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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嫡妃飒爆了

第230章 宣王妃去哪了

那是他为了掩护靖云蒻离开而特意命自己的人假扮成刺客的模样。

“来人!护驾!保护皇上!”

人群中的侍卫终于明白那黑衣刺客的走向,忙不迭高呼。

一罐罐的汤药往房中送,外头监视的人瞧不清里头的情况,只当是宣王妃产后未曾调理好,落下了病根,实则靖云蒻在屋里头养了一盆花,这药日日夜夜的下去,娇艳的花儿都被药死了。

宫中的北逸冰和冯秋月也自然晓得这个情况了。她们都是女子,也孕育过女子,晓得这女人生孩子不易,产后有个什么症状最是正常不过了。

“宣王妃这段日子看起来倒是老实。”冯秋月低头呷了一口热茶,语气漫不经心。

北逸冰被吓得不轻,视线不经意一瞥,忽然发现人群中像是少了一个极为熟悉的人,半晌,她才意识到少的那个人是谁。

“宣王妃呢!宣王妃去哪儿了!”她气得有些分不清场合,额头的青筋直跳,冲着身边的宫女便道。

那宫女也是受了惊,不晓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往地上一跪便开始哭着求饶。

“宣王妃在哪儿?”北逸繁像是才听明白北逸冰这话似的,半晌无人应答后,他朝着底下的文武百官高声冷呵,“来人,去查!务必要将宣王妃找到!”

靖云蒻是宣王妃,当属于皇室家眷一列,旁支宗族的女眷本就不多,他这么一命令,所有人都意识到宣王妃不在人群当中了,仿佛只是混乱了那么一小会儿,像生了翅膀似的转眼就不见。

大抵过了一刻钟的样子,派出去的御林军全都归队收了回来,领头的恭敬禀告道:“回皇上的话,属下命底下的侍卫们在周围都搜查了个遍,没有发现王妃的踪影。毕竟属下发现,刺客不止一个,在后山的角落里,属下捡到了四件夜行衣,想来是团伙作案,先前那个负责将场面搞混乱,旁的人便趁机悄悄掳走了宣王妃。”

领头人说着,身后有懂眼色的属下便送上来四件夜行衣。

北逸繁气得像是发了狠,抬脚便狠狠踹向宫人收拾完的贡品,瓜果顺着长阶往下咕噜咕噜滚,沉着一张脸色道:“这做派倒是像极了生性狡诈的戎夷人,果然是什么人才会做出什么强取豪夺的事来。查!朕就不信了,区区几个人就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掳走皇室的人,若是不抓住伏法,还有没有王法!”

整齐划一的御林军朗声回道:“是!属下遵旨。”

北逸冰攥着身边另一个宫女的手,她盯着北逸繁发怒的侧脸,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北逸冰亲自拎着茶盏,替她满上,语气都是雀跃,附和道:“母后说的是,看来这产后落下的病根子很是有些严重呢,一个女人家想来也被这些病痛给磨得失了心性,就是不晓得她再往后还能不能生了。”

“不能生?”冯秋月忽然嗤笑了一下,“不能生的女人,想来很快就不会是宣王妃了吧。皇室不需要不会下蛋的鸡,宣王也不会要。”

泛着银光的长剑破开人群,直至朝着站在高台上的北逸繁而去。

北逸繁盯着蒙了面纱只露出熟悉的那双眼,故作慌乱往后退了一步,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他撞翻了祭台上高架燃烧的衣服,火苗登时一下子冲天,燃得更厉害了。

三根香烛在香炉中有条不紊的燃烬,一直到最后一点火星子湮灭,北逸繁才缓缓睁开眼,宫人们鱼贯而入,将祭台上的贡品撤干净,又送上一件先帝曾穿过的龙袍。

一连多日,靖云蒻果真老老实实待在自己的屋中,一步都不曾迈出,灵沫也为了掩人耳目,特意交代了北逸繁的人仔细照料小世子,自己也未曾再踏出宣王府半步,整日里都侍奉在靖云蒻身边。

北逸冰被逗得噗嗤一笑,掩唇不语,心下却也是这么想的。

因着冯秋月觉得靖云蒻日后不能生育,先入为主的思想便让她觉得这个宣王妃定然会失宠,没了利益的女人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北逸冰如是,虽有些同情,但更多的已然是不屑一顾了。

“先皇在天有灵,佑我云海风调雨顺,万世太平——”

北逸繁负手而立,站在一边看着明黄的龙袍上燃起火星,然后火势逐渐趋大,他离得太近,只觉得面上都被蒸得发烫。

“拿命来——”

忽听一声高喊,众人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便有不经吓的宫女开始尖叫起来,随之尖叫的声音越来越多,所有人都开始局促不安,慌乱的想要逃。

他身后是华服的太后冯秋月和长公主北逸冰,再往后是皇室旁支的家眷,漫长而陡峭的长阶依着地位高低立着朝中的文武百官。

气氛庄重而严肃,宫人有条不紊的在祭台上一一摆好贡品,烧黄纸,然后北逸繁接过宫人手中递来的三炷香,毕恭毕敬的叩首跪拜。

靖云蒻在人潮汹涌中回头看了一眼,确信北逸冰和冯秋月的视线不在自己身上后,微微弯了腰身躲在拥挤的人群中,顺着顺行的方向往长阶下跑,北逸繁提前给她画了一条捷径,于是很快便没了踪影。

刺客未能伏法,脚尖一点运了个轻功,踩着石柱之上微微摇曳的火苗几个纵身便不见了,文武百官逐渐冷静下来,由着禁卫军有条不紊的组织起来。

祭祀巫女模样的神婆在祭台左右哇哇跳着,嘴里说着些让人听不懂的咒语,一旁石柱上高燃的篝火随着她们的身姿在跳跃着摇曳,似乎下一秒就要湮灭。

三跪九叩首之后,北逸繁从顺如流的站起身子来,将手中的三根香烛插入香炉中压得平实的香灰之中,他双手合十闭眼,口中又在默默念叨着些什么。

先皇离世三个月的时限很快便到了,因着是祭祀,北逸繁也未曾大操大办,只是将祭台又重新修葺翻新了一遍,当日他身着暗沉的祭祀华服,身后一群宫人拥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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