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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北静王

第三百零八章宝钗:三人同塌而眠?

感受到少年的亲近,好似嵌入一般,可卿芳心剧颤,娇媚的脸蛋儿绚丽如霞,柳叶细眉间绮丽流转。

身体是最诚实的,男女皆可通用,可卿抿了抿粉唇,翻过身来,美眸白了少年一眼,嗔骂道:“这会儿晓得难受了。”

先前还说乏了,现在不是坚硬如铁,真真就是哄她玩的,然而丽人虽心里羞恼,却也看不得情郎难受。

服侍可卿沐浴后,水溶与可卿亲昵了一阵,旁的倒也没什么。

此刻可卿娇躯酥软的依偎在少年的怀中,雪腻的脸颊泛着点点玫红,妩媚多情的明眸望向那鼓囊,眉眼间绮丽流转,抿了抿晶莹的粉唇,洁白的素手掌握乾坤,声音娇媚、软腻道:“王爷,妾身伺候您吧。”

近儿个膳食都清淡了些,也该加加料了。

垂眸见丽人堆着雪人,动作娴熟,这还是水溶教导的知识,心中百感交集,他的可儿如今成了娇媚的萧美娘,都彻底长歪了,不,这才是原著中的秦可卿。

水溶凝视着头顶的随风轻摇的流苏,眉头时蹙时缓,轻声道:“可儿,过两日我便要带兵在北直隶一带剿匪,此行数月,你在府中多陪陪母亲。”

说起来,可卿是第一个进入王府的侍妾,起初北静太妃还调教过一二,颇得其欢心,后宅之中,北静太妃也是可卿的靠山。

可卿闻言玉容微怔,带兵剿匪,一听就知道有危险,而且还要出行数月,心头顿时涌上担忧、不舍,一时之间觉着不香了。

轻咽一声,可卿堆着雪人的手儿松了下来,扬着娇媚的脸蛋儿,凝眸看向少年,轻轻柔柔道:“嗯,妾身会陪好母亲的。’

虽担忧、不舍,但自家情郎是朝廷重臣,出外公差理所应当,她可不会去闹什么小性儿。

只是临别之际,更应尽心侍奉,于是可卿垂下螓首,只见珠钗摇曳不定,耳垂吊着的银耳坠在橘黄色的烛火下晦暗不明。

不知过了多久,水溶拿着一方帕子擦着脸,这原是单人脱口秀,没一会便成了双人,互相补足,只是先前可卿沐浴之际已然洁净,此刻居然还果真是思念过深啊。

可卿玉颊粉红,素手提着帕子擦了擦身前,妩媚多情的明眸看着帕子上的拢集,柳叶细眉间透着几许惋惜之情。

一时不察,有些浪费了。

水溶见状不觉好笑,可卿真的是让他愈发的喜爱,真就如原著那般妩媚多情,提着帕子擦了擦丽人泛着晶莹的粉唇,笑道:“也不知仔细些。”

可卿眉眼羞涩,嗔了少年一眼,她不仔细,还不是少年都不支会一声,搞突然袭击,今儿个这沐浴算是白沐浴了。

细细擦拭一番,可卿依偎在少年的怀中,素手捏着鬓角浸湿贴合的一缕青丝把玩起来,幽幽道:“王爷在外需得保重身体,妾身和姐姐会在王府等着王爷安全归来。”

水溶闻言心下蔚然,搂着丽人的玉肩,眉宇间透着温情,轻“嗯”了一声。

耳鬓厮磨片刻,水溶透过轩窗看了一眼外间天色,彼时,已是月上柳梢,夜色朦胧,轻声道:“时候不早了,你先歇息,我回去了。”

可卿闻言,心头不舍更甚,一双泛着勾人心魄的眸子直直的凝视少年,多情的眉眼间满是幽怨之色。

这人也不知多陪陪她,提上裤子便不认人。

水溶见状默然无语,可卿就是个妖精似的人儿,一颦一动间尽显娇媚,勾人心魄,多待片刻他怕又忍不住,真榨干了,明天怕是交不了公粮,惹得另一个丽人幽怨。

左右可卿暂时不能深入了解,没必要贪唇舌之欲。

可卿也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儿,王爷要走,她还能死乞白赖的勾着人?怕不是要被主母和太妃治个狐媚子的名头,见少年起身,便不顾浑身的春光,起身服侍整理衣裳。

待整理过罢,水溶伸手抚了抚丽人雪腻的脸颊,温声道:“好了,咱们来日长。”

说罢,水溶便施施然离去。

可卿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轻哼一声,眉眼间透着几许羞恼之意,这以往少年都是会吻别,可如今.还不是自个嫌弃自个,以为她不清楚?

