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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小老婆

192

尤其这个女人的心,更是像隔了一层纱似的,看着似乎是清楚的,可总是没法将它彻底看清。而她,也总是能给他制造意外!四年前就已经是一团乱七八糟,四年后,基本上也没什么改变。她口口声声说喜欢他,却总是瞒着他,瞒着关于婚姻的内容,瞒着儿子,抑或还瞒着其它,他怎么去相信她?!

对她太过认真,便可笑了!

他略略有些松动的心,因为冯谈的介入,因为她对阮家人的维护,而重新坚硬了起来!

“还不快放开!”林梦恼怒地瞪了容凌一眼。

她以为这下冯谈都走了,这个男人总能恢复地正常一点,可是这人简直像中了邪一般,更加放肆了,搂着她,强拉着她,将她压在了墙上,凶猛地吻了下去。逮着她的唇,火热的舌头恶狠狠地刷过,带起了一股火辣辣的触感,让她的身体都快要烧起来了。

“妈咪——”小家伙依然再叫,这次叫的有些急。

他走进去的时候,林梦和孩子警惕地看着他,小家伙也睁着乌黑的大眼睛,戒备着,大的小的,仿佛都把他当做了敌人来看待。他没有靠近,只是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林梦没法太放松,她刚进病房的时候,小家伙就稚声说让她抱。她没发现小家伙有什么不同寻常的,松了一口气之后,把小家伙抱了起来。暗想,有儿子在她面前挡着,那个男人总不至于又对她发疯。而她却不知道,小佑佑正是因为听到了外面的大吵声,以为容凌又凶林梦了,所以才喊的妈咪,让林梦抱着他,也是想着这样大概能保护妈咪一些。

但是两人无一例外地对容凌表示了警戒,却在同时,不小心伤了容凌的心。他不是一个铁人,只是自控力强了一点,只是心冷了一点,只是情感淡漠了一点,但是他的心也是肉长的,也是会被刺到的,可他被刺到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法说,只能闷在心里。

林梦悄悄地观察着容凌,他脸上冷冷的,已经没了之前的暴戾,她却没有因此感觉到轻松,而是更加觉得有些惴惴不安。这个男人垂着眼,坐在那里,一眼都不往她这边愁过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似乎离他好远,又似乎被推在了他的世界的外面。

她的心里,更加地难受。

之前是因为冯谈的话觉得羞愧,因为容凌的态度而生气,现在则是为这样的僵局而心里发疼。弄来弄去,总是一个“错”字!她和他,就能如此轻易地一次次成了现在这一副样子!

阮家三兄弟恨她、嘲笑她、恼怒她!

外人看轻她!

也许,这个男人也在心里贬低她!

一切,都是源于一个“贪”字!

她静静地坐在那里,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想着她本来已经伤心地做出了和这个男人隔开一段距离的决定,却又因为这个男人夜半带着儿子坐着飞机来追她而告失败!她知道,自己就是太感性了,所以才会这么轻易地就会产生了动摇,导致现在尴尬的不止是她一个,还有儿子,还有一些别的人。

唇瓣一动,她就想叹气,可是怀里的温度,让她立刻就这叹息淹没在喉咙里。

抬头看那个男人的时候,他依然垂着眼,那脖子微微弯下的幅度让人觉得仿佛被折了一般。自己抱着儿子,他一个人坐在那里,不知怎么的,她就觉得他有了一种可怜的味道儿。

手指动了动,心里想了想,忍了忍,可到底心疼这个男人。这些日子出出入入,多亏有了他啊!

她松开了手,小家伙警觉地一把抓住了林梦的胳膊。林梦低下头,小家伙睁大眼看着她,似乎有些担心的样子。她愣了愣,略有所悟,低下头,亲了亲小家伙,小心地将小家伙放了下来。

小家伙没说话,只是用小手指抓了抓林梦的手。林梦笑笑,冲他眨了眨眼。然后转身,朝容凌走去,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男人依然没抬头,只是垂着头坐在那里。

她就靠了过去,伸手,轻轻地抱住了男人。男人身子一震,她就把他抱地越发地紧了,然后有热热的呼吸靠了过来,吹拂在了他的耳朵边,这样有些痒,也让人的身体有些发热。

“在想什么?”她在他的耳朵边私语。

他没回答。

她在心底叹了一声,又低语:“别生气了!”

