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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天道酬勤,从北凉王府开始

4、徐骁?让他在门口等着(求鲜花求收藏!)

与其如此,他更愿意当一个劳心者来治着他们。

可两年前她出嫁的前夕。

苏长风在听潮亭外的湖泊边上坐了一夜。

刚才她已经哭过了。

巴掌长的刀伤剑伤,在他身前足足有七八处之多。

小时候这傻东西可是连手上扎根木刺,都会疼的哇哇大哭。

才来了一封信。

信的内容非常简单。

说是他发现自己错了。

庙堂与江湖都不是啥好地方这没错。

劳心者治人,劳力者受制于人也没有错。

但不管是江湖,还是庙堂,想要左右别人,都得有足够的资本与底气。

徐瘸子手握三十万北凉铁骑,逼得离阳朝廷都无可奈何,忌惮无比。

这是他的底气。

听潮亭内,高手无数,王府之内,死士无数,这同样也是他的底气。

也正是因他有这等底气。

才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一语之间,便让你下了那江南,让我无可奈何。

若是我有那剑神李淳罡袖里青蛇胆气粗,有那剑魔独孤求败一剑破尽万般法,有那武当三丰真人与武帝城那王仙芝的本事的话。

他还敢肆意摆弄我的命运吗?

还敢无视我的意见,让你下那江南吗?

他不敢!

归根究底。

不是你错,也不是我错。

而是当今这世道,本身就是一吃人的世道。

想要不被人吃,想要掌握自身的命运。

靠天靠地靠别人,总有靠不住的时候。

他给我上了一课,哪怕我知道这一课,并非他本意。

他也不是真的想要将你嫁去那江南。

他也有他的苦衷。

但我依旧不会接受这样的结果。

此去,便入那江湖。

不借他的势,不借北凉的势。

一剑,一马足以。

若有成,我会下那江南,接你回来。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若不成,那便不成好了。

……

接到信时,徐脂虎泪洒信笺,快马加鞭未下鞍,回了这北凉。

可当她回来的时候,苏长风早已消失在了那漫漫江湖中。

便是徐骁安排的暗卫,死士,也都被这惫懒的傻东西用了不知道的手段给统统甩掉了。

这一去,便是杳无音信两年多。

多少次她午夜梦回,猝然惊醒。

梦到这傻东西满身是血,来到了她的窗边。

那是她最怕的事情,也是最不敢去想的事情。

还好这种事情没有发生。

他回来了。

在北凉信使入江南,将这傻东西回了北凉的消息告诉她的时候。

她徐脂虎宛若小女儿般,又哭又笑,然后便要了一匹快马,日夜兼程,只用了十天,便跑完了本该半月的路途。

当他沐浴完毕,换上了熟悉的锦衣华服,冲着自己说出那句“姐,我累了”的时候。

徐脂虎的心,终于落地了。

因为她知道,那个一去江湖两年多的傻东西真的回来了。

如今看着这傻东西躺在自己怀里,枕在自己腿上。

徐脂虎的心无比平静。

“郡主,王爷来了,要不要请他进来?”

这时,有婢女前来,冲徐脂虎说道。

“让他等着,没我允许不许进来!”

徐脂虎头也不回说道。

婢女躬身退去,去给门外通知。

秋风院外,徐骁宛若做贼般等着。

在听到婢女传来的话后。

那让离阳皇室都寝食难安的徐瘸子,脸上露出了抑制不住的失落。

但他也没有就此离去:“那你再去问问,他们什么时候吃饭?长风好不容易回来了,我让厨子做了他最喜欢的饭菜!”

婢女躬身应命,小心翼翼去了。

不多时,便又走了出来:“郡主说让王爷您等着,别打扰大公子睡觉。不然要你好看!”

徐骁双手叉腰,满脸无语。

想他堂堂徐人屠,什么时候吃过这种挂落还不能发作。

但可惜的是,里边那俩小崽子,还真就不是他惹得起的。

以前他娘在的时候惹不起。

现在他娘没了就更惹不起了。

“把门关上!”

这时,院内传来徐脂虎的声音。

婢女二话不说,咣当就把门给关上了。

“王爷,要不您先回去吧,小的在这儿守着,等大公子醒了,小的再叫人通知您!”

王府管家开口询问。

“通知个屁,真要到那个时候就晚了。去去去,给我弄张凳子过来,老子今儿就在这儿等着。左右也就几个时辰的事,老子等得起!”

说罢徐骁便不顾形象的直接坐在了秋风院外的台阶上。

管家见这情形,也没觉得意外。

自家这王爷在外凶名赫赫。

但在家里这几个孩子面前,他是真的凶不起来。

大郡主跟大公子还好一点。

那二郡主才是真的吓人。

动辄就跟王爷翻脸,偏偏王爷还说不过,总会被训的跟二公子一样,一句话都不敢说。

以前大郡主没出嫁,大公子也没出王府的时候还好一点。

大郡主会帮着打圆场,二郡主也会给大郡主面子。

大公子的话则是单纯的不怕二郡主。

只要说不过,他就会上手。

按着二郡主就往她屁股上揍。

什么时候揍听话了,什么时候也就安宁了。

可自从大郡主出了嫁,大公子跟王爷吵了一架后入了那江湖。

这王府就冷落起来了。

也不知道这两年在那江湖里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又受了多少疼。

可他对此还一点都不在乎,刚还在说:“伤都在身前,这并非耻辱,而非荣耀。至少在面临大敌的时候,我没有丧失胆气,狼狈而逃!”

但若必须二选一,那他会选庙堂,而非那江湖

毕竟入那江湖,脑袋就悬在了裤腰带上,说不定哪天就被人给摘了去。

所在为的庙堂,就是个烂泥塘。

徐脂虎眼眶有些红润。

是啊!

确实没有狼狈而逃!

因为她清楚,这一切的缘由都是两年前她违背了儿时的承诺,嫁去了大宋江南才导致的。

庙堂可以左右江湖,但江湖从来左右不了庙堂。

劳心者治人,劳力者受制于人。

如果有选择,他一个都不要。

徐脂虎理解,也能听得懂。

可她还是一边落泪,一边在他肩膀上,后背上打着,但却舍不得用力!

她出嫁的时候,也没来相送。

直至他出嫁入江南的一个月后。

不然的话,那天地再广阔,江湖再绚烂,这惫懒的傻东西,也绝不会持那三尺青峰,牵一匹快马,就一头扎进了那所谓的江湖中去。

毕竟他在很小的时候就说过,那所谓的江湖,就是个乱葬岗。

否则的话伤应该就在背后,或者说压根就没有这些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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