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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农王

第795章妾之身世

齐活站在房外不远处,看着房门口,耳朵竖竖得高高的,心有所念,‘小郎君这也太不爱惜身子了,这才纳一个妾室就起得如此之晚,这要是纳上十房八房的小妾,那这不得白日宣淫嘛。’

齐活如此想,其他的下人也如此想。

正午。

虽妾非妻,却迎合送往,只求有所得宠,生上一男半女,以伴自身, 以子为贵。

无人说是非,亦无人嚼舌根。

男欢女爱,人之常情。

李冲元这一惊缩之下,忆起自己昨晚纳了个妾室,而且还折腾了人家一晚上,着实有些没好意思。

不过说来。

有了昨夜,今早起来这脸皮也早就厚了,坐了起来伸手揽过丁香莹轻声道:“昨夜让你受苦了,是我的不对,以后改正。”

“夫君切莫说这般话,香莹省得的。香莹只求夫君以后怜惜妾身,也爱惜自己的身体。”丁香莹初为人妇,到是好像已经摆正了自己的身份了。

反到是李冲元还有些没适应过来。

‘算了,即是纳了她为妾,没甚感情,只能以后慢慢培养了。慢慢的,也就适应了。’

李冲元心中自我安慰,又认为自己曾经的想法着实有些不现实。

什么没有感情,就不可能交合。

而今日,这样的事情却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这着实打了自己的脸了。

李冲元也算是明白了。

自己以前的认为,以前的想法,还是太过天真了些。

有没有感情,这真的不重要。

重要的是,当一男子独处几十年之后,怕是与一个普通的女人独处一室,也是架不住身体的燥动,心中的欲火,必将扑将上去,大战个三百回合不可。

起身后,李冲元见丁香莹依然不动,有些不解。

待他回想过来后,这才明白,怕是自己昨夜初经人事,导致不便所以才未起身。

穿戴结束后,走至床榻边,伸手轻轻抚了抚丁香莹的脸颊道:“我今日还有事,就不陪你了。你若有甚需要,直接吩咐府上的下人去办即可。如齐管家不在,就找齐管事。”

“夫君你公务忙,不必管妾身的,妾身省得的。”丁香莹感受到了李冲元的疼爱,回了一个笑道。

丁香莹原本以为自己这一生也就如此了。

毕竟嫁予勋贵为妾,能不被送人,就已经不错了,哪里有可能会受到勋贵的疼爱。

可她也没有想到,李冲元会对她如此疼爱,这让她心中似有一股暖流经过心田一般。

李冲元回了她一个笑,随即出了房门。

当李冲元出得房门来后,见院中一大堆的下人候着,心中知他们这是因为李冲元初人男人,丁香莹初为人妇而准备好好清理一番。

齐管事走来,“小郎君,老夫人差人来了,说让小郎君你今日起来后回本家一趟。”

“我知道了,一会我就回本家。”李冲元看了看一些妇人端着水盆,知道她们要进房内清洁一番,直接抬腿而去。

自己不便留下,自然是要离开的。

而这些妇人的行为,李冲元虽有些不赞同,但也能理解。

她们怕是受了老夫人的交待,想要验一验丁香莹是不是完备之身,所以这才候在房外,静待李冲元起床离开。

午饭也没吃,李冲元洗漱了一番后,直接坐上马车回了本家去了。

一回到李家,婉儿这个好事精就立马奔了过来,上上下下打量起李冲元,还发话取笑起他来,“四哥,你可是少有这么晚起床的,你不会是有了小妾,就把母亲忘在了脑后了吧。”

“去去去。小孩子家家的,你懂个什么。阿娘叫我回来有何重要的事情吗?”李冲元被这丫头取笑一番,着实有些尴尬。

婉儿指了指后院方向道:“母亲说你现在已经纳了妾了,不管如何,得赶紧给我生个侄子出来。”

李冲元也不再管婉儿,往后院去了。

待见了老夫人后,老夫人的话也如婉儿说的那般。

不过。

到也说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让李冲元赶紧让丁香莹这个妾室大肚子,然后去祭拜一下自己的父亲母亲。

