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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吊子卦师靠吃瓜盲盒暴富

第 42 章

一家三口愣愣的看着走近的傅珀,“不会影响健康?”

傅珀想到盲盒里发生的那一幕,冷冷一笑,“你们卖了吕雪的尸体得了多少钱,五万?十万?”

“杨理身价百万,二话不说就负担了吕雪的全部治疗费,他愿意用十倍的金额换取吕雪的健康,原本……”傅珀俯身看着他们一家,“你们能有更多钱的。”

律政精英的嘴皮子不是吹的,直接就把前因后果和他们对吕雪死亡真相的合理怀疑道了出来,再加上刚才外面捡骨灰那家人脱口而出的话, 已经可以证明吕雪父母买卖尸体,同时虐待女儿致其死亡的嫌疑。

对于他们的怀疑, 警察只有一句话,“一切都要看证据。”

也正是这句话, 让吕雪的父母面露惊恐。

“对!警察!”吕雪的弟弟指着他们对警察喊道,“卖尸体也是他们出的主意,那户人家是我爸的远房亲戚,他们当地迷信没结婚的男人死后没人伺候,在下面也会被人看不起,是他听说他们儿子死了,主动找的人!”

“是他!是他们!都是他们!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儿啊,儿……”吕雪的母亲难以置信的看着儿子一脸狰狞的样子,“儿子,我们也不知道是这样的,你别这样看着妈……”

另一头捡骨灰的人还在二重奏似的哭喊着“儿啊,我的儿……”

这边吕雪的父母也一脸难受的看着翻脸无情,把所有事都推在他们身上的儿。

两出戏对比着看简直就像一场荒诞剧。

傅珀觉得真是讽刺,在他们眼中儿子就高贵,死了还要祸害一个无辜的女性,另一个根本就是养了个畜生,在钱的面前什么姐姐父母,全都没有了,只有他自己,简直毫无人性,畜生都不如。

“畜生!”

傅珀还以为自己脱口而出了,一转头才发现是从里面走出来的杨理怒吼一声。

“砰!”上前抬手就给了吕雪的弟弟一拳。

刚才还因为儿子冷漠的态度难过伤心的夫妻俩,又转头护着儿子。

“真是天生一家人,都是贱皮子。”吴总不屑的冷哼,动作上却一点都不慢,帮着小舅子一起下黑手。

杨琪也不落人后,踩着高跟鞋就往那老登腿上踹,抬手抓着臭婆娘的头发狂扇耳光,“让你卖女儿!让你害死小雪!都是从你怀胎十月生出来的孩子,怎么就这么恶毒!”

场面一时间陷入混乱。

警察连忙抽出警棍上前阻拦,“停!都住手!全都给我住手!”

……

“哎,这都是什么事啊。”警察长叹一声,把房门关上,外面七嘴八舌的吵嚷声也瞬间消音。

“行了,现在说说你吧,你年纪轻轻的还是学生吧,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掺和进这桩买卖尸体案中。”

傅珀捧着一杯热水抱歉的扯了扯嘴角,“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复杂。”

“我是个卦师,杨理找我算卦,这一切都是我算出来的。”

“吸溜——咳咳!”正在端着茶杯喝水的警察一口水呛到气管里,“你咳咳,你说你是什么?”

傅珀见他咳得肺都快咳出来了,担忧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道:“我是个卦师。”

“卦什么?什么师?”