虽然,她觉得她才是该生气的这一位!

他拧眉,略微抬起了头,却没给她好脸色。

她也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只是抱着他,将脑袋搁放在了他的胳膊上,微微眯上了眼。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她那娇美的身躯散发出来的清香,胳膊也能感觉到她紧挨着他的那胸前的柔软。她宛如一滩水,执意要将他融化在她的柔情似水里面,他抗拒着挣扎,心里越发添了烦躁!

这个女人简直太懂得如何息事宁人了!

就是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态度没法坚持强硬,所以才更加的觉得郁闷!

他挣了一下,用了点力,推开了她。这份抗拒她的态度已经非常明显了,她怔了一下,却很快将尴尬掩去,站了起来。

“沐沐呢?!”她轻声问小家伙。刚才病房里安静地过分,她才觉得有些不对劲,想来想去,似乎少了一个小不点。她为了自己的粗心大意而感到歉疚。还好,小家伙告诉她,说小沐沐被他爸爸给接回家去了,就在林梦返回家去拿洗漱用具没多久之后。

林梦心里大定,也知道既然有容凌看着孩子,孩子们总不可能出了什么岔子。

“你忙吗?”。她扭头看他,想让他暂时照顾一下小佑佑。

他就那样抿着唇,冷冷地看着她。

她又怔了一下,又是尴尬,微微地笑了一下,拜托他的话,就没法说出口。若是他有事,她总不能耽误了他。转身,她去拿地上的两个包包。

“佑佑,妈咪去把这里的东西给收拾一下,你要是有事,喊妈咪一声哦!”

小佑佑点了点头。

林梦转身走人。

容凌却猛地站了起来,一把拉住了她。

“你这是什么意思?!”口气透露出了不快。

她皱眉,不太懂。

他心里却越发憋闷,明明是她问的,她现在在装什么?!

“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她更加不懂了,呐呐地回道:“没什么意思啊!”

他心里的怒火就添了一分,手上就用了点力。她感觉到有点疼,皱了皱眉头,只得放缓声音,尽量柔和地问他:“你直接把话说明白好吗,我不太懂得你的意思?!”

他愠怒,猛地甩开到了她的手。

“想让我走,何必拐弯抹角!”

他大步走了出去。

她愣了愣,这是什么话啊,急急忙忙地抓住了他。

“你怎么了?!”她不解地问。“我……我根本就没这个意思啊!”

他甩开她,带着无法让人忽视的冷意,往外走。

她的心里有了受伤,突然之间就觉得委屈。她又没做错什么,他凭什么这样阴阳怪气地对她?!之前的事,本就是他的错,他若怜惜她,就不该当着外人做那种事情。她只是劝了他,还把冯谈给劝走了,他还想怎么样?!难道这就惹恼到他了?!事毕,他一露出那样的表情,她就先服了软,过去哄他,他还想怎么样?!

狠狠地将心头的酸涩压了下去,她抿起了唇,无声地笑了一下,算是自嘲。算了,她已经尽力,他要走就走吧!

拿着包,她进了浴室。而那个男人,已经推门而去了。

她抽了抽鼻子,仰头,将眼眶的泪意给强行逼了回去,然后连连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从包包里开始掏出洗漱用品,一一地往卫生间摆放。然后往水盆里接热水,这是要开始给小家伙擦身子了。就在她往小家伙的牙刷上挤牙膏的时候,突然一个阴影压了下来,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就将她推在了墙上。

她低哼了一声,快速地扭头看来人,见是容凌,立刻不知所措了!

男人走了又回来了?!

这到底是哪门子的神经发抽了?!

然后,她感觉到男人在拉扯她的裤子,往下拽,那架势,肯定是没打算干什么好事就是了。

“你想干什么?!”她有些慌张,低声问。

男人抿着唇,眯着眼,半露出的眸子,黑冷黑冷的,看上去情绪很糟糕。他的动作很暴力,估计是在狂怒之中!

“容凌!”她急忙伸手护住自己的裤子,慌声再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眉头一拧,一把关了浴室的门,强行将她按在了墙上,然后几下间,就将她的裤子扒拉了下来,露出了两瓣白生生的屁股之后,他凶狠地猛冲了进去。

“啊——”她痛苦地低叫,小脸重重地扭曲了起来,五指收拢,指甲尖在瓷砖上重重地滑过,留下了刺耳的刺啦声!

