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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甚是迷人

第33章 中了美男计

只听到江宴之嗓音低沉带着缱绻的声音传入耳朵。

“那初儿说说,你哥哥是什么样的人。”

温若初眼带迷离,只能顺着他的问题回答,“唔....哥哥总是穿红色的衣服,他很厉害,我从小吃的药丸都是他配的,一点也不苦。”

“给你看幅画。”

只余那暗哑至极的低沉嗓音,透露着胯间的不可言说。

见江宴之拒绝,意犹未尽的温若初有些不开心的嘟起红肿的双唇。

“乖。”

江宴之俯身,在温若初额头印上一吻。

“夫君问这做什么?”温若初不解。

江宴之淡淡地回答,“帮初儿找哥哥。”

即使仅有这几点,也足够江宴之把人找出来。他倒想看看那些人到底是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是敌是友,找到便知。

此时一处隐秘私宅里的温择,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他定是没想到,自家妹妹就这样被美男计所迷惑,把他给卖了。

虽然温若初并不认为自己这个动作是在卖他。

她只是让夫君帮她寻找家人~

江宴之,“今夜初儿自己睡,聆玉会在里边守着你,若是想找我,就让聆玉来书房和我说一声,好么。”

虽然温若初很想粘着江宴之,但也知道他是有公务要处理,乖巧地点了点头。

江宴之伸手把温若初塞进被里,掖好被角,才转身出了房门。

聆玉看到江宴之出来,立马恭敬地说道,“主子。”

“今夜守好她,不允许再出现任何失误。”

江宴之目光擒住聆玉。

聆玉自然嗅到了今夜府中不同寻常的氛围,也意识到江宴之是在敲打她,上次中计离开温若初身边。

赶紧上前表明态度,“聆玉定不负主子所托付。”

“嗯,有事来地牢找我。”

聆玉看着江宴之离去的背影,有些发愣。

到底是什么事情,居然用上了太子府的地牢,那可是敲打刺客,用私刑的地方。

太子府地牢内

玉启被大夫用银针刺激穴道,悠悠转醒。

看着面前昏暗的地牢,理智还未回神。石壁上只余几盏将熄未熄的油灯,勉强支撑整个地牢的光线。

周围散发着一股霉旧的味道,似乎整个地牢许久未使用了。

“醒了?”

一抹清冷的嗓音传来,带着刺骨的寒凉。

玉启寻声望去,入目一张清隽的脸,神色清淡,似万事都入不了他的眼。背靠太师椅,骨节分明的两指间捏着封信件,动作慢条斯理,暗不见底的凤眸漫不经心地凝望他。

“殿....殿下!”

玉启理智瞬间回笼,看着周围的一切,面带惊恐。手中的铁索因猛地抖动,发出刺耳的哐哐声。

江宴之轻瞥赵风一眼。

赵风立刻会意到,带上一旁站着的行刑手,来到玉启面前。

玉启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的两人,直到冰冷的弯勾毫不留情地深刺入骨,他才明白过来,以为是江宴之知道了他给那两名下属下药的事。

“殿下,殿下饶命,实在是淑妃逼迫属下这样做的。”

江宴之并未回话。

倒是赵风,满眼鄙夷的看着他,“与后宫妃嫔私通也是她逼你做的?”

还想狡辩的玉启说不出话来。

他万万没想到,江宴之会如此迅速地查明事情缘由。因为他知道太子麾下的暗探是不会踏足陛下后宫的,说浅了是避嫌,说白了就是江宴之根本没把后宫那些小伎俩放在眼里。

赵风看着沉默的玉启,发怒道,“看来你是还不知道现在的情况。”

伸手拔过一弯刺镰,带着倒钩没入玉启大腿根部,又狠狠拔出来。

“啊!”剧烈的疼痛感令玉启欲要晕厥,“我说我都说。”

......