“就是算卦的卦。”傅珀抿了抿嘴唇,“吴总的公司请我来给他员工算卦,杨理是他小舅子,吕雪是杨理的女朋友。”

警察刚要喝口茶压压惊,想到刚才被呛到的经历,还是把杯子盖上了。

语重心长的道:“小姑娘年纪轻轻的不要搞封建迷信,这里是公安局,你到底是从哪里得知吕雪父母买卖女儿的,请如实说来。”

傅珀解释:“算卦不是封建迷信,老话说相由心生,人的一生走的每一步都会在脸上显现出来,我们算卦的就是通过客观总结出来的经验来推算过去未来——”

“停!”警察见傅珀还冥顽不灵,向后一靠表情逐渐严肃,“告诉你,每年因为迷信诈骗进局子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他们每个人都比你说的还要天花烂坠,你这套词我已经听得耳朵起茧了。”

傅珀无奈的叹口气,“警察同志,我不知道你见过多少假大师诈骗的,但是我不一样,我是专业的。”

警察见她还是这一套话,“呦,还是专业的。说来听听,哪个神棍学院出来的?到时候我联系当地正好把这传播封建迷信的培训机构给缴了。”

傅珀不好意思的一笑,“这恐怕不行,我们学院是正规的。”

说完就把自己随身携带的学生证递了过去。

警察一看上面有湖大的校徽,这才知道眼前的人还真是个大学生。

冷笑一声,垂下头:“哼,别以为拿本学生证就能糊弄——”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警察眨眨眼睛,把学生证合上,再打开,里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湖大玄学与古代哲学研究学院。

“呃……”警察抓抓脸,“还真是正规的?”

“不对!你等一下,我去查查你这东西到底怎么回事,”警察推门出去,只留下一名年轻警员和傅珀大眼瞪小眼。

警察推门出去,外面的嘈杂声再次袭来。

“他撞翻了我儿子的骨灰!必须给我个说法!”

“吕雪?什么吕雪?我可不认识。”

“我在殡仪馆说的?谁听到了!别以为你是警察就可以瞎说!我才没说过吕雪是我儿媳妇这话呢。”

警察和里面安抚死者家属情绪的同事对望一眼,后者眼中露出一抹苦笑。

随着脚步走动,下一间房又传出别的声音。

“证据不充分的情况下一切都只是怀疑,我知道吕雪的死让你很难过,控制不住情绪也是正常的,但是再如何也不能动手打人,你们三个是先动手的那方,就算对方真的涉嫌虐待,买卖尸体,自有法律惩戒,你们没有权利使用暴力……”

“不好意思,警察同志给你们添麻烦了,这件事确实是我弟弟做得不对,您也知道年轻人能找个情投意合的人不容易,他们从大学相识到现在六年了,马上就要谈婚论嫁的当口小雪得了这病,我弟弟为了给她治病从头到尾没有丝毫怨言的花了几十万进去,就是离开几天的功夫小雪的父母就把人弄死了,这事落在谁身上都忍不了,这是人之常情对不对……”

“话是这么说没错,这一点上他们确实理亏,但是各论各的,你们打人就是不对,还扬了人家的骨灰,现在人家闹着要说法,你们怎么说。”

“他们是买方,也是违法犯罪的行为人,我想这点是毋庸置疑的吧,如果他们能够伏法,我们可以赔偿他们损失,就是不小心撞了人而已,该赔多少钱赔多少钱。”

“对了,警察同志,和我们一起来的大师被带到哪去了,这件事和她可没关系的。”

“叩叩叩!”

负责傅珀的警察敲门进去,看着里面衣着得体的三人,“你们口中的大师是从哪里找来的?”

吴总站起身:“是我公司的HR从湖城请来的。”

“那你知道她还是本科在读吗?”

“啊?”吴总愣了一下,“本科生在读?她还在上学!”

杨琪和杨理姐弟俩也愣了一下,吴总连忙打电话给人事部刘经理。

对面听说傅珀是湖大的学生时也惊住了,连忙跑到开发部把刘胜揪出来。

捂着手机小声道:“你知道傅大师是湖大的学生吗?”

