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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农王

第第二把火

三十一人。

李冲元看着这三十一个踩着点来上衙的胥吏,实在有些不知道该说不对,还是说对。

一没迟到。

虽说李冲元到也不是这司法寺的新官,而是旧官了。

毕竟。

如果没有李冲元,那么就没有司法寺。

四没放肆。

李冲元感觉自己这第一把火有些不好烧啊。

人家都给自己请礼了,李冲元总不能一来就说,我要开革你们,你们打哪来,就回哪去。

但李冲元心中实际的想法,还就是如此。

清退司法寺中所有官与吏,而安排自己的人坐上来。

这就是李冲元的想法,也是李冲元要烧的第一把火。

一些胥吏而已,况且又不是自己的人,清退也就清退了。

可人家如此有礼有节的给自己请礼,李冲元一来就清退,着实有些说不过去。

可这第一把火要烧,李冲元也就在讲什么礼节了,“你们到是真像个正经的上衙人员啊。这外头的鼓声刚响,你们就入了寺。怎么?家中的娘子缠着你们?”

“回寺卿大人的话,平日里我们都是如此的。而且,其他诸事的人也都是如此的。”一胥吏好似没听懂李冲元的话,老老实实的回应道。

李冲元听后笑了。

又是一个傻大憨,听不明白他的话。

李冲元见如此傻大憨,脸上露笑道:“别的寺如何,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但这里是司法寺。司法寺的建立,要的是先,快,准。而你们,全然不知道司法寺的司法二字代表着什么,那还来我司法寺作何?还拿其他寺与我司法寺相比较。即然如此,那你们去别的寺吧,我司法寺,不需要你们这样踩着点来上衙的人胥吏。从今日起,你们从哪来,就回哪去。”

心要清退所有人,不管有没有借口,都得找借口不是。

况且。

好不容易碰到个傻大憨,那这借口来的也就简单直接了。

“寺卿大人,我等并未做错什么,寺卿大人何以要开革我等。”那人好似还没明白咋回事,还跳出来说话。

而其余三十名胥吏,根本就不像他一样,跳出来说话。

李冲元又笑了,“不懂,那就去问调你来司法寺的人,我李冲元不需要向你解释什么。”

护卫听到李冲元这一席话后,立马走了过来赶人。

片刻。

这三十一个踩着点来上衙的胥吏,就被赶出了司法寺。

如同那役吏钱宝一样,说赶出司法寺,就赶出司法寺,脑中全是不明所以,全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小郎君。刚才我问了,司法寺中胥吏总计三十二人,现已全部开革了。全寺目前有少卿二人,正四人,丞八人,主簿四人,录事六人。不过,这些官都去参加大朝议去了,到不在寺中。”道长从后方回来,向李冲元禀报道。

李冲元听了道长的话,又笑了,“我这寺卿都没有到位,这寺中官职怎么就全给弄得差不离了。看来,今天咱们可有得玩了。”

依理。

司法寺也仅仅只是一个寺而已,虽品级高于其他九寺,但这些属官基本差不多的。

但司法寺是一个独特的地方,这属官也就相对要比其他诸事要多上那么些官员。

就好比司农寺,正仅有两人,丞也只有六人。

可到了司法寺中,正却是有四人,丞也有八人。

其他的官职,同样比其他诸事要多。

毕竟,品级高嘛。

就好比太常寺,品级要高一些,这官员也就设得多一些,胥吏更是多。

而司法寺比起太常寺又一些,自然而然的,这人也就又要多一些了。

太常寺卿乃是正三品,而其余八寺的寺卿,皆是从三品,至于司法寺卿,那可是从二品。

李冲元得了乐道的回报后,心有所思道:“除了官与胥吏,役可有数?卫呢?”

