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决斗
“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处女’,哈哈!它以后就是用来专破处女的铳,哈哈哈!”
“桀!桀!”朱彪笑得有些怪异。
朱道涵却是一头的黑线这名字你咋不叫“魏武”呢!
“啧啧啧!别说哥哥我亏待你,为了你,我可是背着残害兄弟骂名的。”
“还别说,你还挺硬气的,哥哥我欣赏你这一点。”
“你嫂子一开始跟我说宝藏的事,我还不太相信。不过现在看来,这事说不定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呢”
朱道沣举着枪,盯着朱道涵,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看出来了,呵呵!‘信义’,这把铳可是你爹赖以成名的利器,死在它手上的人可是不少呢!”
朱道涵从原主的记忆中得知,这枪名为“信义”,是他父亲的专用配枪,也是从佛郎机人那里买回来的珍品。
他父亲平时可不知多宝贝这把枪,原主还经常看见父亲把玩擦拭这把武器,平时都不让原主碰触,生怕弄坏了它。
这枪陪伴父亲纵横海上多年,此枪射击精准,威力巨大,是绝佳的防身利器。十几年中,多次挽救了父亲的性命。
可现在,这把枪落在了朱道沣手中,不用猜,也知道怎么回事!
这一次,“信义”枪终是没有保住父亲的生命。
“信义!呵!呵!你爹还真是个蠢人,跟海上讨生活的人讲‘信义’,果然是嫌命太长啊!”
朱道沣一边把玩着枪,一边调侃着:
“要是我用你爹的铳,杀了你,不知道你爹的在天之灵,会作何感想?哈!哈!真是他妈的太有趣了!”
“不过这铳怎么用的这么别扭呢!不是很好用的样子。”朱道沣对这把枪非常挑剔:
“真是的,蠢人用蠢铳,怪不得你爹死了,原来是蠢死的,哈哈!”
对于这种动不动用逝去的亲人来调侃污辱的烂人,现在除了愤怒,更是激起了朱道涵的复仇之火。
朱彪也是在一边应和:“少主说的不错,我砍下他爹手臂的时候,他的铳还没拔出来。”
“关键决生死的时候,他居然寄希望于一把铳,他的铳再快,还能有我的刀快?不然我这十几年的刀不是白练了!也真是够蠢的!”
他把装好弹的“处女”铳交给朱道沣:
“少主,这铳,玩玩可以,当不得真!这东西装一发子弹的功夫,我都可以把一个人大卸八块了!”
“你说的也对,这手铳击发一次,太麻烦了,还是你的刀利索。”朱道沣点点头,又为难的说道:
“可是这刀法练起来也太累了,没个几年的时间,练不出什么火候啊!”
朱彪别有深意的看了朱道沣一眼:“只要我跟在少家主身边,您哪里还需要练刀,我就是你的刀嘛!”
朱道沣眼睛一亮,指着朱彪笑骂道:“狗东西,待会你陪爷练练,看看谁的刀厉害。”
朱道涵冷眼看着朱道沣在那叽叽歪歪,他此时的心,冷如冰霜,却也硬如钢铁。
在特战队十几年,什么样的敌人没有见过?什么样的困难与绝境没有遭遇过?
看这把枪身上那寒光闪闪的花纹,估计是哪个制枪工匠世家的作品,也是一把真正的杀人利器。
朱道沣得意洋洋拿着这把枪,爱不释手,来回抚摸着,眼中放着光一般:“这可是我托佛郎机人打造的精品,花了我一千多两银子呢。”
朱道沣向朱彪挥了挥手,朱彪立刻取来一个木箱子,对着朱道沣,“叮”的一声,打开箱子的开关。
朱道沣站起身,踱到朱道涵身边:
罪犯、毒贩、恐怖分子、雇佣军,死在他手上的不算少了。
甚至敌国的特战队,如海豹,三角洲,特种空勤这种的,也有他的枪下亡魂。
也不清楚一句古话,“反派总是死于话多!”
朱道沣装模作样,故作高雅的从木箱中取出一双白手套,戴上之后,又从木箱中取出另一件物品。
朱道涵目光顿时一凝,心叫不好!
那是一支手枪,准确的说,是一支燧发枪,这种枪于17世纪初开始流行。
因为只有一次的出手机会,必须做到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是绝杀!
朱道沣还在洋洋得意的侃侃而谈,根本意识不到,危险正在身边。
朱道沣把枪交给朱彪:“给这把铳上弹!”
接着,他从木箱中又取出一把手枪,这把枪的出现,让朱道涵又是一阵心绪紊乱。
“十六弟,你和你爹一样,都是个死脑筋!你要是早跟我混了,还怕没有美人儿享用?”
“可现在呢!呵!晚了,你得罪我了,你知道得罪我是个什么后果吗?”
他只是默默的算计着他与目标的距离,就像一个非常有耐心的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