原以为刘胜也是被蒙在鼓里的人,谁料后者一听就点点头,“知道啊,在老城找她算卦的人基本上都知道,她是湖大玄学与古代哲学研究学院的学生,根正苗红的专业大师,跟那些江湖骗子可不一样。”

刘经理也是第一次知道还有这种专门出产大师的学院,直呼长见识了。

挥手把刘胜赶回去,拿着电话忍不住分享情况,一脸赚到的表情,“吴总,我打听了,她真的是专业出身啊,咱们这次是占大便宜了,嘿嘿……”

……

这边的警察也让同事通过系统查了关于湖大这个听着就很“封建迷信”的学院情况,没想到还真是正规的,确实有这么个学院,傅珀的学生证也是货真价实的。

“这么说这件事真的是她算出来的?”好几位警察围着电脑啧啧称奇。

因为傅珀曾经参与过几次案件,关于她的只言片语在一些笔录上都有体现,警方信息全国联网,一查关键词,就把傅珀所有参与过的情况都查了出来。

“好家伙!这位大师年纪不大,经过的事倒是不少,王楠诈骗案、幼儿园诈骗案、雌雄大盗杀人案、活氧化尸案……竟然都跟她有关,不少都是通过算卦查出来的线索。”

“而且她自己的人生也很崎岖,年幼时父母就出车祸成了植物人,家里公司被二叔强占之后亏空的就剩个空壳,还差点被谋杀骗保……嚯!”

负责审问傅珀的警察从人堆中走出来,心情复杂。

既然傅珀坚持自己是算出来的,他们也切实没有证据证明她背后还有另一条信息渠道,就只能表情怪异的感谢她“提供线索”了。

吴总夫妻俩和杨理除了同吕雪父母弟弟打了一架,且即时被警方制止,并没有其他的违法犯罪行为,而且他们还是报警人,也没理由让人家一直逗留在警察局。

“最新消息吕雪确实被带到当地的某处民房暂住,因为钱给的多,房东也不在意他们带着个病人,现在对方愿意作证,她曾经听到吕雪哀求那对夫妻给自己吃的,送自己回首都,对方却置之不理,再加上验尸报告,我们有充分的证据链可以指控他们一家虐待谋杀,买卖尸体。”

“你们放心吧。”

“有任何消息我们都会再告诉你们的,先回去吧。”

杨理一步三回头的被姐姐姐夫拉出公安局,得到警察确切的答案,他周身的阴霾也算是散了些许。

“小雪的遗体呢?我什么时候可以领回去。”

警察犹豫片刻,“如果吕雪的家人愿意放弃领取吕雪的遗体,我会通知你的。”

“他们一定会得到应有的惩罚是吗?”杨理被拉出大门口的时候,坚持扭头要一个肯定的答复,“买她的那家人,吕雪的父母弟弟,他们都会的……是吗?”

警察站在门口抬起手对四人敬礼,“放心吧,他们都会得到应有的惩罚,我保证!”

杨琪拉着杨理对警察弯腰鞠躬,四人这才踏上回京的旅途。

……

得知了傅珀的资历背景后,创峰的人并没有如傅珀想的那样因为年龄而轻视她,反而更加重视了。

原本除了开发部的人之外只有二十人想找她算卦,没想到得知傅珀是学院派大师之后都像捡到宝一样纷纷报名,让吴总又气又笑。

最后真的就让傅珀在创峰呆够了十天才算把所有人都算完。

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院长果然名不虚传啊!”

刘经理露出疑惑的表情。

傅珀把自己原本想请五天假,结果院长大笔一挥批了十天的事一说,刘经理表情更敬重了,“真是神机妙算啊。”

“可不是么,比起院里的各位院长老师师兄师姐,我这点本事不算什么。”

话虽如此说,但是一个玄学学院能培养多少人,整个国家又有多少人,能有幸见到其中一人就已经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临走那天创峰吴总和几个部门经理一起把傅珀送到机场,临别时还递上了一个薄薄的信封。

傅珀一捏就知道里面装的是银行卡。

“吴总这是什么意思?”

