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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身吻!锁喉抱!老公亲抱举高高

我爱你,眠眠

“跟我一起的那个小女孩呢,你们把她安置在哪里了?”

管家脸上的笑意凝滞了一瞬,才缓缓道:“少爷,不相干的人,不要过多分心。”

薄京辞年龄小,又刚刚经历了昨晚的事情,面对好不容易认识的小伙伴,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发泄出来。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先叫医生给你看看?”

宋惊眠只是摇了摇头,有些虚弱道:“我没事……”

“阿辞哥哥……”

见管家迟迟不说话,薄京辞气急,嗓音放大了几分:“说话,不说是吧,那我自己去找!”

管家连忙跟在他身后,他因为故意扔掉一只鞋,此刻那只脚下全部是伤口,可即使疼着,他也毫不在乎,费力往门口走去。

此刻,门口忽然传出一道威严的嗓音:“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随后,穿着一身黑衣,拄着拐杖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已经上了年纪,眼角的皱纹颇深,一张威严的面庞满是冷漠。

看到醒来就吵闹的薄京辞,他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冷笑。

“收拾好自己,准备看书。”

而薄京辞却没有如往常一般的乖顺,只是忽然跪下来,有些抽噎道:“爷爷,彤彤呢。”

男人怒极反笑:“你说的那个小女孩啊?”

他笑得极为漫不经心:“该在哪她就在哪,我们家又不是做慈善的。”

“爷爷,求求你去派人找找她吧好不好,你们能找到我也一定能找到她!”

“爷爷,求求你,求求你了!”

“京辞啊……”

男人忽然低下身子,与他平视,嗓音温和至极,可是那双眼睛里满是漠视和不屑。

“薄家从不做不值当的买卖,那个女孩,对薄家没有任何价值。”

“今天爷爷就告诉你,求人,是最窝囊的一件事!”

“作为薄家的继承人,你应该现在就该好好想清楚,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什么,而不是为了一个不相干在这呻吟!”

男人冷笑出声,站起身时冷冷扫了一眼满脸泪痕的薄京辞。

随后,他淡漠开口:“收拾东西,看书。”

“爷爷!”

薄京辞在他抬脚离开的时候,便抓住了他的裤衩,嗓音卑微祈求,哭泣道:“您去把彤彤找回来可以吗,以后我一定好好听您的话!”

男人又是一记冷笑,不动声色把脚移开,“京辞。”

“你现在还不配有跟我谈判的权利。”

话音一落,他扫向了在一旁的管家,“带他去祠堂,跪到他认错为止。”

管家:“是。”

——

“我当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没有把你带回来……”

薄京辞的嗓音逐渐低了起来,“我求过爷爷很多次,可是他……”

宋惊眠只是浅笑,轻轻握住他的手:“不怪你。”

她当初确实疑惑了好久,他为什么会突然不见,甚至已经联想到他已经被野兽吃掉了。

她自己兀自难过着,可是快到中午的时候,她却又遇到了那对男女,她再一次落入他们的手里。

找到她之后,那两人将她绑的更紧,最后直接把她放到车上。

不幸的是,离开偏僻乡村的那一天,路上打雷下雨,发生了车祸。

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记不得什么事情了,后面那对男女直接顺势而为,谎称是自己父母。

再后来便是车子坏掉了,他们带着宋惊眠坐了一趟车,也是在那辆车上,遇到了正在返回家乡探亲的福利院院长。

她察觉到了他们之中的异样,又因为职业原因,对这个方面比较敏感。

最后在那一趟车上热心群众的帮助下,宋惊眠才得以解脱。

以至于后来,她一直跟在院长身边。

“对不起……”他沙哑道。

宋惊眠轻轻摇了摇头:“阿辞……是我应该跟你说对不起。”

“我忘记了以前发生的一切,即使那会儿我还小,可是那些经历深刻,现在回想起来,连一些细节,都记得很清楚。”

薄京辞:“如果这个回忆带给你的是痛苦的,即使想不起来,也没关系。”

宋惊眠轻笑:“有关于你的,我都不想忘记。”

薄京辞俯身,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眠眠。”

他嗓音温柔又缱绻:“我爱你。”

宋惊眠也莞尔:“我也爱你。”

她嗓音不同于往日的甜,可能是因为睡太久,所以此刻嗓音有些哑,干涩。

落到薄京辞耳中,只剩下浓浓的心疼。

薄京辞只是摇了摇头,反问:“彤彤呢?”

管家脸上浮起疑惑:“什么?”

而当知道危险消退的时候,终于有时间空闲下来,没过多久两人就沉沉睡过去。

一直关注她的薄京辞,根本没注意到宋惊眠不同往日的称呼,在察觉到她醒来之后,向来不动声色的面庞终于有了动静。

他握着她的手力道紧了几分,“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宋惊眠只是摇摇头,眼底蓄满了泪水。

那一声声“阿辞哥哥”,落在他的心口,也带着他的回忆,重重袭来。

再醒来,薄京辞发现他不是在阴森寒冷的森林里,而是家里熟悉的天花板。

要不是脚下的伤口刺痛,他就要以为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梦。

醒来的时候,管家就在身边,看到他直直坐在床上,一言不发的样子,他才连忙问他怎么样,有没有哪里还不舒服的。

宋惊眠再也忍不住泪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流,直直摇头:“我想起来了,我都想起来了,阿辞哥哥……”

男人想要揽住她起身的动作一顿,她的话落入他耳中,在脑海里盘旋了好几遍,才恍惚意识到了什么。

他忽然起身,站在管家面前,即使比管家矮了很多,但气势上却压了一头。

“我问你彤彤呢!”

薄京辞把她扶起来坐在床边,嗓音有些涩:“终于……”

当时两人成功逃跑的那一天晚上,因为没有东西吃,小小的身体早就疲惫不堪,努力跑出来一大段路程,身体早就受不住了。

薄京辞一瞬间忽然有些慌乱:“身上是不是有哪个地方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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