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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腰缠吻,禁欲佛子疯魔失控

第25章 愿愿别动,放松

姜愿正站在书桌前用毛笔作画,亭台水榭,重峦叠嶂,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傅砚礼走进书房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他承认已经心动,都不忍打破这一室美好。

“这边建议你睡前抄佛经,敲木鱼,撵佛珠,不然你也会跟姜小姐一样,脸上长痘。”

傅砚礼有些讶异,“你是说她……”

段青珩颇为自信的点头,“我把脉从来没出过错,估计她做过很多春梦,又得不到纾解,这才内分泌紊乱。”

姜愿还未反应过来,执毛笔的右手被握住。

她愣愣的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见她目瞪口呆。

傅砚礼轻柔开口,“愿愿,注意握笔姿势,我带你一起写,要提什么字?”

此时的姜愿大脑一片空白,鼻翼中全是来自他身上的奇楠沉香,她无暇思考。

傅砚礼又重复一遍。

姜愿讷讷的说,“我还没想好……”

“那就由我来题,愿愿别动,放松……”

姜愿身体僵硬,感觉整条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只好本能的跟随他的节奏,一撇一捺,在纸上留下隽秀字迹。

傅砚礼收掉附在娇软柔夷上面的大手,“愿愿,可还满意?”

姜愿努力控制住乱跳的小心脏,尽量平心静气读出,“鸥鸟群嬉,不触不惊,菡萏成列,若将若迎。”

“小叔,你题的真好。”

“借由古人诗词罢了。”

傅砚礼接着道,“愿愿,等你身体好些,我们再去莲池居。”

姜愿点头,“好呀,我请客。”

傅砚礼笑了笑,没说什么。

他又教她练字,不得不说,姜愿真的很有天赋,在短暂时间内能模仿的有七分相象,实属不易。

两人一坐一立,姜愿只顾着低头练字,如果此时抬头,定会看到男人眼里饱含的柔情,非常浓烈。

中药熬好已是两个小时后。

赵兰端着天青色玉碗,象征性的在开着的门上敲了敲,“傅先生,姜小姐的汤药熬好了。”

傅砚礼走过去接过,“给我吧。”

赵兰识趣退下,还贴心的为两人关上书房的门。

姜愿扫了眼,并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儿。

傅砚礼把花梨木托盘搁在书桌一旁,端起盛有黑褐色汤药的玉碗,用同色系玉勺轻轻搅动。

姜愿静静看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不由地走了神。

这手长得真逆天,一定要把他画进作品里。

傅砚礼见搅动的差不多了,视线移到她脸上,“愿愿,喝药了。”

姜愿快速回神,接过他手里的玉碗,一手压住勺柄,一手托在碗底,仰头喝尽。

傅砚礼:“……”

小姑娘倒是勇敢,一点儿也不怕苦。

一颗蜜饯,及时喂到她唇边。

姜愿含进嘴里,化解口中苦涩。

傅砚礼接过她喝完药的玉碗,随手搁在托盘,又拿起装有温水的水晶杯递过去。

姜愿喝了两三口,自然的又递还给他,整个过程配合的天衣无缝。

傅砚礼最先开口,“愿愿,你在以前经常喝中药?”

姜愿“嗯”了声,“喝中药已经是家常便饭,有时候吐了喝,喝了再吐。”

听到她如此说,傅砚礼不禁皱了眉。

“据我所知,能让你吐出来的汤药就是不对症,根本无需再喝,你请谁看得?”

“不止一位中医,在这六年里,为我开药方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都是刚开始治疗还行,后来就不行了。”

傅砚礼很后悔,没有早点儿发现,也不至于让她走那么多弯路,吃那么多不对症的汤药。

中医这行向来参差不齐,并不能保证每次都能完全对症。

“愿愿你体寒,以后要适当注意些,冷饮那些最好别再碰了。”

姜愿想起那次逛街去火锅店那次,吃完后并没有觉得不妥。

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危言耸听的,还说牛奶不适合人类,牛奶是给牛喝的。

到底对人体是否有意,无从验证。

“愿愿,有听我说话吗?”傅砚礼有些无奈的问。

姜愿点头,“嗯,我知道了。”

知道是一回事,照不照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到了傍晚。

傅砚礼吩咐佣人,在餐厅支起铜炉锅。

姜愿非常高兴,记得在小时候,一家三口围坐在餐桌前涮着火锅,边吃边聊,那种幸福可以铭记一辈子。

父亲母亲总是把最好的留给她,可是如今,早已物是人非。

姜愿停止胡思乱想,耐心等待着晚餐的开始。

傅砚礼没有让她失望,反而带来了惊喜。

餐桌上摆了整整齐齐一大片,是标准又正宗的苏式火锅。

傅砚礼能感觉出来,此时的小姑娘心情很不错。

看来他准备这些,算是做对了。

香浓番茄锅沸腾着,傅砚礼把嫩鸡肉、莴笋以及手工蛋饺都倒进去。

姜愿早已迫不及待,面上却不显。

尽管已刻意隐藏,也没能逃过傅砚礼善于观察的眼睛。

傅砚礼弯了弯唇角,将涮好的捞到她碗中,“愿愿,小心烫。”

“嗯,小叔你也吃。”

傅砚礼饭量不大,只是为了陪小姑娘,硬是多吃了平常的两倍。

厨房里,几个高级厨师正在小声讨论。

“傅先生多吃了两碗饭。”

“可见姜小姐在傅先生心目中地位。”

“秀色可餐,就是这个道理。”

“我这会儿做饭都有动力了,以前基本上都是原封不动,我都怀疑傅先生像神仙一样活着,不食人间烟火。”

“就是就是,我们的傅佛子终于肯下界了。”

“……”

然而,傅砚礼在这天夜里,又去浴室洗了冷水澡。

久久下不去,无法平息。

他穿好睡衣走到二楼姜愿所住的房间,刚要拧开门把手,恍然大悟。

傅砚礼懊恼又往楼上走,去了书房。

此刻的他极需要平心静气,他不保证自己能做出什么荒唐事。

躺在床上的姜愿并没有睡着,听到脚步声,忽地从床上坐起。

有谁会在深更半夜游荡,莫非是梦游?

傅砚礼一时沉默,不知在想些什么。

段青珩笑的愈发愉悦,“你在想怎么解决,还是想她梦中的男人究竟是谁?”

段青珩识趣的走了,毕竟金屋藏娇,谁还会稀罕与兄弟叙旧?

与此同时的三楼书房。

气氛有些压抑。

傅砚礼却没有否认,“有,越来越强烈。”

傅砚礼给了他一记多管闲事的眼神,“话多。”

“话再多也不如你厉害,你决定娶她?”

许是戳到痛处,段青珩不再嬉皮笑脸,“托你打听的事有结果了吗?”

傅砚礼主动转了话题,“温泉药浴的事就交给你了。”

段青珩拍了拍胸脯,“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他们在茶室并没有待太久。

段青珩从旁边木盘里拿了包果干拆开,“堂堂傅氏掌权人在商场上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怎么却栽在一个小姑娘身上?这事要传出去,保准会惊掉众人下巴。”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又强到哪里去!都快谈婚论嫁了,结果把人弄丢了。”

姜愿画好最后一笔,抬头笑着道,“小叔,你能帮我题字吗?”

傅砚礼唇角轻扯,大步走过去,“好,我教你。”

傅砚礼轻微摇头,“石沉大海,就像在世界上消失了般,没有搜寻到任何痕迹,我猜测是故意躲着你。”

段青珩叹了口气,“只要能够再见她一面,我已不强求能否在一起。”

“这事不急,我连她喜欢男人的类型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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