他冷酷地抽song了几下之后,才停了下来,将她翻转了过来,和他面对面。

她的眼睛和鼻子已经通红,染上了哭的痕迹,实在是被他的粗暴给弄痛了。漂亮的小脸蛋儿,也有些发白,不掩饰痛苦。

他重新撞了进去,她身子一缩,咬唇,又是一声闷哼。顷刻间,牙齿在娇嫩的唇瓣上留下了一排深深的齿痕。

“你是谁的人?!”他压低了声音怒问。

她被他弄得痛死了,心里气个半死,鬼才会去回答他的问题呢!

他伸手,大力地掐住了她小巧的下巴,吐着喷薄的热气在她的唇瓣呢喃。

“明知道的自己样子很勾人,还和别的男人靠的那么近?!”

他怒哼。“想男人了?!”

她困难地摇了摇头,眼角被他那粗鲁的举动逼出了些微的泪水来。

他低下头,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唇,然后一掌探入,穿过她的衣服,一把摸上了她的胸。嫌那该死的文胸太碍事,他又把手伸到了她的背后,一把将暗扣解开,然后返回,将那柔软的酥胸一把用大掌直接盖上。重重的揉捏,将那酥胸挤压地直接变形。大拇指和食指微微一分,一合,掐住了酥胸上面的那一红点,重重地捏了一下。

她低哼,身子一个哆嗦,有些发白的脸蛋儿,又染上了两抹被刺激出来的羞红。

他下身往前一撞,逼得她踮起脚跟,屁股直往上缩。毕竟没有任何的前戏就被他给强行闯入了,她没法适应,他一动,她就疼!

“出来~我疼~”

她这声音有些抖,因为痛,软绵绵的就没什么力道;又因为有了点哭意,所以多了点撒娇式的抽泣。他那欲望没退出去,反而又在她体内胀大了一圈。

她疼得咝咝叫,拿手捶他!

他面色一沉,直接伸手,扯住她的两只胳膊,将她高拉过头顶,反剪压在了头上,压在了墙上。她自然扭动挣扎,可是越挣扎,下面就越痛,反而助长了狰狞欲望的嚣张气焰,更把那东西往体内吞。

“我真疼~”

她求饶,委屈地终于掉了泪!

这个男人为什么又要这样对她?!真有什么事,为什么就不能好好说,非得要这样?!

他拉过她的双腿,强行地让她的腿挂在了他的腰上,然后大力地贴了过去,强行挤开她的双腿,往她的体内深处撞去。

她痛苦地绷紧了腰,可这男人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依旧用蛮力,一个劲地贯穿她。

她绷直了腰,靠着墙,闭上了眼。眼泪犹如珍珠一般,从她紧闭的双眼间滚落了下来。间或有没法忍住的呻yin,从她的嘴里出来,却只是宛如幼兽的呻yin一般,很低很低,只因为她的牙齿死死地咬着唇瓣,紧闭着唇,防止声音外泄。

很快,唇瓣被咬破,有艳红色的血液,顺着唇瓣缓缓地流下。

她的眉头一直都是皱着的,直至情事结束。

他松开了她,她滑落到了地上,一身的汗,头发都已经被半打湿了。娇小的身躯,轻轻地打着颤。

“别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他声音沙哑,低吼着,犹如怪兽的闷吼。“你敢勾搭别的男人,我就整死你,我说得出,做的到!还有,离阮家那三个小子远一点,他们可都比你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小心小妈没当成,反而还成了他们的情人!”

她身躯一震,猛地瞪大了眼,看着地面,不敢置信,他竟然会这么想?!

他这根本就是在侮辱她对他的感情,他这根本就是不信她!

“你不信我?!”破碎的低喃,逸出了她染血的唇瓣。

他的回应是转身走人,然后把卫生间的门甩的震天响!

这般大的动静,终于再次惊到了在病房里的小家伙。

“妈咪——”小家伙大喊了起来,难掩饰口气里的惊慌。

林梦抖着唇,想开口安慰小家伙,说她没事,让他别怕,可是脸上尽是泪。想忍却忍不住,泪纷纷地下。一开口,必然会是哽咽,落到小家伙的耳朵里,必然会让一切破功!

