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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攻被男主强娶了

内门竞选

闻容絮好不容易稳住了刘老夫人虚弱的魂魄,不叫人因自己一番话丢了性命,然而方醒来的刘老夫人就见识到面前的场景,眼皮又要翻过去。

“敢闭眼,就让刘子筠陪你下去,刘府给你大儿与弟媳的孩子继承。”霁一怜寒恻恻的冷言冷语响在刘老夫人耳畔,一字一句砸到她心里,敲得她头皮青筋鼓动,瞌起的眼顿时睁开,眼神前所未有的清明。

刘老夫人气场威重:“都给我跪下!”

关狄枫给白语初喂了治伤的丹药,白语初这会儿已经恢复清醒,但还要修养个半月才能彻底康复。

刘府一家人全都坐在中堂上。

闻容絮被霁一怜的说辞惹得生起一种紧迫感,没耐心继续留在府里,处理些鸡毛蒜皮的事。

在刘府脸面丢得一干二净后,勉强没有发生兄弟相残的丑事。

刘老夫人撑着一口气将府里的事宜安排好,就带着刘子筠回到自己的院子,想来是要交代一些更加私密的事。

秉持好人做到底,闻容絮告诉了刘老夫人需尽快远离逸轩城,张叶里招惹上的人不会放过他们的。

而张叶里服用大半诞龙丸,最好不要让自己怀孕,怀的孩子沾染污秽,十分邪异,不想被反噬就不要生。

雅娘的药也必须停下,只是由于前期的药已经损耗了寿元,恐怕停药后会出现不好说的后遗症。

听到这番话,雅娘的神色还没有之前瞧见夫人被打害怕,像是已对自己的结局有心理准备的镇静,她不会说话,向闻容絮感谢地拜了拜。

倒是一道胖胖的身影钻出人群,扑住雅娘:“我的儿——”

胖妇人常年劳作,有一把子泼劲与力气,抹去眼泪就冲向被人压着的张叶里,骑在柔弱的张叶里身上,左右开弓暴打。

“死婆娘,我儿那么尊敬爱护你,你竟如此蛇蝎心肠,要害我儿的命!”

张叶里发出一声声尖叫,挣扎着想要逃开殴打。

后面的闹剧,闻容絮没再看了,着急回宗门修炼,关狄枫早就带着白语初走了,许是向长辈寻求更稳妥的疗伤方式。

闻容絮悄悄给恢复清醒的白语初送了份礼物,说了些她师兄念念不忘的旧情人是偷袭他们的人,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等待时机茁壮成长。

“霁一怜,使用冥月阁方法生下的孩子都是魔娃吗?”闻容絮在回程的路上问道。

“……不一定。”

“那有什么奇异的地方吗?”

“根骨比寻常人高,在修炼一途走得快又远。”霁一怜,“即使入门晚,也能轻易赶超普通人。”

“完全就是天之骄子呀。”闻容絮惊叹。

霁一怜想到归辞秋,不语。

“你说冥月阁使用如此残暴的手段,让人生根骨好的孩子图什么?”闻容絮想不明白,仅仅是为了壮大自身势力?

霁一怜:“不知。”

回到玄华宗,勤恳修炼到第二日的闻容絮,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

当见到霁一怜时,他才想起自己答应对方的一晚抱枕。

对方似乎也没记起这回事,态度自然地掏出食材等他做饭。

闻容絮纳闷了,自己做的饭有那么合胃口吗?除了糯米排骨,他凭良心说就是家常的味道,比不上专做饭的厨子厨娘。

用饭间。

霁一怜侧侧耳:“你们宗内的丹心长老,要从外门弟子里收一位助手。”

闻容絮放下碗。

“所有外门弟子报名皆可参加竞选。”霁一怜将自己听到的消息讲给他,“今日就开启报名,三日后正式进行试炼,最后优胜者会被丹心长老收入门下,成为内门弟子。”

闻容絮自记忆里搜罗出丹心长老的信息,好像是宗内的炼丹师,尽管修为不算高深,但炼丹师的特殊性,很受宗内人尊敬维护,拜入这位长老门下,以后人脉、资源都不愁了吧。

而且炼丹师就没有穷的,他闻容絮非常穷。

闻容絮眼里发光,如果能获胜,他不仅能变得有钱,还能取得更多资源,比自己修炼玄华宗大众货的五元清决,肯定是强不少的。

冥月阁不知道发展了多久,底蕴想来丰厚,他若不能尽快提升修为,修炼厉害的功法,到时候面对冥月阁的追杀,他怕是没有活着的机会。

闻容絮没想过找霁一怜帮忙,再怎么说,霁一怜仅是一个人,无法永远护着他,他也不能只依靠对方救命。

他还得想办法爬到玄华宗高层,让玄华宗站在他背后,冥月阁要是想找他麻烦,也需掂量掂量值不值。

原本他是打算努力突破到筑基期进入内门,现在有快捷的办法,他无论如何都得试一试。

他没有要刘府的人一定要信的意思,本着爱信信,不信拉倒的蛮不在乎,把张叶里的所作所为全部曝光。

年老偶有痴呆的刘老夫人难得意识清醒,直接背过气晕倒了,候在旁的透明庶子刘子筠脸色一变,小身板勉强撑住软倒身子的老夫人。

张叶里大笑,刘棕山的弟弟脸色黑如锅底。

堂中一片混乱。

张叶里也不是傻的,站在原地,等着挨打,跑到桌后和刘棕山兜圈子,不管不顾地喊道:“哎呀,心虚了是吧,你和弟媳不清不楚我都忍了,可你万万不该让弟媳怀孕。”

他们自然没有追到逃走的幕后黑手,不过邪祟也跟着不见了,暂时解除了邪祟可能对刘府的伤害。

“毒妇!”刘棕山一巴掌扇向张叶里,将自己的结发妻子扇倒在地,崩掉一颗牙。

雅娘无助地缩在角落,被夫人的惨相吓得瑟瑟发抖。

“刘棕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她的龌龊私情。”张叶里神情疯狂,指着百合花般的弟媳,她恨恨地盯着那圆润的肚子,视线讥讽地绕着刘氏两兄弟打转,“你们是一家人,我是外人,兄弟共侍一女呀,甚好甚好。”

“我是绝不会让刘府落入这样满身污点的孩子手里,年老还要仰靠淫/妇鼻息过活,我想为刘府生个嫡子何错之有?”

弟媳脸色惨白,身形摇晃:“我不活了!”就要跑去撞柱。

她的夫君还没反应过来,刘棕山却一醋溜窜上去抱住了她,防止她寻死。

刘棕山还想上前踹一脚她,被赶回家的亲弟拦住,挺着孕肚的弟媳也在旁细声软语地劝说。

张叶里流着泪发笑,声音从低到高,直至刺耳刮心。

然而,混乱并没有停止,刘棕山的弟弟加入战局,要跟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亲哥决一死战。

闻容絮望向附近的仆从:“都聋了?听不到老夫人的命令,赶紧去把他们压到老夫人面前跪下。”

刘棕山推开兄弟,一身要杀人的可怖气势:“你胡说什么。”

“夫君,我没有……”弟媳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张叶里捂住脸,不可置信地尖声道:“你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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