元启明征三十三年,腊月二十六夜间,距离淑妃传出有孕仅仅三天,宫中就发生了一件大事,震惊整个京城。

传闻太子殿下身边的宠妾,因妒太子与淑妃有过往之缘,以太子的名义逼迫巡卫队副统领玉启,让其指使两名巡卫士兵,欲侵害淑妃。幸而淑妃宫中有陛下派遣的暗卫守护,腹中皇嗣才得以无恙。玉大人因愧,家中服毒自杀。

也有人传闻,此事就是太子殿下做的推手,为的是不让淑妃诞下龙嗣,稳坐太子之位。

明帝大怒。

此消息一传出,整个京城都震惊了。

熄了灯的都从榻上爬起来,找周围人说道说道。

江宴之在民间的威望较明帝更甚,众人无法相信自家霁月清风的太子殿下会做出如此之事。

皆暗叹,殿下怎因美色糊涂,找了如此行为不端的女子,认为定是此女愚钝害了殿下。

寂静的夜间,铮铮铁骑踏马而来,手举火把,把太子府外围了个严严实实,风雨不透。

晃动大地的马蹄声,声声骇人。

京城的百姓哪里见过这架势,皆跟在禁卫军马后堆集在太子府外。

“太子殿下,臣奉陛下指令,关押妖女入诏狱,并命太子殿下即刻入宫觐见。”

禁卫军统领一身银光铠甲,在太子府外执剑抱拳,朗声宣读明帝的旨意。

与府外火光十足,吵吵嚷嚷不同。

此刻的太子府内似乎无事发生,只余几盏守夜的壁灯,火芯随风摇曳。

正当禁卫军统领想再次上前宣读圣旨的同时,一支利剑从太子府内,以诡异的弧线直插进统领脚跟前。

堪堪擦过他的官靴。

赵风刚毅的声音,从府内混着内力传来,“殿下已入睡,还请统领等候片刻。若统领执意上前,刀剑无眼,还请统领小心了。”

府外的吵闹声,惹醒了原本熟睡的温若初。

面色红润,伸手揉了揉含水的眼角,朦胧慵懒地攀上了一旁的江宴之。

“夫君,外面怎么这么吵?”

朱砂似的唇瓣因被吵醒,微微嘟起。

不出意外,红唇又被蹂躏了一番。

片刻,江宴之起身,拿过一旁的云纹蟒袍穿戴好。

继而回到床边,对着依旧未醒的温若初哄诱道:“初儿陪我入宫一趟,可好?”

温若初不解地睁开迷蒙的双眼,“为什么要半夜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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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看什么画嘛,她才不想看!没人想看!

她这辈子最讨厌看画了!

闻言,江宴之情绪未显,留在温若初后腰的指尖,顺着脊骨轻轻上划,带起一阵颤栗。

还在乱想的人儿瞬间眼尾泛红。

温若初红唇微嘟,又凑上前去,仔细看了一番,有些犹豫道,“好像是哥哥的字迹。”

江宴之搂过那不知危险,随意扭动的腰肢,神色未变,眸中深不见底的暗涌尽数被隐藏。

虽说如此,还是转头看向了江宴之手中的画卷。

“咦?”

江宴之,“还未,你确定是你房中那幅。”

黛眉微皱,哥哥怎么会在画中写上夫君的名字?

既然哥哥知道夫君的名字怎么以前要瞒着他,害她这么多年没能跟夫君贴贴,呜……

温若初天马行空地想着。

温若初放下攀在江宴之脖颈上的手,细细触摸着他手中的画像。

“夫君怎么会有我房中的画,是找到我家人了吗?”

江宴之凤眸微眯,缓缓出声,“还有呢?”

温若初想了想,晃了晃脑袋,“唔....不记得了。”

温若初点了点头,指着画像左下角的小字。

“夫君两字是我小时候写上去的。诶?可是一旁夫君的名字,我记得没有写有呀。我以前都不知道夫君叫什么。”

原本不满的双眼染上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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