她捂住了脸,热泪喷了一手。几度深呼吸,她艰难地扶着墙壁,爬了起来,只是双腿哆哆嗦嗦的,没什么力气。下半身的赤luo,还有那情事之后的痕迹,让她的脸色时青时白。她抖着手,废了好大的劲,够了一条毛巾下来,用了原本盛放出来给小家伙擦身体的水浸湿、再拧干,往自己的双腿间抹,将那些湿褡褡的**擦掉,然后粗喘着,困难地将裤子给提了上来。

那边小家伙叫地有些狠、有些尖锐了。

林梦急忙用冷水打湿了自己的脸好几次,又凑到水龙头底下,喝了好几口冷水,勉强将自己的哽咽压下,快速回了一声:“佑佑,你乖,妈咪有急事要出去一下——”

胡乱地用手指顺了一把头发,也不管小家伙在屋内的叫喊,林梦跑了出去,冲着一直有在门口守卫的小弟拜托了一声,让他帮着照顾小佑佑一下。那小弟自然是应下了,对于自己老板和这个女人的事情,他聪明地选择了看在眼里、藏在心里,把嘴闭紧。

林梦跑了出去,是因为她没法用这个样子去面对小家伙。小家伙已经够为她担心的了,她不能一次次地再给小家伙添加负担。她的心里压着事,沉重地让她根本没法成功地止住泪,一出了豪华病房,眼泪又唰唰地往下掉。

这个样子,怎能让小家伙看到?!

四年了,她以为自己已经淡定了很多,在国外,更是很少流泪。可是一回来,就犹如又回到了四年前一般,脆弱地一次次掉下了眼泪。

能够这么伤到她的,也只有那个男人了!

也是她太过在意,太过放任,所以由着那个男人,一次次地伤着他!

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四年的学习也更让她有了自信,觉得能更好的面对这个男人,可是如今的事实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永远都是脆弱地有些不堪一击。她自以为是的自信积累,面对这个太过强悍的男人,也简直是不值得一提!

原来,要追到这个男人,依然是这么的累,这么的痛的!

她可以不累的!

她可以不痛的!

只是一份贪念,她自己将自己摆放到了这尴尬的境地!

是她执迷不悟了!

若早知道四年过后依然是如此,她必定不会把儿子给带回来的,必定不会再去招惹他的,悄悄地来,然后也悄悄地去,等到功德圆满,继续她和儿子的单亲生活!

哪怕被他撞上了,也不可避免地会痛了,至少,儿子不会被波及,依然会在国外快乐地生活着。

她开始悔恨!

可这世上,就那后悔药,永远都没法买到!

她跑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缩在阴影下,恸哭了好久,直至把心里的悲伤都哭了出来,才抹了泪,脚步不稳地去了医院旁边的一家药店,买了盒避孕药。

卖药的妇女看到她这样一副显然狠狠地哭过的样子,再加上她衣衫不整、头发散乱,就以为她遇到了诸如被人强暴了之类不好的事情,把药送出来的时候,还挺关切地安慰了一句。

“有些事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吧,忘记了,明天就又是新的一天!”

她愣了愣,哑着嗓子,带着泣声,低低地道了一声谢,匆忙地离开了药店。

撕了药盒包装,掏出了药,塞入了嘴里,她忍着苦味,干咽了下去。顺着黑漆漆的路往回走的时候,就瞄到了一架自动售卖机,上面摆放着的一个个的瓶罐在灯光下散发着清冷的光辉,很诱人。她掏出硬币,选择了一罐啤酒,拿出来,拧开了,站在那,咕咚咕咚地将一罐啤酒都灌了下去。

这是她头一次如此地豪饮!

冰冷的啤酒,带着微微的辛辣,冲刷过喉咙的时候,让人莫名地觉得很爽。那刺激感冲入心里的时候,更仿佛是把心里的憋闷感也给冲走了。放下啤酒罐的时候,她打了一声嗝,顺带吐出了一口浊气。

通体,似乎就舒畅了!

呼吸间,尽是夜风的冰冷!

有某种东西,在这冰冷之中,也跟着缓缓地冷却,然后或是凝固或是消淡了!