离开天香楼,水溶沿着抄手走廊漫步而行,不大一会来到一处院落,四面出廊,流角飞檐,临沁芳溪,院中种植芭蕉和梧桐,衬着皎洁的月色,若是下点下雨,真就有一副月夜听雨的意境。

有此番院景的便是“蕉下客”探春的秋爽斋。

扎着一个双环髻,眉目秀丽的丫鬟瞧见水溶,眸光一亮,忙近前行礼道:“奴婢见过王爷。”

水溶甚少来秋爽斋,故而除却探春身边的丫鬟侍书眼熟以外,旁的大抵都不甚在意,印象不深,只是瞧着眼前的丫鬟颇有些眼熟,便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丫鬟见水溶不知其名字,芳心微微一黯,然而俏丽的玉容依旧保持着笑意,眼睛里透露出调皮机灵,带着几分俏皮可爱道:“奴婢叫林红玉,因犯了主子的忌讳,三姑娘便替奴婢改了名,唤小红。”

水溶闻言恍然大悟,怪道他瞧着这丫鬟眼熟,原是林之孝家的小红,当初元春嫁进王府之时还认过眼,只是时过境迁,再加上探春素来只带着侍书,久而久之便遗忘了,若不是有原著的加注,水溶还不会有这印象。

思及此处,水溶看着小红的眼神之中带着一丝隐晦的异色,既是他不认识,完全自报名讳小红即可,用不着解释一番,而且让她改名的定然是名讳中有“玉”的林黛玉,然而小红并不点明,原著中这小红便是个有野心的,一门心思悦主向上。

水溶身躯一抖,凝眸看向妩媚的丽人,温声道:“可儿,别闹,咱们说说话。”

此番水溶真的只是想与可卿说说话儿,顺带替其排忧解难,并不想亲自操刀上阵。

眼见佳人幽怨,水溶自然不能视若无睹,身子近前一步,抿了一口丽人晶莹的耳垂,附耳道:“那就拜托可儿了,我难受的紧。”

也罢,总归是要将歇一晚,一两次的不打紧,好歹让可卿尝尝味,垫垫肚皮,实在乏累,大不了明儿个就不那般荒唐,苦苦抱琴和秋芳。

乏不乏的,她眼睛又不瞎,就算眼瞎,先前那硌硌如石触感岂能作假,分明就是王爷吝啬,舍不得给她。

橘黄色的烛火如水一般,席卷了整个厢房,透过晕红的帐幔,朦胧的两道人影依偎在鸳鸯帐内,头顶是一袭一袭的流苏,随风轻摇。

“闹?”

可卿闻言玉容微怔,她这种行为叫闹?分明以前王爷很喜欢的,莫不是后宅的佳人多了,腻歪了她。

光凭甜言蜜语的哄人,还不如那缅铃,要想堵的住深闺丽人的怨气,就得拿出堵住话头的满满诚意。

水溶闻言面露尴尬之色,身体是最为诚实的表现,无法反驳,身子乏不过是个借口,其中并不是因为侄儿媳妇与师太的缘故,她们还不至于让水溶有心无力,最为主要的便是明日有一场大战,需得养精蓄锐。

喂不饱正妻,后宅难安。

哎,一人挑大梁,其实有时候也挺辛苦。

这是生闷气,耍小性儿了。

水溶手搭在丽人的雪肩上,然而丽人心中正恼着,倔强的攥着褥子,不为所动。

说罢,可卿娇躯如蚕一般娇躯缩了下去,起来。

急不可耐的,这谁难受还不一定呢。

沉吟一声,水溶凑近上前,螓首埋在丽人的耳垂边,鼻间萦绕着迷人的玫瑰香,沁人心脾,轻声道:“可儿,今儿个我有些乏了,且先歇歇,我来伺候你可好?”

可卿耳根粉红,温热的气息扑在玉颈间,泛着点点玫红,轻哼道:“王爷是觉着我愚笨,分不清好歹。”

思及此处,可卿芳心涌上一股莫名的酸涩,妩媚的明眸中雾气渐生,幽怨、苦涩布满娇媚的脸蛋儿上,一派的我见犹怜,翻过身去,梗咽道:“我与王爷没什么可说的,我有些累了,王爷自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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