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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她娇不可攀

第七十章 被我毁了

“这尾勺浅语是何时成婚的,战王这才大婚不到四个月,战王该不是为情所伤,才娶的尾勺嫡女的母家表妹?”

.......

之语楼内,雪春从尾勺将军府回来,正同晴夏折腾着尾勺浅语换新衣裳...

太后语重心长道:“战王,该回到朝上了。”

“本王伤还未养好!”风瑾夜面不改色道。

见着战王爷脸不红心不跳说出“伤还未养好”,百官皆是瞠目结舌...

两刻钟之后,战王府外一抹身影袅袅娉婷,战王府周遭熙熙攘攘的人们,都把眼光停留在女子身上,心中无一不在猜测这女子的身份...

尾勺浅语在战王府外等了一刻钟,就听到身后哒哒的马声传来,立刻转过身来,周遭的人们一一倒吸了一口气,这女子长得极美,毁容的战王妃怕是要吃亏了...

风瑾夜刚从马上下来,看着尾勺浅语微微发愣。

尾勺浅语见风瑾夜不动,撅了撅嘴,提步向风瑾夜走去,拉过风瑾夜的手:“你怎就傻了?不回家么?”

再一次,越都的百姓炸开了...

尾勺浅语今日穿的新衣裳,是从未穿过的淡青色,虽绾的也是回心髻,却未拢面纱...

周遭无一人能将她与日日带着面纱,喜穿月白色和水蓝色的战王妃联系在一起。

尾勺浅语拉着风瑾夜入了战王府,身后已有声音向整个越都传开...

“战王爷,这是有新欢了?”

“战王爷不是只娶一妃,不立侧妃,也不纳妾的吗?”

“那不是对尾勺将军家的小嫡女许的诺吗?不知战王是不是受了尾勺嫡女嫁人的刺激...”

百姓们的议论直至今日上朝的官员们下朝各自归家,才有慢慢有了变化...

“尾勺浅语的夫婿就是战王爷...”

“尾勺浅语竟然有两重身份,这要砍...头的...”

常慈宫内,太后一副颓然模样,从未如落魄过,倒吸了一气,转身却又成了平日威仪凛凛的皇城之主模样,拖着疲惫的身子往皇帝的宫殿走去...

皇帝已昏迷了十日,太后来到儿子身边,又将满身的架子放下,如平日一般,抓着儿子的手喃喃自语...

“皇儿,这家国,母后撑不下去...”

太后心里一清二楚,皇家如今只剩他们孤儿寡母,一老一病,终究是要易主。

甚至就连先皇都清楚,风瑾夜更是先皇为他们母子安排好的依仗,这些年来,多少压力都是风瑾夜一人扛下来的,西琰刺杀,皇帝中毒,抵御外敌...

甚至是朝堂上,太后要收允铭为义子也需得风瑾夜出来镇住百官大臣...

而因为一个尾勺浅语,一切都变了,今日风瑾夜在朝堂上那一番话,太后已退无可退。

皇家给尾勺浅语和陆家嫡女赐婚,这般举措令人费解...

尾勺浅语与陆浅语是同一个人这事...

太后若说不知尾勺浅语的身份所以赐婚了两次,那便是陆家欺君,不说风瑾夜,就以陆国公府的威望,绝不是如今的太后能对上的。

若是太后说知晓尾勺浅语的身份,又无法解释不顾篱越国法规允许尾勺浅语两重身份并赐婚战王?有道是“法大于权”,在篱越国也如此,任何权利都无法动摇国法国规,否则国将不国。

太后想不通,为何尾勺浅语有如此能耐。

从前寥寥一纸,能让风瑾夜扔下五十万大军从边关马不停蹄的赶回越都...

如今风瑾夜失去记忆,尾勺浅语毁了容貌,更是刺杀他的刺客,风瑾夜仍旧护着她。

一年前,好不容易尾勺浅语从风瑾夜身边消失,太后未想过为了逼风瑾夜回来,她的一道赐婚圣旨,竟又将尾勺浅语送回了风瑾夜身边,她这是被陆国公府摆了一道...

太后松开了皇帝的手,缓缓走到案台,提笔写了一道圣旨,拿起玉玺“砰”一声盖了上去...

战王府之语楼,正是用午膳的时间...

风瑾夜给尾勺浅语夹了白菜福袋,尾勺浅语已经吃不下了,将筷子放下:“我想与你商量个事情...”

“嗯。”风瑾夜应着。

“我们搬到知语院住可好?”尾勺浅语轻道。

已经开春了,知语院的西府海棠也快要花开了...

尾勺浅语其实对知语院充满好奇,她是一步都未蹋进过,从前只听风瑾夜说过里头种了西府海棠...

尾勺浅语提起知语院,风瑾夜却是一顿:“好,再过段日子。”

这是敷衍呢,尾勺浅语皱眉,垂眸看见碗里的白菜福袋,夹起来就塞进风瑾夜嘴里...

风瑾夜只能将白菜福袋咽下,却见尾勺浅语垂眸不语。

风瑾夜将尾勺浅语拉起,让尾勺浅语坐到他怀里:“不开心?”

尾勺浅语摇了摇头,低声问道:“你可去看皇帝了?”