她眨了眨眼,被酒意冲击着,被夜风吹着,眼睛也慢慢变得干涩,眼泪消退;那面上的湿意,也慢慢地被风干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手重重地握了一下,捏在手里的啤酒罐,被握地微微变了形。她勾唇笑了笑,又吐了一口浊气,将啤酒罐扔到了一边的垃圾桶,快步朝医院走去。

那里,宝贝儿子在等着她!

那——才是最重要的!

小佑佑很焦躁,她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小家伙在拿眼瞪着那手下。她歉意地冲那手下道了谢,把他送了出去,然后在小家伙的旁边坐了下来。

“生气了?!”她笑着,和小家伙碰了碰额头。

小家伙哼了一声,鼻孔朝天的扭过了头,显然,是生林梦的气了。

林梦伸手,轻轻地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瓜,细声解释:

“佑佑,对不起,妈咪刚才有急事,所以出去了一下!”

“哼!”小家伙依然余怒未消,那绷着脸的样子、那一直憋着气的样子,可真像那个无良的男人。

她眨了眨眼,再度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瓜,站了起来,往外走。

小家伙感觉到了,急了,声音里都带了哭意了。“妈咪,你又要去哪里?!”

林梦心里一疼,转身笑,声音温柔地快要滴出水来。

“妈咪哪里也不去,妈咪就陪着佑佑!”

“你说谎!”小家伙控诉地瞪大眼看着林梦。

“妈咪只是想去接一下水,然后给佑佑刷牙洗脸!”

小佑佑脸上的表情就放松了一些,却还是怀疑地问:“真的?!”

“嗯,真的。”为了加强说服力,林梦重重地点了点头。

小佑佑这下小脸才不绷了,却嘟起了嘴。

“妈咪坏,以后不许像刚才那样了!”

稚声稚气地,却没法忽视那里面的命令,这腔调,又有些像那个男人!

似乎,生活中就没法摆脱那个男人的影子!

她又眨了眨眼,借此把那个男人从心头眨掉!

她顺着小家伙,又“嗯”了一声。

小家伙这下才算解气,然后皱了皱眉,看着林梦。

“妈咪的眼睛红红的!”

林梦知道自己是瞒不过小家伙的,大哭过后双眼的红肿,不是短时间内可以消除的。于是,她又坐了下来,温柔地看着小家伙,解释道:“妈咪刚才出去的时候,看见了一个小病人,妈咪觉得那个小病人好苦,所以妈咪就有点难过,然后就哭了!”

小家后立刻紧紧地皱起了眉头,想了半天,嘟哝了一声:“那个小病人坏,惹妈咪哭!”

林梦被这童言童语给逗乐了,轻笑了一声。

小家伙立刻伸手去抓林梦的手。“妈咪,不要难过了,也不要去想那个小病人了,好吗?!有佑佑陪着妈咪呢,佑佑让妈咪开心,好不好?!”

然后小家伙就躺在那里,做鬼脸——时而张牙,时而咧嘴,时而拉长自己的眼睛,拉长一条线;时而让自己的鼻子一耸一耸的,小嘴同时像鸭子一般地撅着,很尽责的去做一个逗人笑的小丑。林梦心里是满满的感动,很捧场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抱着小家伙又亲又笑的。

后来,帮小家伙擦身子的时候,小家伙终于问起了容凌。

“妈咪,叔叔呢?!”小家伙的声音有着迟疑,双眼偷偷地瞄着她,仿佛怕刺激到她似的。

她神色微变,却即刻收敛。轻轻地用毛巾擦过小家伙的身子,碰到上面的伤口的时候,她的动作更加的轻柔。

“叔叔有事要忙,就先走了。”她把声音控制地很平稳,仿佛真的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小家伙“噢”了一声,就没再说话,等到她开始给他的擦伤上药的时候,小家伙似乎终于憋不住了,又小小声地问出了口。

“妈咪~”

“嗯?”

“你……和叔叔吵架了吗?”。

林梦抹药的手微微顿了顿,即刻又恢复了如常,将白色的药膏缓缓地涂抹开。

“没有的事!”她听到自己的声音非常的和缓,听不出来任何的不对劲,这让她满意。“妈咪和叔叔很好。”

小家伙嘟起了嘴,也不知道信了几分,然后小小声地抱怨。“叔叔都没有和我说再见呢!”

