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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他夫凭子贵

第38章 白氏哪受过这么大的罪

白氏一时震惊地攥起了长长的指甲,怎么会是太子?太子还未婚配……

“太子一向性情乖僻、不理俗世,怎会是他救了你?”

她急急追问,江舒窈眼神冷了下来。

“妾身见过母亲,见过世子妃。”

昨日被钱妈妈紧急训练了一番,秦婉勉强行出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礼节。

江书窈坐在上首,淡然地喝着茶,眼皮都未抬一下。

白氏不好再说什么,本朝男女大防不严,又是人命关天的时候,是以在场虽然那么多人,倒是没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只是她向来多疑,不免将这事记了下来。

“见过母亲、世子妃姐姐,请母亲与世子妃喝茶。”

秦婉在地下跪得久了,不禁举着白瓷茶盏颤颤巍巍地又问安了一声。

白氏正找台阶下,这才正眼瞧她。

“瞧起来模样怪周正的,起来吧。”

秦婉如负重释,赶紧将没有知觉的双膝从地上挪开。

一站起来她就暗道不妙,跪得久了,双腿针扎似的难受,竟然难以走动一下。

“秦姨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为夫人与世子妃奉茶?”

这时钱妈妈还在后面催促,秦婉昨日被她的戒尺打怕了,一听到她阴测测的声音便一个激灵,只好勉强往前挪去。

“请母亲喝茶。”

她咬牙端着茶盘向白氏躬身,未想到腿上突然一阵酸软,她再也支撑不住,霎时向白氏倒去。

“母亲小心!”

眼看秦婉惊叫了一声,滚烫的茶水就要泼向白氏。

江舒窈一个眼疾手快将白氏往旁边推去,但因为事发突然,来不及看方位,白氏重重地摔在了一旁的粉釉侍女举桃图花瓶上。

瓷片碎了一地,还有不少透过衣料扎进了她的胳膊中,昂贵的衣料透出了血色。

秦婉手中茶水虽未泼到白氏的脸,却也沾湿了她的脚面。

“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看着躺在地上呻吟的白氏,惊慌失措地喊道。

“快来人将母亲扶起来!”

江舒窈绷着脸吩咐下人,随即目光移到秦婉脸上,一脸寒霜。

“秦姨娘意图谋害主母,念在有孕,暂且关回院内再做处置!”

“世子妃,妾身不是故意的,冤枉啊!”

秦婉没想到事情发展成了这样,她大声喊冤,却被钱妈妈一把堵嘴拉了出去。

白氏哪里受过这种罪,此时话都说不出来了,一个劲地在那吸气。

“母亲,都是我不好。”

江舒窈在一旁一边看着大夫给白氏挑扎进肉的瓷片,一边目露愧疚。

白氏汗涔涔地咬着牙。

“不怪你,都是那小蹄子不安生,见我让她多跪了一会,故意使坏呢,我就知道这外面的女人不安生,孙妈妈去给我把楷儿叫来!”

李承楷正在房内吟诗作画,被白氏叫来劈头盖脸骂了一顿,顿时搅乱了一天的好心情。

他连江舒窈也顾不上了,出了白氏院门就直奔秦婉房内。

秦婉被拉回房关着后反倒静了下来。

看白氏那样子,估计后面肯定要找她麻烦,她焦躁地在房内来回走着,在府中除了李承楷还能靠谁?

毕竟她怀了李承楷的骨肉,听闻世子妃膝下无子,李承楷又断了腿,更不可能让女人有孕了,眼下肚里的孩子就是她最大的仪仗。

肚里有孩子,侯府也不可能将她怎样。

这般想着,她心定了定,正坐下喝了一口茶,李承楷就怒气冲冲地踹开门闯了进来。

“世子……”

秦婉顿时蹙着眉装出一副柔弱模样。

怎料李承楷进来就把桌子拍得震天响。

“你就不能安生点?才进家门就把母亲弄成那样,你以为这里还和外面一样?”

“世子您说什么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我跪太久了,实在没站稳……”

没想到李承楷会来责怪自己,秦婉眼眶都红了。

“我、我还怀着孕呢,世子别生气,来摸摸孩子吧。”

她见李承楷在气头上,也不提求饶的事了,只小意地笑着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放。

“你别以为有孕了不得了,这府里不止你一个大肚子的。”

李承楷冷笑一声攥住她的手将她推开。

秦婉从昨日起就没休息好,此时一下被摔到了床架子上,只觉得身体一震,顿时白着脸捂着肚子。

“我的……我的肚子……好疼。”

白氏昨日听闻江舒窈带了个李承楷的外室回家,眼皮子跳了一晚上。

江舒窈至今还没松口拿出嫁妆填补中馈,若是把她惹急了,便只能走下下策了,这是白氏不愿意的。

江舒窈舒展眉头轻笑:“都不是,是太子殿下。”

“什么?”

江舒窈看着跪在地上膝痛难忍的秦婉笑了笑。

待到秦婉被钱妈妈揪着,不情不愿地走到白氏的院内时,江书窈与白氏已经端坐在了花厅内。

好在江舒窈带着秦氏见过李承楷后似乎也没发生什么。

如今看着秦氏在下首跪着,白氏有意给这种不知羞的女人一个下马威,便也未搭理她,而是转头与江舒窈说起话来。

江舒窈挑了挑眉:“确有此事,不过是件小事,在公主府便解决了,何必劳烦母亲伤神。”

“母亲怎么不关心我,当时我泡在水里,天寒地冻的,差点就冻死了。”

白氏面上讪讪,她光惦记着梁太傅一家了,哪里还想得起来江舒窈落了水。

“是公主府的下人救了你,还是哪家小姐夫人?若是别家的人,我们也得拜访感谢的。”

白氏理了理鬓边发丝,装作不经意问道。

实在是昨日冯夫人说起这事的表情十分奇怪,仿佛有什么隐情,她又不好意思问,只好这会在江舒窈这打探。

“我哪知道,我当时已沉到水底去了,也许太子只是冷酷,还不至于恶毒地看着人死在他面前吧。”

“那……改日我与侯爷说说此事,也得去谢恩才是。”

白氏瞬间皱眉又舒展开来:“你这孩子,你救了梁太傅的孙女,那可是一等一的清贵高门,是咱们结交的好机会呀。”

“是,梁夫人已说过择日要邀我去梁府做客,届时我会好好结交的。”

“舒窈啊,你这几日奔波辛苦了,听闻你前日去长公主府落水了,怎得没派人回来叫我去接你?还是昨日我听工部尚书的冯夫人说了此事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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