依着原来的意思,李冲元在升了官之后,就得去祭拜自己的父亲母亲了。

但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未得成。

又依原来的意思,李冲元如娶了妻,就得去祭拜父亲母亲了,但这娶妻之事只能暂搁了。

而当下,李冲元纳了妾,妾是不能随他去祭拜父母的,除非有了身孕。

“阿娘说教的是,孩儿尽力而为。”李冲元被自己阿娘这般说起这些事,有些脸薄。

老夫人点了头。

没过多久,李冲元出了本家,去了迎宾楼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往着李庄赶去。

自己纳妾之事,李冲元得向李渊说一声。

到了李庄后。

李冲元把自己纳妾之事说了。

未等到李渊回话,一旁的金内侍却是先说了话了,“小郎君,依主家的吩咐,据我调查,小郎君所纳之妾丁香莹本名并不叫丁香莹,而是叫丁沐。”

“嗯?什么意思?”李冲凶一听金内侍的话后,着实一头雾水。

金内侍接着道:“丁沐的父亲,原本乃是舒州录事参军之职,因与舒州本地官员不睦,被众舒州官吏抱团围讦,后因被舒州官吏污告其贪腐,被免其官职,流放三千里而连累其家眷。丁辰愤而饮鸩身亡,其妻也因夫饮鸩身亡而服毒自杀,留丁沐一人唯世矣。”

“可真?”李冲元突听自己所纳妾室还有这样的身份,心中甚是好奇与不解。

丁香莹不叫丁香莹,而是叫丁沐。

当时,李冲元选妾之时,丁香莹自报家门乃是舒州怀宁县一富户人家之女,又懂些诗词歌赋而已。

可如今突听金内侍的话后,李冲元实在不明白,丁香莹为何不如实相告。

即便那日没有机会,那昨日与今日也该有机会说一说才对的。

金内侍点了点头,确认道:“丁沐的情况都是这些天主家吩咐我去查的,基本属实。”

“元儿,那丁沐原本乃是宦家女儿,其自瞒身份,愿为妾室,怕是想借你之手为其父申冤。如她有其他目的,此女必不可留。如只是想为其父申冤的话,此女到是可佳可赏。不过,此事已过数年之久,当年之事,小金也查之不多。”李冤待金内侍说完后,看着李冲元道。

李冲元此时着实被这个消息给弄得些上下不得了。

自己阿娘如此慎重之人,依理肯定查过那丁香莹的身份的。

可没有想到,这丁香莹却是隐得如此之深,这到是出乎李冲元的意料之外了。

如李渊说言,丁沐化名丁香莹,想搭上李冲元为其父申冤,李冲元到是觉得丁沐此行迹值得佳赏了。

但怕就怕这女人心计太深,还有别的想法。

李冲元有些拿不定主意,心下也是暗暗思量着,‘看来得好好问一问她是个什么情况了。如她只是想为父申冤,这事我到是可以帮她办一办。如她还有其他目的,那可就不能怪我如何如何了。观她应该没有这么深的心计,待问过后才能知晓。’

李冲元也没在李庄多待,向李渊告罪了一番后,直接打道回了府去。

一回到府上后,李冲元直奔后院,见府上一妇人就问道:“丁娘子她人在哪?还在房中?”