林梦就呵呵地笑。“叔叔是有急事,然后被人给叫走了,走的匆忙,所以没来得及。”

到这儿,小家伙似乎就信了,然后扭过头,看林梦,吐了吐舌头,嘿嘿一笑。

“叔叔好像生气了,刚才……好大的声音哦,我以为妈咪和叔叔吵架了!”

“不是!”林梦依然笑,虽然——听了小家伙这样幼稚又充满关切的话,她的心里其实是在落泪!

之后,容凌没再来,一连好几天都是如此。小家伙看上去很是失望,问了林梦好几次,为什么叔叔不来。林梦都以容凌有急事要处理打发了,小家伙也信了,因为林梦那天晚上和他说过的,容凌是因为有急事所以被人给叫走了,因此大概这几天都是在处理那急事吧!

另一头,何家的人有些急。这圈子里,就没有什么秘密!小佑佑可能是容凌的私生子的消息传来,何家的人和何雅一起着急。

“人家这连儿子都生了,你该加把劲了!丫头,你说说,你和容凌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之间有没有谈论过什么时候要结婚?!”

容凌的身边一直都算是干净,儿子的事情更是从来都是没影子的。这下,一下子冒出了一个四岁的儿子,何家的老太太就有些着急了。这些年,何家和容家因为有过一次联姻,所以关系走近了不少。容凌的优秀,何家上下那是有目共睹的,何老太太自然非常希望自己的宝贝孙女能和容凌走到一起。

何雅中意容凌,这是一方面。若是他成为了容凌的夫人,这也算是容家的当家主母了,这为何家带来的利益,可不是一点半点,何家人可都是盼着何雅和容凌之间的婚事能早日有所成的。

其实不止是何家,这京都权贵世家里但凡家里有适龄女子的,哪个不希望能嫁给容凌?!

何雅自己也是急的!

知道林梦是有个儿子,她还一直以为那是阮苍盛的,所以见林梦和容凌在一起,她心里更是把林梦给恨个半死,看低了她好几分,以为她就是一个贱人,都有夫有子了,还勾搭着容凌。可这个儿子若是成了容凌的,那形势自然是不一样了!

容凌本就对林梦有些不一般,而今又冒出来了一个儿子的筹码,谁知道这今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啊!

何雅急得都快要跳脚了,也暗想容起铿不中用,多好的机会,就差那么一点点了,怎么不干脆把那小萝卜头给弄死在手术台得了!

至于何老太太的提问,何雅没敢回。人家容凌明着对她说了,没那结婚的意思,这话,她能说得出口吗?!

还是何雅的大嫂精明,瞧自己小姑子这样一副模样,就了然地笑了笑。

“丫头啊,知道你喜欢容凌,所以不愿意对他耍手段。可在这非常时期,就该对男人耍手段了。等你们将来成了婚,都是一家人了,这些手段自然是无伤大雅了。容凌的事,你该上上心了!”

何雅咬了咬唇,娇美的脸上出现一抹羞红,细弱蚊声地哼哼道:“这……这若是惹容大哥不高兴了,可怎么办哪?!”

何雅的大嫂李亦萍就低低地笑。

“瞧你,还真是爱惨容凌了,一心为他着想!可——”她转了转眼珠子,猛地犀利地说道:“可这时不待人,容凌这年纪也不小了,该到了成家立业的年龄了,你再这么瞻前顾后的,不敢动手,可要小心了你的容大哥将来被别的女人给抢走了!”

何雅猛地皱起了眉头,脸上出现了恼怒,咬牙道:“她们敢!容大哥是我的,哼,我才不会把他让给别的女人!”

何老太太猛地爆了一声“好”,沉声接着道:“丫头,我们何家的女人,可做不了那种扭扭捏捏的姿态。既然相中了容凌,你就拿出点魄力来!”

“可——”一提到容凌,何雅就有些信心不足。“可容大哥哪里是被人牵着鼻子走的啊,他……他那么强势,我……我哪有办法哪?!”

说完这话,她就巴巴地抬眼,看着何老太太,撒娇道:“奶奶,您给我出个主意吧,我可真是没有办法了!”