“回小郎君,寺中的杂役目前只有一百二十人,卫却一个都没有。”乐道回道。

李冲元说的卫,自然是寺卫,也就是司法寺可用于调遣的将士。

李冲元听后,点了点头,“看来,那两个少卿到是知道,有些人是碰不得,所以所这寺卫都留给我了。虽懂事,但这全寺上下的官员,到是安排得挺妥当的。”

“小郎君,那咱们接下来该如何?”廖仙问道。

李冲元打了一个响指,从怀中掏出一份名单来递了过去道:“差个人,回府叫人吧。”

廖仙接过名单,稍稍看了看后道:“看来小郎君早有打算啊。”

“没个打算,哪能说来就来的。先回府点人,一会大朝议一散,可就没好戏看了。”李冲元回道。

廖仙领了指示,赶紧去了。

九大寺。

太常寺的编制,大概在三百人左右。

鸿胪寺在二百六十人左右。

光禄寺在二百三十人左右。

卫尉寺也在二百三十人左右。

太仆最少,二百人左右。

宗正寺二百五十人左右。

太府寺二百四十人左右。

大理寺人稍多一些,在三百三十人左右。

而司农寺最多,三百五十人左右。

到了司法寺,李世民虽从未与李冲元说过编制之事,但李冲元呈给李世民的一份关于司法寺建立的奏书中就已经写过了。

司法寺乃是最为独特,其特殊的衙门,其人员编制一定是优中选精,精中选优的。

不管是官也好,还是胥吏也罢,皆都需要了解大唐律法。

如果连大唐律法都不了解,那他就没有资格到司法寺来,更是不可能成为司法寺的编制人员。

依李冲元的计划。

司法寺先前欲建立七大监。

拟法司,以拟定大唐律法为主的寺司,最基本编制在三十人,但同样,这个司的编制虽是三十人,但却是有大理寺的人,御史台的人,以及刑部的人,所以这个司的人也是最为复杂的,同样,这些人并不在这个拟法司的固定编制。

监审司,以审核拟定的律法为主,基本编制二十人。

发行司,以推行新律法,编制五十人。

核查司,以监查新律法推行情况为主,编制五十人。

督查司,以督查新律法在运行之中犯了律,且不服新律法为主,编制一百人左右。

执行司,辅助核查司,以及督查司两大司,编制一百人左右。

最后一司,也是李冲元最为看中的,更是李冲元当下最为在意的司,同样也是李冲元昨日临时起意所设的司。

行动司。

这个司,人数最多,编制在二百人左右。

行动司的存在,其说来就李冲元准备烧的第二把火。

而这个行动司的设置,就是帮李冲元扫清一些不必要的障碍的,同时,也是为将来推行大唐新律法而设的。

新律法的推动,如果没有点人手,怕是行不通的。

而这些人手,李冲元决定,全部使用将士来充任。

为此。

司法寺的编制,差不离在五百五十人左右。

至于行动司为何不设多一些人。

李冲元到是想,可大唐体制之下,超过二百,那就不是营团级了,而是成了府级的了。

一个校尉,能领二百人。

再往上,那就得郎将了。

一个寺,是不可能出现郎将的,最多只能出现校尉。

不过,那二百人只不过是编制,李冲元完全可以使用寺卫,以及司法寺中的杂役来充入其中嘛。

有道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嘛。

编制是一回事,只要脑袋够灵光,哪有什么编制之事。

寺卫,以及杂役,不属于寺中编制。

杂役,白役,力夫等人,皆属于朝廷调派过来的,每几个月会有轮换。

当然,也有一些是不轮换的。

至于寺卫,那是朝廷的将士,人数不会太多。

但司法寺有些独特,李冲元在奏书中曾写,司法寺的寺卫,得由他自己来定。

些许寺卫,李世民自然是不会放在眼中的。

毕竟。

寺卫的人数不会太多,最多也就一百来号人罢了。

李冲元坐在大堂,静候着廖仙领人过来。

在等侍之时。

司法寺大门处,却是传来了不少的声音。

“乐道,你去看看怎么回事。”李冲元耳中传来一些吵闹声,打发乐道去。

片刻后,乐道返回,“回小郎君,大朝议结束了,司法寺中的所有官员都下朝回衙了。那些被小郎君你开革的胥吏,此时正在与着那些官员诉苦呢,所以才如此吵闹。”