“回小郎君,姨娘在花园。”妇人指了指后院方向回道。

李冲元称呼自己的妾室,正常可以直呼其名,而李冲元却是在外人的面前称呼自己的妾室为丁娘子,到也是正常的。

而下人称呼他李冲元的妾室,只能称姨娘了。

毕竟。

丁沐不是李冲元明媒正娶而来的妻子,所以不能称之为夫人,称姨娘算是最好的了。

如果是亲王所纳的妾,那是会被朝廷授封其诰命,享朝廷之俸禄。

反观李冲元,仅仅只是郡王,还不是亲王,所以他所纳的妾室,却是没有诰命。

甚至。

李冲元每次受封或者升爵升官后,其母亲都没有得到诰命,这让李冲元百思不得其解,甚至还向老夫人询问过,得到的答案均是不说。

甚至,在李冲元的再三追问之下,老夫人还告诫李冲元妄提此事。

因为这事,李冲元曾经还郁闷了好久,如果不是自己大哥李冲寂拉着他,李冲元差点跑进宫中找李世民好好质问一番。

依着规制。

李冲元升了爵位,升了官,其母亲至少要得到诰命才是合理。

可李冲元的母亲不要说追封诰命了,哪怕就是老夫人都没有,这让李冲元对这件事情一直耿耿于怀。

到了花园后。

李冲元见丁沐正坐在一处亭子中,一人独自安坐,一些婢女下人却是离得远远的。

李冲元向着众婢女下人挥了挥手,示意她们离开。

待众婢女下人离开后,李冲元步入亭中,来到丁沐的对面坐下。

丁沐见李冲元到来,忍着昨夜被李冲元折腾而产生的痛苦,起身欠身一礼,“夫妻安好。”

“你坐下吧,有事问你。”李冲元压了压手。

丁沐带着一些忐忑坐下后,不敢直视李冲元。

李冲元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即为我妾,就该坦胸而言,不该有所隐瞒。今我听闻你一些事情,你并非叫丁香莹,而是叫丁沐,不知道可否解释一二。”

李冲元如此直接,到是让丁沐一听李冲元的话后,这脸色顿时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颤颤起身,躬身不起,泣声道:“妾身有不得已的苦衷,这才瞒了些事情,还请夫君莫要送我去官府。”

“你身子不便,先坐下与我说个寅卯来。”李冲元又是压了压手。

丁沐不坐,但腰却是直了起来,一边拭着泪珠,一边哭诉回道:“妾身原本乃是舒州......”

丁沐讲述起了自己的遭遇,又说了自己为何要隐去身世之事等等。

李冲元静静的坐在石凳之上,听着丁沐的自述,细心的观察丁沐的神情状态,以及言语中的逻辑。

好半天后,李冲元并未发现一丝异样。

丁沐的自述到是与金内侍所言一丝未差。

直到丁沐自述结束后,突然跪地不起,泣声道:“妾身不得已才如此做派,还请夫妻看在妾身的份上,莫要送我去官府。要是夫君认为妾身之错,妾身愿自甘为婢,一生服侍夫君。”

“你这样的选择,是想让我替你父亲沉冤昭雪吧?”李冲元瞧着娇滴滴丁沐,心中有些不落忍。

丁沐听后,心中想着李冲元曾经办下过的正义之事,立马纳头就拜道:“妾身不敢有所求,只想能为我父正名。但妾身乃女儿之身,无力申张,亦无路可行,只得选择如此之做法,还请夫君恕罪。”

哭哭凄凄,凄凄惨惨,李冲元越发的不落忍了。

这一夜。

别家静寂无常,西沙郡王府上,却是火烛盈天,灯光不灭。

众人也明白,像李冲元以及丁香莹这般初经人事的小哥,必当晚起的。

日上三竿,太阳早已升到了一定的高度。

因这一夜奋战,早已战得身心乏累,双眼早已闭合,沉沉的睡了过去,哪能知道丁香莹如何。

一个固守两世初逢美人,犹如饿虎吞羊;一个心有所求贪慕才俊,好似渴龙得水。

李冲元纳妾之日, 必是奋战一夜,辛苦异常,但也心甘情愿。

有道是。

丁香莹侧眼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眼角突的流下了一汪泪水。

西沙郡王府的下人们,早早的就已是起来。

备好了各种汤水, 端到了李冲元宿房之外,静候着李冲元他们二人起身。

可左等又等, 也未见李冲元出来。

更何况,还是两世不曾近女色的李冲元。

天明时,房内这才安静了下去,外间的公鸡打鸣声,也在此刻响起,但却是未把李冲元给吵醒。

李冲元这眼皮终于是抬了起来,突见一女子躺在自己身侧,惊得往后缩了缩。

而丁香莹早已醒来,安安静静的躺在一侧,见李冲元突地一下惊缩,心有不明。

这泪水也不知道是因为她初经人事因痛苦而至,还是被李冲元折腾了一夜而至,更或者是因为自己终于是有了归宿,心有所感而流。

此时的李冲元。

美色在前, 贪得一时是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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