让她对付容凌身边的女人好说,可是让她对付容凌,她哪有这个本事啊!容凌的精明,她可是深有体会,基本上,就没有那个胆子!

何老太太看了眼自己的孙媳,使了一个眼色。李亦萍收到,微微点了点头。何老太太轻咳了一声,道:“这事,你就找你大嫂商量吧,你大嫂主意多。”

说完,自己起了身,拄着拐杖,走了!

何雅瞄瞄何老太太,又瞄瞄大嫂李亦萍,静等着何老太太走远了,她才猛地坐到了嫂子李亦萍的身边,向她讨主意。李亦萍的聪明,何雅是承认的。之前对付林梦那一妙招,还是嫂子传授的呢,效果还真是不错!

“好嫂子,你给我出出主意吧!”

李亦萍微微一笑,在她的耳朵边耳语了一番!

何雅听着,猛地瞪大了眼,脸上是满满的惊愕,然后一张因为养尊处优而尽显白嫩的脸庞立刻犹如火烧一般地涨红了起来。

“这……这能行吗?!”

李亦萍给她出的主意,竟然是让她把容凌给拐到床上来,然后把生米给煮成了熟饭!

李亦萍笑着,点了点头。

何雅红着脸想了想,却摇了摇头。

“不行,这又不是古代,哪能……哪能那样了……就……就要结婚的,容大哥他……他也不是那种随便人摆布的人呐!”

要真是这么简单,那么容凌岂不早就跟某个女人结婚了?!

李亦萍神秘地笑笑,再度在何雅的耳边耳语了一番。何雅的眼中立刻爆发出了极为绚烂的神采。

“怎么样,你现在觉得这办法如何?!”李亦萍看着何雅,狡黠地笑。

何雅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极为灿烂地笑了起来!

若真是那样,那她宁可和容凌撕开那一层薄纸,哪怕因此会惹恼了容凌,她也是要试一试的,毕竟,容凌的夫人的头衔,太诱人了!

林梦真怕小家伙会出事,没办法,手指微微张开,然后掐住了男人的腰间肉,狠狠地拧了一把。

男人身子一躲,那硬邦邦的肌肉,轻易地就逃开了她的手指。然后大掌一伸,猛地罩上了她的胸脯,隔着衣物,重重地掐住了她的一方高耸,大力地肉内,带着惩罚的力道。

冯谈的介入,让他惊醒!

女人的心,不是定死的,到最后,她想和谁在一起,是一个变数!

容凌这眼,就眯了起来。呼吸微微变调,是因为下面已经被她挑逗地微微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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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羞红了脸,这份红彩,却少不了愤怒。

小家伙在那叫的有些急了,这个男人却疯了似的不依不饶,那火热的舌头数次试图突破她的唇齿,要探入她的小嘴。那有力的大掌,更是把她的胸脯都给掐疼了。

耳听着小家伙又在那叫,她的心都揪紧了。这个男人简直是凉薄,里面躺着的可是她的小宝贝,他之前不也是一力维护的嘛!

这个女人对他的影响力太甚了,不过就摸了那么一下,他就像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下面急吼吼地就想闹革命。还有,这女人的态度也太嚣张了!这般命令式的口气,以前还没有深思,可是现在却让他激出了一身冷汗!

他分明,又让这个女人爬到了他的头上!

之前那一次次的张牙舞爪,他竟然还觉得有些可爱,纵容着,简直像撞了邪似的。也分明想着要教训她的,可总是被她三言两语就带跑,他为这种局面而重重地拧了拧眉!

和他拼力气,没的说,从来都只是失败!

她又觉得不公平了,凭什么物种起源的时候,就让男人和女人差异这么多?!

他告诉自己,对这个女人,别太认真!

他只要保证这个女人最后会属于他就好!同时,他也会冷眼看着,她嘴里所说的喜欢,这次又能维持多久?!

无可奈何,她想了一个损招。纤手往下一探,顺过男人的腰部,立刻摸上了男人的重地。男人身子重重一震,那**的物事即刻间被她的小手给刺激地硬了起来。也是因此,她趁机用力伸手一推,将他推开一些的时候,也不多管,怒喝了一声:“不准你再动手动脚!”

然后沉着脸,急匆匆地往病房里跑!

呼喊,却被他的唇给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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