风瑾夜点了点头,他是去看过两次的。

“是不是很想救他?”尾勺浅语问。

风瑾夜顿时失语,能救他自然是想救的。

当初风瑾夜同皇甫晨从边关送未登基的皇帝回越都时,皇帝中了毒,风瑾夜一直以找到解药为己任,况且先帝临终托孤,将封王的圣旨交给了皇帝,嘱托风瑾夜竭尽所能找到解药...

试问,有哪个君王临终的遗旨,是将一个臣子封王,而不管江山天下落入谁手?

风瑾夜不管先帝封王的目的在何,但终是愧疚,未完成先帝的嘱托。

“你找到解药了!”尾勺浅语突然就道。

“被我毁了。”

尾勺浅语的上一句话,风瑾夜还未反应过来,尾勺浅语又说了四字,在风瑾夜的耳边回荡...

风瑾夜总能感觉到尾勺浅语不愿提起从前的事情,最不愿提就是这两年在边关发生的,有关西琰国的事情...

当初的刺杀,她都从未解释过,风瑾夜很是想不通,但她不说他他便不问。

尾勺浅语见风瑾夜失去了所有反应,又说道:“你是真真切切地找到了到了解药,送回了越都,也是真真切切的毁在我手里。”

“许多事,我不与你说,那是因为说来也于事无补,可我不想看你内疚,你本可以无愧于心。”尾勺浅语喃喃道。

风瑾夜明白,确实于事无补,心间却仍旧沉重,最终他还是未能将皇帝救回来。

忽而却问:“前几日,你可是认为本王会拿你去换解药?”

尾勺浅语闻言摇了摇头,也不说话,丝豪不是往日该有的模样。

尾勺浅语是怕风瑾夜会拿她去冒险,毕竟风瑾夜失忆了,她不知道风瑾夜会如何选择。

尾勺浅语很是抗拒她不想听到的话会从风瑾夜口中说出。

“本王从未未想过让你回尾勺将军府,那日你若没有被媚姬带走,会被暗卫带到沁枫苑。”风瑾夜淡淡说着。

尾勺浅语睁大眼睛看着风瑾夜,明白过来,那日风瑾夜会让她出府是做好了一切安排,到暮霭阁下了单杀战王,也是担心来刺杀的杀手不好对付,他会顾不到她。

尾勺浅语看着风瑾夜,看着看着就喘了一口气,紧绷着的身体都放松开来,猛然双手攀上风瑾夜的脖颈就吻上了他...

风瑾夜狂喜不已,他的王妃很勇敢。

想想在沁枫苑外同她过招那日开始,他便想要吻她,自见她酒醉后,这个念头更是越来越是如丧心病狂...

但风瑾夜不甚明了,他不过解释一句,竟让她如此开怀?

尾勺浅语靠在风瑾夜的肩膀:“瑾夜。”

“往后只要你活着,我不再自作主张替你做决定,不会再强迫你做任何选择。”

“只要我活着,我便乖乖待在你身边。”

风瑾夜嘴角微微扬起,似漫不经心揉着尾勺浅语的发端,应着:“好。”

从尾勺浅语的话里,风瑾夜能猜到他们之间定是发生过,让她难过不安的事情。

风瑾夜是越来越想知道,她与他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却仍旧是她不说,他便不再去问。

就连那日皇甫晨说起解药之事,风瑾夜都不曾向尾勺浅语再次提起。

“瑾夜!”太后语带怒气:“可要哀家让太医马上过来给你看伤!!!”

风瑾夜未将太后的怒气放在眼里,随意道:“也可。”

“你说,尾勺浅语的夫婿会是谁?”

“不说在水月阁大火里烧死了,看来这洛宴清真是骗人不浅,果真不是个好的!”

太后望着风瑾夜远走的身影,想起他十九岁封王时的意气风发,战王仿若从未该改变,但似乎一切也都变了。

太后未想到,风瑾夜竟丝毫不隐晦地说出尾勺浅语有两重身份,甚至说得理所当然。

“你!”太后被风瑾夜的不留情面气急。

太后也发现她控制不住风瑾夜了,皆因尾勺浅语!!!

朝上寂静,回荡着风瑾夜走远的脚步声...

太后望着跪在殿下的一群臣子,风瑾夜在时不敢言,风瑾夜一走就都聒噪起来,是不当面得罪风瑾夜,又将战王与太后推到对立面。

太后勾唇冷笑了笑,她看着长大的少年,终是被她逼到了她的对立面,对她出手了!

尾勺将军府外围观的百姓早已散去,可人们的议论未退去...

风瑾夜有些心烦,尾勺浅语说要等着他用午膳,再耗下去她该等得饿着了。

“本王失忆,无法上朝。”风瑾夜冷道,说完行了半礼,转身而去...

“用得着吗?”尾勺浅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喃喃自问。

也不由得感叹,不亏是玖玲珑,五百两一套的衣裳,也是有道理的,这才刚定两天,衣裳就赶制了出来,穿起来还怪怪的,怪好看的!

方才与风瑾夜对话的言官,回过神来,再次进言:“太后,战王爷所说,战王妃有两重身份,法所不容呐!”

许多大臣纷纷附议...

风瑾夜没有记忆,之前太后说什么,风瑾夜都会再三斟酌,甚至最初一句“你与尾勺浅语是不可能的”,都能压住风瑾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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