“正好,今日我就借着这个机会,把这第一把火给烧尽了,再把这第二把火也给点起来。”李冲元一听大朝议结束了,顿时乐了。

外头的胥吏会如何诉苦,那是他们的事情,跟他李冲元可没有任何的关系。

开革了,那就是开革了。

想求别人回衙,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李世民发话。

不过。

两个少卿也好,还是其他的官员也罢,怕是不会为了下面的胥吏,去求李世民。

待李冲元话才落地,就已有了脚步声,正往着大堂方向走来。

须臾。

二十多名官员,就出现在了李冲元的眼前。

领头的,自然是身着朱绯色官服的两位少卿了。

两位少卿之后,有正,有丞,有主簿,有录事等官员。

李冲元一个都不识得,但官服的颜色,却是认得的。

一众官员入了大堂,李冲元到是静静的看着他们,好似一点都没把这些官员当一回事一般。

也如实。

李冲元又怎么可能会把这些官员当一回事。

领头的一位少卿,一入大堂后,到是先是行了一礼,说道:“这位想必是我司法寺寺卿李郡王吧。”

“请把吧字去掉。”李冲元一听那少卿的话,顿时有些不好。

什么叫王吧。

那少卿好似有些不解,“下官钟桂,圣上钦点的司法寺少卿,见过李郡王李寺卿。”

他这么一说,李冲元到是顺耳多了,“免礼,你不错。”

另外一少卿,脸上带着怒色,即不行礼,也不拱手,直接道:“李郡王,我司法寺组建之初未见你身影,而李郡王一到本寺,为何开革如此多的胥吏,难道李郡王觉得司法寺是你的私人领地不成。李郡王今日要是不给本官一个交待,本官定要到圣上面前好好说道说道。”

“你是谁!”李冲元脸上带着玩味的看着那名少卿。

那少卿哼了一声道:“本官钱乐!”

“钱乐,嗯,看来,那役吏钱宝,必是你与你钱乐有一定的关系了。至于你说这司法寺是不是我李冲元的私人领地,这话,我觉得你可以跟圣上说,而非跟我李冲元说。要我一个寺卿给你一个少卿交待,我李冲元到还是头一回听到这样的话。实在有些想笑,真的,忍不住了,让我笑一会儿。”李冲元一听他自报姓名,顿时了然。

随后,李冲元也真就如他所说般,肆无忌惮般的大笑了起来。

正当李冲元大笑之际。

廖仙却是领着两百余将士回到了司法寺,而且更是领了一百将士往着大堂这边涌来。

如此多的将士出现在司法寺中,且直奔大堂。

那本来还想让李冲元给他一个交待的司法寺少卿钱乐,这脸好似在这一刻,变得铁青无比。

况且。

司法寺之名刚出之时,司法寺卿,就已是李冲元了。

“拜见寺卿大人。”一众胥吏哪会不知道坐在大堂中央的年轻人是谁,到没再出现个像役吏钱宝一样的傻大憨了。

胥吏并不多。

这话才向着唐力他们说,就有好些胥吏踩着点来上班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

但话又说回来了。

李冲元虽早已为司法寺卿,但却是头一次来这司法寺,可以这么说,他李冲元这是旧官新上任。

自己这才到的司法寺,就遇上了一个傻大憨,那这火也就提前烧了。

当他们见大堂之上,坐着一位他们从未见过的年轻人,且堂下左右站着好些个人之后,纷纷愣住了。

不过。

当他们一见坐在大堂正中央的年轻人身着紫色官服之后,所有胥吏好像明白了,这个年轻人是谁了。

李冲元必须烧三把火。

而这第一把,烧的就是人了。

二没早退。

三没失礼。

李冲元可不管对方是谁的人,又是谁,敢这么跟自己叫板的役吏,这不是自己找死嘛。

坐于大堂的李冲元。

不管是新官也好,还是旧官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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