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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甚是迷人

第94章 哄夫人

鲜红的模样上覆盖着层黏腻的糖浆,时不时会被小猪偷偷舔走。

江宴之喉结滚动几番。

他口味向来清淡,但偶尔食用些甜食,也无关痛痒。

下了马车,温若初从温择手中拿过花灯和糖葫芦就往书房跑去。

听到院中哒哒细碎的脚步声,书桌前的江宴之放下狼毫笔,安静等着她进来。

“夫君你在做什么?”

桌边的烛火越燃越旺。

房中昏暗皆被驱散,留下一室柔暖。

直至糖葫芦悉数被掠夺了去,温若初才得以重新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还未来得及说话,就感觉被人腾空抱起,搁置在书桌上。

温若初浅浅惊呼了一声。

媚眼如雾,眼尾勾起,缓缓攀上江宴之脖颈。

“夫君公务办完了吗?”

江宴之神色深郁,凤眸藏着强势的侵略性,轻扫着怀中不知危险的人儿。

“不急,先哄好夫人。”

痴缠又低沉的嗓音,让温若初又是一阵娇软难捱。

雪肤染上粉黛,即使在榻上听了很多次江宴之喊夫人,每次听到,还是会忍不住泛软,脑中麻酥。

还未有防备,熟悉的娇意密密麻麻传来,温若初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书,书房.....”

语气零碎,带着抹惊慌。

她以为江宴之会把她抱回卧房的,至少是在身后的软榻。

古朴檀木书桌传来的微凉感,与血液中疯狂的凶意,纵横复杂聚在一起。让温若初忍不住哭出了声。

她忍不了了。

江宴之比她想象的还要疯。

清冷矜贵都是骗人的。

脚上找不到支撑点,只能任由江宴之握在掌心。

眼尾落下的泪珠,悉数被薄唇擦了净。

“不怕,没人会知道。”

“你.....”

温若初觉得以后不要再跟江宴之玩了,实在是太坏了。

娇娇已经完全崩溃。

.............

“不喜欢?”

江宴之拿来手帕,擦净指尖清甜的香味,把迷离得只能靠在他肩上的人儿重新抱入怀中,轻声低哄着。

温若初转头,脑袋埋在他怀中,不理他。

大口大口吸着气,天凰国的人大多不会凫水,所以她也没试过屏息或是溺水的感觉。但刚刚她觉得她就要死了,太过于害怕,却又新奇地让她深陷其中,复杂的情绪太过浓烈。

想着又是抬手握起小拳头,捶了一下江宴之。

惹得江宴之胸腔处又是一阵低鸣,轻笑出声。伸手握住她微凉的脚掌,把鞋袜给她重新穿上。

神色幽暗地看向那空无一物的脚踝,倦声问道,“脚链呢?”

温若初动了动脚踝,软声回道。

“我感觉有些吵,就摘下来了。”

闻言江宴之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眼底幽光莫测。

“嗯,成婚后我再给你寻一条。”

温若初只当那就是一条普通的细链,轻轻应了一声。

方才脑中强烈的情绪刺激,让她如今昏昏沉沉,靠着江宴之桃花眸已经阖上。

看着她睡得香甜,江宴之也没去打扰她,只把人搂得更紧了些。执起笔墨,把还未处理完的宗卷批复上。

烛光悠悠。

睡了一会儿的温若初缓缓掀开长睫,看着江宴之还在处理公务,一时间有些心疼。

小手抚上他的脸,嗓音带着抹刚睡醒的娇哑。

“夫君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

百姓爱戴,江湖惧怕,朝臣敬畏。

但这些权势地位从来不是唾手可及,而是等价交换而来。

“我可以帮你么?”

温若初有些不确定地问道。看着他如此劳累,自己却帮不上忙,心中还是会有些自责。

江宴之垂眸,停下手中的笔,神态认真地看向她。

轻声问道,“初儿在想什么?”

他元启太子和域堂领主的身份,不会因为温若初的存在而有所改变。所以他如今所做的一切公务,都是他自己该做的。

在决策上不容置否的强势态度,就决定了江宴之从来不需要一个事业上的解语花。

他不需要温若初为他做什么,只要在他身边,就够了。

大掌轻抚上那双带着自责的桃花眸,语气缱绻。

“该自责的人是我,没能好好陪着初儿。”

两人单独外出游玩相处的时间甚少,多数都是温若初将就着江宴之,窝在书房里陪他。

听江宴之如此回答,温若初小嘴又是一瘪,双眸泛红。

怎么他总是这样惹她爱呢?

江宴之伸手捏了捏那粉嫩的脸蛋,“今夜花灯市集可好玩?”

温若初黑瞳转了一圈,神秘地朝江宴之软声说道。

“裴将军这个人不太好哦。”

“嗯?”

江宴之不解,温若初为什么会这么说。

娇软的话音又继续在江宴之耳边叨叨叨了许久。

江宴之终是弄清了今日裴隶发生的事情,却没有说什么。这是裴隶的家事,他并不关注。

反倒是听到温若初骂人时候,不禁轻哂,“你还去骂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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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还未被打开,就听到门外温若初娇软的撒娇声。

江宴之薄唇微勾。

不顾江宴之那调侃的眼神,嘴中的甜味令她不自觉眯起了桃花眸,一脸享受的样子。甜腻腻的味道也太好吃了,想着明日还要温择陪她去买一些。

娇躯在怀,江宴之眉眼松泛,凤眸意味不明地扫了眼那双红润的花瓣唇。

“哼~”

太子府

房门从外推开,只见温若初一手拿着花灯,一手抓着串糖葫芦,娇眼弯弯笑盈盈地跑进来,熟练地坐到他腿上。

“夫君累不累?我给你带了糖葫芦~”

被说破的娇娇有些害羞地拿鼻尖蹭了蹭江宴之,“不小心吃了几颗~”

感到有些丢人的娇娇,化悲愤为动力。

一口咬上剩余的糖葫芦,鼓着小脸细细品尝。

反正他也不喜欢吃甜的。

江宴之垂眸看着那串还剩两颗的糖葫芦,眯了眯凤眸。

“路上偷吃了?”

俯身,把小猪尚未来得及偷净的糖浆抢了去,甚至还不太满意。藏于嘴中的甜腻也很快被找到,推搡抵抗间,娇娇泛了软,主动让开了去路。

江宴之更是肆无忌惮,深尝着温若初为他带回来的“糖葫芦”。

而后感觉到唇边被覆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擦了一下。

娇娇不明所以地往江宴之手中看去,洁净的拇指上,沾着她嘴角边残留的糖渣。

说着就把手中的糖葫芦递到江宴之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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