“让大师辛劳了这么久,这个只是一点小小心意。”能用那么便宜的价格请到傅珀是创峰占了大便宜,但是吴总目光长远,他不准备享受这个便宜。

傅珀笑了笑,“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了,下次还有需要依然可以到湖城找我。”

此话一出吴总眼睛都亮了,“好好好!大师一路顺风。”

其他人都先回去了,只有刘经理做好收尾工作,帮傅珀推着行李去领登机牌办托运。

傅珀坐在那看着刘经理忙上忙下,突然想起了一个事。

“刘经理,这些日子你一直帮着忙活其他人算卦的事,自己却没有来找我,是忘记了还是觉得没有什么可算的?”

刘经理笑了笑,“我确实没什么可算的。”

“你和夫人结婚这么多年也没有孩子,就不着急?”傅珀疑惑的看着他。

这些日子创峰几十名员工到她这里,有的求健康、有的求财,有的求姻缘,有个窥探未来的机会摆在眼前,人人都能找出所求之物。

刘经理摇摇头,“我夫人这些年事业越做越好,我们才三十多,再等十年都不着急。”

“那事业呢?”

这次刘经理想了想,还是摇头,“现在我们和几年前不一样了,我每年都有稳定的薪资和分红足够养家了,夫人也是步履稳健,虽然从没演过主角,但是在重要配角上也是接不完的本子,就算她累了不想活跃在荧幕前了,靠我这边也足够生活了。”

“总不可能倒霉到两个人都出问题吧,呵呵,那也没事,我之前攒的钱也足够我们后半辈子花了,大不了回家开个美发店,我这手艺还能干得动。”

傅珀没想到刘经理还真是无欲无求,自己怎么暗示他都不为所动。

想到这几天他的周到照顾,傅珀还是决定把那件事告诉他。

“有时候呢,树欲静而风不止,你要知道娱乐圈不是自己想安于现状稳步发展就能独善其身的。”

刘经理一惊,“大师……您可是算出了什么?”

傅珀微微颔首,“现在你想算了吗?”

“我算我算!”刘经理连连点头,“大师,卦金多少?只要我老婆好好地,多少我都算。”

傅珀对他招招手,刘经理看了看四周,了然的靠过去。

把耳朵伸到傅珀嘴边听了片刻后,刘经理瞪大眼睛表情愤怒,“什么!该死的,他们之间的事干什么牵扯到我老婆身上!这狗日的!”

傅珀在刘经理第一次找到她的时候就看到他身上有一个不久之后的绿色盲盒。

当时他不甘不愿的只想少花一点钱验证一下傅珀的本事。

她就没勉强,这次想着总归相识一场,幸福美满的家庭不该被别人的丑事搅了安稳的日子。

这娱乐圈确实复杂,有人为了掩饰自己半夜私会的秘密,可以拉着对方恶意泼水给无辜的人,就别怪别人先下手为强了。

刘经理得了忠告,感激万分的拿出手机给傅珀扫了五万元。

傅珀满意的对刘经理挥手道别后,就在四周听了只言片语拿异样眼光看她的人面前走过。

她现在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吴总给她的卡里面到底有多少钱。

机场就有提款机,不记名卡一插进去,余额就显了出来——10万!

傅珀捂着嘴兴奋地低呼一声。

这些日子她在创峰确实是赚翻了,第一日刚到创峰就从吴总那里得了一万,三十五个程序员每人一千,一共三万五,其他几十名员工根据各自所求和他们的个人资产,卦金加起来一共五万七,帮杨理算了吕雪,事后他也给了五万的卦金,在加上刘经理的五万,吴总的十万红包。

“天啊!”傅珀使劲在的提款机前跳了好几下。

这一趟首都之行她竟然收获了30万!

天啊,她从六月份出摊算卦到现在挣的所有卦金加起来都没有这么多。

爸妈的疗养费有了!

