平笑起来,胸腔的震动传达到琴酒的胸膛。

琴酒迷迷糊糊地回他:“幼稚。”

“哪里幼稚了,是真的很帅好不好。”松田阵平说,“开个武馆,什么都教,到时候收尽天下的弟子,我们就教导他们,说不定以后他们会成为行侠仗义的武功高手,说不定会成为高深莫测的扫地僧,也许会进入警校,成为一名警察最终桃李满天下,辈辈代代,等最终提起我们时,我们就是祖师爷,哈,多威风啊!

“不过我们两个人的话会很累,到时候多招些人手。新一和快斗都可以,他们两个还很出名,一个是名侦探,一个是大名鼎鼎的怪盗基德,长得还像,把他们放出来肯定吸引眼球,一定有一群人慕名而来,咱们的客源量就不用担心了。

“还有新一的青梅,听说她跆拳道也很厉害对吗,我们也可以邀请她来当教练啊!顺道她父亲不是毛利小五郎吗,他也是前几年辞职了,我正好可以去向他请教经验!

“而且等zero他们hagi他们有空闲时间了,还可以邀请他们来,可以使用免费劳动力啊!”

松田阵平越说眼睛越亮,越觉得这可行性很高。

“你觉得呢?”

他兴冲冲地低头,一愣。

琴酒双眸紧闭,眉眼平和,呼吸均匀悠长,已经沉睡了。

“原来已经睡了啊。”松田阵平无奈地笑道,他拽了拽被子,关掉床头灯,躺下把人搂在怀里,低头在他眉心轻轻一吻。

心满意足地喟叹道:“这么累啊,算了,那就明天再说吧。”

反正日子还长,他们有的是时间去诉说未来。

“晚安。”

明天见。

——

全文完。

装, 继续装, 谁能装过你啊。

几位长辈并没有注意到这两个孩子之间的暗潮涌动。

琴酒:“”

这两个人加起来能有十岁吗?

“你!说!呢!”安室透笑得身边泻着黑气,他把手指按得卡崩响,十分危险。

第92章

赤井秀一他们刚回来不久,琴酒突然收到了诸伏景光的电话, 因此厨房里那两人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活,一窝蜂地围到了电话旁边。

琴酒见他们横冲直撞的样子, 很有先见之明地把手机放在了桌面上。

琴酒硬生生看到安室透一头撞在沙发上,沙发是软的,但是冲击力不小, 一头上去也够呛。

松田阵平顿感不妙,果断扔下手机,从沙发上一撑翻了出去——

“景光待会儿聊!”

“混蛋卷毛站住!”

“对啊, 聚会嘛聚会。”松田阵平成功把安室透一把推开,抢占了最前排的位置, “可惜你没在日本,不然今天还要热闹一点。”

“咚!”

显然是没信。

他陷入了沉思,在考虑刚才是不是自己幼驯染和卷毛同期又打起来了。

安室透捂着额头,黑着脸站起来, 咬牙切齿道:“松田阵平!”

“干嘛?”松田阵平满不在意地抬头,一眼看到他头上的红块,感同身受地倒吸一口冷气,“你脑袋怎么回事?”

诸伏景光听到吵吵闹闹的声音,噎了一下,有些意外:“你们在一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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