刚想把空信封扔了,却发现捏着厚度似乎还是不太对。

仔细一看才发现里面还有一张纸条。

傅珀拿出来发现上面还写了几行字,是字体秀丽端正,是女性的字迹。

【感谢大师为我弟弟和吕雪做的一切。

吕雪的父母弟弟已经如实交代了自己虐待谋害、买卖尸体的罪行。买方一家也被查出知情不报,犯有包庇罪、买卖尸体罪,不日即将开庭。

都是因为有大师的帮助才能让小雪的死亡真相公之于众,让我弟弟能重新开始。大师日后有任何事都可以打这两个电话,我们姐弟必将全力以赴。】

傅珀拿出笔记本,将纸条夹入其中,转身向登机口走去。, ,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

“我们没有虐待她,是她生病难受吃不进去饭,她不想吃我们难道还要掰开她的嘴逼她吃!”开始还有点心虚,后面越说越强硬, 梗着脖子浑身是理。

杨琪冷哼一声,“既然你说自己没有虐待吕雪蓄意谋杀, 那请解释解释为什么带着重病的女儿来了这里, 这里可不是你的老家, 是个你们第一次来的陌生地方。”

傅珀和吴总看着眼前这一幕,突然她想到什么,眼中闪过一抹快意。

抬脚上前:“其实你们不必要这样做的,造血干细胞移植并不会给身体造成任何损伤,杨理很爱吕雪,他在投行工作收入不菲,心甘情愿拿钱来换取你们儿子的捐献。”

杨琪字正腔圆:“根据《刑法》234条规定,故意伤害致人死亡起刑十年,为了买卖尸体故意致人死亡情节格外严重,应当处以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

杨理进去了, 杨琪可没进去。

“有买卖就有杀害,你们说自己没有蓄意谋害亲女,那你们敢不敢拿出手机证明自己没有收他家的钱!”抬手指着那边还在捡骨灰的一家人。“吕雪到底是收钱之后死的还是之前死的?”

吕雪父亲慌乱的紧紧按住兜,支支吾吾:“没,没有……不, 就算我收了钱,又怎么样……”

“你,你,你胡说!”

目光一凛,口中轻描淡写的说出两个字,“死、刑。”

“啊!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吕雪的母亲先崩溃了,转身抱住儿子,摇着头大喊,“和我儿子没关系,是我不给她饭吃的,是我在她哭求送她回医院的时候置之不理的,是我,一切都是我做的,和我儿子没关系啊,要抓就抓我,呜……”

吕雪的父亲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拍大腿,颓唐的垂着头唉声叹气,“这事是我们做的,他还小,他什么都不知道。”

精准打击,直指他们心虚之处:“你收了钱,他家孩子早就死了,根本等不得, 为免节外生枝你们就要让吕雪早点死,这就是动机!收钱先于死亡,这就是证据!动机和证据一目了然,你们谋害亲女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吕雪父母的话本来就经不起推敲,被杨琪一步一句的话逼得节节后退,身形也越来越佝偻。

“可是现在呢,全都打水漂了,还要面临牢狱之灾。”此话一出简直是杀人诛心。

“啊!”吕雪的弟弟甩开母亲的怀抱,把人往地上一推,跳起来指着夫妻二人,“都是你们说会对身体有伤害的,把我的骨髓给了赔钱货就会容易生病,还会早死,原本我们可以有更多的钱的,都是你们……”

“我是不是胡说,自有警方判定,就连穷凶极恶的暴徒都躲不过警察的刑侦审讯,更何况是你们这样的平民百姓,只要是做过的事根本无处躲藏,”杨琪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视线在紧张的夫妻二人身上一扫,随之转向五大三粗却被他们一直护在身后的儿子身上。

吕雪父母满心忐忑,只觉得在眼前这个女人面前自己所有的阴暗想法都原形毕露,见她看向自己儿子,两人的神经都被挑动的更紧绷了。

“哼!”杨琪冷哼一声, 脚下一步一步逼近,一身严肃的气势压的原本心虚的人连话都说不顺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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